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剥皮:民间奇技淫巧-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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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们全是烽火连城的下属,要是知道烽火连城死了,当时也就只有我一个人在她身旁,要是你们误会了,以为是我杀了她,那我不就死定了。
狼三显然信不过这个说法,直直盯着我看,我故作镇定也盯着她看,孟南刀接着又问道:“这样的话瓢把子想来也不必戴上两副面具,难道是想隐瞒什么?”
我点点头道:“烽火连城必定是想瞒过我们所有人的眼睛,独自拿了玉佩,这样一来神不知鬼不觉,就能骗过狼三。”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的心猛地颤了一下,烽火连城想是百般忌惮狼三,这一点在她没有在狼三面前把玉佩交给我就可以看出来,想来狼三也是知道这一点,我这么一说无疑就增加了狼三的可信度,希望也是如此,否则我这个谎言就不捅自破了。
狼三听完果然点了点头,道:“烽火连城生性猜疑,倒也有这样的可能。不过只凭你事后一言,要我全信了也不可能,我只告诫一句,纸里包不住火,你若胆敢骗我,日后不被我知晓倒也还好,要是被我知道了,甭管你是谁,老娘都会一刀宰了你。”
我手心早就被汗给浸湿了,赶紧扯开话题问她明天究竟去是不去?
狼三点点头道:“自然得去,反正也少不了你半根毫毛,怕什么。”她说完便站起身上楼去了,孟南刀神情古怪地望了我好几眼,说饭菜准备弄好了,再稍等片刻。
我连忙推脱说临时记起有些事情得回店里一趟,改天再来尝南刀兄手艺。孟南刀见留不住,只能作罢。
坐回车里我才发现身上全是汗水,就像刚刚泡过澡似的,我的心里一阵后怕,加上喝了酒,车子开得格外的慢,差不多到了晚上我才回到店里,伙计还在里面忙,我问他怎么不去吃饭。
伙计见我回来说我出去以后又有人来找我,见我不在就留了封信。
我问他对方是谁,伙计往我手里塞了封信说是不知道。信封上空空如也,什么东西都没有写,我满心狐疑地打开信封,里面有一张折叠起来的信笺,打开信笺,一行字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知道你二叔在什么地方。”
33、内鬼
“我知道你二叔在什么地方。”
看到这句话我的手跟着渐渐发起抖来,接着往下看,上面只写了寥寥数字,像是情急中写下的,看完之后我心里不觉多了一份疑虑,我问伙计送来信的人长什么模样,像不像个商人?
伙计托着下巴想了一会儿说那人看上去很年轻,大概也就二十出头,不可能是个商人。
我还以为金算盘是个脑袋大脖子粗,满脸市侩奸诈的模样,想不到竟然是个年轻人,这人究竟是什么来路,看得出来二叔很是信任他,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
信里说二叔现在和烽火连城的孙女在一起,二叔在古城里得到了烽火连城的消息,得知了另一枚玉佩的所在地,她的孙女早已被她派遣去寻找,二叔得到消息后在地下古城办完了事情就追着去了。信里最后,二叔让我靠着留给我的地图去找他,并让我带上狼三,他说他在地下古城发现了一件很是古怪的事情,关系重大,和我爷爷有关,现在烽火连城已经死了,他只能亲自去问狼三。二叔还让我千万信任金算盘,去的路上他会接应我们。
我往信封里掏了掏,里面果然有一张早已泛黄、卷边的地图,我大致看了一下,这张应该是四川区域的地图,因为上面上标记着一条完整的河流——岷江,二叔他们则是在岷江一条小支流一个叫“卸甲岭”的附近。
我只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下来,二叔没有发生什么意外,他从地下古城出来了。二叔想必是在找我的时候发现了烽火连城的尸体,又在她身上发现了秘密,才会费劲力气将她背出来安葬。这烽火连城的的确确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可以看出来她是存心在帮助我们,想来那烽火红霞被她调离了我们队伍,去执行其他的任务,想必便是去寻找另一枚玉佩,而后又将这个事情告诉我二叔。但是烽火连城不是为了救我已经死了么,怎么还会告诉二叔这个消息呢?我隐隐感觉二叔在骗我,甚至觉得二叔一开始便什么都知道,从狼三找上我,到西南寻玉之旅,再到现在由烽火连城的死引发的一个个谜团,他便一直是幕后黑手,冷冷看着一切事情的发生,而我们不过只是他手里的几枚棋子。
我为自己萌发出这样的想法感到一阵阵后怕,这个想法也着实太过疯狂,二叔对我隐瞒的事情确实太多,站了一会儿酒劲突然就涌了上来,我的头晕乎乎的,只想着睡上一觉。
伙计告诉我他去吃饭了,并问我要不要给我带一份?我打定主意要上北方去找二叔,寻找一切真相,就对伙计说最近还得出门一趟,咱们去弄点好吃的,这些天着实辛苦你了。
伙计一听心里美哉,问我要去哪里吃,今晚他来请客。
关了门,我们走到小吃街,我并不常外出吃饭,一般都是自己在家弄,问伙计,伙计说这些店都还可以,价格公道,味道也可以,让我挑一家。
我的头还晕乎乎的,随意指了一家门口挂着羊骨架子的羊肉店问他这家怎么样?
店里没有几个人,很是冷清,清静点儿好,这样容易清醒。伙计支着头往周围看了看,奇怪道:“新开张的?我怎么以前没有见过。”我说那咱们就去尝尝鲜,伙计一口答应说什么自古有云“天上龙肉,地下驴肉”,这羊好说歹说也是驴的近亲,咱就去尝尝。
我点点头苦笑了一下,一脚踏进了羊肉店。
店内的摆设很是简单,饭桌也不过四五张,我找了张靠近墙角的坐下,鼻子里窜进一股美妙的香味。伙计是个大烟民,刚坐下就开始抽烟,我让他给我一支,我的抽完了,伙计递给我一支,莫名其妙地看了我一眼问我什么时候开始抽的?
我说在我神经开始变得不正常的时候,正在这时一个戴毡帽、腰间围着围裙的小老头从厨房里走了出来乐呵呵地问我们要吃点儿什么。
伙计问他这店里什么做的最好?小老头还是那副乐呵呵的模样说:“炖狗肉。”
我心生奇怪,问他这店不是羊肉店么,怎么会卖狗肉呢?
小老头道:“让客人见怪了,此店正是‘挂羊头卖狗肉’店。”我忍不住发笑,还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小老头往厨房里吆喝了一声“炖狗肉,顺便拿点酒。”说完就往厨房里去了。
伙计往厨房里看了一眼,小声道:“我就说进店之后怎么会有一股狗肉的香味,还以为闻错了,咱们不会是进黑店了吧?哪有这样做生意的?”
我说现在许多的的生意可不就是这么干的。伙计笑了笑突然直直对着我的脸看,我摸了摸脸还以为是沾上什么东西了,问他怎么了?
伙计指着我的背后道:“那人怎么看上去那么像今天来送信的。”
我心里一颤,急忙转过头去,身后坐着一个全身黑色穿着的瘦小男人,头上还戴着一个红色的鸭舌帽,乍一看像是某个活动的促销人员。我小声问伙计会不会看错了?那人和我贴背坐着,伙计手里拿烟指着我背后道:“没错,就是他。”
我再转过头,那人也把头转了回来,确实只有二十出头的模样,脸上的青涩还没有完全褪去。他看到伙计,嘴里嚼着肉,可能是肉太烫的原因,他的嘴一直在乱动,喊出一股地方口音道:“唉,这不店里伙计嘛?小哥,你老板有没有回来?”
他的嘴里喷出好多汁水,全溅在了我的脸上,我一阵恶心,用衣袖擦了擦脸对他道:“我就是,你就是我二叔要我找的金算盘?”
伙计喝了句什么素质,我摆手让他先不要说话,年轻人许是感到自己的行为不雅,硬生生地把狗肉全咽到喉咙里,难受得捏着脖子道:“对,就是我,刚刚去找你的时候你不在,我实在饿得不行就先来吃饭,想着等会儿再来找你,想不到在这里遇上了。”
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我看他的饭菜也吃得差不多了,对他说咱们去店里说话。金算盘应了一句,转回头把砂锅里的肉全捞吃干净,我让伙计现在这里吃着,生意上有点事情得现在去谈谈。
伙计问我要不要给我带回来,我摆手说不用了,我直接回去了,明天就要出门,店里的事情就全交给他了。
伙计点点头让我路上小心一些,多添点衣服。金算盘抹着嘴走了过来,问我要饭钱,说是先前想着吃完饭神不知鬼不觉地跑路,现在既然遇上了熟人,就先帮他垫垫,等有钱了自然会还给我。
我心想还真是个怪人,把饭店老板叫过来付了两桌子的钱,我和他开始往家赶,我心里有太多的疑问,实在是等不及了。金算盘走得很慢,这里看看,那里瞧瞧耽搁了不少时间,我们俩在路上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都是些哪里人,做什么工作之类的家常话。
金算盘原名叫多吉嘎嘎,家住在西藏,双亲都已经不在了,他家刚好在一个自然资源区的附近,从十多岁开始就去做了旅游向导。二叔在一次西藏旅游的时候刚巧遇上了他这位半瓶水的向导,询问之后可怜他自己这样一个人无牵无挂的,便问他要不要来他的公司上班?他自然是高兴得很,做完二叔他们的最后一单子生意就坐车到了这里找二叔,五六年了,他一直在帮二叔做事。
我问他我二叔做什么的连我都不知道,你是替他干什么的?
金算盘说就是跑跑腿,送送资料什么的,也不是多重要的事情。
我感觉到金算盘说话的时候一直在躲避我的眼睛,一直在询问我还有多久能到,看得出来他有意在隐瞒什么,也不知道他的这些话里有多少是真的,又有多少是敷衍我瞎编的。
回到家里我给他拿了罐啤酒自己拿了瓶饮料。他坐在沙发上很是拘束,手脚这里东挪一下西挪一下,双眼则一直盯在我的电脑上。
我莫名有些尴尬,稀奇古怪地他要不要去玩会儿电脑?
金算盘露出一个笑脸对我说谢谢,他不会用这些个机器,并说我们还是赶快来商量一下去西藏的事宜,明天一早就得出发。
我顿感莫名其妙,不是去四川,怎么改地方了?
金算盘说刚刚给我的那个信封不过是个障眼法,二叔他们现在就在西藏羌塘。
“障眼法?”我已经弄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了,开始不是让我去四川的卸甲岭找他们,现在怎么又变成西藏的羌塘了?我记得中国四大无人区其中之一就是藏北的羌塘,气候恶劣至极,其中野兽众多,说白了就是生命禁区。
金算盘点点头接着道:“你可能还不知道你的身边有只鬼,老板害怕行踪被那鬼给知道了,千万叮嘱我得来上这么一出。”
我让他说清楚一些,别打马虎眼,什么鬼不鬼的,听着怪渗人。
金算盘笑了笑道:“你店里的伙计便是那只鬼,今天我把信封拿到他手里的时候,果不其然,他真就打开来看,随后还急急忙忙打了个电话。”
34、夜惊
“你是说我店里的伙计是有人故意安插在我身边的?”我几乎目瞪口呆,伙计在我店里干了那么多年,难道这个计划是在几年前就设好的?我不禁开始想我究竟该不该相信眼前这个人。
金算盘点头称是,我接着问他那是谁这么干的?他继而摇头说不知道,二叔和他一直想把背后的人钓出来,但是那人隐藏得实在太深,就好像根本不存在一样。二叔在伙计进我店里干活的时候就看出了端倪,之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