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催眠vs绝对服从 作者:三号杨戬-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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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攻击他。只要他还有一丝理智在……
“闭眼,狄,只要感受我给你带来的快感,放开精神的束缚,承受住它,享受它。”幂恪让狄耶罗的脑袋靠在了自己的肩上,这样他更清晰地感受到他喷出的气息是多麽地灼热,比手掌下的肌肤还要滚烫。
裤子被扯下的时候,狄耶罗的阴茎不受控制地挺了起来,周围的气息都是幂恪的,单就在他摇摆不定的时候闻到,就已经接近失控,更不要说他整个人都让自己靠著,只要张开嘴,就能尝到属於他的味道。
欲望腾起的瞬间,有什麽东西崩断了,狄耶罗想要拉回那条崩断的绳子,但幂恪的声音再次从脑中传来,他说,不要拒绝,不要束缚自己,放松,任由自己去感受一切。
於是,他放松了抵触,即便那是一条自己束缚著体内野兽的缰绳。
底裤是被小刀划断的,幂恪手起刀落,瞬间就搞定了,但那明明没有碰触到自己的一刀,在狄耶罗的感受中,就好像是被一把巨大的砍刀划过下胯,疼痛袭来,伴随著底裤落下後即可感受到的冷风,那种刺激加速著体内欲望的苏醒,就好像是一个大坝,不小心开了一个缺口,於是湍急而又汹涌的激流迫不及待地从这个缺口中流出,将缺口越冲越大,最终彻底攻陷。
幂恪的手指轻柔的,只用指尖在狄耶罗的皮肤上游走,但这样,却比整只手带来的挑逗更彻底,五个手指,哦不,十个手指犹如十个不同的人,带来不一样的刺激,而每次轻柔地仿佛羽毛一般的抚摸,在狄耶罗的感觉中,就和被揉捏一样的痛快,是的,痛并快乐著。
都说喜欢SM的人骨子里都是喜欢疼痛,喜欢血腥暴力,甚至还有杀戮的,越是残忍,越是能够带来不一样的性刺激,也有人说,男人骨子里的性欲和暴力永远是划等号的,毕竟性交也是一种暴力的运动,除去心的愉悦,身体的愉悦完全可以靠暴力的动作来达成。更多的事实则是,许多男人在被绞刑时,最後一刻,都是勃起状态的。
狄耶罗也不得不承认,他的身体在性交时习惯了疼痛。幂恪目前即使再轻柔的动作,等反应到狄耶罗的脑中,都会带来剧烈的疼痛,在彻底放开了理智精神力对大脑的束缚後,这种尖锐的疼痛竟慢慢被铺开,不再是如针尖刺激著後脑,而是能够清晰感受到每一个施加在自己身体上的力所带来的痛。
这……还真要命……阴茎已经彻底勃起,狄耶罗感觉自己的丹田快要爆炸。
“啊──”乳尖被幂恪用指尖划过,那种剧痛甚至比青在为自己穿刺的时候更痛,但即便如此,那个乳尖仍然高高耸立在那边,仿佛在宣告著它的舒服,另一边,指触柔和的按摩带来的挤压感,也让狄耶罗难耐地身体扭曲起来。
“你的乳尖在被刺穿之後挂上了一小个秤砣……”幂恪说话的同时,轻弹了一下狄耶罗红肿的乳尖,刹那的刺激让狄耶罗明显感觉到了乳尖被狠狠拉下的剧痛。
在这样的刺激之後,幂恪放开了他的乳头,而是沿著腰线下滑,指尖沾了一下狄耶罗顶端流出的透明液体,在触摸到液体的瞬间,狄耶罗弹跳了一下,是的,虽然只是如此轻的触摸,但在他的脑中,承受到的就犹如龟头被狠狠捏了一把一样。
湿滑的手指将粘液涂满了整个茎身,在涂抹的过程中,每一下就好像整只手都在爱抚著它,有时,幂恪还会故意用几个手指上下抚摸,这种感觉就好像几把尖锐的刀正在同时切割著阴茎,狄耶罗疼痛地大叫,但即便如此,仍然不见疲软,反而更加精神。
汗湿透了前发,狄耶罗浑身无力,他能感受到自己唯一的力量全部集中到了下腹的性器官,那挺立起来的酸痛用光了他的所有力气,靠在幂恪的身上,被他的气息包围,身体最脆弱的部分,整个人的快感全部都掌握在他的手中,这样的交付让狄耶罗的欲望更加奔腾。
於是当他的手指试图插入後穴的洞口时,狄耶罗的呻吟或者说吼叫变得更加激烈,那种冲破身体枷锁钳制的力度,以及它所带来的剧烈疼痛,就好像是一把尖锥狠狠捅进了身体,狄耶罗应该本能地夹紧拒绝这种痛,但不容抗拒的命令却让他放开自己的身体,让那把尖锥捅了进来,甚至能够清晰感受到自己的鲜血流淌了下来。
当然,这些全都是想象,由真实传到脑部的疼痛带来的想象,幂恪非常了解狄耶罗的身体,这样的指交其实是他最喜欢身体最舒服的方式,但却过於温和,并不刺激,这下竟达到了双重效果,身体是欢愉的,精神则享受著不同的疼痛刺激,效果嘛……看抽搐的阴茎就知道了。
幂恪在手指捅进狄耶罗的身体後就没有停下,不停地在抽插著,一开始只是在洞口抚摸著,等洞口完全张开後,才慢慢更深入了进去。
狄耶罗大口大口地呼吸,仿佛心脏要从口中跳出,在幂恪一个深入刺激後,他大吼一声,睁开双眼,那双眼瞳几乎都变成了金色,刚才幂恪不小心擦到了他的前列腺,剧烈的刺激令他浑身痉挛了起来,金色迅速聚拢,增加了饱和度,现在狄耶罗的眼睛深处看起来,就好似是被金色吞噬了,幂恪找不到他熟悉的狄耶罗的影子。
原来欲望越接近高潮,精神就会被抽离,那种高潮後的刹那空白,曾经有人说是最接近灵魂离开身体的感觉,看来还真那麽点意思。
看著这样的狄耶罗,幂恪也感觉浑身都在沸腾,他和狄耶罗不同,之前做的一切轻柔版动作,根本无法满足他的欲望,爱人如此赤身裸体的在自己的掌控下,却连一个亲吻都无法做到的压抑感快让他爆炸,继续下去,他很难保证自己的理智还能坚持多久。
不能失控,他不是别人,冷静幂恪,他是狄耶罗!
再次狠狠朝著前列腺顶去,幂恪这次另一只手掐住了狄耶罗的腰,在他体内的手指死死地压著那个点,持续不断的刺激令已经显然失控的狄耶罗高高抬起头,拼命地叫喊著。
“啊啊啊啊啊啊────────”
随著这声恨不得撕破胸膛一般的激吼,一股白浊从顶端喷射了出来,幂恪深深吸了一口狄耶罗身上的味道,再也忍无可忍地用力抱住了狄耶罗的身体,狠狠闭起了眼睛。
这样力度的拥抱,会让狄耶罗的浑身都仿若被巨型卡车压扁,在精神层面,连内脏都能被压迫,但狄耶罗却在高潮的瞬间再次昏迷了过去,好在错过了这场幂恪失控差点带来的灾难。
轻吻那张已经失去知觉的唇,幂恪的手指握拳,指尖埋入手掌中,如果不是这样的疼痛,他很难让自己同样已经勃起的欲望平息下去。
狄,你一定会没事的,我不允许你以任何方式离开我。
《完结篇》20下(我不喜欢你)
等冥王再次看到狄耶罗时,他正躺在亚历山大主卧的床上,双手双脚都没有被束缚,脸色苍白,听说他被抱出密室的时候身上盖著幂恪的衬衫,而幂恪则赤裸著上身,就这麽堂而皇之地在差点掉了下巴的罗伊和露出无奈表情的亚历山大的面前走上楼梯的。
瞬间,感觉到一阵又一阵的冷风拂过冥王本来就乱七八糟的头发,他觉得他们一定是疯了,一大帮子人忙活一下午好不容易制服的人现在又回归到了原点,不,情况比原点更糟糕得多。
“我认为你做了一件对他非常不利的事情。”冥王完全不畏惧幂恪的气场,就和一个在教训不听话的家长的老师一样。
“有我们在,他不需要时时刻刻被束缚。”此时的幂恪,多少有点像强词夺理,与老师据理力争的家长。他这句话,让同在房间里刚睡了没一个小时的安提胃狠狠抽搐了一下,差点一口血吐出来,老大,敢情你是没与疯狂状态下的这小子交手过吧,要制服他是真的越来越难了,且按照这个趋势下去,安提相信冥王说的,过不了多久,他们就都不是他的对手。
“我们白忙一场这不是问题的关键。”冥王的太阳穴隐隐跳动,这家夥居然让狄耶罗达到高潮!?到底有没有一点点常识……
“他睡得很熟。”视线斜睨,幂恪盯著床上沈沈睡去的狄耶罗,他思想负担那麽重,自己替他解开偶尔放松一下,没什麽不对的,你们的做法才会逼死他。
这倒是不假,狄耶罗睡得很熟,或者说是冥王到了这里之後,看他睡得最舒服的一次,梦里不再受奇怪的魇魔折磨,但……想到他之所以睡得那麽熟,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他原本就营养严重不良,”冥王掐了下睛明穴,收起手上新的数据,“你让他的剧烈运动严重透支了体力,想象一下一个伪君子晚期的样子,他们就算吸了毒也依旧萎靡不振的,每一次达到高潮的性爱都在剥削他们的生命,他之所以睡得那麽熟,是因为身体空了,如果你指望他在醒来後会暴饮暴食,那就不用奢想了,他会比之前看起来更糟,而且我认为,他没多久的好梦了。”
数据的情况非常骇人,此时此刻狄耶罗的身体情况比他和溟羽思柯试图尝试的生存治疗更糟糕,他现在很怕,狄耶罗在还没有征服药剂的时候,就已经因为身体扛不住而倒下了,毕竟之後还有很多的挑战在等著他,他的身体是否撑得到最後,谁都无法保证。
而这时,偏偏还有人要来一记强心剂……
幂恪始终沈默,视线没有离开过狄耶罗,就像冥王说的,原本还在熟睡中的人微微皱起了眉头,呼吸也变得急促,显然好梦结束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当大家都几乎快忘记了幂恪和冥王交谈过的这件事时,幂恪突然说了一句,“我不喜欢你。”
正在给狄耶罗套上呼吸机,是他在睡眠中能稍微舒服一些的冥王手一抖,在乱糟糟的仪容里露出一个有些迷人的笑容,他没回头,“恭喜,难得有一点我们意见一致。”
我不喜欢你,TOO。
房间内的温度一下子骤降了十度不止,两个气场不和的人在进行著一场较量,但却又都为了同一个人好,存有私心的说,幂恪之所以说出那句不喜欢他的话,有一大半的原因是他认可了冥王的观点,确实,自己的过激行为有些鲁莽,他应该在更了解狄的情况下再决定是否给他精神来一场放松,他也相信,狄让冥王过来并且协助他战胜药剂一定有他的原因,这个人的本事,他查过,确实厉害,溟羽思柯的催眠都不及他的八成,能将这麽倔强的狄耶罗催眠成那个贪恋男色的米罗,能不是奇葩麽。
而从冥王的角度来说,他接受狄耶罗的这个挑战纯粹是好玩,好胜,外加一点对他的好感,这种好感与喜欢不同,他对他没有那种感觉,只是觉得这人有意思,而且信得过。对於他的同性爱人粗鲁的举动,他会指出问题,却不会恼羞成怒,这样的失控还在他的计算范围内,他有自信能够将狄耶罗从那个魔鬼药剂的手中拉出来,如果他不喜欢他被捆绑在墙上,那没问题,只要你负责制服他让我来催眠就行。
於是两个各怀著自己想法的人,默默地接受了下面很长一段时间,很有可能必须合作的这个认识。
安提感觉胃又抽了,是不是刚才幂恪的那一拳打得太重了?
“不可能。”达奇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对面前的溟羽思柯淡淡却不容抗拒地说。
溟羽思柯很想把对这个人的偏见放到一边,此时失态已经严重到他都回基地驻守著不走了的地步(溟羽思柯并不知道他一直都在基地,只是沈睡了而已),她想让自己冷静,但一旦他说出事与愿违的话,却总是难免会让她的情绪往偏见上去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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