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我是良民!-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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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药师是知道自己的二徒弟梅超风有一个质地尚佳的玉簪的,那是她母亲的遗物,平时宝贝的不得了,却没想到今日竟在个陌生的妇人身上看到了它,不由的十分奇怪。便追上前去查探询问,却没想到那妇人告诉他是在一家玉器店买到的。
等到黄药师高价买到妇人头上的玉簪,又辗转从那店家处得知,玉簪是他们今天早上刚从固兴当铺买来的,已经是又过了一刻钟了。
黄药师心中已经大概明白,恐怕这是超风自己当了的,却还是跑去当铺问了问,果不其然。他们也是昨天才收到的货,本来典当的小姑娘是想着活当的,可是那样钱就要少的多,那姑娘的相公似乎有些不乐意,最后两人又商议了一番,才选择了死当。
黄药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自己的两个徒弟当了些银钱,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没办法,最后只得往回赶,毕竟现在捉孽徒不是主要的,他还要给女儿买些必须的用品,也不知道那羊贩回来了没有,想到这里,轻功又快了两分。
然而还没等他赶到那个羊贩那,就看见不远处哑一为个卖货女出头,却反而附骨针发作落了下风。黄药师一下子心中腾起了火气,自己岛上的哑仆不管怎么样还容不得外人欺辱,几个浪荡街头的地头蛇,也敢在桃花岛的头上耀武扬威,胆子着实不小。
想着就要上前去教训一番,然而还没等他有所动作,就被一个五六岁的小童抢了先,黄药师来了些好奇,就呆在原地看了下去,直到小童的师父寻来,被带走才算作罢。
等到那哑七终于发现了他,他还是忍不住有些生气,气自己的人竟然被几个不会武功的地头蛇欺负了。也顾不上当初惩罚莫言的那个不算原因的原因,直接冷哼一声,伸出手去,在莫言左肩的穴道处轻拍两下,取出了那根附骨针。
“把那小童留下的药拿给我看看。”黄药师把附骨针插回自己腰间的束带,伸手向莫言要道。
莫言愣愣的摸出药瓶,递给了黄药师。说实话他现在还有点奇怪,怎么今天这黄药师竟然抽了回风,莫名其妙的给自己解了附骨针,真是不像他平时的作风啊。难道是又发现了什么好玩的,想着变着花样整他?
不过又一想,如果真是这样,那黄药师得多无聊,想想也不太可能,不过既然想来想去都想不明白,便也没有必要去费力思索了,也是在这时,黄药师把药瓶递还给了莫言,说道:“我已经给你拔出了附骨针,只不过前几日还会有些疼痛,到时候你只需吃这些药丸便会止痛,等到三五日过后,就再不会发作了。”
说完背过身去,冷哼道:“我桃花岛的人可还没有如此的好欺负,几个不入流的地头蛇而已,就妄想招惹桃花岛的人,哼,你且跟我过来。”说完率先朝着那几个混混离开的方向走去。
莫言自然是明白黄药师的意思,他这是要去找场子,便也运起轻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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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咳~~看到陌矢妹纸连扔了两个地雷!!!!
看来妹纸等更等的很捉急,瓦发出来了,虎摸一下~~
咩哈哈~话说又出现一个剧情人物~
嘛~是一个某个剧情中提到过的人物……咳咳,仅仅是提到过~╮(╯_╰)╭
话说以后暂时没有小童慧空神马事情了,再见面就是好久之后了,恩~他是谁瓦还是不告诉乃们~哼哼哼~~╮(╯▽╰)╭
30章
那群地痞若是面对一般人;恐怕早已逃之夭夭,再也寻不着了。不过他们面对的却是黄药师和莫言;不说黄药师的武功有多超群;单是莫言这么多年的经验下来,他们就不可能成功的反追踪。
顺着几个地痞无意中留下的痕迹停在一个阴暗的小巷前;黄药师转过身来看向莫言;一只手背向身后;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只是看着他说道:“作为桃花岛的人;哪怕只是哑仆,也没有白白叫人欺负的道理,你明白吗?”
莫言还在疑惑黄药师干嘛无端端的停下,就猛然听到这么一番话,不由得一惊之下嘴角抽搐。默默的移开视线不再看向那个一脸傲然的人了,他还能表达些什么?只怕他在桃花岛上受他的欺负反倒比别的多的多吧?到现在黄药师反而来说这种话,也是够莫名其妙的。
还是说他的意思是,桃花岛上的人,哪怕是哑仆也只能他自己动手惩罚而不能让外人欺负了去?莫言想到这种可能无奈的低叹了口气,他能说比起黄药师种种的手段,他更想让那几个混混不痛不痒的打上几拳吗?
黄药师却并不知道莫言在腹诽他,只是十分认真的看向莫言,似乎在等他表示些什么,而这厢莫言一抬眼,便看见黄药师还是一脸认真的看着他,不由得觉得压力十分巨大。顺着黄药师的视线,十分配合的点了点头,莫言又看见黄药师仿佛十分满意的点点头,重新转过身去,走进了小巷,脑海里莫名的蹦出一句不知道从哪个队员嘴里听过的话:这个黄药师,刚刚是傲娇了吧,绝对是吧?
莫言跟着黄药师向小巷深处走去,还没走几步便听到里面隐隐的有些声响,声音有些模糊,但依稀能分辨出一些怒斥和哄笑,隐隐的还有几声啜泣呼喊,间或呯嗙声闷哼声。听到这些,莫言的面容也不禁变得严肃起来,他的追踪手法不可能出错,更别说带路的还是黄药师,里面的绝对是那几个混混无疑,而他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几个人现在在做的恐怕……
果然,快步跑进去,眼前的一幕让莫言攥紧了拳头,心中大骂畜生。
原来之前那几个混混慌不择路的逃了一阵,看后面并没有人追上来,不由得放下了心,再加上那小童毕竟人小力气也不大,虽然随着师父练了几年的功,但到底还差了很远。所以那地痞头子不过一会儿便也缓过了劲来。等到他们觉得没有威胁了便又故态复萌,打算到远一点的地方继续他们刚刚被打断了的勾当。
一对儿外地逃难而来的父女就这么入了他们的眼,无权无势又颇有些姿色,还有什么比这更适合他们的?几个人一拥而上,熟门熟路的隔开两人,几个混混踢打着那个老爹,那地痞头头直接一把抓过女子,不顾她的哭叫撕开了她的衣服……
莫言来的时候还算及时,那女子也才十七八岁,拼命踢打挣扎,虽然样子有些狼狈,衣服也被撕扯着打开了,但到底没有到那最后一步,让人松了口气。只是那个老爹到底惨了点,本来年纪就有些大了,在加上一路上饥一顿饱一顿的赶路,哪里还有什么力气,又被一群人踢打,早已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咽了气。可怜那个女子到现在都还没有发现,自己的父亲已经命归西天。
莫言平生最痛恨的就是这些□女子的畜生。
因为学生时代的他曾经辗转得知的,母亲当初就是被那个毒枭□的事实。
莫家本来也是当地的一个大族,虽然比不上那些政界、军界的一二把手,但也多少能说的上些话。莫母当初也不过是个二十出头还在上学的大学生,平常被家里保护的太好,性子有些腼腆,只不过暑假的时候独自去Y省旅游了一次,没想到回来就怀了三个月的身孕。
本来她是一定要流掉的,可私人的医生却检查出莫母的体质偏弱,不能进行引产手术,否则生命就会有危险,最后还是外公按住挣扎着一定要流掉的莫母,狠下心来要了这个孩子。
可是之后莫言外公私下查找线索,发现□自己女儿的竟是那个跨国的大毒枭,流窜十多个国家又和黑帮关联颇深,连国家都抓他不住。替自己女儿报仇的心思也就暂时压了下来,再加上由于这个丑闻如果暴露了出来,会对家族产生极大的影响,所以其实从始至终外公都是瞒着别人的。
莫言其实认真说来本就是不被期待的生命,所以他才更恨那个造成他这一切悲剧的人。
他记得就是他高中毕业的那个夏天,外公临死之前告诉了他这个真相,之后就如天崩了一般陷入了困境。之前只是觉得母亲莫名的不喜自己,后来烧坏了语言中枢,才堪堪得到了母爱,可是现在,一切血淋淋的揭露在了他的面前,莫言才终于明白了母亲为什么从一开始就那么不喜自己,后来又为何总是唉声叹气。
那个男人毁了母亲,而他就是证据!
这个认知让他无言面对母亲,包袱一背狼狈的逃离,暗无天日的过了半年,才重整精神的去当了兵。
所以那个时候恢复了记忆,除了毫无阻碍的接受了原身莫狂子疯狂的仇恨,更多的却是对着原身报仇的方式十分的不满。虽然知道这只是莫狂子压抑了十几年的仇恨一时间爆发,但是不管那十多个女子是不是无辜的,他对于自己现在这具身体□过那么多女子的事实,还是十分的接受不能。
就好像自己变成了以往最鄙视痛恨的人,一般人总是会别扭好一阵。
所以之前会帮那个卖货女原因除了她长的与他曾经的队友颇为相像,更有的也是自己本身对这种事情的厌恶吧。可现在,那几个地痞竟然就这么大喇喇的躲在这里,完全不顾才刚刚受过教训,又再次犯了他的忌讳!
莫言的怒火一下子被点燃,带着替母亲承受的不甘、对身体曾经经历的厌弃,看着几个虽然停了下来却完全没有悔改意思的地痞,愤怒一下子到达了顶峰。
“怎么?这里可没有那个小孩帮你了,还想着要被揍啊!”地痞头子先是慌忙的向巷子口望去,发现那个多管闲事的小孩子没在,反而是多了一个文士打扮的青衣男子,背着手站在不远处,不像是要过来帮忙的样子,底气一下子足了起来,冲着莫言叫嚣。
莫言也不说话,当然,他也没办法说话。现在没有了附骨针时不时的捣乱,对付几个小混混还有什么难的。完全没用什么招式的机会,只是把内力运到拳上,一拳就捶向了痞子头的肚子,下一秒,他就倒在了地上,出气多进气少了。
阴沉着脸色,莫言缓缓走近地痞头子,在他恐惧的脸色中抬脚,狠狠的踩向了他的下。身。作恶的工具,还是毁掉的好。
这般凶残的一幕莫言做的毫无压力,不过在他身后一脸看戏的黄药师却莫名的一僵,大概不管是谁,只要是个男人,看到这一幕都不会继续淡定吧。所以即便黄药师面色依旧很平静,心里却不由得有些犯怵。
那几个混混的表现更是直接,毕竟这次与之前不同,自家老大竟然是眼看就活不成了,再加上最后被莫言那么折磨,谁都不敢再小看那个凶残的青年,吓得一窝蜂的向出口跑去,生怕落在了后面。
但是往后跑就一定会安全码?
莫言身后不远处站着的黄药师,只淡淡的瞥了几个地痞一眼,随手摸出之前拾起的几粒石子,运气打去。只听“砰砰——”几声,几人相继栽倒,再也没有爬起来。
显然对付这些人渣,黄药师是直接点中他们的死穴,半点不留余地。
莫言抬起踩在地痞身上的脚,那头头显然已经咽了气,随即看向那个还在瑟瑟发抖的女子,手摸向腰带……却在要解开的瞬间想到了什么,重新放了下来。还是算了,在现代脱下外衣帮她披盖一下还算正常,可是如果在古代,恐怕更有可能引起一番新的恐慌。
索性那个女子还没有傻透,慌忙把自己的衣服穿好,等到发现自己的父亲已经死掉,早已泪流满面。
莫言有些看不过去,又看则女子和他父亲的衣着,显然十分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