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我是良民!-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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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还有一个梅超风,现在她又已经叛逃,能用上的人就只剩他一个了。
索性黄药师对世俗的礼法毫不在意,也没有什么不能接触孕妇生产的世俗想法,所以倒是自己动手,给冯蘅接生起来。
也许是这两个人都是生手,也许是冯蘅之前差点小产到底还是伤到了根本,一直等到天边隐隐泛起朝霞,桃花岛上才迎来了一个小小的女婴。虽然小了些,还有些皱吧,不过在黄药师看来却是十分的漂亮,更难得的是明明是个早产儿,除了瘦小了些,看起来到是颇为健康,让抱着她的黄药师忍不住欣慰的笑了出来。
冯蘅躺在床上,缓了好半天才缓过劲来,看见自己生的那小小的一团,忍不住希冀的问:“我们的孩子……抱过来…给我看看。”一句话分了好几段,带着喘说完,让黄药师心中一惊。
他从小婴儿身上挪开视线,看了一眼一脸灰白的冯蘅,心下一顿。这是……已经油尽灯枯了吗?叹了口气,对冯蘅微微点头,淡淡说道:“是个女儿,很健康。”顺手放在了她的旁边,摸上了她的手腕。
明显已经是强弩之末了,现在也只是回光返照,恐怕不出一刻钟……心中有些乱,虽然对这个妻子还没有到爱情的程度,想着他年少的时候,师父那副幸福满足的样子,黄药师明白自己哪怕是在不知道冯蘅真正的性格的时候,也只不过是把她当做能够靠近自己的朋友,恐怕连亲人都只能算是勉强,更别提爱情了。
爱情到底是什么样的?师父为了它甚至能够把姚师弟逐出师门,想到哑一现在的模样,黄药师叹气,又何尝不是因为一个情字呢?
可是自己却是不能理解的,哪怕他们师徒三人只他一个成了亲,却还是没能弄懂。视线不经意撞上床头的书稿,黄药师不禁又想起冯蘅的自作主张,她这般做法,差点害死了一个孩子不说,更是连自己的命都要交代下来了。说不出是失望多一点还是漠然多一点,现在他是真的不知道要对这个女人说什么了。
冯蘅不知道黄药师在想什么,只是听见生的是女儿,不由的有点失望,她毕竟是官员人家里出生长大的,总是有些重男轻女的想法。
不过转瞬便又打起精神来,她显然还没有弄清楚自己的状况,也许她认为黄药师的医术无所不能,总会治好她的。也许是觉得现在感觉好了许多,还想着之后总机会,还能再为黄药师传宗接代,却不知道她哪里是好了许多,却是最后的回光返照了!
冯蘅看着黄药师看着那摞纸紧皱的眉头,只强撑着笑了笑,说道:“药师……我知道你…最近痴迷于九阴真经,甚至痴迷到有些冷落了我……可经书丢失,我怕…你心中难受,想着再为你默写一份,却…没想到……”说完狠狠喘了喘,显然说完这段话并不怎么容易。
看冯蘅直到现在,还在想着怎么把自己从这次早产中摘出去,黄药师不由得叹了口气,不知道说些什么,只低头看着她说道,“你还有什么心愿吗,说与我听吧。”想着最后满足她些愿望,也算是念在她生了女儿的份上。
冯蘅心里蓦地升起了好的预感,这么说…这么说的意思不就是她不行了吗!怎么能够这样?她还没有活够,就因为这个婴儿,她就要结束自己的生命,她不甘心,想着看向女婴的目光也变得不善起来。
黄药师显然没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复又把女儿抱了起来,眉头深深的皱起。冯蘅一瞬间意识到了自己不合时宜的作态,咳了咳,赶忙收回狰狞的脸色,带着不甘说到:“药师,我们……成亲一载多,我敬……你爱你,只……只问你一句话,你有没有……爱过我,可还会……记得我。”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冯蘅说什么也要在黄药师心里留下浓重的一笔,决不能让他就这么把她当做过去,那样她做的努力就全没了。
黄药师自从冯蘅对女儿露出那种表情后便对她什么感情都不剩了,但听到她的问题,还是想了想说道:“我曾经也是想要和你好好相处的,就算没有浓烈的感情,也会相敬如宾,和和美美。但你却显然不是这般想,用言语挑拨我杀掉的那几个哑仆本就作恶多端,我亦不会去怪你,可你不能从根本上看不起我的弟子,我承认,也许到现在我对你也还不如对弟子亲近,但我们毕竟生活了那么久,也是情有可原的,你逼走曲灵风,我便真的不想再与你交心了。”
冯蘅听到这里蓦地瞠大了眼睛,她怎么也没想到,黄药师对她冷淡的原因并不是因为什么九阴真经,而是因为她对他徒弟的伤害!这多可笑!身为他的妻子,地位竟还不如他的徒弟!
冯蘅不甘,却不知道,若是没有莫言的横插一脚,也许黄药师便看不透她的真面目,到她真的为了他耗尽心力而死后,也许她真的会变成黄药师心口的朱砂痣,不过现在显然是不可能的了。
她也只能满含不甘怨气的看了他一眼,便永久的闭上了眼睛。
也许她也是想再说些什么的,可惜再没了精力,徒留笑话。想着几个月前被她害的难产死掉的银,也不知道是不是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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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嘛嘛~青蛙给银报仇了捏~夸人家啦~~
咳咳~~题目忘了是答应哪个妹纸的了,选择的依旧是难产~~将将将将~省下起名字的功夫好爽哇~~其实瓦看好多作者, ”、“最新章节”神马的,瓦要不要也考虑考虑~~
另言~青蛙设定哑一曾经是黄药师的师弟哟~虽然他比黄药师还要大……咳咳~武林中人论资排辈神马的其实和年龄也没什么直接的关系~无视啦无视~~╮(╯▽╰)╭……
至于他们之间的JQ……咳咳~~好吧,是故事故事!到底是肿么回事捏……嘛嘛~大概会放到哑一的番外里吧……【摊手
另另言~~姚师弟神马的,木有错,就是哑一啦~至于为什么是‘姚师弟’~不觉得和‘药师滴’很像咩~咳咳,这是为了惩罚几个乱配cp的妹纸,咩哈哈,哑一叫药师滴八过却和药师木有JQ,肿么样,憋屈了吧~哼哼,颤抖吧,凡人们~【咦?又是好熟悉的一句话~
读者愤怒亮出小皮鞭!
QAQ……好吧,姓姚只是瓦觉得好听啦,至于为虾米不说他的名字~是…是因为伦家还木有想好啦~【跪
27章
第二天莫言是被一阵瘙痒弄醒的;睁开眼睛;便看见白包子伸着舌头舔着自己的脸;糊了一脸的口水,无奈的低叹一声;狠力呼噜了一把白包子蓬松柔软的白毛,莫言忍不住感慨,前些日子还好,这两天白包子长的格外的快,几乎一天一个样;现在已经有狗仔那么大了;不得不感慨狼这种生物生长的速度之快,站起身来从一边的罐子里拿了些碎肉,磕了磕倒在了白包子窝旁边的小碗里。
看着白包子嗷呜了一声;舔了舔自己的手,接着欢快的扑到小碗边,低头大口吃了起来,莫言摇摇头,有些好笑的摸了摸它的小脑袋。而进食被打搅的白包子不满的抖了抖头,似乎是要把莫言的手抖掉,接着扭过身,用屁股对着莫言又接着吃了起来。
莫言好笑的撑起身,看着不远处相比于白包子身材已经有些过小的篮子,把软布绵絮拿出来铺在了他的床边,眼睛瞟到随着他抖弄布料掉出来的木雕,眼神不由得变得柔软。这是他做给银的,却没想到银当天晚上就离开了他们,后来他把这个放到了白包子的窝里,说来也奇怪,不知道是不是木雕上沾了银的气味,正值磨牙期的白包子,就连他的布鞋都咬坏了好几双,就是不去咬那木雕,让他好笑又有些心疼。
又呼噜了一把白包子的头,莫言穿好衣服走出门去,顺手把门关上,就直接去了厨房,等着哑一。昨天被黄药师叫走,也不知道有没有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哑一肯定会没事的,不过还是问清楚了比较安心。
毕竟就算不是什么交情过硬的铁哥们,关系也远远比不了前世那些过命的队友,但毕竟一起生活了四个来月,真要出了什么事,他恐怕也是会伤心的。
推门进去,一眼就看见哑一斜靠在窗边,不知道在看些什么,莫言走进拍了拍哑一,掏出木板问道:‘怎么了?在看什么?’
哑一回过神来,看了看莫言的木板,抬头用眼神示意莫言,望向了刚才看着的地方。
莫言随着他的目光看去,那是黄药师院落的方向,只能看见一片单色的桃林,也不知道是什么吸引了哑一的注意。哑一看出了莫言的疑惑,抽过木板,接着写道:‘昨天晚上冯蘅去世,就埋在那篇桃林里。’
莫言看到这里身体一僵,有些惊诧,冯蘅这就死了?就死在昨晚?也是,他本来就不知道冯蘅出事的具体时间,自然应不应该是昨晚也不得而知。只是想着昨天他回去的时候,就算冯蘅看起来有些憔悴,却绝对是没有什么大碍的,怎么一转眼就死了?
不过诧异过后又是一股爽快。冯蘅害的银死去,现在也死于同样的原因,不可谓不是报应。心中解气的大笑几声,莫言从自己的思绪里回过神来,又不由得有些疑惑,‘你是怎么知道的?’不是他多想,昨天半夜发生的事情,要知道现在天还没完全亮透,哑一又是怎么知道的。
哑一颇为嫌弃的上下打量了莫言一眼,转动手指,木板上便显现了一行嘲讽的行书,‘还装模作样的作甚?当我不知道你早就对我产生怀疑了?’
莫言一顿,暗道自己十年的特种兵生涯早就练就了一张面瘫脸,平常最爱做的就是板着个脸做木然状,这回穿到这个莫狂子的身上,竟生生把这么一个苦大仇深的娃变成了块木头。就这样,怎么这个哑一还发现了自己以往的疑虑,他应该没有表现的这么明显吧。
正想着,只见哑一继续写道,‘昨天晚上岛主急匆匆的回去,我过后也跟了上去,正赶上岛主抱着婴孩,那女人却是已经死了的,甚至把她葬在那片桃林的还是我。’哑一想起了那个小小软软的女婴,不由得弯了弯眉眼,心中喜爱极了。
说实话,他其实也极为不喜冯蘅,所以就算他可以叫黄药师岛主,却从没承认过那个女人是岛主夫人,虽然她也是岛主明媒正娶迎回来的,毕竟你不能期待别人对看不起自己的人友好。按理说,这女人生的孩子他应该态度也不会太过转变,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这般年纪还没有孩子,对小孩子总是格外的容易心软。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婴儿还没长大,所以与那死去的冯蘅并不相像,仔细看看,他总能在婴孩的身上看到岛主的影子。
哑一不由自主想起了他初初拜师的时候,师父身后跟着的那个总角小童,虽然一脸羁傲一点都不可爱,却出奇的有一种让人心安的错觉,是的,错觉。
想着那个小童挑高了眉眼一脸嫌弃的叫自己师弟的样子,一番对比,乖巧可爱的小婴儿便出奇的招人喜欢了。哑一陷入了难得的回忆,莫言却突然一惊,对了,冯蘅死了,那黄药师的那几个弟子不会又被迁怒吧?想着这几天接触下来黄药师的怪脾气,莫言就忍不住皱眉,除了那一身叫人艳羡的本领,还真没有什么让他认同的地方,不过又一想,现在黄药师似乎也没有那么喜爱冯蘅,也许到是没有那么严重。
想完又摇摇头,自己的事情尚且管不过来,哪里还有精力去担忧别人,只要曲灵风避开了祸事,其余人怎样与他干系也就不大了。
两人一起吃过饭,哑一照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