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催眠vs绝对服从 作者:三号杨戬-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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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等等……主人……这是……”
“这是命令。还是说,你已经失去了作为正常男人的功能?”
“不……”
“那就执行吧。”不让米罗把话说完,幂恪将视线继续转回屏幕,不再去看已经被褪下了底裤,并被一口含住阴茎的人。
不愧为将性爱技巧作为专业技能的人,尽管心里还存在著排斥与害怕,米罗还是很快就被性奴的舌技挑起了性欲,那是每一个男人都有的本能,无关DOM或者SUB。
不再是尽心的服侍,现在对於性奴而言只是在执行一个命令,那就是在主人失去耐心之前,让这个人高潮三次并有一次射在自己体内,主人不知道什麽时候会失去耐心,於是,他根本没空去顾及这个人是否爽够了,哪怕是弄成早泄也不关他的事,只要完成任务就可以了。
手指在两颗睾丸底部游走,不停刺激著精子的形成,时而用整个掌心摩擦揉捏,力度都是恰到好处的,刺激却不会令你痛得萎缩。
另一只手则抚著那还不算最硬的欲望,手指好似弹琴一般上下滑动著。
口腔包裹著龟头,并没有立即整根吞入,而是花了一些时间靠著舌头与柔软温湿的口腔内壁,刺激著他最敏感的部位,那条舌头好似一条小蛇,兜转著在光滑的表面滑动,速度不慢,让人很快就受不了这种轻飘飘的挑逗,在米罗的呼吸变得有些紊乱时,舌尖一个下滑,性奴张开嘴,用力将已经被挑逗得不行的顶端紧紧吸住。
“呜……”米罗情不自禁地挺起了腰杆,想要更深地埋入那温热的口腔。
有了想要做的欲望,性奴自然不会抵抗,微微张开喉咙,任那硕大的欲望最大程度地顶入喉咙,嘴唇没有用力,而是维持著这个插入的深度,轻轻转动起脑袋,做一种绕圈运动。这种感受米罗从来没有经历过,那被深深包裹著的龟头,随著绕圈动作,在口腔里面左右翻转,接触不同的部位。
从来不知道,原来人的口腔,也能做到和按摩器同样的刺激效果,而且比那更柔软,更温热,也更熟悉地知道,怎麽弄才能让对方更舒服。
呼吸已经完全乱了,米罗的脸因为情欲变得绯红,那无声的电影还在继续,明明同样尴尬的场景,同样令人害怕的幂恪,一个都不少,但现在的他,却完全顾及不了这些,全副精神都集中在还含著自己欲望摇头晃脑的性奴身上。
感受著口腔中的变化,在米罗的手本能地搭上肩膀时,性奴突然猛地张口,将已经彻底湿润的性器整个含入了口腔,接著几乎是不停顿地,这就像是一个暗示,米罗最後的一丝理智,蹦断了。
猛烈抽插起来时,性奴已经不再做任何动作,只是全然放松自己,调整著最佳的角度,使那个主动抽插的人能够更顺利地将性器捅到喉咙的最深处。
深喉其实很难,将阴茎整个吞下的最大阻碍在於人的喉咙深处是一个近乎九十度的弯曲,所以第一件要做的事是设法让他的阴茎顺利通过这一关卡,但似乎幂恪的性奴都受过这方面的训练,尽可能地让头抬高,使嘴与喉咙尽可能成一直线,方便插入不受到阻碍。
米罗死死抓著性奴的肩膀,一下一下疯狂地抽插著,眼珠都有些泛红。
在确定米罗的阴茎有些颤抖时,性奴索性在又一次的全部插入时,突然一个用力吸吮,本来就打开不大的喉头一下子又关紧,不止最前方,整个口腔都最用力地吸住,那被夹住的龟头剧烈得抖动起来,带动著阴茎一阵抽动,米罗嗯哼了一声,全部喷射在了他的口腔中。
第二十七章
“要在我失去耐心前,让他高潮三次,其中有一次必须不戴套射在你的体内。如果做不到的话,明天你就不用继续呆在这里了。”
主人的命令非常苛刻,在失去耐心前,这是一个时间限制,高潮三次,这是一个量的要求,而且这不是一个只要努力就能完成的命令。
一个正常男人,在完全不用药物的情况下,短时间内达到三次高潮,呵呵,除非他忍了好久,一发不可收拾,但即便如此,也很有可能在第一次的喷射中就连射好几次。总之,难度不是一点点大。
米罗已经高潮过了一次,现在还没恢复,依旧在那灭顶的快感中茫然著,眼神微微涣散,恨不得找个床直接睡死过去。
吞下了精液,性奴没敢耽搁,吸吮了下手指,吐了口唾液在手中,直接朝著米罗的股缝抹去。
“你!”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恢复,米罗在性奴的手指碰触到穴口的时候,猛地一缩,想要抗拒,但他的反应似乎早就被性奴料到,另一只手直接将那慢慢变软的性器握住。
出於本能,没有一个男人在阴茎被人控制在手中的情况下,还敢大力挣扎的。
微微眯起眼睛,米罗的呼吸有些喘,连带著膝盖也有些软,手指紧紧抓著椅背,仿佛不这麽做,就会一屁股坐在地上。
不再剧烈反抗,性奴也没有言语,手指在入口处揉捏按摩了几下後,就慢慢伸了进去。性奴的指甲修得很圆滑,绝对不会有任何可能伤害到对方的毛糙,手指在进入後,并没有长驱直入,而依旧是在入口处按摩,进去一点点,又出来一点点,不断摩擦,使原本就敏感的部位变得更加贪婪,主动吸吮起性奴的手指。
在手指爱抚後穴的时候,性奴另外一只包裹著阴茎的手也没有闲著,那困得不行的小象,在灵巧的手指动作中,慢慢抬起头,但也只是微微抬头的程度,没有什麽精神,毕竟是刚射了一次的。
伸入的手指慢慢前行,到达某个地方後,突然曲起,准确无误地按上了前列腺所在的位子。
“呜嗯──”还在舒服享受著爱抚的米罗,没想到对方会没征兆地直接下猛招,一下子夹紧了手指,下跨本能前挺,呼吸急促地闭起眼睛。
这种滋味其实并不好受,前列腺确实是有催精的作用,但在身体疲惫且没有强烈想要做的欲望时,被迫刺激到了前列腺,那种怪异的感觉好像要抽空身上仅存的力气。
没有理睬米罗的拒绝,性奴在已经完全被润滑的肠道中稍强硬一些,就再次触碰到了那个点,非但如此,还不是那种温柔的爱抚,而是用力的挤压。
难受的感觉令米罗想要作呕,抓著椅背的手也颤抖不已,冷汗流满了全身,但即便如此,强烈的催精效果还是令他情不自禁地勃起,再加上性奴适当的对阴囊的刺激,在这双重的刺激下,原本恹恹的阴茎最终还是站立了起来,不管是不是本意,反正是完全勃起了。
硬度还不行,性奴用脸蹭了下那虚涨起来的部位,不太满意地张口从侧面用双唇轻咬了一下茎身,在米罗的一个颤抖下,伸出舌尖,从底部滑到顶端,不再是单纯的催精,而是多了份调情。
知道米罗的粗喘已经变质,也知道那阴茎渴望著更大的爱抚,性奴抽离还在他体内刺激著前列腺的手指,双手齐上地开始对阴囊施以按摩,唇舌则是进攻龟头,米罗几乎是在瞬间就沦陷了,想要的感觉,再次轰上大脑,之前在那张嘴中的驰骋快感令他双目泛红。手在触摸上性奴的发丝前,被对方制止了。
性奴吐出米罗的阴茎时,唇角还带著一丝淫荡的银丝,弯起眼眸,媚得一塌糊涂。
“我有比这个口,更能令你舒服的地方。”性奴指了下自己的嘴巴後,慢慢站起身,褪下裤子,没让米罗来得及看清那同样高挺著的阴茎,便转过身,头朝下,抬起臀部,当著他的面,脱下最後一层底裤,露出了白嫩而又顶翘的臀瓣,一只手从双腿间穿过,曲起中指,开始色情地爱抚自己。
不愧为早就习惯了这一切的性奴,他的後穴仿佛有意识一样,被轻碰了几下,便主动张开了口,一口一口地将手指吸入,甚至还色情地发出啧啧地轻微声音。
性奴在轻喘,脸颊红润,短短的两分锺自插表现,令人口干舌燥。在感觉到差不多时,他轻轻转过头,保持著高挺著臀部的姿势,“你,不想试试吗?”
这句话的冲击性太强,特别对在早已有这个想法的米罗而言,因此不用更多的提示,下一秒,那个圆润的翘臀就被紧紧抓住,米罗和个没经验的愣小子一样,疯了似地猛插了进去。
“嗯……”扭过头,性奴承受著被侵入时的撕裂痛感,轻咬住下唇,微微皱起了眉头。
激烈的冲撞仿佛脱缰的野马,失控地驰骋著,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但等不及感受,又立即全部抽离,接著再是全根埋没。
这已经不再是追求舒服挑逗感官的性爱,而是一种纯然的兴奋,或者可以说成是性奋,让人情不自禁跟著那疯狂的节奏沈迷,明明是不舒服的野蛮动作,却还是引起了共鸣,更何况毫无技巧的剧烈抽插下,好几次无意间擦到的部位,更是令性奴颤抖不已,每次想要贪婪地感受那刺激,却发现他根本是毫无经验的,即便是触碰到敏感部位,也只是无意间,再加上速度极快,根本没法好好享受。
呼吸已经找不到顺畅的频率,身体也软绵绵地任身後的人抓著,冲刺著,火辣辣的刺痛被另一种麻痹的感觉取代,慢慢酥软了全身,性欲始终在顶端处徘徊,每次眼看著要冲到顶端,却始终无法持续到喷发。
频率在原本速度上加快时,性奴本能地摸起了自己的阴茎。
抽插的幅度变小,但是速度极快,这是快要喷射的前兆,不知是否巧合,那被连续冲刺的地方,正好经过了前列腺那个点,兴奋地性奴完全忘却了自己这是在施行任务,而他真正的主人,正目不转睛地盯著他们。
呻吟变得肆无忌惮,已经不再是故意制造的情欲效果,手上自己套弄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高潮喷射的那一刻,并没有想象中的刺激,毕竟是之前刚射过一次,现在很难保持最好的状态,射是射了,量却很少,米罗在终於射出後,脑子轰地一下什麽都记不起来,一片空白,应该是高潮後的惬意表情,但他除了迷茫还有一丝无措,最终化为了罪恶感。
性奴是在米罗喷射之後,自己靠手达到了高潮,舒服的感觉刺激著大脑神经,但那也只是一瞬间的事,他还不敢耽搁,这只是第二次。
最难的一个要求达到了,至於第三次高潮,性奴只要靠嘴,不惜一切地将精华吸出来就好,反正已经差不多被榨空,哪里有人能够如此频繁地射上三次?还不是因为药物或者强烈的情感。
光著屁股,性奴转过身想要再次叼著米罗瘫软的性器,但唇还没靠近,脖子就被猛地扣住,向後拉去。
米罗突然的动作,让性奴完全不能适应,那双仿佛能将他刺穿的利眸带著怒意,混合著一些杀气,让人不寒而栗,性奴几乎是瞬间就腿软地站立不能。
“滚。”米罗说完这个字後,将性奴狠狠丢了出去,也不管他的腰直接撞上了价值不菲的椅子。
“主人……”忍著疼痛,性奴带著冤枉的眼神看向终於站起来的幂恪。
“你先下去。”
“还……还有一次……”
没有重复第二遍话,幂恪只是淡淡地从上向下地望了他一眼,一秒的停顿後,性奴根本顾不上衣冠不整的狼狈样子,疯了似地逃了出去。
在做完这一切後,米罗感觉自己的脑子好像要裂开一样,什麽都记不清,什麽都回忆不起来,尖锐的钝痛从後脑蔓延,在额头处到达极端,爆裂一般。
“狄耶罗。”幂恪慢慢靠近仍然呈现防备状态的人,在他的面前站定,保持著一个微妙的距离,这是离得最近的安全距离,不是对幂恪而言的安全,而是对米罗而言的,可以接受的,不会对自己造成致命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