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冷妃之凤御天下-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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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乐道:“去吧去吧,去了解清楚,我总不相信这么明摆着的事情,你们也会想不到。”说罢,领着漠岩红颜回屋了。
刘勤去了那日案发的酒馆,问了店里的伙计,伙计都说那日人多,没来得及细看,所以并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不过一个伙计则在刘勤要走的时候拉着刘勤道:“大爷,我虽说没有亲眼看见五爷伤人,可我却亲眼看到姑奶奶往五爷的杯子里放些白色的粉末,当时我没太在意,因为店里实在是太多客人了,应付不过来。”
刘勤给了那伙计五两银子,道:“你再帮我打听一下,看当日到底谁看见案发经过,若是找到目击证人,我重重有赏。”
伙计千恩万谢,恭敬地送刘勤出去。
刘勤想起大夫说寿头被下了药,如今听那伙计的话,看来下药的人就是刘燕香了。他恨得牙痒痒,这刘家本来就多事,一宗一宗的,没停歇过,她作为刘家的人,没有为家里分忧就罢了,竟然还串通外人来陷害家人,刘勤身为长子,哪里按捺得住怒气,当即就去了顺天府,要当面质问刘燕香。
且说那日刘燕香受伤后被送去顺天府,本来梁青想找人接她回去,但是路阳一句话下来,说她是受害人,等她清醒之后要做供,硬是把刘燕香给扣了下来,暂时安置在后衙。
高捕头领着刘勤来到刘燕香养伤的地方,刘燕香其实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但是她知道形势对她不利,所以一直还装着半死不活的样子,见人来问供词,她就装睡,要么就是装晕,高捕头也不生气,更没有跟她硬碰,反正人现在已经在这里了,招供是迟早的事情,再说,如今朝中和百姓重视的是路阳被刺一案,哪里管得了她这个刘姑奶奶?
刘燕香心中其实也是不踏实的,她一直等着梁青和陈老三救她出去,但是等了几日,陈老三那边一点消息都没有,而她被关在这里,虽说是养伤,但是门外一直有衙役守着,她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久,还没有人来接她。
她惴惴不安地等着,吃不下,睡不好,短短几日,瘦了一大圈。
这日她刚喝了药,想着下床出去问问,但是刚想下地,就听到脚步声,她连忙躺回床上装着。
进来的正是刘勤,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双手背在身后,多了几分当家人的凛然和威仪。
刘燕香见是他,微微一愣,心中随即狂喜,莫非计划成功了?刘家的人来接她了?
第三百二十章 琴音
刘燕香扬起可怜兮兮的脸,道:“勤儿,你可算来了。”
高捕头对刘勤道:“大爷,你们先说话,我就在门外,有啥事招呼一声。”
刘勤谢过,等高捕头出去后,他拉来一张椅子坐在刘燕香面前。
刘燕香起身穿鞋,道:“咱们走吧,还有什么好说的,要说也回家再说,这个鬼地方,我一刻钟都不愿意多留了。”说着,便伸手拉刘勤的衣袖。
刘勤轻轻地挣脱,用审视的眸光巡视着她的脸,轻声道:“姑姑,你告诉我,是不是晔儿伤了你?”
刘燕香诧异地看着他,“当然是他了,不是他还有谁?想不到晔儿以前这般的淳朴,竟然被那女人给带坏了,连我都敢下手伤害,真枉我以前这么疼爱他。”
刘勤淡淡一笑,“对了,在酒馆的时候,你曾经在他的茶中下药,下的是什么药?”
刘燕香脸色大变,惊愕地看着他,眼神开始躲闪,“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哪里给他下药?”
刘勤唇瓣微微扬起,形成一道讥讽的弧度,“是吗?但是有伙计亲眼看到你在他杯中里放白色的粉末,你是不是给他下了砒霜?你是不是要毒死他?”他的语气陡然凌厉起来,用尖锐冷凝的语气逼问刘燕香。
刘燕香骇然,惊退道:“那哪里是是砒霜?不过就是五石散加迷药而已,又不会死人的!”
刘勤整整衣衫,淡然起身,“好,你终于承认了,你的目的,我也不会过问,因为从你口中说出的,必然没有一句是真的,但是从你刚才问我是不是来接你回家我就知道,你的目的是为了赶走尹乐,重回刘家。我现在告诉你,就算尹乐不在刘家,刘家的人也不会欢迎你。”
刘燕香收起一脸的可怜兮兮,怨怼的眸光直射刘勤,有些失控地喊道:“她到底哪里好?你们一个个的都被她收复了?你们以前不是很不喜欢她吗?为什么要让她摆布咱们刘家?老头子老糊涂,你们也糊涂了吗?刘勤,别说姑姑没有警告你,你们事事依赖她,迟早有一天会一无所有。”
刘勤俊美的脸有一抹淡然的笑意,“谢谢你的忠告,但是,我们刘家的事情,以后不劳烦你操心。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吧,陈老三不会来救你,你的那位南国主子也不会来救你。”
刘燕香猛地抬头盯着他,恐惧漫上双眼,“你说什么?外面出了什么事?刘勤,咱们好歹一场姑侄,你不能丢下我在这里,那龙尹乐跟路大人很熟,你去找她,让她放了我。”
刘勤甩开她,厌恶地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说罢,拂袖而去!
刘燕香怔愣半响之后忽然尖叫:“来人啊,我招,我招还不行吗?”
高捕头在房间门口淡然一笑,何需对她严刑逼供?这样的人,受不得苦,受不得委屈,只要明白局势对她不利,她什么都会说。
根据刘燕香的供述,她是受陈老三指使的,陈老三是她的姘头,她落难后流落在济州,遇到陈老三,陈老三得知她的身份后带她回京,说要帮她重回刘家掌权,但是要她受些皮肉之苦。为了以后的日子,她答应了。那日在寿头的杯子里,她下药后说了一些刺激寿头的话,然后取出一把匕首放在他面前,嘲笑他是傻子,是废物,无力保护龙尹乐和刘家的人。寿头被下了药,神智有些狂乱,被她几番激将,竟然拿起匕首就刺她。
寿头在见到她的血之后彻底吓住了,加上药力的催发,情绪激动无法控制,所以才有持刀恐吓周围的人,其实目的只是保护自己,不许旁人接近。
当然,高捕头也适当地诱供,陈老三之所以会对寿头动手,是因为他旨在破坏南国和赵国的通商和谐,他不主张两国通商,因为这样会导致南国茶叶市场紊乱,对他十分不利。
这份供词一出,陈老三无论是在南国还是在赵国都混不下去了。南国皇帝震怒,把陈老三逐出南国,不许他入境。
梁青一向薄情绝义,陈老三的名声臭了,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自然不会费太大的功夫为他澄清洗罪,就随便在军营里为他安排个小武将的职位,哄着他让他等风声过去之后再做打算,就算是糊弄过去了。
当然,她也在军中下令,不许陈老三出逃,否则陈老三落网,供了她出来,那事情可就不好办。
所以陈老三虽说在军中是武将身份,其实和软禁没有分别。
梁青是个积极的人,她知道楚晔孝敬太妃,而太妃喜欢寿头,那么,只要能从龙尹乐手上夺过寿头,让他在王府居住,那么太妃一定会感念她的好,也能在楚晔心中留下一个好印象。
她一直是个骄傲的公主,身份矜贵,从没有为了争取一个男人如此的费尽心思,但是,她并没有觉得委屈,相反,她觉得很甜蜜,因为她坚信,这样一步步地走,尽头,一定是幸福。
因为出了陈老三的事情,所以她下令暂时不要动快活楼,可惜,陈老三之前已经买通了几个武林人士,在快活楼捣乱。人是陈老三找的,他现在不能出面,所以这笔买卖也不嫩撤销。她怕再出乱子,所以命人易晨安连续几日去了快活楼,一旦有人闹事,就用她的名义阻止,也好落个好名声。
所以,连续几日,易晨安都带着几个人便装打扮出入快活楼。
易晨安这人,有些心高气傲,纵然是出入烟花之地,却也洁身自好。路妈妈早瞧出他的身份不简单,怕出乱子,所以都是让思思接待她。
思思是快活楼的花魁,也是御风教里顶尖的高手。除了容貌出众,她还弹得一手好琴,所以,易晨安虽然说是去执行任务,但慢慢地,竟然沉醉在思思的琴声中。
只是,他对思思很冷漠,他是个典型的不婚主义者,武将出身的他,不好女色,只好杯中物,本也不爱靡靡之音,开始一两晚,他觉得很无趣,但是,到底是在厮杀中过来的人,心境不比寻常,听着听着,竟生出一股心神安宁来,渐渐地,便就真的迷上了思思的琴音。
思思很少和他交谈,因为他不爱说话,每天晚上,叫了一壶酒,自斟自饮,神情冷漠。思思开始对他十分防备,当然,这种防备只在心里,但是连续几晚,他都没有什么动静,渐渐地,便对他有了几分好感,因为,她看得出,他是真正在欣赏她的琴声而不是贪恋她的美色。
第三百二十一章 快活楼遇袭
这晚,将近打烊的时候,易晨安起身要走,思思送他到门口,依旧如同往夜般含着一抹柔笑道:“公子慢走!”
易晨安依旧不言语,俊朗的面容有一丝淡漠,他转身出去,刚走到石阶下,陡然他眸光一闪,即刻退后两步,持剑以对。
昏暗的庭院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几个黑衣人,他们手中横着长剑,眸光含着萧杀之气。
这里距离前厅有些距离,但是,此刻竟然能够听到前厅传来骚乱,看来,这一次来的人不少,易晨安暗自摇头,这个陈老三,从不吝啬钱财,请这么多人,又是武林中顶级的好手,只怕没个十万两下不来。
他没有回头,用冷漠的语气说了一句:“退回屋子里,不许出来。”
思思有些微怔,意识到他是要保护她的时候,心头顿时涌上一股暖意,她嗯了一声,默默地退回屋子里,却没有关上门,在琴座上看着外面的厮杀。
高手过招,果然是不同凡响。剑锋在昏暗的光线中交织成好看的光网,剑戟碰撞发出叮叮叮的声音,她看着易晨安的身影在黑衣人中翻飞如蝶,他出招快捷敏锐,剑尖凝着寒气,这不过一刻钟的时间,就挑倒了两名黑衣人。
只是,到底寡不敌众,他武功是高,可对方也不是省油的灯,陈老三雇来的高手,都是武林中数一数二的好手,这些人,专门赚有钱人的银子,所以,为了良好的口碑,总会全力以赴。
在连续百个回合之后,易晨安的肩膀挂彩了,他穿着白色的锦服,纵然光线昏暗,他衣衫上的血迹却依旧十分清晰。
思思心神不定,双手放在琴弦上,犹豫着要不要出手。
沉思间,易晨安又中了一剑,思思双手重重地拨弄了一下琴弦,正要运功弹琴,而此刻,天空忽然飞下一道白色的身影,在瞧见来人的时候,思思定了心,白子来了!
白子站在易晨安面前,俊美如妖孽,黑衣人纵然是男子,却也几乎被他的眸光勾了心魂,只是微怔之后,其中一名黑衣人冷冷地道:“劝阁下不要多事。”
白子淡淡地道:“你们在我的地头闹事,却让我不要多事?真是可笑!”
白子话音刚落,那几个黑衣人便联手出击围攻,白子冷漠一笑,缓缓伸出手,那几个黑衣人的剑竟然全部都被他摄了过来,哐当哐当地,从他手上落在他脚下的青石板上。
黑衣人还没反应过来,只见白子在身旁的桂花树上摘取了几张叶子,如同天女散花一般,那几张叶子轻悠悠地飘了起来,在空中凝滞片刻,竟如同利剑一般飞向那几个黑衣人,只闻得嗖嗖嗖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