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我是良民!-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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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烈的激吻过去,黄药师长叹口气,语气也带了些无奈,“确与我们曾经说好的不同,可上一次不也同样做到最后了。”不想叫莫言明了自己的悔恨,只想着留住这一晚就好,再真正的水□融一次便再无所求,黄药师选择了一个比较容易认同的理由。
“上一次是不同的。”莫言并没有发现更多,也没有多想,只是放松了力道,就事论事的反驳出声。然而大约是觉得多说无用,黄药师闷闷的哼了一声之后,便自暴自弃的俯下。身来,紧紧的环住了莫言,头搭在颈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侧,“这是最后了,就让我留下些什么吧。”带着撒娇意味的惊悚耳语叫莫言耳廓一阵麻痒,心中一动,身下的胀痛明白提醒着他自己现在需要的是什么,他也确实没什么矫情的必要,本想着离开之前不要在多添什么联系了,但现实仿佛并不能如他想的那般。罢了罢了,最后一次放纵,就当是为这种新奇的关系画上一个完满的句号吧,想到这里,莫言手上的力气慢慢减弱,终于再次垂落回了身侧,默许了黄药师的动作。
海浪大力的拍来,打湿了身下的沙滩,也同样打湿了耸动交叠的两个人,黄药师几下剥落两人的衣衫,他们在沙地上□相贴,不分彼此,黄药师一手拨弄着莫言身下的硬挺,一手探入身后,就着海水的润滑,插了进去。
起初只是堪堪融入了一根手指,那紧致包裹着修长的手指,哪怕有了海水的润滑,也仍旧有些干涩,黄药师缓缓的律动起来。两个人都在各自忍耐,直等到手指加到三根,他才小心的放入自己的狰狞,缓缓的挤了进去。
……
又一个大浪拍来,冰冷的海水狠狠的拍向海滩上的两个人,直激的黄药师一个僵硬,喷洒出了灼热,滚烫像是烙铁,烧灼着莫言的柔软的内部,然而与此同时浇洒在身上的冰冷海浪却又恰恰相反的冰冻着微烫的身体,迥然相反的两个极端刺激着莫言,叫他一阵颤抖,在黄药师的手中释放了自己。
……
带着晨露的湿重清晨,一叶小舟飘荡在浩瀚的东海之上,缓缓的驶离了桃花岛,岸上并没有谁来相送,莫言总是觉的被人目送着离开太过伤感,宁愿自己一个人静悄悄的走,所以白斐也好,白包子也罢,甚至是哑一和小黄蓉,他都一一细说安抚,只为了不要再让彼此尝一遍离别的苦涩。
然而不管是忘记也好,刻意也罢,他独独遗落了黄药师,那个昨晚和自己融为一体的男人,也许是逃避,也许是别的,他并没有期望能在岸边看到那个人,然而当他真的遍寻不到的时候,心里却又忍不住泛出酸涩,“真是男人的劣根性。”莫言忍不住嘟囔了几声,对自己叫人纠结复杂的心思嗤之以鼻。
把乱七八糟的想法晃出脑子,他重新斜靠在船舱里,看着苍茫的大海,顺风而下,外面的世界,他终于来了。
带着些慨叹,莫言看着远方,心中也跟着升起了些壮阔,然而他不会知道,就在桃花岛临海的密林中隐着的,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直到再也看不见的青色身影,正是那个他不知道是不是该盼望着到来的黄药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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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juejue、轻之荧扔地雷啦~青蛙表示接的很舒爽=w=~~~
61章
“我最讨厌爹爹了!”小黄蓉带着哭腔的吼出了声,然后头也不回的跑走;只余下黄药师隐忍的攥紧拳头;却又无可奈何,对于这个女儿;他何尝不是疼到了骨子里;知道蓉儿现在情绪比较激动,肯定听不进去他的劝告解释,只得移过视线;看向目瞪口呆被事情急转直下的发展惊懵了的白斐,“斐儿;你去劝劝蓉儿吧;阿……哑七走了;她恐怕是伤心极了。”
白斐默默地点点头;咽下了关于自己的名字不知何时开始改为斐儿的吐槽,快跑几步追了上去,要知道现在黄药师的情绪也不怎么稳定,他是吃饱了撑的才会选择在这种时候讨论自己的名字为什么要变成娘兮兮的斐儿。
黄蓉跑的很快,但到底平常贪玩,练武全凭心情,自然武功也并没有多高,自然是跑不过不分寒暑苦练五载的白斐了。运着轻功,白斐一直追到桃林深处,就看见坐在一块巨石上蹂躏一株桃枝的黄蓉,眼眶红红的,显然不久前才哭过。再想想她平时调皮捣蛋唯恐天下不乱的刁蛮样子,在想想之前那个梨花带雨的泪人,白斐只觉得虎躯一震,菊花一紧,莫名的打了个寒战。
“臭丫头,别哭了,哭的都不漂亮了。”拿出五岁之前哄女孩子的方式,为什么是五年前?因为自从上了桃花岛,他就再没有什么哄女孩子的机会了,唯一的同龄人是个刁蛮丫头,躲避还来不及,哪里愿意哄。不过现在没了办法,白斐也只得尽量迷惑自己眼前可怜兮兮的小姑娘不是那个总是找自己麻烦,总是抢自己爹爹的少岛主,而是一个可爱又温顺的邻家妹妹,这才没有呕的扭头就走。不过显然臭丫头就是臭丫头,一点也不可爱,白斐正腹诽间,就见黄蓉扭过身来,眼眶红红的质问,“七叔叔走了,你就不难过吗?”
“爹之前不是都告诉咱们,他要走了吗,怎么现在你反倒哭成这幅样子。”一点都不想平常的你了好吧,太别扭了,快点变回去变回去。听着黄蓉“我哪里知道这是真的,昨晚那么匆忙,我还以为七叔叔只是玩笑。”的纯赌气话语,哪怕心里嘟囔的再厉害,白斐还是耐着性子给这个大了自己几个月的少岛主解释,“再说我问过爹了,他是往西北去的,等到我可以独当一面的时候就去找他,又不是一辈子都见不到了。”虽然这么说,可是不舍还是存在,也不会消失掉,不过显然白斐对于处理这些感情十分的在行,所以倒是没有想黄蓉这般失态。
他自然是在行的,想想五年前吧,那时候他还只是一个三尺多一点的小豆丁,那一次离家一走就是五年,从此就再也没见过自己的母亲,他自然也是思念的,然而就算再思念,还不是就这么一天天的熬了过来,所以只是暂时离开父亲,又约定了会再见,所以也不是那么煎熬的不是吗。
忽视掉心底的隐隐泛起的委屈,白斐继续看向黄蓉,打算再劝说劝说,如果实在不行就作罢,毕竟自己的女儿有多难搞,师父也是知道的,他总不会迁怒于我吧……诡异的移开视线,白斐突然发现自己的这个想法还真的很是有可能,五年的相处,他很确定自己的师父那些个迁怒的小毛病。想起三年多前的那一次,黄蓉死拖活拽的拉着自己去爹的房间里玩什么探险游戏,无意撞到了从里面出来的师父,白斐哆嗦的唇角咽了口唾液,那之后一连半月全天量的马步简直蹲的他想死,当然,更可气的是始作俑者黄小蓉,也只不过是被关在屋子里罚抄了半月的书而已,虽然对于心野的不行,闲不下半刻的黄蓉来说,这两个惩罚说不出那个更痛苦。
越想越觉得自己前途无亮,白斐抽搐着嘴角瞪向黄蓉,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语调从不耐调成恭谨,甚至还带了些小谄媚,“少岛主,我们还是快些回去吧,师父会着急……”
“爹才不会在乎我,要不然他就不会赶走七叔叔!”快速打断白斐的话,任性的抽噎了两声,黄蓉无视掉对方揭露真相的“是我爹自己要走的”反驳声,转了转眼睛,不管不顾的说道,“我不管,反正我是要去找七叔叔的,你要不要跟我去。”
哎呀我的小祖宗,白斐心里都要给黄蓉跪了,你就不能安生点,他已经可以想象到师父看他的那张黑脸了,一把拉住赌气撅嘴往海边去的黄蓉,白斐觉得自己的声音都不自知的变得尖利了,“你别这么冲动啊,就算要去找我爹,也好歹征得师父的同意啊。”不然等着我的一定会是师父的滔天怒火,白斐想到那副场景,整个人都不好了,“再说你现在去追我爹,肯定是追不到的,他已经走了两个多时辰,还是极轻便的小舟,怎么想也不可能吧。”
不过显然黄蓉的去意已决,成天面对着总是板着脸的凶巴巴爹,自然不如找回那个好脾气总是哄她玩的七叔叔,虽然打不过白斐,不过用上巧劲,黄蓉还是挣脱了开来,滑步就到了几丈外,白斐一惊,情急之下抬掌便劈,想着不管怎样,就算是把黄蓉打晕了带回去也好,却没想到黄蓉早有准备,一包私下研制随身携带的高效迷药便轻易撂倒了毫无防备的白斐,冲着白斐皱了皱鼻子,黄蓉不满的嘟囔,“我不管,我就是要去找七叔叔,就算找不到,我也不要再这里呆着了,你和爹爹一样,管东管西的不许我这不许我那,我才不要理你们。”
把晕倒的白斐挪了挪,靠坐在大石头上,摆了个舒服些的姿势,黄蓉便头也不回的向岸边跑去,那里有他爹爹停泊的船只,她曾经看见过,七叔叔才走了不到半天,她如果快一些的话……不管了,她肯定能够追到,黄蓉无视掉心里已经承认的追不到了的声音,想着白斐说的那句七叔叔向西北去了,打定了注意。迅速绕过几个阵眼,利落的解下拴着的绳子,黄蓉一下子跳上了木船,拉动船内的暗扣,就见船帆啪的一声打开,顺风而下,向着西北方向追去。
木船性能很好,按理说要比莫言乘的那艘简易的小舟要好得多,而且本身船体也并不大,若是遇上老船员,还真没准能给追上。不过开船的是个绝对的新手,开走的方向是不是真的准确也不可考,是以行了小半日,连别的船只的影子也没有寻到。也是这个时候,黄蓉开始对自己的鲁莽后悔了,现在的黄蓉说到底也只是个个十岁的小姑娘,虽然已经能够看出五六年后那个伶俐古怪聪慧邪气的黄小邪的影子了,可现在充其量也不过是个别被人聪慧调皮些的孩子,哪里能思虑的那般周到呢?更何况她除了和黄药师一起出岛的那几次,根本没什么出去的机会,再加上是临时起意,自然是准备的极不充分,银子没带不说,匆忙之下更是连食物和水源都没有准备,可想而知,她这一路得有多么艰辛了。
再说桃林里幽幽转醒的白斐,看着这番情况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是头疼的咧了咧嘴,呲牙看向黄药师所在的方向,觉得前途一片暗淡。不提他是如何硬着头皮面对黑着脸的黄药师,如何在一屋子的冰渣子下叙述了事情的整个经过,又是如何随着一声令下,匆匆收拾了细软便火急火燎的跟着黄药师离岛去寻黄蓉。只说堪堪靠了岸的小黄蓉,又遇到了不在预料之中的麻烦事。
完全陌生的地方确实有些棘手,好在黄蓉有些武功,虽然和自家爹爹相比天上地下,甚至就连爹的小徒弟白斐都比不上,不过显然放在外面也是够看的了,至少那些徘徊在码头的地痞恶棍在被教训了一通之后就已经学会了老老实实的在远处观望,而不做那出头的搋子了。然而虽然没了危险,麻烦却是少不了的,尤其是在抢了一个卖包子大爷的肉包子之后,更是被郁闷的追了半条街,虽然她运起轻功,拐进了小巷,可那个大爷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明明看起来没有丝毫的功夫,怎么脚力那么好。
其实黄蓉到了现在也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她靠着一股火气跑了出来,毫无目的地的乱跑,想也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当然,如果她能够借用自己父亲在岛外的人手,想来找一个有着使用腹语这一明显特征的武林人士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