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坏坏爱:被蜜宠的女王-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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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宸煊拥着珞汐,给她安慰:“没事,走出树林指不定就是另外一片天地,就有淡水喝,有可口的食物可以享用了。”
珞汐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踮起脚尖轻轻吻了一下司徒宸煊的脸颊说:“煊,我没有那么脆弱。
我曾在大沙漠里暴晒三日滴水未进,同样活了下来。
所以,这不算什么。”
司徒宸煊微笑着,亲吻了一下珞汐干燥的嘴唇。一丝温暖随着血液流淌,饥渴似乎暂时得到缓解。
越来越多的光树出现,小草一丛丛生长在大树根下,越来越密集,仿佛进入了一片丛林。
藤蔼缠绕,像一条条光缆一样随意攀附在树枝上,恣意的垂搭在空中。越来越多的植物聚积,让丛林光亮一片。
而脚下的路,因杂草与藤萝的交织,却越来越不清晰,难以迈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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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烈血祭7
司徒宸煊伸掌,意欲让光剑现形,忽然轻叹一声,想起法力在这里根本无法施展。
他笑着说:“有时候,带一把真实的剑在身边会有好处。”
珞汐笑道:“大法师也产生困惑了吗?不用担心,你看。”
说罢,珞汐像变魔法一般在空中一招,手中蓦然多了一把精致的匕首。
“汐汐,你怎么会有它?”司徒宸煊惊讶的说。
“这是我的习惯。”珞汐轻笑。
是的,做杀手时,身上随时都备有防身武器,哪怕一小片刮胡刀片,也能给自己创造一个生机。
司徒宸煊从珞汐的手中抽过匕首,挥臂砍伐。一时光屑像碎掉的星尘,在空中闪闪烁烁,绚烂的飘落在地上。
终于走出这片密集的紫光丛林,回望,它美得是如此的不真实。整片林子完全融揉在迷梦般的光韵里。
眼前,出现几根竖立的大理石柱,有横断在地的、有歪斜的靠在其它柱子身上的,最完整的莫过于一道拱门。
两根门柱还傲然挺立,完整如初,柱上雕刻着美丽的花纹。
这显然又是一座宫殿的残骸。珞汐与司徒宸煊穿过那道拱门继续朝前走。
渐渐的,宁静被越来越近的喧闹声打破。
“天。”珞汐忽然昂首,与司徒宸煊一起将目光慢慢向上移动。
这,是多高大一株紫光树?数百人围抱的粗壮,丝毫不夸张。
它主杆昂姿冲天,枝丫向外扩张,形成一把巨大的荧光伞。
紫光从根部的深紫色向上渐渐的淡去,直至末梢,完全变完白色。
见过那些发光的树,这树粗壮一些也并不让人觉得惊讶。
它的奇妙之处在于主杆离地十丈左右碎裂,与上端脱了节。
几片几何状的碎屑在空中将大树的上下两端微微相连,而这些碎片之间却并不互相碰触。
仿佛被人一拳在此击碎,将大树分为两段,大树却顽强的不曾倒下。
由此,也让人见到这棵大树的主杆竟然是空心的。
光芒就从它的径杆里像电流一样传输到它每一段枝丫。
惨烈血祭8
三颗延伸着不规则触须的紫色圆球,散发着炽亮的光芒,围绕着这株壮观的紫色大树,不停的自转。
它仿佛是漂浮岛的擎天之柱,赫然将结界与地面生生的撑离。
让人叹为观止。
在大树的根部,东南西北四方分别坚立着一块奇特的石头。
它没有散发着紫光,可它的中间却被凿出一个正圆。几个紫色圆球在圆心里舞动。
正圆四周,刻着一些奇奇怪怪的符号,符号闪耀着一层淡淡的荧光。
两人首先被大树的壮阔给吸引,待平视了目光,才见到大树四周,竟然围拜着许多的村民。
他们虔诚的跪在树下,口中喃喃有词。专心致志,丝毫不受外界的打扰。
这一定是一场盛大的祭祀了。
“伟大的天帝,仁慈的天帝,请您宽恕我们的罪过吧。赐给我们光明,赐给我们淡水,赐给我们食物。
将所有的痛苦统统收回吧。”
渐渐的,珞汐听明白村民口中的喃词。是一种令人悲悯的乞求。
“伟大的阿诺拉女神,伟大的凡挲大神,您们回归漂浮岛来吧,解救您们的子民……一千年哪,我们已被痛苦折磨了一千年。
所有的罪过都应该得到宽恕了吧。”
每个人都以额触地,双手掌心向天,仿佛在等着神明的恩赐。
这些虔诚到愚钝的颂诵声中夹杂着痛不欲生的哭泣,凄厉绕空。让人惊栗得不愿再听下去,几欲逃离。
“让我们用什么来供奉您,伟大的昊天?是我们的鲜血、或是肉、或是最诚挚的心脏?
如果这些供奉,能让您感知到我们对您的崇敬。那么,伟大的昊天,请您大开恩赐,将一切苦难收回吧。”
这句话只由一个人说出,他也许就是这场祭祀的祭司。
果不然,一个黑色的身影在人群最前端站了起来。他缓缓转过身来,悲苦的脸是那样的阴美,与他满脸的悲绝是多么的不相符合。
他苍白的肤色上,一双琥珀色眸子闪烁着异样的光彩,竟是比天上的星星更明亮。那里面盛满了对三位神明最坚定的忠诚与守候。
惨烈血祭9
他缓缓举起双手,右手上握着一把闪闪发亮的匕首。这让珞汐想到刚才割肉求死的老人。
心,一下子寒冷如冰。
他的嘴角却露出最欣慰的笑容,对着跪拜在地的数百位村民激昂的说:“兄弟姐妹们,现在,是我们向伟大的三位神灵表明忠贞的时候了。
举起你们手中的刀,供奉上我们的血肉,供奉上我的心脏。
在这神圣的紫晶树前,乞求天帝的宽恕,乞求阿诺拉与凡挲大神的降临。
来吧,只有血祀才能唤醒沉睡了千年的神明们。”
越说他眼中的光亮越盛明,声音越来越激进,语落,他竟毫不犹豫的率先将匕首刺进自己的心脏,鲜血立刻汩汩的冒溅出来。
而跪拜在地的村民们,也毅然绝然的将手中匕首全全刺入自己的心脏。顿时,空中一片血腥味弥漫。
疯了,这些人都疯了。
珞汐全身颤抖着,见惯了血腥的她,也被这活生生的人心祭祀给震惊了。
世上哪有什么神明?这些愚鲁的人们,千年之痛还不能够让他们清醒吗?
司徒宸煊的脸色一片冷沉,他紧紧的握住珞汐颤抖的手,给她温暖。
但奇异的事情发生了。
那位祭司并没有倒下死亡,鲜血虽然流了他一身,他却一点不痛楚似的。他缓缓的抽出插进心脏的匕首,脸上呈现一种绝望的悲哀。
“为什么?”他淌满鲜血的双手高高的举过头顶,匕首在他手中无力的掉落在地。
这三个字是如此的凄怆而让人绝望,他昂天悲呼一声,终于双腿一软跌跪在地上,重重的磕头。
不,不是磕头,而是不要命的撞击,口中更加悲愤的吼叫:“为什么,我还是不能死。天帝,您为什么不肯收走我的性命。
我们一复一日的忠诚,还不能打动您的仁慈吗?”
更多的悲嚎声响起,震耳欲聋。
跪拜在地的村民们也纷纷拨出插于心脏的匕首丢在地上,像祭司那样将头重重地撞在地面,口中绝望的说着与祭司一模一样的话。
天帝的诅咒1
珞汐难受到无法呼吸。这是恐怖片吗?
究竟是什么炼狱般的痛苦,让他们选择惨不忍睹的自残,选择结束生命?
“看不下去了是吗?而我,已将这样的痛楚看了一千年,每天,每时,他们都在麻木而虔诚的上演。”
霍然,他们的身后响起空灵而强大的冰冷声音,让珞汐与司徒宸煊惊然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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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的诅咒1
一个银色的身影带着冷绝的寒意从一棵紫光树后走出来。
黑发飞舞在淡淡紫光中,透出一丝幽蓝。面上的银色面具冷凉而无情。一身银袍笼罩着他伟岸的身躯,仿佛清晖洒漫山岳。
步起袍飞,缓慢而沉凝,一股绝世的萧杀。
“师父。”司徒宸煊震惊到退后一步。
他不置疑他强大的师父,能出现在任何地方。纵然他要操控一切,司徒宸煊也绝不会惊讶。可是现在漂浮岛这样诡异的地方,他惊然了。
珞汐冷冷的注视着沙迦。
给她讲漂浮岛故事的人是他,一切都不会无缘无故。难道在背后玩弄花样的就是他?
“师父,你究竟是谁?”司徒宸煊很快便冷静了神情,平静的问。
或许,银色面具下的人冷冷的笑了一下,声音是如此的轻缓,却带着无尽的威仪:“飘浮岛岛主。”
游戏即将开场,他也该现身了,所以不必再隐藏最真实的身份。
如果说飘浮岛是一个小小王国,那么他便是至尊无尚的王。
司徒宸煊一丝不讶的笑了。
是的,只有这样高贵而神秘的身份才配得上他的师父。
“是你抢走了吐吐?”珞汐冷冷的问。
她可不需要对他尊敬。
沙迦并不回答她的话,只淡漠的转过身去,拖着垂地的银袍缓缓向前:“跟我来。”
司徒宸煊牵上珞汐的手,跟在沙迦的身后。
穿过一条断垣残壁的走廊,一座高大的宫殿赫然在前。
它是珞汐见过的最为完整的建筑了,虽然许多地方的棱角都已破损掉落,墙面也斑斑驳驳。
天帝的诅咒2
可千年陈旧却掩盖不了它曾经的辉煌与豪壮。它依然像一个不容人侵犯的上古巨人凛然盘踞。
镶嵌一颗偌大红色宝石的宫殿大门紧闭着,门侧,两头浑身金黄的狮子正看似乖顺的趴在地上。
目光却凶猛而警觉的望着陌生的来客,仿佛随时可以跃身而起,发起最致命的进攻。
这是漂浮岛唯一的、除人类之外的有生命的活物。
沙迦仿佛看穿珞汐的心思,他淡淡的语气好似在讲述一件并不稀奇的事:“它们是上古神兽,所以在那一场洪荒灾难之中生存了下来。
它们守护着岛宫已数千年。
其它的小生灵都死了,留下的,是不死的人类以及已没有了生命的植物。”
长袖微微从两头雄狮身上抚过,它们的目光立刻变得温和。
珞汐与司徒宸煊没有作声,看着沙迦轻轻挥开那一扇沉重的宫门。
浑厚的开门之声立刻在空旷的大殿上沉沉回响,仿佛开启一个关闭了千年的洞穴。
数十根白玉廊柱直立于空,支撑着数十丈高的宫殿。人行走在大殿之内,细如蝼蚁。
几十扇小殿门镶满了宝石,森严紧闭,围绕着圆型的殿堂。
宝石经过千年的磨砺,依然熠熠生光,让人忍不住靠近,想推开它,探索门后的神秘。
墙上厚重的玉石块块相接,堆砌成这座宽大而高深的宫殿。而玉石相接处,竟无一丝缝隙,仿佛整座宫殿用一块完整的巨石凿琢而成。
打磨得十分光滑的壁上雕刻着古老而神圣的图案,将一个个动人而久远的故事娓娓述来。
沙迦的脚步有些沉重的在大殿中央停住。
脚下,是一块圆形图案的大石盘。一圈淡淡的紫光将它围绕,像是万星围簇的王者之位。
“这里,曾是多么富华而辉煌。”沙迦霍然抬手,一股王者威仪从他身上每一处自然流露,声音却暗沉而凝重,“如今,却只剩下残破、痛楚、血腥。”
珞汐轻笑一下,淡淡的说:“纵然那个千古传说是真的,那与我们又有什么关系?你何必要在背后筹谋这许多,让我们看见那些悲楚与无奈,又能如何?”
天帝的诅咒3
沙迦冷沉的双眼从面具上的两个窟窿里射出来,直直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