诡案笔录-第1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和它旁边的僵尸相连,虽然僵尸盖着白布看不清楚,但是很明显,机器的检测线一定和僵尸脑中的眼睛相连!
蔡峰抽出银针,用手指轻轻地按了一下脓包,显示屏上又开始了一阵跳动。
这就证实了我们的推断,那个眼睛确实是一个类似于无线电波接收器的东西。可是,关于李教授另一个推论——我们脑中也被安装上了同样的接收装置!这个又怎么才能证实呢?
第九章 意外之祸
这个事情就没有这么简单了,首先,李教授还有白枫、陆华都是在大脑处于休眠状态下被控制的,自己根本就没有意识。要想真正的测验这个推论的正确与否,唯一的办法只有等到他们在深度睡眠的情况下才能进行试验。不过这有一定的危险性,因为李教授的表现是自残,白枫的表现是读心术,而陆华却拥有了一定的变异性,如鬼似魅!真不知道下一次会发生什么情况?
可如果按照李教授的意思立即将脓包毁掉,我们就丧失了探知事情真相的机会,我想蔡峰也不会轻易同意的。
“就是用声纳探测也不容易直达大脑内部,而且不是十分准确!”蔡峰有点犹疑不定。
当然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对大脑进行解剖,可是这个危险性就更大了,我们不是纳粹分子,可以不去管实验者的死活。
“唯一的办法就是监控,对他们进行二十四小时监控!”蔡峰又说。
我知道在这里我只是一个客卿的身份,换句话说,我的话只是个建议,至于调动警力,只有通过陆华,不知道他会不会同意?
我咬咬牙,说:“现在我们只能相信陆队长了!”
正在这时,身后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谢谢你,异先生,事到如今还能够信任我!”
不知道什么时候,陆华已经出现在了我的身后,他看着我们尴尬的表情又说:“对不起,我并非想偷听两位的谈话,只是有点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碰巧赶上!”
我笑笑,说:“这没有什么,我们本来就想和你商量这件事,你来的正好,你说什么事要和我商量?”
“其实我想说的也是这件事情,我知道,你们开始怀疑我了,虽然我不相信自己能做出这种事,但是为了打消大家的疑虑,我请求对我进行监控。而且我已经给局里打了报告,你可以暂时代替我的职务,局里也同意了这个请求!”
听了陆华的话我还是感到很意外,虽然他给我的印象一直挺好,但是我完全没有想到他竟然能够将个人情感和警察职责完全分开!尤其令我意外的是他对我的信任,这是我始料不及的。试想我如果换在他的位置,一定不会像他这样大度和公私分明。
他都这样说了,我还能怎么样?当下我摇了摇头,道:“不,这个安排我不接受!”我顿了一下,看着满脸吃惊的陆华笑着说,“如果按照李教授的说法,我们这些密切接触过尸体的人都不能排除具有危险的可能性,所以,我也在被监控的行列中!”
蔡峰耸耸肩,也说道:“既然这样,我也只能接受监控了!”
“好!”陆华是个干脆的人,做事情绝不拖泥带水:“那么我们移师警局吧?至少那里的防卫条件比这里要好!”
他这个提议虽然好,却有一定的弊端:“还是就在后面那座小楼吧!毕竟白枫和李教授还需要继续医治。再说,这也只是一种猜测,可能并不是事实的真相。你只要布好警力,安装好监控设施就可以了!”
※※※
事情进展得很顺利,警力很快便被调动过来。安装摄像头也不是特别烦琐的工作,而且房间也不需要很多。由于我们都是密切的接触者,都是理论上的危险人物,所以至于哪一个人在哪一个房间,都只限于警员内部知道,我们均不知情!当然,由于我和陆华、蔡峰也是对这件事情了解最多的人,除了两个伤者之外,我们三人房间里都安装了几个显示屏,可以在被监控的同时监控其他人。现在负责整个防卫工作的是另外一名姓方的中年警官,他本来不参与这件案子,是被陆华临时调过来的。
陆华想得非常周到,为了警员安全,他们都穿着防爆服,荷枪实弹(当然,子弹是麻醉弹),另外配备了高压电棍,为近身肉搏做好准备!
我想今天晚上要是贸然出去,说不定就会成为众矢之的,享受狮子老虎的待遇了。
临近傍晚时,我被警员带进了小楼二层一间靠西的小屋里,饭菜已经摆好,四菜一汤,还有几瓶啤酒。对于一个人来说,这算的上相当丰盛了。
摄像头安装得很隐蔽,我扫了一下整个房间,并没有发现它藏身何处,这也不错,毕竟被人监视的感觉不会太舒服,尤其是你明明知道摄像头在那里,却不能拿它怎么样就更加难受了。
桌子上放着一台19英寸的液晶显示屏,被切分成平均的四个画面,白枫正坐在床上吃饭,一口一口地吃得很认真,李教授还在输着点滴,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陆华和蔡峰的待遇和我一样,虽然听不到声音,我却能看到他们在房间里上下打量,也许和我一样想看看摄像头在哪里。我打开一瓶啤酒,对着显示屏举了举杯!
从画面所显示的拍摄角度来看,摄像头应该装在前面的某个地方,因为我可以看到他们脸上的笑容。蔡峰也举了一下杯,作为回应,而陆华却只是举了一下手,并没有喝酒。
我也管不了这么多,而且此时就是想管也无能为力。这两天的事情一桩一桩地接踵而来,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好好吃一顿。我已经打算好了,自己吃完饭就蒙头大睡,至少要一觉到天明,其他的事情就让外面的警察同志们操心吧,难得这么清静。
三瓶啤酒下肚,已经有些熏熏醉意,我吃了点饭,便打算休息。此时,白枫已经安安静静地躺在了床上,李教授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翻转着身子,看来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安稳下来。蔡峰可能困得急了,已经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只有陆华还皱着眉头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一支接一支地抽着烟。
我趁着陆华转过脸来的当儿,向他摆摆手,示意不用担心,还是早点睡觉吧,他冲我笑了笑。
于是,我也不去操心别人了,自己躺倒床上,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还好,这次没有像前天晚上一样做噩梦,只是迷迷糊糊地觉得好像又回到童年,自己躺在摇篮里,听着妈妈哼着摇篮曲,心底甜丝丝的,好久没有做过这样的美梦了。
正在我睡得正香的时候,突然听到啪啪两声枪响,我立即睁开眼睛,惊醒了过来!
※※※
刚开始我以为是在做梦,也许这几天来自己的神经过于紧张,导致大脑中枢产生了幻觉。
我看了一下腕上的手表,凌晨2点30分,这本来应该是睡得正香的时候。
我翻了个身,支愣起耳朵又听了听,外面很安静,这就更加使我相信这确实应该只是一个梦。
可是,就在我要再次闭上眼睛的时候,外面又是啪啪两声枪响!
我遽然而起,这次声音很真确,确实是在打枪。来不急穿好衣服,我就跳下了床,往门外跑,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尽管枪膛里装的是麻醉弹,但不到万不得已,警察是不会随便扣动扳机的。
当我打开门的一瞬间,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对,目标,到底是谁出现了状况?
显示屏照样显示着四个不同的画面。可不同的是,三个画面里面是没有人的,只有李教授睁着惊恐的眼睛半坐在床上,陆华、白枫、蔡峰的房间都是空着的!
来不急多想,我急忙一脚踢开门,飞身冲了出去。
我飞奔着跑到楼梯口,形势有点不妙,楼道门口已经聚集了许多警察,都端着枪惊恐地戒备着,地上躺着两个人,灯光恍惚间,好像还有鲜血在地面上缓缓流动。
我心里一惊,等不得一步步地跑下楼,抓住扶梯,身子借着扶梯的滑溜劲,嗖的一声就溜了下去。
后来我才知道,自己这个动作虽然节省了时间,但却是无比的愚蠢,因为在我落地的一刹那,慌乱的警察们手里的枪都一起指向了我,啪、啪、啪!我就觉得身上一阵刺疼,然后全身一麻,咚的一下栽倒在地!
※※※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头痛欲裂,窗外的天空中已是彩霞满天,我感到嗓子发痒,张口咳嗽了一声。
门立即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看着他帽沿上亮晶晶的威严国徽,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成了囚徒。
“这是怎么回事?”我有气无力地问。
小伙子没有回答,只是转身走了出去,我想要动动身子,这才发现自己被宽索紧紧地和床绑在了一起,我顿时楞住了。
不一会儿,门被推开,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个胖胖的老头,满脸和蔼,如果不是穿着一身端正的警服,我就会误认为是街口售报亭的老大爷。
“您好,异先生,我叫刘正!”他声音清亮,不太像是一个老人嗓子里发出的声音。
这个名字我当然知道,因为至少有两个人曾经向我提起过:一个人是白枫,另一个人就是陆华!
我对他们这种随便捆绑别人的粗暴行径很反感,这使我很不高兴:“刘局长,我能不能问一下,这是干什么?我犯罪了?”
刘正正色道:“异先生,请您原谅我们的冒昧行为,这也是出于安全考虑,现在我问您几个问题,如果您被排除嫌疑,我会给您一个交代的!”
我听得更加糊涂,听他说话的意思,我好像被卷入了一宗刑事案件,既然连这位局长大人都惊动了,看来这不是什么小事!可是,我实在想不起来自己做过什么事情,难道……我不敢再去想,眼前浮现出的是白枫那让人惊奇不已的读心术和李教授那恐怖的自残画面!或许,在不久前,我也做过什么怪异的行径,而这个是我自己不知道的(我现在已经不能判断时间了,因为我不知道这次到底昏迷了多久)!
刘正从一名干警手中接过一个纸夹,开始向我提问题。问题很简单,都是关于我的,如果说得更明白一点,应该是关于我以前的经历,其中包括我的出身、父母情况、还有我曾经破译的一些奇异事件的始末。他们对我的了解好像远比我自己知道的还要多。因为很多事情,就连我自己也需要好好想想才能记起来。
随着他问题的深入,我已经基本上可以判断他的意图了。是的,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是在检验我是不是还是我!说得更确切一点:被五花大绑地绑在床上的这个人是不是异度侠!这个问题有点奇怪,但是,你如果是一路从上面看到这里的话,就不会觉得有什么怪异的地方了,这也更使我确信了自己的预感:那个被监控的晚上确实发生了一些不寻常的事情!我对自己的特殊“待遇”也不再感到忿忿,反而认为这样做还远远不够,他们应该将我像狮子老虎一样锁进铁笼子里才比较安全。
在他提出了一连串的问题之后(因为这些问题和这个故事没有什么联系,所以也就没有必要在此赘述了),终于确定了我的身份就是以前的异度侠!所以刘正很快就亲自为我松了绑,站起来恭恭敬敬地给我敬了个礼:“我对我们的行为向异先生表示万分的歉意!请您理解!”看他神态之恭敬,好像我已经是一张挂在灵堂里的照片。
我当然没有怪罪的意思,只是我很想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并不打算马上就问,我知道他一定会向我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