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我是良民!-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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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愣只是短暂的,下一秒他便连忙起身,前去开门,不过黄药师却在门口停了下来,若有所思,接着他抬手放在唇边,轻咳了一声,又快速整理了一番并没有多凌乱的衣襟,然后才故作镇定的上前半步,打开了房门,神情泰然的就如同之前的做的所有都没有发生过似的,淡定极了。
再说双手互搭,站在门口等着开门的莫言,说实话他今天是真的没有什么葫芦的兴致,一个是五年来他对于自身欲望的掌控已经比之前那段时间好上了许多,虽然比不了过去克制的自己,但比之刚穿越的那会儿已经强了不止一星半点,所以像那次失态的事情也几乎不会发生,再一个却是由于今天下午的白斐刺激到他了,现在脑海里的全都是那个极有可能成为自己孩子的男孩儿,当然,还有被这具身体做出他无法忍受行为的那些个女人,所以哪里有可能起了兴致,做那劳什子的葫芦娃啊!
可黄药师却突然来了兴致,和他说了那番话,所以才磨蹭了一会儿,但到底他还是来了,只不过刚叹了口气还没等他再想些什么,就见房门被“吱——”的一声推开,人模人样的黄药师一脸正经的站在门内,叫他一瞬间有些蛋蛋的忧桑。
“进来吧。”声音也很平淡,虽然他一直不明白黄药师哪来的那么大的理性,就算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也能这么一本正经的面对□,气息平静的一丝波澜都没有,就好像接下来只是进行一场无趣的学术交流,干巴巴硬邦邦不值得他变色一般。当然,莫言不会知道,黄药师只不过是表面上开起来镇定而已,又不是真的某冷淡,又怎么会不激动呢,而且若是真的没有感觉,又为什么三番四次的来找莫言……好吧,其实若是真算起来,他们的频率确实低了些。
莫言点点头,上前一步跟了进去,接着自觉的掩上门,虽然他不确定这些年来处在同一屋檐下情商绝对不低的哑一有没有察觉到什么,但至少不要叫也许会随便乱跑的小黄蓉撞个正着就好,无意间扭曲小孩子的性取向才是最恐怖的事情,他得时刻小心注意着。脑海里不可抑制的想起了他曾经的一个队友,那个恐怖的女孩儿总是看着他两眼冒光,吐出叫人不寒而栗的话语……莫言低下头,掩住眼里淡淡的怀念,也许他该感谢她,要不然他也不会这么快就发现自己性取向的改变。
正想着,就见前面走着的人一顿,莫言纳闷的抬头,这才发现他们竟已经不知不觉的走到床边了,微一愣神,就见黄药师“嚯——”的扭过身来,直直的看向他,眼里的意味不言而喻。轻轻的握了两下拳,莫言便像之前无数次的那样缓缓伸出手去,隔着绸布按压起来。
……
不得不说只有男人才能最准确的了解男人的需求,就像这对葫芦娃,紧紧是靠手,也每每能叫对方到达顶点,被莫言灼热手掌触碰的黄药师满足的喟叹一声,也缓缓伸出手去,掀开莫言的下摆,由于激动而微凉的手心仿佛带着一股电流,叫莫言一阵轻颤,连动作也停止了下来。
“继续。”两人靠得极近,灼热的呼吸吹在莫言的耳边,叫他一阵心猿意马,腿也微微发软,他左手向上,揽住了黄药师的半个肩膀,右手也跟他似的伸进了衣襟,然而与黄药师不同的滚烫温度叫他的心间微动,下一秒就见莫言掌中的炙热不可抑制的肿胀了一圈,更加骇人了。
再说黄药师,之所以一下子反应剧烈,却是由于刚刚那一下不隔布料的滚烫热度,叫他不可抑制的想起了刚确定关系的不久后,他唯一进入过的那一次。他大概忘不了那一天的情形吧,不过是七月下旬,一个十分平常并不酷热的日子,莫言却不知为何格外的热情,那天晚上他们更是出乎想象的格外合拍,到了最后意乱情迷,就连他都有一瞬间的恍惚迷乱,那紧致灼热的深幽包裹着他,像是一辈子都不愿醒来的美梦,只余下一阵阵压抑的喘息和隐忍的低吟,像是刻印在心间的烙印,永远挥之不去,每每在闯入他的脑海,叫他欲罢不能。
就如现在这般。
黄药师喷在莫言颈边的呼吸更加灼热了,不过不在状态的莫言却显然没有感受到,只见他仍旧机械式的移动着右手,思维甚至有些怔愣。黄药师慢慢也觉出了不对,不轻不重有气无力的撸动叫他感觉不到一点快感,而他手下被他细心服侍的滚烫也几乎没什么反应,这太不符合常理了,当然,至少这么多年来这种情况还真没有发生过。
兴致消了大半,黄药师懊恼的叹了口气,扭过头去,这才发现莫言竟然在愣神,在这种情况下愣神!怪不得小莫也软哒哒的没有精神,有些不满的重重捏了一下,在莫言吃痛的低叫一声之后才大发慈悲的松开了手,无视对方有些尴尬的歉意,带着些不满,摇头发问,“怎么了?在想什么这么入迷,连……唔……都在走神?”含糊带过几个字,黄药师无奈的运起功,调整了一下呼吸。
微微皱了皱眉,莫言也跟着收回了手,他尴尬的看了看黄药师半立不立的轮廓,也知道今天做得确实有些不地道,遂对于黄药师不怎么好的语气也不在意,只快速整理好衣衫,再抬头看向已经正襟危坐在椅子上的黄药师,老实的站在一旁,解释道:“是白斐,我一直在想他。”
“那个欺负蓉儿的混小子?想他作甚?”黄药师皱紧眉头,不得不控制自己,不去想莫言有可能恋童的坏消息。
“……”不知道黄药师在想些什么但显然不会是自己想要知道的,莫言深深的明白了这点,也只得忽略萦绕在黄药师周身的诡异氛围,解答了他的疑惑,“他似乎是……我的儿子。”
“你竟然有儿子?”过于震惊的消息叫黄药师一下子没有坐住,惊的站了起来,不可思议的发问,淡然如谪仙的形象毁于一旦。就连莫言都被黄药师莫名的举动惊了一跳,慢半拍的解释,“对,我的儿子,你不觉得他和我确实很像吗?”我只是纠结这个孩子父母的复杂关系,所以说您到底在愕然些什么?
黄药师有些不是滋味的抿紧了唇,心中突然泛起了一股酸涩,其实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刚刚怎么会反应那么剧烈,可是不得不说乍一听到莫言居然和别人有了一个孩子,他心里竟会有那么大的反应,刺痛、酸涩、愤怒、不甘……一下子齐齐涌上心头,剧烈的叫他吃惊。
微微敛目,黄药师皱紧了眉头,只是刚一听到便这般的难过,那莫言常年和蓉儿在一起,岂不是日日都要经受那般煎熬?黄药师一瞬间不淡定了,一下子抬头看向莫言,眼里藏着深深的愧疚和懊悔。
所以就说,你到底在纠结些什么啊!
完全不觉得难过的真撸友莫言压力山大的表示,在仅仅只是好感报表却绝对没有对这个脾气怪异的坏脾气东邪爱的死去活来的时候,黄药师你真的是想太多了。
不提黄药师是如何沉痛懊悔再加上醋意盎然,莫言却是开始把自己的猜测都说了出来,也正是因为说出了那些个猜测,正叫那几乎忘了莫言过去的黄药师悚然而惊,恍然意识到了原本以为属于自己的人,竟然和那么多的人有过肌肤之亲。虽然知道那是很久之前,也还是一个没忍住,叫翻涌着的醋意控制了自己,一个拖拽拉上了莫言,在一翻身,死死的把人压在了床上。
而等他意识回笼,莫言刚刚整理好的衣服已经再度凌乱,而黄药师自己也把头埋在莫言的胸间,手也伸进了底裤。微微抬头,看着莫言显然被这一连串举动弄得怔愣的样子,黄药师烦躁的喘息一声,翻身躺倒在旁边,“我知道了,我会叫哑一查查那个小子的。”
“……唔,哦,那麻烦岛主了。”一下子回过神来的莫言测过头去,只看见带着些不满的懊恼侧脸,和已经完全凸起了的帐篷,那个披着外衣不甘寂寞的‘小黄’,默默的回过头去,鉴于今天实在是没有心情,就权当做没有看见吧。
莫言累心的闭上双眼,就这么愉快的下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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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嘛~EDU突然罢工~昨天就木有更新~~QAQ……
57章
天上忽然挂起一阵阴风;正在和白包子大眼瞪小眼的白斐显然不知道岛主屋子里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更加不知道他母亲口中因为长相过于柔美被十多个土匪轮。暴最后屈辱的一头磕死在石墙上的痨病鬼父亲……目前正在和他的真·撸·友探讨着一个可以深远影响他未来的决定。
而正是因为这所谓的不知道,才叫他在半个月后接到自家亲娘来信的时候;惊觉全世界都抛弃了他。
“什么叫做亲爹无故复生,什么叫做暂时不必归家,什么叫做好自珍重啊摔!!!”白斐捧着绝对是他娘亲笔迹的短小信件,里面那不足五十个字的恐怖内容叫他一瞬间爆发,“娘亲怎么可以抛弃我!”直到现在,白斐才真正意识到;他为了逃脱上学堂读书仔的苦逼命运而做的离家出走的决定;是多么的可悲又可笑。
“不是抛弃你;只不过是想叫你和爹爹生活一段时间。”莫言有些尴尬的看着眼前泫然欲泣(真·假·象)的幼童;虽然不愿;但他却不得不承认,现在这神展开的剧情,竟该死的像还在现代时候的他和那个男人,虽然不是他所愿的,但对于那个强。暴了自己母亲的人渣,他这具身体所做的行为,虽然以报仇为名,却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想起昨晚黄药师给他看的那些资料,他只觉得男孩儿手里的那几十个字,沉重的叫他心凉,是啊,得要有多么大的母爱,才能做出这种决定,为了儿子能有个好的将来,不惜面对过去□自己的恶棍,放弃对亲子的思念,把儿子托付给闻名江湖的黄岛主。这般想着,莫言甚至都开始敬佩起这个女人来。
不得不说,不管是什么时候,脑补都要不得啊,只能说远在长安城的白依然是真的没有莫言想象的那般伟大,而她之所以做出那番叫莫言惊叹的决定,也只不过是分。身乏术,懒得磋磨那个混小子罢了。刚刚指挥着两个伙计摆放布料的白依然表示,作为刚刚开了人生中第五家分店的白手起家事业者来说,一个光会捣乱的皮小子,实在是叫她眼疼、头疼、浑身都疼。
而且说到底虽然曾经的白家也算是个武林世家,但也不过仅属三流,而一个待字闺中的平凡庶女,又哪里有资格认识那些武林名流?更何况黄药师流传在外的名声也说不上多好,种种留言加身,也不过是个身有怪癖的古怪岛主,又哪里值得白依然托付自己的儿子呢?不过是莫言看过原著,又在岛上生活了太久,想当然而已。
至于那个不足五岁的幼童自己一个人是如何‘飞’到了东海,生活的有没有保障,会不会遇到危险,不负责任的母亲告诉你,那个小子从小鬼主意就多,谁也治不了他的,安心。而就是因为这份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放心,才叫她在接洽了黄药师下面的一个掌柜时,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二月不过十日,洪盛茶馆的雅间里,听完全部叙述的白依然,思绪一下子跑到了五年前。那个时候的她只不过是一个很普通的世家小姐,家族有些落败,虽然身为庶女得不到最好的,人们看重的多是她的那三个嫡姐,却也不会少了她什么,有一个从小倾慕的表哥,只不过却与她早死的母亲没什么关系,而是她嫡母的侄子。
像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