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二夫难选-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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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啊。本宫又岂会拦你?只要你和你的顾家能承受得起这后果就成。本宫怎样都无妨,甚至求之不得。”轻寒冷笑着说完,就抬脚踏出了太子府大门,登上早已等在门外的马车,扬长而去。
如歌见他潇洒离去,颓败地跌坐在地,喃喃自语道:“我到底在你心中算什么?”
话说今日一大早如弦刚出门就感觉哪里似乎有些不对,但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
只是总感觉似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始终,一直在盯着他。
可每当他停下来寻找那双眼睛时,那种感觉就又立刻消失了,这让他不禁失笑。看来自己是被夜雨的事打击太重了。他摇摇头登上马车。今天还要赶去西姚城那边谈生意,可不能把父亲留下来的家业败在我手中,不然就愧对他老人家的在天之灵了。
见如弦进了车厢,车夫一甩马鞭,马车就缓缓向城东门驶去。
可是刚到城门车夫就不得不又勒住了马。“为何停下?”感觉到马车突然停下,正在车内闭目养神思考着待会该如何洽谈商事的如弦不禁略微不解地问道。
“回少爷,好像是官差大哥在盘查城门,很多人都在排队出城,估计要耽误一会了。”听见马夫的话,如弦更加不解了,这不战不乱的年代为何要盘查城门?上一次还是因为轻寒和月影私自溜出皇宫,让皇上和皇后到处都找不到才不得不下令盘查,今日这般又是为何?
“去问问什么事,如与我们无关,还是打发些银两,我们好尽快赶去西姚。”
“是。”车夫应答一声就下车而去了。
车夫走后,端坐在车内的如弦却坐不住了,他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事发生了,而且是很严重的事。
这感觉越来越强烈,让他不禁心慌起来。片刻后他终于坐不住了,起身往外车外走去。撩开车帘,就见车夫正气喘吁吁地往回跑。
“怎么了?”如弦轻皱着眉看向他。
“回少爷,是太子府的侍卫在盘查。说是太子府昨夜遭贼了,被偷去了很贵重的东西。所以今天盘查的也很严。”
“太子府?怎么会,昨夜轻寒大婚,如何会被偷?”如弦越想越觉不得其理,总觉得事情不应该这样。
“哦,对了。最奇怪的是这毛贼还是两个女子,所以今天主要盘查的是出城女子。我们应该很快就可以出去了。哎?少爷!你去哪?”车夫话还没说完,如弦已经听不下去了。
在听到两个女子时,如弦本能的觉得那两个女子定是夜雨和翠儿无疑。
他不由自主地便跳下马车往城门跑去。马车停的有些远,待如弦跑到城门时额头上已隐隐见汗意。跑到城门前停下,果然如车夫所说的一般,今日盘查对象主要是女子。所有的出城女子全都被单列一队,由太子府的侍卫一一亲自过目。
如弦见那一领头侍卫手中正拿着人像在一一核对,不禁心跳加速的往那领头侍卫走去。
夜雨,你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才好啊!“张侍卫长,好久不见啊!”如弦虽心里紧张又担心,但仍是客气有加的向那领头侍卫招呼道。
那张侍卫长本来正在专心致志地比对人像,却突然听见有人跟他打招呼,连忙转过身来。在看到对方是天下首富顾如弦后,立即一脸堆笑道:“啊,是顾大少爷啊!没想到今日能在此见到顾少,不知顾少爷有何吩咐?”
“岂敢。鄙人只是恰巧路过此地。却见今日突然盘查,且如此之严,不禁有些好奇就过来看看罢了。不知如此这般所谓何事?”
“哦。顾少有所不知,是太子府内昨夜被小贼光顾了,所以今日太子才命卑职等在此盘查。”那张侍卫长一脸谄媚地答道。
如弦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头,从袖中掏出一锭金子悄悄塞进那侍卫长手中,说道:“大家也算熟人了。我跟太子更是从小一块长大,不知张侍卫长可否告知实情?”张侍卫长在看见那么一大锭金子被塞入自己手中后,早已忘记自己是在干嘛了。
赶紧用没有拿画像的那只手把金子塞入袖中对如弦道:“这上面的事,我们做下人的也不清楚。卑职只是隐约听另外两个侍卫长和锦风大人谈到的,好像是太子府内有两个女眷乘着昨晚太子大婚逃走了。所以……”
“逃走了?”如弦心下一阵激动,赶紧接着问道:“侍卫长可知道这二人姓名?”那侍卫长听如弦这么问不禁有些为难的说道:“这卑职就真不知道啦。太子府内的女眷,岂是我们这些人能见能知道姓名的。不过,我这有那二人画像,顾少倒是可以看一下。”说着侍卫长就把画像展开送到了如弦的面前。
而如弦自从双眼粘上那画中人物后就再也移不开了。画中的夜雨,云鬓轻挽,巧笑嫣然,一双水灵灵大眼更是传神十足。这画,不用问也知道是谁画的。不是深爱的人,怎么可能画得如此传神,仿佛要从画中走出来一般。
见如弦一幅失魂落魄的样子,侍卫长不禁在心中嗤笑道:切,说什么天下首富是谪仙般的男子,还不是跟我一样,在见到这画中美人时都惊呆了。
“顾少?顾少?”侍卫长见他久久不能回神,似乎有些不对,不由试探性地喊道。
“嗯?”如弦听到侍卫长的轻唤,才惊觉自己的失态,稍稍有些不自在地问道:“不知张侍卫长可知这二人是何时逃离太子府的?”
“这卑职就委实不知了,如果顾少想知道可以去问太子啊。”
“这倒不必。在下还有事,就先行离开了。张侍卫长继续。”如弦说完一拱手就直接转身离开,匆忙的连张侍卫长的回话都没听就走了。
车夫等在马车旁等得心都焦了,他想不通这少爷刚才明明还急于出城的,怎地这会就又关心起那偷东西的小贼来了。
片刻后,车夫见如弦急匆匆地又跑了回来连忙迎上去说道:“少爷赶紧上车,再不出城我们就要赶不上那边约定的时间了。”
“不出城,速去茶楼!”“啊?”车夫一惊,傻愣在了原地,已经上了马车的如弦回头对他道:“听不懂么?”说完不再理会被他语气震到的车夫,钻进了车厢。
而车夫也终于清醒了过来,连忙爬上马车前座,驾车就直奔一品楼而去。
今天的少爷好奇怪也好吓人啊,头一次见他用这么冷冰冰的语气说话。车夫一边驾车一边在心中暗自惊奇。
而车内的如弦此刻已经要被担心和兴奋两种心情给折磨疯了。夜雨逃走了,她逃走了!原来她并不爱轻寒,哈哈哈……她逃走了!不行!我一定要赶在轻寒之间找到她!
如果,皇上也知道了这件事那她就危险了!所以我一定要赶在他们之前找到她,绝不能让她有任何危险!
夜雨啊,你竟然不声不响地就逃了,却为何连我都不肯说呢?是因为你不爱我?还是因为你怕连累我?你怎么这么傻啊!为什么你总是一个承担所有的事呢?明明那时我和你父母都那么努力地想把你救出来,就因为怕连累我们,唉……
就在如弦胡思乱想心神不定间,马车一个急刹,如弦差点从车厢内冲了出去,好在他反应及时这才避免了一场悲剧。
听见车厢内一阵响动,车夫知道自己闯祸了,他心有戚戚地禀报道:“少爷,一品楼到了。”如弦在车内定了定心神,这才疾步步出了车厢,下车后看都不看车夫一眼直接往宾客熙攘的一品茶楼走去。
车夫见如弦走的绝情,心中暗叫不好,少爷不要我了!这可怎么办啊!他哪里知道,如弦只是太过心急,根本没注意到刚才发生了什么,也没觉察到自己差点被甩出了车外,横尸街头。
如弦步入一品楼后并不理睬那些迎上来的人们,而是直奔这家茶楼的四楼而去。
乘如弦爬楼梯这会儿,我给大家介绍下这一品楼。这一品楼外表看上去是一栋三层楼加个小阁楼的建筑,古色古香,典型的雅安皇朝阁楼模样。
这一品楼一楼是酒楼,给客人提供日常的酒水菜肴。但由于这一楼各类师傅都是由顾家专门挑选培训的,所以酒水菜色都有其独特之处,不是其他酒楼所能比拟。生意自然也就十分火爆了。而这一品楼二楼是茶室,偌大的厅堂被分为一个个独立的雅间,专为达官贵人品茗、谈天而设,清幽而雅致。这三楼是为住宿间,这一品楼的厢房可谓千金难求一晚,其中的奢侈与豪华,列位看官自己去想吧。
说话间如弦已经登上了阁楼的台阶,让我们一起随着如弦的脚步来看看这阁楼的模样吧。
事实上,阁楼是个封闭式房间,有门,可以隔开外间往里窥视的目光,让这阁楼自成一界,不被外人打扰。只见如弦脚步有些凌乱的踏上了阁楼最后一层台阶,他伸手在门上有规律地轻敲几下。
片刻,两扇特意加厚的红木大门在他眼前吱呀一声打开了。里面探出一个年约五十的男人的头,他看了如弦一眼,立即把门打开,略躬身道:“少爷。”“嗯。大总管在不在?我有要事找他。”
“在的。少爷请进。”那男人伸手做请的姿势,如弦也随即跨进了门内。
这第四层,从外看就是一个普通的阁楼,但是里面的摆设和样式却能震惊到所有第一次到来的人。
原本尚显宽敞的四楼这会却被各种各样的架子摆满,而在这些架子上,分门别类地堆积着许多许多,许许多多的卷宗、字条、信件。
而整间屋子除了房顶上倾斜辟出的一个巨大天窗,就再也没有任何的通风口,严严实实地模样活像一个盒子。而在那巨大的天窗边,此时正站满了各种各样咕咕叫的鸽子,见如弦突然进来,就都整齐地把头扭过来盯着他看。
这四楼的阁楼,才是如弦真正看重的地方!
因为这是他亲手建造起来的,也是他接手顾家生意后做的第一件事。那就是建立一个专属于顾家的信息网,也正式源于这信息网的帮助,才能让如弦在短短三年内,把顾家的生意遍
38、第三十八章 如弦知情 。。。
布全国,奠定下他顾家雅安首富的地位。
如果没有这信息网,他顾家又怎么能每一次都第一个赶往商机发源地,占尽商机呢?所以,这做生意,不仅要抢商机,更要抢信息!
“少爷今日不是要去西姚谈生意的吗?怎么突然来这了?”如弦刚在天窗下站定,那个被如弦称为大总管的四十多岁男子就走过有些奇怪的问道。
“因为有更重要的事。”如弦并不急于解释,只是赶紧走到那用来整理信息的书桌前抽出一张宣纸提笔就画起来。
“少爷?”这大总管名唤陈元铭今年四十六,从如弦父亲仍在世时就已经开始担任这顾家生意大总管之位,为人精明睿智,而又极有主见与远见。虽如此,却不骄不躁,为人沉稳而忠诚。只因如弦之父曾在他幼时救他一命,就发誓终生为顾家而活。是以顾家人都十分尊敬且佩服他,如弦也不例外。
39
39、第三十九章 寻求合作 。。。
“夜雨带着翠儿从太子府逃跑了。”如弦并不抬头,低声解释道,手却更加灵活的在画纸上勾勒着。
“是么?这对于少爷来说是好事啊!”陈元铭心里很高兴,他虽然不认识这夏夜雨,但是从如弦耳中听到的夜雨是十个惹人喜欢的小丫头。
而他,只要是少爷喜欢的,他都喜欢。“却也不一定。”如弦不无担心的叹道。
“怎么?你之前不是一直在为她选太子而不选你苦恼么?现在她逃走了,证明她并不爱太子,你应该高兴啊。”
“是应该高兴,但是陈叔也知道当今圣上是个怎样的人,如果他知道自己认定的儿媳妇,未来的皇后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