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我是良民!-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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冶嫩Q,毫无用处。又过了好一会儿,完颜康才终于累的没了半丝力气,瘫倒在地上,连根小指都动不了了,看起来十分可怜。
等到气息从手指间褪去,完颜康的指甲重新变成了健康的粉红色,再也看不出之前的危险,白斐这才松了口气,放开了制住他的两只手,不甚在意的拍了一拍,状似好奇的蹲下。身来,戳了戳趴伏人的脸颊,“你刚才用的是什么功夫?谁教你的?”显然是兴味十足的语气,白斐也不管气哼哼别过头去的完颜康,锲而不舍的换了个方向继续戳他的脸。
“……要你管。”完颜康咬紧下唇,咬牙切齿的吼道,厨房里除了他们没有别人,大厨早在他们开打的时候就跑掉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去找外援了,白斐看着眼前一副倍受委屈模样的骄纵少年,尴尬的虚咳了一声,他另辟蹊径试图和完颜康讲讲道理,“你看,若不是刚才你突然发疯,我也不会这么对你,这也不能全怪我啊,我家厨房都被你给毁了,我还没说什么呢。”
“强词夺理。”完颜康冷哼一声,不再搭理白斐,显然是被气的急了,白斐见此颇为头疼,忍不住咳了一声,深觉那个明显被宠出来的少年心理年龄还不如自己大,“不管你怎么想,我还是得告诉你你刚才的那门爪功,以后还是不要再练了。”
“怎么,知道我厉害了罢。”完颜康哼笑一声,眉眼中依旧带着火气,“现在害怕了,就来找那些歪门左路,想要我放弃,绝不可能。”
“我怎么是左路呢,你那功夫才叫邪门,我总觉得你刚才的样子,八成是练功途中出了什么差错,少了点什么,要是常年累月练下来,准保迷失本心,落个癫狂的下场。”
“胡说八道!”完颜康马上反驳,可是仍然不可抑制的想起了赵王府里叫他爪功的瞎子婆婆,似乎每次练完武功,她都会比平时更加的阴狠疯狂,总给人带来一种不祥的感觉,虽然嘴上否认,可他的心里却隐隐的有些动摇。自然,这点动摇没能瞒过时刻注意着对方表情的白斐,扶正一旁的长椅,白斐抓着完颜康的肩膀把他捞上了椅子,一脸的兴味,“你想到什么了?”
完颜康冷哼一声,拍了拍因为刚才动武变得褶皱脏污的长衫,不发一语。
转了转眼睛,白斐诱哄,“你要是告诉我,我就把百花酒送给你,这个交易划算吧。”
“你不是说没有吗。”尾音上挑,完颜康明知道现在打不过那个家伙,可就是止不住的犯火气,要知道他长这么大谁不是顺着他的,今天竟叫他碰了这么个硬钉子,吃了如此大的暗亏,哪能那么容易就算了。正郁闷着,突然看见白斐说了一句等我,便急匆匆的不知跑去何处,完颜康咬牙切齿,就算不想这么算了,他还是不得不憋屈的忍着,谁叫他找了这么长时间,也只有在这里听过那劳什子的百花酿呢。
暗吸一口气,完颜康忍住了自己濒临爆发的小脾气,眼神却依旧不善,他早晚有一天能收拾了那个家伙。
刚想到这,白斐便拎着一坛酒回到了厨房,“喏,百花酒,你告诉我这邪门的功夫是哪来的,我就白送给你。”
“你以为我缺那点银子吗?”完颜康一把推开状似哥俩好靠过来的白斐,憋憋屈屈的解释,“那还是六年前,我随父亲外出狩猎,回来的时候救了一个瞎子婆婆,她当时浑身是血,推说自己遇见山贼掉下了悬崖,求我们收留。我本来没当回事,只做下人养着算罢,没成想去岁我无意中发现她偷偷练功,看起来十分厉害,便缠着她教我,也同时为她遮掩,学了这爪功。”知道眼前的人不好糊弄,完颜康认命的说完,下一秒便伸手抓向了百花酿。
“我说你这么着急做什么,我又不会耍你,再说你干嘛这么在乎这酒?”白斐一把拎高酒坛,一屁股坐到完颜康身边,“这酒可不是爷们喝的烈酒,都是卖给那些大户人家主母享乐的,你买来做什么。”
完颜康也不说话,微微垂头,看起来竟有些落寞可怜。
“喂,你怎么了?”白斐嘴角抽出,怎么一下子从小刺猬变成小媳妇了,这逆转也太大了吧,不过想到这人失落成这样八成也是自己惹得,便难得找回不知去哪的良心,安抚似的拍拍完颜康的肩膀,以作安慰。
“把你的脏手拿开。”不过显然对方不怎么领情就是了,完颜康嫌弃的拍掉肩膀上的手,期期艾艾的倒苦水,“我以前一直以为自己家里是最和乐的,可直到现在才明白这一切都是我的想当然。”似乎是一个人憋得太久,实在是想找谁诉诉苦,白斐便适时成了这么一个垃圾桶,“原来我以为恩爱的父母只不过是一厢情愿,郎情妾无意,什么慈爱的父亲温柔的母亲,都是我自己的错觉,都是假的。”完颜康的样子十分失落,显然这个认知带给他的打击有些大。
“这有什么,你不过是父母不想爱罢了,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相爱的人。”白斐不怎么在意的耸肩,要知道就算别人再瞒着他,这么多年下来,他该知道的也都知道的差不多了,虽然不明白娘亲怎么看起来和爹相处的还算平静,但其实那之间永远无法逾越的鸿沟他从来没有忘过,对他来说,只要爹和娘亲不要有你没我的死磕,他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你懂什么。”低吼了一声,完颜康不服气的调整了心态,继续倒垃圾,“我还是出门前几个月无意中听到的,娘说什么如果想叫她接受我父亲,就拿用一百种花酿成的酒来。爹回头就叫大批侍卫去寻那百花酿制的酒,只不过一直没有结果,没想到我这次出了趟门,竟然阴差阳错的找到了百花酿。”完颜康说完,眼睛里也有了些期待,等他把酒偷偷的给父亲送去,再叫他送给娘,这样他们一家就能快乐的在一起了吧。
“天真。”白斐一针见血的揭露,“你明知道什么百花酿只是你娘的借口,还费那个功夫干嘛。”听了这半天,他也明白眼前这个少年家里的某种不顺心,不过深觉和自家父母的遭遇比起来,对方的麻烦都不算是个事儿。当然,会这么觉着的莫言,也只不过是因为完全不知道完颜洪烈曾经为了得到包惜弱做过多么疯狂的事情罢了,不惜害的两个家庭家破人亡,虽然一心一意虽然宠溺爱子,但事情到了现在,早已是一本烂帐。
“要你管。”显然同样不知道的还有完颜康,“你只管给我酒就行了。”聊了这许多,两人都放开了,再不见之前的剑拔弩张,反而多出了几分朋友的亲近,“我叫白斐,你呢。”白斐率先伸出了友谊之手,搭上了完颜康的肩膀笑嘻嘻的问道。
“……完颜康。”犹豫了一番,他终是把自己的真名告诉了白斐,不是他天真到不知道掩藏自己金国小王爷的身份,只是面对这个不打不相识的知己友人,实在是不愿说谎罢了。不过好在白斐的表现并没有让他伤心,只见白斐只是微微瞠大了眼睛,便十分自然的接受了这个重磅炸弹,“早该知道你身份不凡的,金国的小王爷啊,不过我听说赵王爷痴心一片,夫妻恩爱和乐,原来也不全然是这样的吗?啊啊,早该知道传闻不靠谱了。”
理所当然的得到了一个白眼,白斐依旧没有挪开搭在完颜康肩膀上的手,显得哥俩好意味十足,哪怕在最后得知了眼前这人比上自己还要大三岁,也依旧不改一副好大哥的样子,搂人搂的十分顺手。这边两人气氛渐佳,却完全不知道之前偷偷抛下白斐独自逃跑的大厨,明显没有达成自己逃离事故现场的目标,急匆匆的找到白老板,简练的说完了事件的始末,也只不过是得到了自家老板的冷淡一瞥,然后便是对自家手下不争气的横眉冷目,“白斐那个混小子在玩你难道没看出来吗,以后别再拿这种芝麻小事打扰我。”被大手一挥赶回后厨,厨子师父落寞的看着厨房里相处和乐的两个少年,心里十分不是滋味,果然还是我太不会看人脸色了吗,可是刚刚那种要对方性命的狠劲不论是谁都会认错的好伐!
不过哪怕这两人再怎么不舍,总还是要分别的,完颜康的身份白斐没有透露给任何人,当然他并没有觉得自家兄弟的身份有什么不可见人的,可终归是和南宋有积怨的金朝小王爷,也不是谁都能接受的,哪怕他觉得自家娘亲绝对不会在意这种事情。
完颜康一行人只在饭庄住了一天,歇息整顿了一番,等到天亮便匆匆启程回金了,白斐和完颜康在屋顶上畅饮了一个晚上,才恋恋不舍的送走了对方。而接下来他将面临的便是爹和师父的离开,莫言是在两天后拿到刀的,不过苦于身无分文只好像黄药师借债,他该庆幸早早和他确立关系吗,不然难道还要他来赊账?好在一切准备就绪,虽然仍旧没能等到黄蓉这是个遗憾,不过他们都相信凭着哑一的手段人脉,那个逃家的小丫头片子总也不会自在太久。
一切准备就绪,两人最后道别了一番,便登上马车离开了这座边城。赶车的是个年近半百的老者,黄药师选择他的原因多半是这人踏实肯干又不多话,更不会对两个雇主偶尔不当的行为产生好奇,莫言对此不置可否,其实在他看来,他们两个轮流驾车就可以了,多余再叫一个人,平白填了好些麻烦。
可是话又说回来,莫言歪在黄药师怀里,蹭了个舒服的姿势,懒洋洋的看着窗外快速闪过的树木,不得不承认,这种资本家的生活简直太腐败了,把一个特种兵掰成富二代不要太简单。坚决不承认自己其实是心老了求稳了,莫言把一切都推到了腐败的享乐中去,自顾自的安心了。
不过想来老天也不愿意看到莫言懒散成那般样子,所以便在他们离开襄阳不久后出了变故。
那不过是他们旅行的第三天,刚刚过了金国的地界,避过官道走上林间小路的第二天下午,突如其来的一伙混战堪堪波及了他们。那是十来个大白天穿黑衣黑布蒙面的脑残在围攻一个看起来受伤不轻的中年人,招招致命出手狠辣,显然打算就地解决了他。莫言本也不愿管这种闲事,可奈何他们把小路堵得死死的,不越过这波人根本没法继续前行,无可奈何,他们两个终是还是做了一把行侠仗义的大好人。
“我觉得你快要死了壮士。”莫言陈述事实,阻止了尽职的车夫想要把伤患搬上马车的前奏,在他看来这人也不过只剩一口气,纯属熬时间罢了,实在没必要死在他的车上,还不如就在外面,一会儿随手埋了还便宜些,“有什么遗言吗?”。
“……”伤患似乎对莫言直截了当的反应理解不能,不过他也能感到自己大限将至,待仔仔细细看了莫言半响,终于确定这两个人不是蒙古的奸细,这才一脸悲痛的摸进怀里,掏出了一本有些磨损的蓝皮书稿,“两位……两位义士,我本是……南宋抗金将领岳陵山,遭奸人……”
“啊!你就是那个五千两?”莫言脑海里一瞬间想到了他前几日在城门口看到的通缉告示,因为遇见了黄药师导致自己捉恶贼的事情无疾而终,但他多少还是记得上面的内容的,而那个价值五千两的宋将,正是名唤岳陵山。
“……”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在莫言略带歉意的目光中岳陵山强忍下上返的血气,换了个角度,看向黄药师,才继续说道,“我被污通敌卖国,都是因为……因为蒙古的奸细窥伺我手中的武穆遗书。”
“武穆遗书?”黄药师也不由得认真起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