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剥皮:民间奇技淫巧-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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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赶紧叫了同伴前来察看,商量之后众人决定进去看看,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没想到那孔地道深得惊人,走了一会儿他们忽然感觉到脚下的路在慢慢陡峭向上,紧接着又走了一会儿地道终于到了尽头,但很快,眼前出现的场景开始令他们感到恐慌不已。
地道出口设在一座冰封大山的山顶,他们开始意识到之前的路为什么会陡峭向上了,原来那地道虽然深埋地下,但之前一段路程却是建造在山体当中,莫名其妙地他们就沿着道路来到了山顶。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等到他们眼前豁然开朗之后所看到的一切。
壁画中是这样画的,十几个鬼面站立在一座高耸入云的大山之巅,在他们对面不远处出现了形如汹涌海浪一般的云团,而在云团下面竟突显出数座金碧辉煌的宫殿群,它们全被冰层厚厚封住,远远望去宫殿群与群山好像融为了一体,浑然天成。
几个站立在山顶的鬼面惊恐万分,还道是自己闯到神仙宫殿里来了,急急忙忙掉头就跑,回去之后便将此事禀告了领导者。
领导者亦是惊奇万分,让他们带着自己去看上一眼。等到领导者站立在山顶望着眼前这副奇景,心中竟是澎湃不已,唤上几个人便要他们同自己进到冰封宫殿里去。
艰难万险之下他们终于走进了宫殿,在那里他们吃惊地发现这里的一切竟全是由黄金建成,领导者想起了自己的黄金王国,惊叹天数既是如此安排,分明是要让他们重建往日王国的辉煌,走进宫殿之后他们发现了许多雕刻着鬼面的雕像,那些雕像浑身金制,狰狞鬼脸中的眼睛闪闪发着银光。
他们踏入宫殿各处,在其中一个大殿发现了一座庞大无比的雕像,那雕像比之前看到的那些还要雄伟万分,但那雕像与其他的也有区别,这尊雕像面孔中的四孔眼眶当中镶嵌的并非白银,而是四枚泛着幽蓝光亮的东西。
看到这里我恍惚了好大一阵,壁画在这时也已到了尽头,最后的图案定格在一尊大雕像上,还是之前我们所见到的那种黄金鬼面,但它四只眼睛中镶嵌的不再是白银。
往后发生的大致故事我想我已经能够揣摩透了,那些黄金古国的遗民在没有遇上那些宫殿群之前并不信仰这类鬼面雕像,等到他们找到了这个地方,便在宫殿里定居了下来,当中随处可见的鬼面雕像久而久之便成为了他们心中的神灵,他们既然信仰这类东西,难免会在一些情况之下将其突显出来,壁画中随处可见的鬼面人便是证明,他们将自己的脸庞也画作同雕像一般的鬼面,这样的事情并不少见,就好像非洲部落氏族将图腾之类的东西纹刻在脸上,以示敬畏。不难想象,一个被外族侵犯得支离破碎的国家在找到一个犹如神迹一般的宫殿时会有怎样的表现。
但这亦不是重点,重点在于我发现墙壁尽头壁画当中那尊鬼面雕像眼眶中所镶嵌的四块泛出蓝光的东西竟像极了陆瞎子交给狼三和爷爷的天纹玉佩。
壁画中的雕像实在太过高大,为了看得更清楚我赶紧叫孟南刀来帮我一把,让他抱住我双脚将我举上去。他的身躯本就高大,我整张脸几乎全贴在了壁画中的鬼面上,细细看去那四块东西呈现正方形,我使劲眯了眯眼睛,再看,不知道究竟是染料的关系还是什么,我发现四块东西表面好像纹刻着什么纹饰,杂乱无比,细看之下我脑海里仿佛觉得那四块东西真的就是天纹玉佩。
我几近着迷地紧紧盯住它们,孟南刀在下面许是支撑不住了,问我在看什么?
我让他把我放下,叫他先不要说话,孟南刀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说:“我们还是赶快离开这里的好”,转回头向妙手先生道:“小爷好像有些不清醒了。”
我让他静一静,我有太多的事情要想,这里面莫大干系。
听我这么一说孟南刀重新坐回墙角,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我,好像真担心我会发生什么事情。
壁画中出现的四块东西让我再也无法冷静,脑子乱作一团,我从狼三开始找上我说起,她说天纹玉佩是陆半仙和他在一个叫做“月孤氏”的人的墓中发现,并表明了那个月孤氏是先秦时代的人,他得了秦始皇的命令跟住前往蓬莱仙岛寻找不死药的徐福。但月孤氏跟丢了,不过他还是找到了蓬莱仙岛,并将航海图纹刻在了一枚玉佩之上,等他回到中原,秦朝早已灭亡,他便隐居山林,期间收了两个徒弟,临死之际将玉佩分开分别交予了他们。
他必定是害怕外人夺得玉佩图谋不轨,哪里想到陆半仙师徒数百年之后进闯入了他的墓室,窥得秘密,还得到了他的两枚玉佩。师徒三人有生之年一直在寻找其他两枚被月孤氏徒弟拿去的玉佩的踪影,却不想陆半仙终究没能等到便魂归天际了。
爷爷金斗和狼三为不辱师命,从未放弃寻找,不过爷爷终究还是没有找到也跟着去世了,二叔便代替了他,眼下终于有了眉目,但是这幅壁画的出现无疑将所有一切所谓的真相击打得残破不堪。
如果说画中雕像四眼之中镶嵌的确实是天纹玉佩,那么这团千百年来的谜局究竟是谁一手造成的?又是谁在说谎?月孤氏?还是陆半仙?
我发现自己越想越是陷入了深处,赶忙打住,心想雕像之中镶嵌的究竟是不是天纹玉佩还是个问题,想这么多做什么?
虽说这么想,但我总是莫名其妙地不自觉地认为那四块东西就是天纹玉佩,并且冥冥中似乎发觉所有的一切在壁画出现之后都或多或少发生了变化,不过到底是什么变化我又说不上来。
就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了“哐哐”的敲打声,我还以为是孟南刀在做什么事情,等我转回头去发现孟南刀和妙手先生坐在远处眼睛全盯在卧地雕像上,“哐哐”声持续不断地传来,我跟着大吃一惊,那声音分明是从雕像里面传来的!
里面究竟装了什么?
59、局中局
时间于此刻蓦然止住,“哐哐”的敲打声很快就停下来,我们三人屏住呼吸面面相觑,双眼之中尽是疑惑,孟南刀朝我摆手示意我快到他们那边去,即刻跑路。
我踮起脚尖小心翼翼地挪动,眼睛丝毫不敢离开面前的金棺,担心里面的东西会突然间推开棺盖。我开始想起之前那些装满人头的土瓮,难不成这东西里面装的确实是无头死尸?并且在我们闯进这里之后还活了过来?
我只觉心脏在这时已经悬在了胸口,让我逐渐喘不过气来,我赶紧深深地吸了口气储存在胸腔当中,但随着一声细微的“咯吱”声,吸进去的气全顺着七窍吐了出来。
那金棺离着我只有半米左右,我发现里面的东西好像正在向上推动,上面的金盖被抬起来半毫,中间露出一条非常细微的小缝。惊慌之余我赶忙加快脚上的速度,孟南刀和妙手先生紧紧盯着金棺,气氛顿时变得剑拔弩张起来,此刻就算里面蹦出的是一只娇小的青蛙或者一具无头尸体,我们所有人必定都会被吓得不轻。
忽然之间只听又是“咯咯”几声细响,金盖又被往上抬起来几分,孟南刀的手电一直照在上面,透过小缝,我看到里面推动金盖的竟是两只纤细苍白的手臂。大事不妙,果真遇上怪事了。
金棺中不可能是个大活人,谁会这么无聊把自己关在里面,况且这地方就我们三人,哪里还有其他人在?
孟南刀朝我连连摆手,我发现自己只顾去看金棺的动静,竟在如此危急的时刻停了下来,我赶紧继续挪动脚步,有意识地离着它远了几分,孟南刀和妙手先生已经站在了甬道附近,就只等我了。
我不敢再去看面前的东西,盯住前方的步子越走越快,身后持续不断地传来声响,我的心脏“嘭嘭”直跳,总想往后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但又很快克制住,现如今身后不管有什么东西我都不能再停下,否则到时候里面的东西出来了,孟南刀和妙手先生又来救我的话,万一果真发生了危险我们这支三人小队就得支离破碎了。
眼见着离他们终于越来越近,我往他们俩脸上看了一眼,却发现他们此刻的表情竟完全呆滞,眼睛瞪得老大,一股不可思议地模样望着我的后面。
我后背紧跟着一凉,他们究竟看到了什么?
身后“嘭”一声巨响,我能感觉到是金盖落地的声音,难道是里面出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让他们两个身经百战的人都感到震惊不成?
孟南刀脸上的表情最为丰富,嘴巴张开得夸张不已,脸上究竟是喜是怒根本看不出来,仿佛所有的可以说的上来的表情此时全刻印到了他那张黝黑的脸庞上,他到底看到了什么东西?
只见他突然把手抬了起来,指在我身后嘴巴一动一动,终究没能吐出一个字,莫非我身后真的跳出了一只无头死尸?按照他俩这个表情来看似乎又并非这么简单。
看到他俩这副模样,我的双脚再也不能动弹,灌了铅一般,缓缓转过头去,只见金盖被甩到了墙壁上,直砸得墙壁坍陷了好几个地方,而在金棺两条边沿上站立着一团黑影,我赶忙把手电照了上去,眼睛当中所看到的一切再也无法让我冷静下来,我终于意识到孟南刀为什么会有那副表情,跟着惹不住惊叫出声。
站在金棺上的人听到叫声将眼睛朝我这边移来,紧跟着如一头凶狼一般猛一蹬脚,朝我的面门高高跃起,见势就往我脸上压下。
我当即往后大跳了一步,那人紧接着落到了地上,直挺挺站着我面前,我们俩的脸面几乎紧贴在了一起,只要往前稍微侧身,鼻子就会碰触在一起。
那张怪脸实在让我惊恐无比,直惊出一身冷汗,就算看了那么多次还是如此,我慢慢地将腿往后又移了一步,又怕被她发觉,抬在半空中的腿丝毫不敢落下,往后倾了倾身子,不想重心不稳跌到了地上,面前那人居高临下地望着我,似笑非笑,好像在盯着自己的猎物一般,过了许久才从口中挤出一句话来。
“小娃,咱俩青山不改又见面了不是?”正是狼三。
她的草帽遗失在了外面,并没有戴上,乌黑的齐肩长发盘在脑后,梳作马尾状,但脸还是那么一张,苍白,枯瘦作狼脸一般,骇人无比。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该作何回答,趴在地上竟是忘记了爬起来。孟南刀和妙手先生急急往我这边跑来,妙手先生显得很是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好,孟南刀则是从眼眶里挤出一行泪来,手脚抖动个不停,站在狼三面前上窜下跳惊喜之情溢于言表,含糊不清说道:“三娘,我……我终究是找到你了。”他又不敢太过得意忘形,语气谦卑不已。
狼三望也不朝她望上一眼,冷冷地对妙手先生说:“我知道你有苦衷,咱俩的帐日后再算。”
听他这么一说,妙手先生脸上极不好看,道:“道不同不相为谋,咱们立场不一,既已帮南刀找寻到你,就此分道扬镳的好。”妙手先生为了烽火连城的遗嘱帮助我去寻找二叔,替他找到天纹玉佩,入藏之前欺骗了狼三,为了我,他和狼三已然结怨。
狼三并不应他,低下身子重新将脸凑到我面前道:“小娃,你可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戏耍于我?咱俩的帐倒要算上一算。”
妙手先生将我从地上一把拉起,甩到他身后用自己的身体挡住我说:“三娘,我知晓你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不过瓢把子遗嘱在身,要将他交予你,你得先问问我肯是不肯。”
妙手先生这副模样我只记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