睚眦罩我去战斗-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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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巨大的破裂声,宵晖的结界被击成碎片。他脸色大变,而在他面前的司徒澈几乎在同时地,持剑近身,将他劈成了两半!
漫天的海水避开了司徒澈,将血污冲刷得一干二净。
“不是说好了,打架别说话吗?你们太没素质了。”
司徒澈扫了眼宵晖,看向不远处的司徒景昭,叹了口气:“你行啊你,这么强大的海浪都能召唤出来。那个叫什么来着……水侮土。”
如果五行中的某一行太过强盛,是原来克制它的一行不仅不能够克制它,反而受到它的反向克制,称为“相侮”。
这样的法术,换作以前的睚眦倒是没什么可以吃惊的,可是人族的司徒澈能召唤出这么逆天的东西,还真是把老阳吓坏了。
司徒澈戳了几下宵晖确定真死了,整个人瘫软在地,“累死我了,现在明白啥叫余毒未清,地狱业火都召唤不出来啊……弱!爆!了!”
抱怨了一阵,平时鞍前马后照顾体贴的小软萌却没上来,司徒澈转过头,刚要批评他,就看见司徒景昭跪在地上,无声地咳嗽着,上下起伏十分剧烈。
司徒澈慌了,撒丫子跑到他身边,扶住司徒景昭的肩膀:“喂,喂!你别吓我!你没事吧……”
司徒景昭左手握住他的手,抬起头,温温地一笑,“吓到了?你果然还是喜欢我的啊。”
司徒澈无语地看着他,忽然抱着他的脖子,用力咬了一口:“你这个王八蛋,是不是非得我说出来啊?你知道我有多着急吗!我就喜欢你怎么了!怎么了!”
“我死了不是还有睚眦么,生这么大的气。”
司徒景昭拍着他的背,好笑地说。司徒澈却像是被刺激到了,大声地吼道:“你跟他又不一样!!!”
两人对看了一阵,司徒景昭一下子笑了起来。
“第一次真正赢睚眦,感觉好像……还不错。”
老阳捏着他的脸,“你到底要让我担心多少次啊!动不动就冲上去!”
“他是兔子,近距离视力很弱的。”
司徒澈翻了个白眼,放下司徒景昭,往宵晖的尸体走去,蹲在地上,拿起宵晖的剑,一下一下地挖着土。
他把宵晖埋了下去,立了一个小小的坟墓,把剑放在上面。
“杀他的时候不见你手软。”司徒景昭走到他身边,语气平静。只是如果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他脸上有不自然的痉挛。
“他也想杀了我们。”司徒澈站起来,“认识这么久,多少有点感情。”
司徒景昭没说什么,把他留在原地,“我去把马牵过来。”
“啊,我也去!”
“你待在那里,我去了就回来。”司徒景昭偏过头,“赭白脾气很大的,你喊它‘甘甘’发火了可不好了。”
司徒澈没多想,应了声“哦”。
司徒景昭看似跟平时一样,却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等到他走到司徒澈看不到的地方,像是瞬间被抽干了力气,一手撑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
他看着手上凝固了的血液上又染上了新的红色,靠着墙壁喘息着。
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青筋暴起,疼痛无时无刻游走在他的身体之内。他咬着牙,努力平息自己的呼吸,在角落吃力地看着司徒澈。
司徒澈浑然不觉他的目光,蹲在地上,像是在等他回来。
“睚眦,我们的哥哥……真是条笨龙啊。”司徒景昭按住他的心脏,跳动狂乱而没有章法。
他微微闭上眼睛,露出一抹苦笑。
“不过,我们也是彻头彻尾的笨蛋。”
司徒澈在原地等了很久,看见软萌回来了,赶紧上前:“好慢,还以为你跑哪去了……甘甘乱跑了是不是?”
甘甘眨着无辜的眼睛看着他。
司徒景昭伸手拉他上马,他叹了口气:“少让我担心行不?刚施行了那么庞大的法术就到处跑,对人族反噬很强的,何况力量又是借来的……”
司徒澈说到一半,想到了什么,忙扒他衣服:“啊啊啊啊啊!!!小景昭你省点用!你一施行法术就消耗力量,消耗力量就等于消耗睚眦的灵魂,你手下留情嗷嗷嗷!!!”
“嗯,我知道了。”司徒景昭揉了揉他的脑袋,看他放松下来,补充道:“大不了你就从了我。”
老阳嚷得很用力:“我从了你了啊!!!”
司徒景昭被哽得无言以对。
“对了。”司徒澈回过头,笑眯眯地说:“后天你二十三了,有想要的礼物么?”
“……是啊。”软萌没想到这话题转移得这么快,还有点吓到了。
老阳老神在在地说:“据说,冬天出生的孩子,会贪恋温暖呐。”
“睚眦也是吗?”司徒景昭忽然问。
“啊?呃,嗯对啊。”
司徒景昭抱着他的腰,在他背后勾起一个苦涩的笑容。“我跟他,还真是相像……果然是拥有同一个灵魂的人啊。”
“才不像。”司徒澈撇嘴,过了一会,便服输似的靠在司徒澈的怀里,“我最怕的,是你跟他一样笨。”
“笨?”
司徒澈的眼睛暗了下来,“不管别人的心情,擅作主张地自我牺牲。”
“我怎么可能那么做。”司徒景昭轻轻地笑出声,把他圈紧了些,“我是个……自私的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脑洞很大的产物】
饕餮踩上桌子上:“大家好!我们是……”
夜魄、宵晖、千平:“便当组合!”
其实我想过为什么老阳会喜欢司徒景昭,他强大?比起饕餮简直是战五渣。他温柔?老阳身边最不缺就是这样的人。他腹黑?老阳一生黑。
那只能是因为,司徒景昭跟睚眦有着同一个灵魂,才会不自觉地被他吸引。可是如果一开始就知道睚眦=司徒景昭,就等于完全否定司徒景昭这个人的存在,对他也不公平。
大概就是这样。
、第九十四章:明知故问
鉴于被宵晖打掉了些HP,老阳和软萌打道回府,准备在客栈休息几天回复血量。
“两间上房……”
司徒景昭正跟掌柜说话,司徒澈窜上来:“今晚我跟你睡!!”
司徒澈话音刚落,大半个客栈的人齐刷刷地回过头来。
司徒景昭的睫毛颤了颤,偏过头时眼睛和嘴角带了一丝邪性的坏笑,耳语道:“想做了,哥?”
老阳耳朵一红,委屈地辩解:“才不是,后天不是你生日么,我……想第一个给你祝福。”
司徒澈一贯的没脸没皮不见踪影,现在正仰着头,带着些讨好,像怕他拒绝似的。难得一见的纯情模样让司徒景昭在心中暗骂一声“妖孽”。
然后面无表情地说:“合着我们就两个人,你怎么作都是第一个。”
“我不管!”他一拍桌子,睥睨着掌柜,气势逼人:“老板,一间上房!”
“钱在我这。”
“……哦。”
司徒景昭照例搞定了他家麻烦的哥哥,安心地去跟客栈掌柜攀谈。可是他放心下来,忘了绝对不能对他家哥哥放松的这件事。
报应来得很快,司徒景昭只觉腰上一紧,大猫类司徒澈的脑袋抵在他的肩上,亲昵地蹭来蹭去,仿佛撒娇似的开口——
“一起睡……夫君。”
【司徒景昭受到致命一击,HP:1001000】
他身体僵硬地揽住司徒澈,后者居然恶劣地放出大杀器,毛茸茸的尾巴在两人的怀抱中取悦似的摇来摇去。
【过度暴击,司徒景昭:01000,阵亡】
“一间上房。”司徒景昭被他家哥哥甜出血,一把抱住他,照着他的脖子亲了好几口,身旁都洋溢起了粉红的气氛。
他看着一脸得瑟的司徒澈,捧住他的脸,在他脸上啃了一口。
“疼疼疼,阿昭松口QAQ”
司徒景昭瞥着他:“妖孽。”
“哎你骂人!”
司徒景昭将他扛在肩上,直奔房间。老阳伏着,倒吊在他肩上,尾巴狂打软萌的脸。
其他人没少见魔族,只当他是魔君,没人敢多管闲事。
一关上房门,司徒景昭立刻将捣乱的家伙就地正法。
因为司徒澈吹了口气:“你不要动,你动会很累的,我来动。”
刚跟宵晖打了一架,两人都累得很,清理过现场后,便团着被子睡了。
司徒澈抬起眼,看了一会司徒景昭,后者脸色疲惫,远不如白天他表现出来的健康,他叹了口气,“算了,给你发点福利吧,睚眦都没有的待遇嗷。”
司徒景昭晚上睡得异常舒服,像抱着软绵绵的玩偶,又温暖又软乎,他睁开眼睛,一团火红色进入了视野。
他皱起眉,赤色的茸毛蓬松柔软,圆形的耳朵不时抖动着,肉乎乎的爪子抵在他的胸前。
似乎……有点可爱。抱着这不知名动物的尾巴,司徒景昭如是想。
想了十秒钟,没睡傻的司徒景昭好像意识到他抱着的是什么。
是狻猊!是狻猊啊啊啊!!!
软成这个程度!!!大猫吗!!!火龙怎么可能这么可爱!!!
他忍着流鼻血的冲动,把软得快哭的大猫从头到爪摸了一遍,最后抱着那条总打他的大尾巴,爱不释手。
软乎软乎……软乎软乎……一摸下去像是陷进去一样,软得心都酥了。
大猫被骚扰多了,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琉璃珠子般的眼睛带着火焰,精致漂亮。它张开嘴,尖利的獠牙在司徒景昭眼里简直是可爱爆了。瞪着眼,大猫骂道:“不是告诉你,别碰尾巴吗!!!”
司徒景昭说了句相当刺激他的话:“狻猊……行走凶器的杀气在哪?萌死人么。”
“原形没这么小的!坐着都比你高!”
“哦。”司徒景昭抱起他,举得高高的,狻猊的尾巴垂落在下方,摇来摇去,看起来倒像一只普通不过的家猫。
老阳看出了他的想法,一爪子糊他脸上:“搞什么!”
“没见过,觉得很新鲜。”
“戚,乡下的穷小子真没见识。”大猫昂起头,用鼻孔儿看他:“狻猊是狮子之形,少见多怪。”
“跟猫挺像的,想吃鱼吗?”司徒景昭温和的笑容里流露出恶劣的捉弄。
强权面前,老阳不得不低头,尾巴摇动了几下,“喵呜。”
“出息。”
虽然软萌在笑,但是司徒澈深深感受到了他的嘲讽。
司徒景昭抱着毛球澈,推开窗,外面漆黑一片,显然还早着。
“现在……什么时候了?”
动物状态的老阳两眼一翻,“傻了吧?寅时,谁让你这么早拉我上床?天还没黑就睡,天没亮又起床,毛病!”
司徒景昭有些不好意思,“你还困吗?”
老阳摇摇头,“难得这么早起床,给你看些好东西。”
鉴于司徒澈的负面形象,加上此刻那得瑟劲,即便是披着兽形狻猊善良可欺的伪大猫皮,还是怎么看怎么可疑。
司徒景昭还没来得及拒绝,怀里的大猫就变成了人形,扯着他往外跑。
两人爬上屋顶,太阳还没出来,司徒澈拉着他坐下,尾巴摇了两下,又被老阳消退了。他躺在司徒景昭大腿上,闭上了眼睛:“我先睡会。”
莫名其妙沦为枕头的司徒景昭:“……”
为了避免一秒入睡的司徒澈达成目标,司徒景昭捏住他的鼻子:“你要让我看什么?”
“看我看我。”
司徒景昭盯着他看。
被看得睡不下去,司徒澈坐起来,闭起眼睛,好一会他睁开眼睛,指着前方:“快了,看着那边。”
司徒景昭顺着他的方向看去,远处一片乌黑,视野中没有任何东西。他有些不解,可还是顺从地注视着。
夜幕像是纯黑的绒布般笼罩着天空,冬日冰冷的寒风拂过,司徒景昭正要移开目光,一缕金黄色的光芒在黑暗中晕染开来,柔和的红带来一丝丝光亮,头顶的黑色变淡了,灰蓝色的天空逐渐出现在两人面前。
赤红的朝霞后,温柔的金色穿透了棉絮一般的云朵,一轮红日喷薄而出,耀眼而夺目。霎时,亭台楼阁都披上了柔和的晨曦。
他微怔地看着这奇异的景象,偏过头,身穿红衣的青年正一眨不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