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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睚眦罩我去战斗-第42部分

小说: 睚眦罩我去战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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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锁天界之门,他也有参加。当年集合了上位神的力量,将人界通往天界的一切通道全部封印住,这么一个逆转形势的青天之玉,连他都没听说过,而早就背叛天道的离暗却得到了,这说明了什么……
司徒澈后脊一阵发冷。
这说明,上位神之中,有私下与魔族联络的……内奸吗。
不可能,神明无欲无求,与魔族勾结根本没任何好处。应龙到底知道了什么,让人痛下杀手?成为剑灵的应龙,根本不可能记得之前发生过的一切了……
“从来都不知道御书房竟然有这样的地方呢,狐狸你都不告诉我。”
一个清脆的女声将司徒澈回过神来,他猛地望向楼梯的方向,糟糕!顾着思考竟然没有注意到有人来了,他迅速地环视一番,没有任何藏身之地,他的心咯噔一下,指尖按上了手腕的脉搏,绷紧了神经。
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传来,他听见另一把男声:“有你小时画的画,要看?”
司徒澈已经猜到来人了,脸色发青,他知道再不做出反应,根据对方的修为,肯定会发现自己的。他的后背冒出冷汗,双眼紧盯楼梯,冷不防身后有冷风吹过——
背后有人!
他正欲扭过头来,还未刺破皮肤,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了他的胳膊,紧接着嘴被死死地捂住,他挣扎了一下,然后被拖入墙壁之中。
没错,是墙壁之中。
地下室的灯光极暗,若非仔细查看,根本不会发现这里的墙壁可以像推拉门一样可以拉开,里面空间很小,将他挤个半死。
“是谁……”
他刚开口又捂住了嘴,沉香浓郁张扬的香味在狭小的空间中弥漫,根据手臂的高度和粗细可以判断得出他掳走他的人不高,现在正踮起脚在他耳边低语:“司徒公子,不想死的话就乖一些。”
这个声音……
司徒澈微微侧过身,对上了一对碧绿色的眼眸。
在黑暗中,从外透入的烛光将沈咎毫无表情的脸照得骇人,这种感觉……如同一条盘踞在角落的毒蛇。
“最近,小澈问过我,那四个人名字的意思。”
司徒澈从门缝中望出去,沈姬玉正掩唇微笑着,美眸看向她跟前的男人。白衣男子听后没有太大反应,只是揉了揉她的脑袋,“公主说了?”
“怎么可能,不是你说别告诉其他人么。”沈姬玉正翻着司徒澈刚看的《国师手札》,靠在男人的胸前。
男人垂眸看她,眼神温柔,“公主,你相信神?”
“不相信。”沈姬玉毫不犹豫地回答,她抬起头,微微一笑,“尚天鹤,既然你已成魔,我又何必信神。”
司徒澈微愣。
他是知道的,《国师手札》里的那个“她”,让尚天鹤堕落为魔的人,是沈姬玉的前世。
今世,她也是,和守护着她,为她落入不可能翻身的深渊中的尚天鹤,互相倾心。也不知道到底是尚天鹤的计谋,还是灵魂的契合,反正他们再一次重逢了。
尚天鹤闻言,脸上并无多大反应,只将她拉入怀中,低头亲吻她的头发,“公主,我在,许你万世无忧。”
公主却摇摇头。
“万世……你一个人一次又一次地找我,很累的。”沈姬玉蹙眉微笑着,“这一世就好。”
“……好。”尚天鹤缓缓地应着。
司徒澈看着外面两个痴缠的一对,在里面闷得快窒息了,自己一个就算了,还被个小屁孩给挤着,真让人郁闷。
看沈姬玉的眼睛时,除了在她看向国师的时候,她的眼睛很清澈,带着友善。而面对尚天鹤,则多了些缱绻的温柔。所以他今晚吃饭,就多少清楚了国师府对待沈姬玉的态度。
待她恭敬,并非单纯因为她是公主,而是因为,沈姬玉是国师的人。
哎,果然有人罩着就是横行霸道,什么时候他也有人罩着去战斗啊……
背都酸了,沈咎又扒着他的嘴不放,真让人有种作呕的痛苦。
皇族的人挺有趣的,组队来御书房玩儿是吧!
“走吧。”不知过了多久,传来尚天鹤低沉的声音,“手札保存好,不要让人看见。”
沈姬玉上去挽住他的胳膊,柔声说道:“狐狸的东西才不让别人看!”
“嗯,那四个人的事也是。”
“知道啦……老人家真是啰嗦。”沈姬玉一边走一边说,“你说什么睚眦是其中的一个?睚眦到底是什么人啊?”
司徒澈浑身一颤,身体比头脑反应更快,还没察觉自己在干什么脚就迈出去了。
腰部一紧,沈咎将他紧紧搂住,紧捂住他的唇,司徒澈才回过神,僵住了,好半晌才无力地靠在墙上。
听着铁门“吱”地关上,司徒澈才放下心来,懒懒地抬起眼,观察沈咎。
沈咎披着深紫色的披风,率先踏出墙壁,拿出一本书柜上的书,没有说话。
“这个墙壁……”司徒澈跟在他身后,指了指里面被凿空的墙壁。
沈咎合上书册,看向他,“据说是离暗魔君设下结界,国师不会发现的。”
看着十岁的沈咎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司徒澈皱着眉,走到他身边,盯着他看。而沈咎似乎不介意被他看着,似乎等他先说话。
“……为什么要救我?”
沈咎合上书,抬眼看向他,“司徒公子,从下午皇姐说御书房记载着狻猊之心和灵石的用途,你就蠢蠢欲动。”
蠢蠢欲动……亏得沈咎能一脸冷淡地说出这么打击人的词。
“呃,是么。”他挠挠头,走到沈咎身旁,低下头,“四皇子,你……”
沈咎仰起头看他,第一次,他在那对绿色的眼眸中看到了别样的情绪。沈咎唇边是笃定的笑容,“我知道你要来,司徒公子……还是说,阳曜神君?”
从这冷静的小孩口中听见自己的名字,他眼神一凛,又微微笑起来,“四皇子说的话我不太明白。”
“不明白?”沈咎往前一步,定定地看着他,“如果你是阳曜神君,我会助你一臂之力,皇宫这边我可以替你打通关节,你要调查什么我都能交到你手上。”
司徒澈的眼眸却沉了下来,他半眯起眼睛,末音上扬,“为什么。”
“睚眦,你在找他不是么。”
沈咎昂起头,清冷的眼眸中是捏住对手软肋的胜券在握。司徒澈抿着唇,收起了笑容,向沈咎逼近了一步。
“我是问你为什么要帮助我。”
“因为,我信奉神。”沈咎将手置于胸前,垂下眼眸,表情十分虔诚,“狻猊天君是德高望重的神祇,我……”
司徒澈打断他,“说真话。”
碧绿色的眼眸抬起,锁住了司徒澈,他冷冷地看着沈咎,后者打量了他一阵,换了个态度。那是傲视万物,睥睨天下的王者之气,沈咎面沉如水,一字一句地说:“我要成为这天下的王。”
“那又如何?”司徒澈抱着胳膊,倚在书柜上,“我记得皇子大人您说过,您是信奉魔族的。”
“我都不信。”沈咎走到司徒澈跟前,露出了自信满满的笑容,朝他伸出了手,“无论是神还是魔,替我获得这天下的,就是祭坛上供奉的至尊。”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七章:人间之主

司徒澈皱起眉,扫了眼他的手,迟疑了片刻,转而微笑地握住他的手:“赐予您无边的福祉,四皇子。”
“只是……太子是大皇子吧。”司徒澈凝视着沈咎,缓缓地说道,“而且,二皇子势力庞大,即使大皇子不能继承皇位,二皇子也势在必得。”
沈咎神色如常,“那又如何?再忠诚的臣子,再出众的才华,再好的江山,没有命来享受,终是无用。”
“你……知道?”
跟在沈咎身后,原来暗室墙壁上的门后有一条狭长的暗道,直通沈咎的宫殿。沈咎背对着他正走着,听到他微讶的声音,脚步顿了顿,稚嫩的嗓音透着冷意,“这宫中的每一件事我都知道,沈凌天想置我于死地……司徒公子,即使他不死,登上皇位的也未必是他。”
也许是沈咎语气中嘲讽的意味过于明显,司徒澈皱起眉,细细地琢磨他话中的意思,直到看到宫殿的牌匾后他恍然大悟。
因为,牌匾上是敷贴金箔的三个大字——“幽翳宫”。
十年前,他曾听说过“幽翳宫”的“那位”诞下龙子,让一向不将其他人放在眼里的沈凌天神态骤变。那么,沈咎的母亲到底是什么人,让他也为之忌惮。
“四皇子……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沈咎偏过头来看他,碧绿色的眼瞳闪动着幽幽的光,“是想问我的母妃么……她是蛇妖。”
“……你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啊……”司徒澈无奈地笑着,沈咎怎么看都是人类,别说其他了,连一点妖气都沾不上边,属于帝王的紫气萦绕,天然地抗拒所有的邪物。
见沈咎不说话,司徒澈又说:“我以前也有来皇宫,似乎,没有见过有这么一位呢。”
他说的是实话,自小就当皇宫是第二个娱乐场所,跟在沈氏后面,全个皇宫畅通无阻,后宫妃嫔有多少个他都数的出来,却从未听说过幽翳宫,也不知道有这么个妃子诞下皇子。
“母妃说见过你,还跟你说过话。”
司徒澈听后陷入了沉思,难道他老年痴呆了?怎么说现在也有二千三百岁了……他怎么不记得有这么个事,说过话?正想着,又听沈咎轻轻地说:“我的母妃,不是妃子。”
不是,妃子?
脑中像是闪过什么,司徒澈抬眼对上了那双幽深的绿色,一瞬间,所有疑惑的点串了起来。
异于常人的不祥绿眸。
令沈凌天畏惧的那位。
身为皇后之子的二皇子没有成为太子。
反复被提醒不能提及的少女髻。
曾和他说过话。
沈咎的“咎”。
不是妃子的母妃。
分散的一切扣起来,后宫之中,符合条件的,只有那么一个人。
“原来,‘咎’的意思是这个啊……”司徒澈微张着唇,终是叹息一声,他眼神复杂地看着沈咎,慢慢地说:“竟是,清鸣公主。”
是的,沈咎的母亲不是其他人,而是当今圣上的亲生妹妹,始终没有出嫁的三公主。怪不得沈氏讳莫如深,他之前以为是公主没有出嫁的事而忌讳,没想到竟是……乱♂伦。
沈咎见他沉默,声音发冷,“我便是这种禽兽行径下的孽种,不应出现在世间……是么,神君?”
从“司徒公子”到“神君”,意味着什么?司徒澈抿着唇,答案不言而喻。意味着,沈咎不是向人类发问,而是在问神,他存在这世间的合理性。
司徒澈看着他冷静的眼眸中透着隐约的绝望,迟疑了一下,还是伸出手握住他的手掌,沈咎愣了一下,没有反抗也没有动作,只是那双翠色的眼眸锁住了他,其中是显而易见的警惕。
“皇帝陛下,和清鸣公主,是两情相悦吧。”司徒澈想了想,继续说道,“既没有妨碍别人,也没有因此而做出什么恶行,你情我愿的事,并非禽兽行径……唯一的错事是生下了你。”
对上瞬间变得尖锐的碧玺绿,司徒澈轻声说,“错在他们,不是你啊,四皇子……不,我未来的陛下,你将成为这片大陆的王者。”
沈咎看着他,没有说话。但是他能明白沈咎的眼神,似乎在说:即便是如此,也无法否认他卑贱出身的现实。
无法抹去,他这存在的错误。
“沈咎,其他人认为你是错误,我不这么认为。”司徒澈半蹲下来,和他平视。
“把爱情凌驾于规范确实不妥,但是这只是他们的选择,我们外人也没办法去评判其中的对错,他们只是违背了常理罢了,常理的对与错谁知道呢。”
亲人之前产生欲望,无非只有两种:一是恰好爱上了对方,让彼此忘记了血缘的束缚,二是追逐生理的快感和好奇,让他们忽略了自己的身份。前者因爱而沉重,后者因欲而浅薄。
人类原本就是理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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