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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重生之再死一次 作者:白首不分离-第13部分

小说: 重生之再死一次 作者:白首不分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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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很猥琐的动作,但是他愣是做的让你挑不出一点毛病。
薛哲皱着眉头,落下旁边的浴巾,把自己擦了擦,“你这是来叫我起床?我可是被你灌醉的,不能去上班也是你的责任。”
“你一天不去也没什么,那些主管很能干。”司斫耸了耸肩,看着已经擦干身体,开始往上套衣服的烟辰远,有些失望,美人出浴什么的,难道不都是一个赏心悦目的很缓慢的过程么?为什么这么利落粗犷?“我只是来告诉你,马韦明已经醒了。”
薛哲正在往身上套T恤的动作顿了顿,暗骂一声,然后还是面无表情地把衣服穿好了。“他在那里?”
“我来就是带你过去的。”司斫站直身体,整了整身上的西装,“既然你已经收拾好了,那就走吧。”
“……”带他过去需要司斫亲自来么?薛哲在心里默默的吐槽了一下,浑然不知司斫只不过是因为把烟辰远一杯洋酒加啤酒撂倒之后没有揉够,过来看看有没有便宜可以占。
这是一间宽敞明亮的房间,如果不是一整面墙都是刑具,而且整个屋子摸不透风还相当隔音的话,看起来还是不错的。
薛哲跟在司斫的身后走进这间房子,看着站在两边的打手还有被铁链锁在墙上的马韦明,表情淡定。
“Boss。”事实证明陈诺是无处不在的,薛哲跟在司斫后面被忽视个干净,倒也没在意,放眼看向吊在那里的马二少。
“没有伤到他吧。”司斫随口问了一句,那个‘他’当然指的是马韦明。
“没有。只不过刘老爷子打得伤有些重。”
“嗯。”司斫点了点头,“那咱们就走吧,剩下的事情交给辰远。”说着,转身离开,陈诺紧跟其后,‘啪嗒’一声把门关上了。
两个人一走,就有人从角落里搬来一张舒适的椅子,放在距离马韦明对面的不远处,正好能好好的欣赏即将上演的节目。薛哲坐下,半晌没有说话,马韦明吊在墙上,突然笑了。
“哼,可以呀,一个小小的男宠,就能帮司斫处置我,混得不错嘛,床上功夫一定够给劲,哥哥也很厉害,你要不要试试?”马韦明忍着背上的疼,笑地得很大声,原本就猥、琐的脸,说着这样的话更加显得不入流,薛哲微微瞟了一眼他,就不说话。
现在马韦明也清楚自己的状况了,一死肯定逃不了,司斫说要从刘准手下保他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肯定要最终落到他的手中。自己怎么说也是吞了他的货,现在被关在这里,就算是他老子知道,也无能为力——一个刚刚活跃没多久的帮派,如何顶的住两个霸主的施压?
司斫能摆平刘家,那就能名正言顺地弄死他。现在他也只能这种方式,图个痛快。
薛哲自然是不把他这些话放在心上的,什么样的任他没弄过?这种临死之间的激将法他看多了,挥了挥手,旁边一个人走了过来,弯□,听他吩咐一句,就走开了,到挂满刑具的墙边,去了一把沉沉的大锤,站到马韦明的面前。
“说吧,哪只手开的枪?”薛哲接过旁边人气的热茶,端起来啜了一口,眼皮都没抬,随意地问到。他可没记错,当时举枪的,绝对是这个马二少无疑。
“什么?”马韦明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眼神晃了晃,脸色更白了,听到烟辰远这么一问,顿时有点反应不过来。
“我问你,解决刘家哲三少的时候,是哪一只手开的枪?”薛哲抬起眼,一双冰冷的琥珀色眸子直直的看向马韦明,没有杀意,却让马二少凉至心底。
“哈哈!”马韦明一愣之后,突然疯狂地笑了起来,对着周围的打手说:“瞧啊!这就是你们老大的亲亲宝贝,尽然这么关心刘家的男人,这是爬墙吧!哈哈!司斫知道了下次在这里的就是你了,小、可、爱。”
薛哲看着男人抽风,挑了挑眉毛,“这倒不用你操心。”说着,用纤细的小指掏了掏耳朵,“我记得马二少您好像不是左撇子,那就右手吧。”
说完,拿着锤子的男人,轮圆了胳膊‘嘭’的一声砸在了马韦明掉在墙上的右手上,混合着‘咔嚓’的声音以及马二少的惨叫。
本来股在手腕上的铁环已经被砸扁,里面夹着一个血肉模糊的右手。马韦明疼的冷汗直流,一阵一阵的翻白眼,尖叫声都破了音,一阵一阵的抽着半边身体。
“下一个问题。”薛哲两腿交叠,右手肘撑在椅子扶手上手指撑着脸颊,就像是一个在欣赏戏剧的贵族,淡定而优雅。
作者有话要说:我已经发现求评是没有用的了,所以大家继续跳转吧。


、处理马韦明2

薛哲也不管现在的马韦明到底能不能听得清楚自己说的话,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被手下光滑的触感吓了一大跳,才想起来自己现在是细皮嫩肉的烟辰远,心中不免郁卒。
“谁让你对刘铭动手的?”薛哲说得漫不经心,一手撑头另一只手慢慢地扣着指甲,好像完全不想知道答案,而问出这个问题只是例行公事。
马韦明疼得眼前都是花的,就听见烟辰远的问话,张了张嘴,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薛哲看着对方大口大口喘气,倒也不急,慢慢的等着,时不时还把手机拿出来玩会游戏,直到马二少稍微缓过点劲来,才又幽幽地开口,“既然不疼了,那就回答问题吧。”
马韦明也是硬骨头,毕竟能混到这地步,该有的骨气还是有的,轻哼一声,不说话。为了减轻疼痛,站直了身子,尽量把重量都压在还完好的左手上。
薛哲倒也不在意,瞟了一眼马韦明,笑了笑,“马二少刚刚喊得有些渴了,端点水过去,让二少好好润润嗓子。”拿起自己手边的茶壶,对身边的人使了一个眼色,看着那人把茶水端了过去,走到马韦明面前,恭恭敬敬地鞠了个躬,“二少请喝茶。”
说完,也不等马韦明反应,直接卸了对方的下巴,揪着对方的头发迫使马二少扬起脑袋,整壶滚烫的茶水就直接罐了进去。
本来就是小茶壶,加上已经给薛哲倒出来一杯,里面已经没有多少水了,纵是这样,这滚烫的半壶茶下去,马韦明也呛了个半死。男人一松手,马二少就低下头咳得撕心裂肺,一看就烫得不轻,嘴角边留下的口水里都带着血。
马韦明痛苦的闭着眼,口腔、食道、肺部都是火辣辣的疼,这么一咳嗽,不免扯到后背和右手伤的伤,刺激着眼泪哗哗地往下流。
薛哲好像没有看见一样,微微抿着最想了些什么,扭头发现自己身后还站着三四个人,就淡淡地问,“这个马韦明怎么惹到司斫了?”
“因为他弄死了哲三少。”男人一板一眼地说,薛哲倒是见怪不怪,刘家也有一个刑室,里面的人也都是这种死人脸。想想也是,天天换着法的折磨人套信息,是个人,心都得硬了。
“哦。”既然他们不说,那一定是司斫吩咐过不能说,那他就问不出来。薛哲倒也不介意,摆了摆手,“叫个医生,弄点药来,马二少的人头可宝贵着呢,看这嘴烫的,快给抹点烫伤药。”
“呸,老子不要你个婊、子假好心。”马伟明的下巴被安上,迫不及待的就朝烟辰远骂了一句,喉咙里的伤有些重,这么一喊,到是咳出些血来。
薛哲好像完全没有听到马韦明的骂声,或者说早就习惯了挂在审讯室铁链上的人的粗盐粗语,笑着说,“我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我想马二少定不会是和我一般的货色,听说马家偏好慈善,专为那些得了不治之症的人提供器官,也算是救人一命,善心可谓是天地可鉴,现在到头来,二少您估计也是走不了了,与其就这么随随意地去了,还是做点什么惠泽一下子孙的好。”
说着,看向推着车子进来的医生,“劳烦您给马二少做个完整一点的身体检查,看看二少还能为人民做出多少贡献。”
马伟明头皮一麻,看着医生给自己嘴上涂好烫伤药,然后点了点头,眼神变得惊恐,冷汗簌簌地往下落,“不。”
“嗯?”薛哲好像没有听懂,茫然地看着马韦明,索性起身走到男人面前,“您刚刚说了什么?”
马韦明颤抖着看着面前笑得温和无害的烟辰远,使劲咽了口唾沫,喉咙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
“您说什么?”薛哲又问了一遍,皱着眉头,一副很困惑的样子。
“我说……”马韦明颤抖着嘴唇,发出沙哑的声音,薛哲往前凑了凑,伸着耳朵,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马韦明眼色一变,张嘴就要咬上烟辰远精致可爱的耳廓,可就在那一瞬间,一个重击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胸口,安静的刑房里响起肋骨断裂的‘咔嚓’声,马韦明吐出一口水,眼珠子上翻,颤了几下,缓缓的闭上嘴,眼睛里面都是血丝。
“哦,原来您说的是‘荣幸之至’啊。”烟辰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接过旁边人递来的湿巾,把刚刚打过马韦明的那个手仔仔细细地擦了一遍,扭头对站在一边的医生说,“既然当事人已经同意了,那就麻烦您了。”
医生点了点头,用酒精擦了手,取出一副新的手术手套,揭开一边的托盘盖子,取出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就开始在马韦明身上比划,似乎在考虑从哪里下刀。
“能用的保存好,不能用的……还是留给马二少吧,毕竟空架子不怎么好看。”薛哲微微笑着提议,握着一直没有下刀的医生的手,不疾不徐地用锋利的刀刃切割着马韦明的皮肤,光滑的脸颊贴在医生的脸侧,软声细语地说,“到底,您还是要回去跟马家交代的,您说对不对?”
说时迟,那个医生手腕一翻,一把手术刀从白袍袖子里滑下,没有停顿就挥向烟辰远,薛哲手一松,后跳一步躲过攻击,刚一站稳就毫不犹豫地抬起右腿,一脚踢向医生的腰侧。
烟辰远的身体比起上辈子那副,力气略逊一筹,但是灵活度和速度却是以前不能比的,虽然一下从偏力量型转化成了敏捷性,有些不适应,但是薛哲毕竟一直不是村氓野夫,不能发挥这幅身体的全力,但是百分之七八十倒是有的。
那个医生明显没有想到烟辰远这个男宠竟然有这么好的身手,一急之下,后错一步堪堪避开,却正好被他身后的打手抓了个正着。两个壮汉一边一个架着这个假冒的医生,其余人都走过来拿出手枪,指着那个人,倒是肚子上还插着一把刀的马韦明被忽视了个完全,一呼一吸之间手术刀要掉不掉地晃悠,一点点割着马二少的肚皮。
薛哲看着还在挣扎的男人,走过去,用手指一勾,卸下对方的口罩,入目却是一个有些熟悉的脸,男人笑了笑,两个眼睛亮晶晶的,忍不住吹了声口哨。
“怎么?难道是马家的大少爷反悔了?”薛哲用食指撩了撩眼前有些长的刘海,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的人,倒好像一点都不意外这个当初从车子里把马韦明抗出来的人会出现在这里,“还是,你压根就不是大少爷的人?”
男人不说话,薛哲皱着眉‘啧’了一声,一拳打在了男人的肚子上,“都他妈的什么毛病?问你话听不见?耳朵不好用就割了。”说完,一个打手就关上保险,从一边的托盘里面拿出一把手术刀,揪着男人的耳朵就是一下。
“啊。”男人叫了出来,但是到一半又生生忍住了,愣是把声音又咽了回去。薛哲听见对方的隐忍,就越发烦躁——他不想跟这些硬骨头耗时间,他现在还感觉脑袋疼,现在只想一个人躺在床上睡个回笼觉,而不是在这里听他们鬼哭狼嚎。
“算了。”薛哲撇撇嘴,摆了摆手回到座位上,一壶新茶已经砌好放在一边,现在已经放到可以入口的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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