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我是良民!-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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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很久很久之前,早在那个十分崇拜莫言的何和还没有死的时候,一次出任务归来,十几个青年男女聚在一起,去Q市最大的饭店庆祝他们首次大任务的成功。
侯子:队长,今天我们可要好好庆祝一番,毕竟这可是第一场打胜仗呢,干一个,队长。
莫言:……'严肃壮点头'
何和:队长,之前谢谢你,若不是你补了那一枪,我还不知道有没有命进医院呢,这一杯敬你。
莫言:……'拍了拍何和的肩膀,举杯'
小马:你是队长,这总值得敬一杯了把。
莫言……'晃了一下神儿,接着举杯'
六子:队长,什么都不说了,全在酒里。
莫言:……'顿了半响,努力瞠大眼睛,举杯'
……
几个无良的队友相视一笑,对这个面瘫的队长多次敬酒,直想要灌醉了他,叫他有些别的表情。
莫言:……'蓦的站起身来,在几人诧异的眼光下,一把揪起六子的领子,重重的磕了上去'
六子:!!!疼疼疼!
莫言:……'用过就扔,再一轮胳膊拽过小侯,再度磕了上去'
侯子:……队长,队长你怎么了!?
莫言:……'不是滋味的砸吧了一下嘴,拽向了女同志小马……他当然没有成功,因为何和挡在了小马的前面'
何和:队长……'脸微微红了'
……第二天,莫言忘记了一切,但除了何和其他队员都像看怪物似的看向他,而他去问也没人理他,就连唯一正常的何和,也多了个一看见他就脸红的后遗症,直叫他惊诧莫名却又不明所以……
当然,他最后也没能弄清楚自己醉后到底发生了什么,直到成为哑仆的半年之后,在醉了桃花酿却诡异的记住了一切之后,哪怕何和为了给他挡枪,死在了他的怀里,他也依旧没能弄懂,那个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54章
时间过得飞快;五年弹指一挥间,在这不短的五年中;莫言武学上的精进不可谓不大,一是他本身便十分刻苦;根骨奇佳悟性又高;另一个却不得不提及黄药师的指导了。现在的莫言;虽说比之黄药师还要差上一些;但在五绝之下已经难寻敌手;哪怕是西北角山洞里的周伯通,若是一切全凭本事;真刀真枪的打上一场;鹿死谁手恐不可知。
今天正是一月二十五;黄蓉的生辰,鉴于莫言这个有着现代思维的人存在,小黄蓉自然不像是一般的古人,非得遇到整数的大寿才过生辰,而是从她还只会“酿酿”的混叫的时候,就开始一年一度的庆祝起来。自然,这般多的经验在前,哪怕现在才到下午,还不是她固定过生辰的晚宴时分,她也能知道今晚的固定节目了。
“七叔叔,你说大叔叔能不能准时赶回来啊。”小黄蓉像是身上长了跳蚤一般的扭来扭去,终于忍不住丢下毛笔,一溜烟的跑出了屋子,直直的向莫言奔来。莫言缓缓站起身来,拍了拍之前侍弄花草不慎沾上尘土的下摆,好笑的摸了摸黄蓉的头,“你觉得哑一会忘记吗?这可是我们蓉儿的生日呢。”
带了些揶揄的笑音叫黄蓉十分得意的一扬下巴,十分笃定的叫道:“当然不会!”接着好奇的低下头来,“七叔叔又在种曼陀罗了?这么久也没开过花,是不是死掉了?”她想伸手摸摸,不过脑海里一瞬间闪过黄药师板着脸的告诫,便悻悻的收回手去,趋利避害了起来。
说来也奇怪,自从五年前那叫人尴尬的花开过后,哪怕他从桃林深处拾回摔坏的曼陀罗,再细心的栽种下来,每日小心浇灌,甚至请教了黄药师,但在这五年的时间里,它也从来没有再开过哪怕一次,叫他好不诧异。不过转念一想,既然是变异了的曼陀罗,就连黄药师也只是只言片语的隐约从古书上见过,总也应该和别的有些不同之处吧。所以莫言也算是能够理解,倒也不见失望,一直养着这些不知还会不会开的花,全当是一种纪念罢了。
黄蓉收回视线,一眼就看见不远处颠来的白包子,如今的它可不像是以前,不过小土狗般大小,可爱的像个萨摩耶,现在的白包子威风凛凛,黄色的厉目外面还有一圈暗黑,凶恶的无以复加。再加上莫言之前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思,竟是每隔几日便在白包子体内运行一些极简单的功法路线,五年过去,虽不知道会有什么莫名其妙的成效,但白包子不同一般白狼的强悍身体素质绝对算是其中的一个体现了。
看着半人多高的大白狼,有时候偶尔叫一声白包子,就连莫言自己都会不适的抽搐嘴角,似乎那般可爱的名字用在它的身上太过怪异了。不过就算它的长相再过凶恶,自小和白包子一块长大的黄蓉,自然不会怕它。这不就是,黄蓉兴冲冲的迎上前去,那白包子又十分人性化的趴下。身来,黄蓉这才摸到了比她还要高的狼头,眼尖的看见狼嘴里含着的小布兜,她一眼就认出了那是什么。
“这是山洞里的白胡子叔叔给我的礼物,对不对!”黄蓉满意的眯起双眼,接过了布包,见复又站起身来的白包子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不由得纳闷的打开一看,这才发现布包里不仅有她上次磨着管周伯通要的草蚂蚱,还有一个狼型的木雕。
“这是你送给我的?”黄蓉捡起木雕,她记得这是白包子很宝贝的东西,平常都是小心翼翼的藏着,生怕损坏的,听大叔叔说,这是它母亲留给它的东西,所以就算她有点小刁蛮的脾性,各处使坏调皮,就连她爹爹的宝贝箫也偷偷的藏起来过,只从没对这木雕下过手。想到这里,黄蓉就有点伤心,就连白包子的母亲都留了东西给它,为什么自己的娘亲就什么都没有留给自己呢?就连有过的那不多的几次记忆,每每问起自己的娘亲,七叔叔总是会回避,大叔叔也冷淡了表情,更可怕的是爹爹,虽然平常也会板着脸,可是这种时候尤为恐怖,叫她越发的害怕,不敢再问了。
黄蓉从回忆中出来,因为想起了自己爹爹常见的苦瓜脸而狠狠的打了个寒战,对于把自己的心爱宝物送给她的白包子,黄蓉表示十分的感动,刚想毫无爹爹所说的那种淑女之风,扑过去打几个滚,就听见耳后一阵冰冷的声音,叫她一下子僵在了原地,半响动弹不得。
“蓉儿,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去西边了吗?”黄药师一脸不快的问道,天知道他只是不满自己的宝贝女儿偏偏不亲近自己,一开始粘着莫言,后来加上了哑一,到了最后就连白包子她都会扑过去大笑着揉几下,只有自己,每每见了都是拘谨的低头,要不然就是假作识礼的样子,叫他心里有苦说不出,又不想和莫言抱怨这些,只得生生忍下。曲线救国般只能阻止自己的蓉儿接近那些胆敢和自己抢女儿的恶人,再时常提醒着她注意淑女之风,那些飞扑、钻怀之类的事情就尽量不要做了,当然,除了对象是莫言。
殊不知黄蓉会这样对他也全怪他自己,有哪个不足五岁的小女孩儿,对着常年一张□脸,动不动皱眉头,天天念叨着自己不淑女,不叫自己做这做那的严厉爹,还能毫无心理压力的撒起娇来,再加上就算她再聪慧,也不过是一个小孩子,哪里知道黄药师想要的是些什么,就连那些大人们,除了一起生活的久了的莫言和哑一,别的又还能有谁知道呢?
只不过因为黄药师憋着不表示,莫言也就没能领会,这一对父女也便这么别别扭扭的生活了下去,当然,没真正养过小孩儿的莫言也不会知道,真正的小孩应该怎么对自己的家长,所以小黄蓉对于那个连他自己有时候也不知如何是好的黄药师的一切态度,他也没觉出太多的怪异就是了。
“爹爹……”黄蓉站直身体,微微低下头,对于唯一的亲人,她也很想亲近,不过每每面对那张严肃皱眉的脸,总是叫她失去勇气,黄蓉撅起嘴,有些委屈。
气压低了下来,首先感觉到不对的是白包子,看着自己玩伴的失落,赶忙挪过去蹭了蹭黄蓉的手心。黄蓉轻轻的舒了口气,小心的抬头一看,黄药师还是一副不满的神态,叫她不服气极了。
“山洞里的白胡子叔叔对我可好了,才不像你,动不动就来教训我!”反驳的话脱口而出,就连黄蓉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等到意识到了,想收回来却也是不可能了。莫言愣在一边,他是特种兵出身,更是没有什么兄弟姐妹,自己小时候的经历显然也无法加以借鉴,所以对于一般父女该如何相处,说实话他也不清楚。
不过看着明显呆愣住了,眼睛里明晃晃闪过不可置信的黄药师,莫言觉得他大概需要做些什么,走近两步一把抱起小黄蓉,抬手弹了她的额头一下,在她瞠大眼睛看过来之后,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你爹爹也是为了你好,怎么能那么说呢。”视线划过黄药师带了些艳羡的目光,莫言有些纳闷,顺着看回来,这才发现他视线的落点竟是自己揉着蓉儿发顶的右手……若有所思的看向蓉儿,却一下子被小黄蓉的表情逗的破攻。
只见黄蓉的小嘴撅得更高了,不过她倒是也知道自己刚才有些过分了,所以顺着莫言的话说到:“爹爹,对不起。”虽然声音很小,不过却足够武功高深的黄药师听个清楚了。缓和了表情,对于这个女儿他是真的疼爱,既然女儿认错,他也不舍得再教训了,只是走近两步,想要把之前带来的礼物递给小黄蓉。
只是手还没有伸进怀里,就被莫言一把抓住,五年的熟悉已经叫他本能的接受了莫言的靠近,再加上他对于莫言的隐晦感情,也叫他对莫言不做防备,所以这一下子,倒叫莫言抓了个正着。身体本能的僵了一下,下一秒便放松了下来,黄药师看向莫言,询问的意味很是明显,然而只见莫言引着自己的手,微微一抬便附上了黄蓉的发顶。
“……”小黄蓉愣愣的抬起头来,看见了同样有些怔愣的黄药师,一大一小互相瞪着对方,不过莫言敢发誓,黄药师藏在发后的耳朵,绝对泛起了薄红。一瞬间的满意叫黄药师缓和了面部表情,又摩挲了一会儿,才不舍的收回手,接着之前的动作,从怀里掏出了一根长箫,“这是今年的礼物……”黄药师顿了顿,在莫言‘快说啊’的催促目光中,有些别扭的祝福,“生日快乐。”
小黄蓉一下子激动的脸都红了,喜滋滋的收回长箫,虽然自己爹爹每年的礼物都是一根箫,但不知道为何,她就是觉得今年的这个格外的好看。
……
时间很快过去,等到黄药师做晚饭,是的,是黄药师,自从有了黄蓉,他也就不再拘泥于什么过去的恩怨,对于哑一的蹭饭行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似乎是掐着饭点计算好了,当最后那个莫言坚持的蛋糕被端上桌后,院子里一阵响动,还没进门,就听见哑一那习惯压低的嗓音,“少岛主,生日快乐。”
“大叔叔!”欢叫一声,黄蓉猛的跳下凳子,向外奔去,然而眼前看见的却并不单是她预想中的大叔叔……
“生日快乐?这是什么古怪的说法?”一道清脆活泼的男声响起,叫跟着小黄蓉出来的两个大人一齐望了过去,这才发现站在哑一身侧的那个小男孩儿,不过四五岁大小,穿着皱巴巴的衣服,头发也有些乱糟糟的,好不邋遢。只是他的精神十分的好,脸上虽然有些脏污却十分的红润,再加上他的黑眼睛咕噜噜的直转,显得古灵精怪却又不惹人厌烦。
只不过看着却有一股诡异的熟悉感,叫人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