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催眠vs绝对服从 作者:三号杨戬-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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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让幂恪有杀我的机会啊……”亚历山大的呼吸很喘,却还是带著笑意说了这句话,当然和他施加在狄耶罗大腿上的力气有些不符,那力气非常及时地阻止了狄耶罗想要张开腿的冲动。
是的,欲望因为大腿夹紧的关系,无法很好地挺直,再加上亚历山大每次顶入後,下腹总会碰到狄耶罗的臀部,这种行为动作,让他某个地方特别难耐。
所以会在不舒服後扭动著想要张开腿,舒展欲望的同时,也可以让他真正进入自己。那完全是本能地一种反应,还好亚历山大理智地反应更快,让狄耶罗清醒过来。
闭著眼睛,死命夹紧大腿,狄耶罗在心里默默数羊,不允许自己再放任欲望肆意,亚历山大也不再说话,一下又一下冲撞著,阴茎变得越来越粗壮,龟头处也流出了液体,但单靠这样就能高潮,也确实难了点。
灯光渐渐变亮,下一场表演即将开始,狄耶罗知道这样下去不太妙,他们的掩饰会被揭穿,而亚历山大又必须顶著帐篷暴露在其他人的视线下,於是在又一次的顶入後,狄耶罗突然一个挣扎,在亚历山大想夺回主动之前,快速让自己转了个位子,用嘴含住了那高昂著的阴茎。
接著,如愿以偿地听到了亚历山大的惊讶声,能让这个主表示意外的事,还真不多。
本来就是快到临界点的欲望,再加上狄耶罗那技巧性的口技,没多久,亚历山大就缴枪了,他死死按著狄耶罗的脑袋,全数喷在了他的嘴里。
“不准吐掉。”见狄耶罗扭头就伸手去够桌上的纸巾,亚历山大突然抓住他的手,命令道。
狄耶罗的动作更快,反手抓住亚历山大的手,用力一拉,後者一个措手不及,上半身就压了上去,被狄耶罗用唇封住了他的唇。
粗暴的一吻,在亚历山大还未来得及反应时,狄耶罗就把嘴里的白浊推进了他的嘴里。不让吐,那就吐你嘴里。
亚历山大在反应过来後哪里肯放过使坏的狄耶罗,於是抓著他的脑袋,强硬地想要继续撬开他的牙关,侵占他的口腔,用自己的味道。一场不能算是接吻,只能算是较劲的比试在缠吻中展开,最终以两人呼吸彻底紊乱,分享了那精华,且,狄耶罗的下唇被咬破为结局。
舔了下自己唇上属於狄耶罗的血,亚历山大的眼眸因为血腥而变得有些凶光,他居高临下地看著身下的男人,对视了很久,才骂了句SHIT,调整姿势,穿上裤子,并替狄耶罗盖上毛毯。
没动,狄耶罗松了劲,就这麽放松地睡在沙发上,和大部分性奴一样,准备看第二场表演。
“哪有人这麽玩火的,你不知道一般情况下,血腥会刺激性欲麽?”喝了一大杯威士忌,亚历山大没有看著狄耶罗,无奈地问。
狄耶罗的回答是直接闭上眼睛,忽视。
回到亚历山大房间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1点,果然是够疯狂的嘉年华,也许是因为那场假戏假做,让两人多少有些别扭,在进了房间後,狄耶罗直接回客房,脱了衣服就冲澡,身上都是亚历山大的味道,特别是大腿那里。
在狄耶罗进浴室不过2分锺後,房门就响了,亚历山大开了门,微微挑起了眉。
门外,幂恪很冷静地与他对视,“我能进来麽?”
“当然。”亚历山大让开一点位子,让幂恪进门。
幂恪随意打量了一下套房的客厅,亚历山大的习惯不太好,衣服饰品,甚至枪支都是随便乱放的,酒杯也是东一个西一个,这里残留点红的,那边留著半杯琥珀色。客厅里没有半点狄耶罗的东西。
“他在客房,现在估计在洗澡。”关了门,亚历山大也没当来了什麽客人,依旧陷在沙发里,继续喝著刚倒的黑方。幂恪会突然出现,是他猜到却不敢相信的,嘉年华全场都有监控,不是为了记录什麽,仅是从安全著想,所以,幂恪是百分百看到自己和狄耶罗的那段假戏了,感性上,觉得他会出现,但理性上又说不通了。
自己的房间离莱特的不远,他这麽堂而皇之地出现,如果正好被莱特发现,那不是一切都功亏一篑了?
但隐约间,亚历山大对幂恪的到来赶到理解,如果他真的是为了狄耶罗而杀光了乔顿一家的话,那自己还真是摸了把老虎屁股。
“法国南部有个叫杰特帮的,最近对俱乐部法国分部挑衅,已经发起了三、四次偷袭,DD这边不方便过多干涉。”幂恪看著沙发上的亚历山大,很冷静地说。
不自觉地挑眉,这还真是亚历山大想不到的状况,但在反应过来後又不得不佩服幂恪,这男人真他妈绝。
两人就这麽对视了几十秒,亚历山大耸肩,“行,我帮你们摆平杰特那群黑人,让法国那边没人敢碰俱乐部。”
这男人确实绝,本来以为他会冲上来揍自己一拳或者直接拔枪给自己一枪,然後凶神恶煞地说,我的人,你敢碰就要有勇气承担後果。好吧,如果幂恪是这样的,那亚历山大对他也没有任何兴趣了。相反,他知道自己有愧於他,便加以利用,在俱乐部还没承认自己身份的时候,就让自己出手去帮忙。
就凭他肯定自己一定会答应他不算太苛刻的要求。
“那就麻烦了。”虚伪的客气,能够被如此自然地说出口,幂恪的教养果然不是赌徒那种人後天想要学就能学会的,该说是贵族最廉价的骄傲麽?
“客房。”亚历山大也站起身,把酒杯里的琥珀色液体喝完,放下酒杯,指著客房的方向,“今晚请给点面子别把人带走,再借我天,我保证不再碰他。”
“今晚不带走,明後两天你离开,嘉年华的门,他不会再踏进去。”幂恪说完这句,打开客房的门,走进去後随後关上。
今晚不带走是给亚历山大面子,如果他人没走,身边没有性奴了,别人会怎麽看?而明天白天如果亚历山大自己有事要离开的话,那就可以带著狄耶罗一起离开,嘉年华一共3天,他只出现1天,也显摆够了。
看著被关起来的客房门,亚历山大笑得更欢了,从来没遇到过那麽对胃口的人,果然是聪明人,他就喜欢和这样的人打交道,合作。
走进卧房,亚历山大关上门,良好的隔音效果让他听不到任何隔壁的声音,即便他的听力要比其他人都好一些。
狄耶罗冲完澡,简单擦了下穿上浴袍,头发没吹干,微凉的感觉让他感到清醒。打开浴室的门,擦著头发走出来,刚想随意在床上躺下,猛一抬头,看到了站在房间中间的男人。
脱了外套,幂恪黑色的眼眸静静地盯著狄耶罗,没有错过他刹那间脸上的表情,竟有一丝惧怕。
手上拿著干毛净僵在头上,狄耶罗是瞬间感觉到自己的全身都速冻了起来,那种仿佛被判被当场抓住的窘迫,让他冷汗都冒了出来。
比起思想上的,身体的反应更直接,狄耶罗感觉到自己双腿的轻颤,仿佛随时可能倒下去。这一刻狄耶罗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如此害怕幂恪,害怕它的主人,那是一种什麽样的控制呢?
幂恪的视线渐渐集中在了狄耶罗的唇角,皱起眉头,向他走去。在走到他面前时,後者腿一软,直接跌坐在床上。
捏住他的下巴,幂恪就这麽居高临下地看著他,然後低头带著些凶狠地吻住他的唇。这一吻,对狄耶罗来说是完全不同的,和一直来的所有的吻,带著些愤怒,但更多的是侵略,口腔内的每一处都被舔弄到,幂恪的味道覆盖了上去,但仿佛这些还不够,嘴角的伤口又裂开,鲜血流出,铁锈味更是刺激了那个肆虐的男人。
不知道吻了多久,狄耶罗只觉得嘴巴完全麻了,幂恪还没放开自己,空气变得稀薄,肺里的氧气快要用光,狄耶罗不敢动,直到幂恪放开他为止。
用力吸了两口空气,狄耶罗刚想解释什麽,幂恪直接甩了句闭嘴,就把他压倒在了床上。
在监控室里,幂恪的视线就没有离开过那个专门跟著亚历山大的摄像头传来的画面,萨缪尔刚开始并没有发现这点,还很开心地在和他谈论这个人的身体线条怎麽样,那个人的臀部好饱满,哇,这个巨炮得过多长啊……
因为都是好几年的培育了,幂恪的性格,萨缪尔当然没指望他会回应自己,直到气氛逐渐变HIGH,亚历山大把狄耶罗翻了个身时,他直接把手里的玻璃杯捏碎了。
萨缪尔吓了一跳,看向那个沈默的贵族,才发现那张永远没有表情的脸上,眼圈有点发青,浑身散发著杀气,果不其然,过了没多久,桌上的酒杯被全部扫到了桌下。
胆颤心惊地朝著幂恪的视线看去,就看到亚历山大压著个男孩在接吻,这下好,那画面才闪了一下,那个屏幕就被幂恪直接一枪打爆了。
“我出去一下。”无论是这句话,还是幂恪转身离开的样子,都保持著良好的风度,简直让人怀疑那快到不可思议的一枪,是不是他开的。
认识幂恪那麽久,从来不曾看到他如此泄愤,毁了一瓶酒,三个杯子,及一个不便宜的显示器。
第六十五章
幂恪知道自己一定会在意,在那种氛围下,亚历山大要保全面子必须要做些什麽让自己不舒服的事情,好在,他是聪明人,在那一刻并没有真正侵犯狄耶罗,那是让幂恪心里安慰的一点。但在意是肯定会有的,想著之後一定要好好惩罚这个性奴,让他知道他只能属於自己一个人。
这些,都是事先有准备的,幂恪不是一个感情丰富的人,他惯於用理性来解释事情,控制一切,最基本的就是控制自己。
但这次却有了意外,让他失控的不是亚历山大碰了自己的性奴,而是自始至终,跟在他身边的,都是狄耶罗,而不是米罗!不止如此,他压倒的,他推翻的,他贴合的,都是狄耶罗,那双犀利又直接的眼眸,幂恪绝对不会认错,更不要说,最後狄耶罗拉著亚历山大,主动吻上他的唇了。
那一刻,幂恪发现自己不止是在意,而是有些愤怒了,所以才会失控做出泄愤的事情。
那是连他都还没有好好碰过的狄耶罗,他守了那麽久,结果却轻易暴露在了另一个男人的眼里,那种坦然的相处,让幂恪不得不承认,那仿佛有团火在胸口烧的感觉很像吃醋。
而此时此刻,当那个洗完澡出来後,露出惧怕表情的男人,甚至急著想要解释的男人,又再次变成了软弱的米罗,如果是狄耶罗的话,又怎会露出如此示弱的表情?
想到这里,就恨不得把这个虚弱伪装的人给撕成碎片。是的,接受盯著莱特的任务,答应假做亚历山大的性奴,以及在嘉年华上的所有表现,如果幂恪还怀疑他并没有恢复记忆的话,别说高於别人的智商了,简直是弱智。
在压倒狄耶罗之後,并没有对他进行爱抚,而是直接解开他的浴袍,分开双腿,在狄耶罗以为自己会这麽直接被贯穿时,幂恪却突然蹲下身体,吻在了他的大腿内侧。
“呜──”还没来得及惊呼,幂恪突然伸出舌头,在那敏感的内侧游走。是的,不是亲吻,而是舔吻,用舌头代替了双唇,一点一点地从下至上,从外至内,哪怕不是刻意的挑逗,也足以让狄耶罗连脚趾都绷直了。
舔弄到大腿根部时,越过了起变化的部位,来到另一边,继续舔弄,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地舔吻著,狄耶罗双手死死抓著身下的被单,这种感觉简直比亚历山大用性器在这里摩擦更难耐,身体在之前就没能得到满足,现在更是空虚地快要淹没理智。
“嗯──啊──”没能忍住的呻吟,在幂恪接近根部时的一个吸吮後溢出,手上都是汗水,头发因为没吹干,又不受控制地甩动了几下,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