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出没的世界-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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魑芯縐FO的有力武器。经过磨破的武器所能达到的目标远远超过反异教主义者的狭隘目的。
基督教原教旨主义作家哈尔·林德赛在他于1994年写成的宗教畅销书《地球——公元2000年》中写道:
我已经完全相信UFO是确实存在的……。它们是由具有高智能和巨大能力的外星人所操纵的……。我认为,这些生物不仅来自外星球,而且本质上是超自然的。坦率地说,我认为它们是魔鬼……是撒旦阴谋的组成部分。
这个结论的证据是什么?在圣路加的著作第21章第11节和第12节中,谈到耶稣说的“来自上帝的伟大信号”绝没有提到UFO这样的东西。林德赛特别忽视了第32节,在这一节中,作者谈到,耶稣已经清楚无误地告诉我们的是发生在1世纪,而不是20世纪的事情。
还有一条基督教教义表明外星生命不可能存在。例如,在1994年5月23日的《基督教新闻》中,神学博士W·加里·克拉普顿讲述谈论了他的根据:
《圣经》无论是以清晰明了的还是晦涩隐晦的方式,谈论了生命的各种形式,它没有告诉我们明确的答案。在《圣经》的所有内容中都没有明确地肯定或否定智能外星生命的存在。但是,《圣经》隐晦地否认了这种生物的存在,因此也就否认了飞碟的可能性。……《圣经》认为地球是宇宙的中心……。圣彼 得说,‘行星所盼望的’救世主是不值得讨论的问题。这就是对其它行星上有没有智能生命的回答。如果确实如此,那么谁来拯救它们?当然不会是基督……。与《圣经》的教导不一致的经验必须被当做谬误而掘弃。《圣经》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理。
但是许多其他基督教教派——比如罗马天主教——思想是完全开放的。它并没有先天(apriori)反对或否认外星人或UFO的存在的理由。文人小说下载
60年代早期,我认为,UFO的传说主要是为满足宗教的需要而人为编造的。当科学以非常复杂的看法不加批判地坚持古老的宗教的时候,科学用另一种方式提出上帝的假说。这种方式就是使用科学术语,使用肤浅的科学词汇“说明”上帝的巨大力量。它解释说,古时的众神和魔鬼从天堂降临至地球,它们不断地纠缠我们,告诉我们未来的前景,用一个更充满希望的未来来戏弄我们,到那时,太空时代的神秘宗教即将形成。
民俗学研究者托马斯·E·布拉德在1989年写道:
绑架报道听起来像是一个古老的与那些替神执法的外星人相遇的传说的翻版。
他下结论说:
科学也许已经从我们的信仰中赶走了魔鬼与女巫,但是这个空白又很快被具有同样魔力的外星人所填补。只是这些外星生物的外部标志是新的而已。外星人所带来的所有的恐惧和心理激情似乎都可简单地追溯到早时的传说,所有的传说与旧时的演义无甚差别,那些东西仍在夜间发出奇怪和可怕的声音。
所有的时代、所有地方的人都会有时体验如同真实一般生动的幻觉。在这些幻觉中经常有性的内容,感觉到被陌生的、全心灵感应的、在天空中飞行并能穿墙而过的生物所绑架(用流行的文化俚语,用我们时代的精华语言来描述细节),这一切都是可能的吗?其他那些没有这样的亲身经历的人感到这种事情很刺激,在某些地方也很熟悉。他们便相信这些传说。很快他们就将这些传说说成是自己的亲身经历,并启发其他人体会自己所遇到的情景和幻觉,让他们也加入到这些民间传说、神话和传奇故事的传播队伍中来。这些自发产生的世俗的幻觉和外星人绑架的范例之间的联系与这些假说是一致的。
事情可能就是这样产生的:当所有的人都认为神是从天上降临地球的时候,我们就会产生神的幻觉;当我们对魔鬼很熟悉的时候,就产生了梦淫妖;当精灵被大家所接受,我们就看见了精灵;在神灵主义泛滥的时代,我们就遇到神灵;当古老的神话对人们失去了吸引力,我们就开始认为外星生物是有道理的,然后靠催眠术产生幻想的趋势就出现了。
歌曲或外国话中的只言片语、我们看到的形象和事件、我们儿时听到的故事,当几十年以后我们就会准确地回想起来,而这种回忆并不是我们有意识的记忆的结果。赫尔曼·梅尔维尔在其《白鲸》一书中说:“当人处于强烈的激情中时,会满口古旧的语言而毫无察觉,当我们研究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现象时,结果发现,这些是当他们还是孩子的时候就经常听到的古老的语言。”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我们会在无意中毫不费力地将文化中通行的东西吸收到我们自己的语言中来并使其变成我们自己的东西。
同样的接受别人传输的动机主要体现在精神分裂症的“指令幻觉”中。人们接受别人传输给他们的神秘的信号,根据指令他们去做事情。他们接受命令去暗杀政治领导人、民族英雄、击退英国侵略者或者伤害他们自己,因为这是上帝的、耶稣的、魔鬼的、妖魔的或天使的意志,也可能是其他人听不到的声音传达给他的强硬的命令。这些命令或指令无论如何都必须完成。谁发出的这些命令呢?谁在我们的头脑中说话?养育我们的文化为我们提供了答案。
想象一下广告中不断重复出现的形象所产生的巨大作用,特别是对那些易受影响的听众和读者所起的作用吧。它可以使我们相信几乎所有的事情,甚至吸烟是有益的。在我们这个时代,人们普遍认同的外星人来自数不清的科幻故事、小说、电视故事片和电影中的主要内容。UFO成了周末小报将其虚假化和神秘化的主要内容。任何时代最赚钱的影片就是以外星人为主要内容的影片,就像被外星人绑架过的人所传说的事件一样令人感兴趣。在1975电视台将黑尔事件拍成以没有任何证据为基础的电视片之前,关于绑架事件的传说是很少的。1987年,当斯特里伯声称的亲身经历的事件被编写成配有引人注目的画有大眼睛的“外星人”的封皮的书成为畅销书以后,外星人突然成为大众最热门的话题。与这个话题相比,我们以后基本上再也没有听说那些梦淫妖、小精灵和小仙子们了。它们都到什么地方去了?
这种外星人绑架的传说远不是全球性的,而仅仅是令人失望地局限于某些国家和地区。大部分传说都产自北美国家。这些传说很难超越美国的文化范围。在其他国家,也有一些外星人的报道,这些国家的外星人都是些长着鸟头、昆虫头,有的是爬行类动物,有的是机器人,也有的金发碧眼(后一种估计出自北欧国家)。每一种外星人的行为都有所不同。很显然,文化的因素起着重要的作用。
在“飞碟”或“UFO”这样的词汇出现的很久以前,科幻故事中充满了这些“小绿人”和“长着昆虫眼的妖怪”。不知是什么原因,那种长着大脑袋(和大眼睛)的没有毛发的小东西在相当长的时间内一直是我们心目中标准的外星人。你们可以从20年代或30年代的科幻畅销杂志中(还有其他的刊物,比如,在1937年10月出版的刊物《短波和电视》中就有火星向地球发送无线电波的描写)经常看到它们的形象。这些形象可能在科幻先驱H·G·威尔斯所描述的遥远的后代的身上找到。威尔斯认为,人类就是从小脑袋,但是毛发浓密的原始人进化而来的。他们身体强健,远不像维多利亚时期的学术味十足的人。我们可以沿着这个趋势推算到遥远的未来。也就是说,到那个时候,我们的后代应该是基本无毛、大脑袋的人,他们几乎不能依靠自己的力量走路。其他世界的先进的生物可能也应该生来就与他们没有什么差别。
在美国80年代和90年代早期媒体报道的典型的现代外星生命是很小的,它们都长着不成比例的大脑袋和大眼睛,发育不良的面部特征,没有明显可见的眉毛和生殖器,皮肤呈灰色、光滑。它们像受孕仅20个星期的胚胎一样可怕,也像饥饿待毙的孩子。为什么我们这么多人对胚胎或营养不良的孩子如此着迷,还要想象它们向我们进攻和强行与我们发生性关系,这可真是个有趣的问题。
在近几年的美国,与那种矮小的灰色的形象不同的外星人形象正在兴起。萨克拉门托市的精神疗法医生理查德·博伊兰说:“你看到过3英寸半到4英寸的外星人;你看到过5到6英寸高的外星人;有人看到过7到8英寸高的外星人;另一个看到过3、4、5英寸不等高度的外星人。它们有的手指尖有肉趾或吸盘;有的人看到的有蹼或无蹼的手指;有的人看到的是有着大大的钻石形状的眼睛的外星人,它们的眼睛有的歪斜、有的外突,有的是平行的。在有些事件中,有人将它们形容成有大大的卵形的眼睛,而没有钻石般的倾斜角度。有人还说外星人是瘦弱的小学生的模样,而其他人又说它们与其他说法中的身体形状完全不同,即所谓的螳螂形状或蜥蜴形状……。我能够周期性地看到一个一个不同的外星人。我非常认真地注意那些很少出现的外国的和独特的外星人事件的报道,对于这些报道我还要进一步进行确认。”
尽管UFO绑架综合症描述的外星生命是这种模样,但是,我们认为,这仍然是一个乏味的世界。人们猜想的外星人的形状表现出人们想象的失败和人类深深的焦虑。在所有的传说中,描述的生物没有一个会使人感到你在没有见过鸟之前,看到一个风头鹦鹉那样惊奇。原生动物学、细菌学或真菌学教科书充满了令人惊奇的事物,它们远远超过专门描写外星人绑架的作家所描述的最吸引人的故事的有趣程度。坚信外星人的人将这些作家描述的故事中共同的部分当做真实性的特征,但是他们却对这些人利用共有的文化和生物学编造他们的故事的证据毫不理会。
第八章 真实与虚幻的区别
轻信的头脑……在相信稀奇古怪的事情中获得最大的愉悦,越稀奇古怪越乐于相信:他们对那些确切明了的东西不屑一顾,因为所有的人都相信它们。
塞谬尔·勃特勒《特性》(1667-1669)
在那一瞬间,我感觉到黑暗的屋里有个突如其来的东西,那是鬼还是什么东西?什么东西在动?我用眼睛的余光观察它,但当我转头看时,却什么也没有。是电话铃响,还是仅仅是我的“错觉”?在惊骇中,我似乎嗅到孩提时曾去过的康尼岛夏季沙滩上带有咸味的空气。我一进入初次游览的异国城市,我所看到的似乎是我以前就已熟悉的街道。
在这种经常出现的体验中,我们经常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的眼睛(耳朵、鼻子或记忆)在“欺骗”我们吗?难道我确确实实亲眼目睹了超越自然的东西?我应该保持沉默,还是说出实情?
答案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环境、朋友、你所爱的人和文化。在非常刻板生硬、讲究实事求是的社会中,对是否应该承认这种体验需要抱谨慎的态度。人们会认为我反复无常、精神不正常。不可靠。但在一个相信有鬼,或者“能想象出某种物体”的社会中讲述这种体验的人可能得到承认,甚至能获得声望。在前一种社会里,我会尽力压制住将这种体验讲出来的欲望,把它们全部隐藏在心里。而在后一种社会里,我可能夸大其辞,演义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