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之养个包子好无耻-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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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月的冷淡并没让不二退却,他上前轻轻拉起了他的手,笑对着面露诧异的他,“小初,你不会排斥我的,对不对?”
观月面色一冷,正要甩开手,不二竟然拉着他跑了起来。
“不二,你干什么?快放手!”观月惊慌了,他生气地朝他喊去。
不二笑得异常温柔,抓着他的手更加坚定了,“我就说你对我不会无动于衷的,没有表情一点不适合你。你别生气,我想迹部和手冢他们两个让你很苦恼,我带你跑远点,你就不会那么苦恼了吧。”
观月咬了咬下唇没有说话,只是跟着不二跑,直到不二跑累了停下了脚步。
他这才抽回了手,从口袋里拿出一条手帕,细细擦了擦被不二握过的手,然后随手扔在了地上。
如此无礼,如此伤人的行为,他做起来异常顺畅。
不二的脸瞬间苍白如纸。
观月笑得像天使,更似魔鬼,夺人心魄的魔鬼。
“不二周助,现在的你,和迹部一样,也是我的苦恼。手冢他是我恋人,他永远不会是我苦恼的人。”
不二定定地看着他,观月对他近乎厌恶的刻意做法固然让人生气,他却明白自己的立场。
“是吗?”他笑着问。
“我以为你会生气。”观月皱了皱眉,他真的不太适应这样的不二。好像收起了所有的锋芒,只为包容他。
“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不二笑着又问。
观月无语,鬼才知道。
不二收起了笑脸,认真地看着他的脸,“当年,我做错了很多,真的对不起。我一直觉得你伤害了裕太,偏偏裕太又那么维护你,我心里很不平衡,其实,我知道很幼稚。后来,我看出你喜欢我,于是便和你交往了。我不断忽视你,戏弄你,甚至弄来乾汁让你喝。那天我给你的是乾汁,我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那样。我更没想到,我对你的感情会是真的。你或许不会原谅我,我却无法再放开你。快乐也罢,痛苦也罢,小初,我都会在你身边。”
观月对不二迟来的告白没有反应是假的,那段灰暗的过去,不是时间能带过去的。一句话就连让他穿越过去,感受当年那种无助屈辱。
恨意袭上心头,观月恨恨地说:“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不二轻轻抱住他颤抖的身体,“好,那你就永远不原谅我,你记恨我一辈子。”
迹部和手冢最终没发生任何激烈的争斗,不二拐走了观月这个事实让迹部黑了一张脸,反观手冢却显得异常的镇定。
迹部看了看手冢一如往常冷峻的脸,炫耀似得挑起了眉头,“景儿是本大爷的儿子,亲生的儿子。”
手冢眸中闪过的一丝诧异没逃过迹部的眼睛,他正得意着,哪知手冢淡淡地来了这么一句,“那有怎么样?”
那有怎么样?迹部严重打击到了,得意地笑也僵在了脸上。他冷哼了一声道:“手冢,你真是一个化不开的木头。本大爷的美貌和美技会很快俘获观月的心!”
手冢转身看向看热闹的青学一众,大喊:“全体罚跑操场一百圈!”
“什么!”
球场上顿时响起了青学一众凄厉的鬼叫声。
部长的命令没人敢不听,即使再有不满,青学的众人只得绕着冰帝的网球场跑了起来。
菊丸一边跑一边发起了牢骚,“手冢一定是故意的,他生气了所以才处罚我们。都怪不二,拐走了观月,现在害惨我们了。”
越前点了点头,接了一句,“不二学长还差得远呢。”
青学被罚跑圈,冰帝就有点幸灾乐祸了。向日笑着嘲笑,“青学的真是太难看了,竟然被罚跑圈,哈哈哈。”
然而他得意了没多久,冰帝帝王发话了,“冰帝的给本大爷听着,立刻也去跑球场一百圈!绝不容许青学的在我们冰帝的地盘上撒野!”
迹部的命令让冰帝一众简直叫苦不迭,冰帝并不像青学,热衷于罚跑操场,何况一罚就是一百圈。
抱怨归抱怨,真到了跑步,冰帝也不想输给青学的,卯足了全力狂奔着。一时间,冰帝的球场上只见大家你追我赶,热闹不已。
迹部拿出手机,给观月拨去了电话,“你在哪里?”
“我在……”观月看了眼不二由美子,“我在街上,有点事情。”说完也不等迹部回话就挂掉了电话。
不二竟然将他带回了家,他竟然跟不二回了家。
观月有点头疼,尤其不二由美子用暧昧的眼神在他和不二身上轮流扫视的时候。
不二由美子沏了杯红茶递给了他,并在他面前坐下,笑道:“一直听我两个弟弟提起你,裕太可是很尊敬你这前辈呢。”
观月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他当然知道裕太很尊重他,可这句话从裕太和不二的姐姐嘴里说出来就不一样了。他谦逊道:“哪里,是裕太有礼貌才会尊敬前辈。”
不二由美子笑道:“圣鲁道夫的校风果然是好啊!”
观月更不自在了,当年就是他拐走了裕太才会导致他和不二后来的种种。不二由美子这么一说就是称赞也好像在贬他呢。
“观月,你先和周助去他房间里玩一会,我去准备食物。”不二由美子看出了他的不自在,朝不二使了个眼色,不二会意点了点头。
“不用了,我……”观月想拒绝,不二由美子已经去厨房准备了。
不二打断了他,“我姐姐可是难得这么热情,你就别推辞了。裕太也会回家吃饭,他看到你会很高兴吧。”
不二将观月强拉进了他的房间,这是观月第一次走进不二的房间,里面的摆设很是简单,整洁。观月站在那里,看见不二的书桌上摆放着他和他曾经的照片,脸上掠过一丝动容之色。
不二拿出了一只木盒子,打开一看,里面都是一些过去他用过的小东西。
观月震惊地看着不二,不二也正看着他,他那表情就像是在告诉他,“看,你的东西我都收着,我对你是真心的。”
观月狼狈地别过了脸,他暗暗恼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对不二绝情,为什么不能对他狠到底。
他自以为心冷了,他会狠心,没想到,不过如此。
他一点没变,他还是以前那个情感的弱者,观月初。
尽管他不再爱不二,可面对不二温柔包裹下的炽热的情感,他一样扛不住。
不二一直观察着观月的神情,观月的表现让他很满意,他笑道:“你或许会想一颗心黑到底,你就是消失了,我也要找到你,照亮你。”
门外不二由美子收回了要敲门的手,回心的一笑。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她的弟弟哄起小情人来还真是煽情。
观月没有回应不二,他是有触动,却不会感动,更不会毫无介怀的再次接受不二。
不二也没强迫他接受,他打开了电视,和他看起了节目。
烈火烧不断铁石,这点他懂。细水长流,他只需如此。他更清楚,观月不是铁石心肠,他的心,比谁都软。
不二坐在观月对面,和他聊了起来,“听说手冢要去参加世界赛,是真的吗?”
“是真的。”
“真为手冢高兴,可以参加世界赛。”
作者有话要说:
、迹部观月“冲突”
这一顿饭观月吃的没滋没味,实在是不二的表现太过殷勤,一点不像记忆中的他。
如果注定失去后才懂得珍惜,那么他宁愿一开始没认识过。他不会白白的承受那些哭与痛。
迹部给他打来几次电话他都没接,没过几分钟又开始不停地打,观月不认为迹部会是这种不停给人打电话的人,抱着疑惑的想法他总算接了电话。
“观月初,你在哪?”迹部劈头问道。
观月漫不经心地回道:“我在不二家,嗯哼,国光他们还在冰帝吗?”
回答他的是迹部挂断电话的声音。
观月拿着手机的手僵了一下,迹部这家伙……
不停打电话的人会挂电话,真是怪胎。
事实证明观月想错了,当迹部面色不善的站在他面前时,他意外到了极点,“迹部君,你怎么来了?”
迹部斜了一眼正笑眯眯的不二,将观月拉了起来,“跟我走。”
观月再次被惊讶到了,他却没反对,他本就没打算在不二家里久待,“嗯哼,迹部君,我自己会走。”
迹部微微皱着眉看他,不满地盯着他紫黑的漂亮眸子,“别总是迹部君迹部君的叫我,这种该死生疏的称呼真是太不华丽了。”
观月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挪揄道:“我觉得这么叫挺好,难道要我叫你自恋国王?抱歉,我真想不起该怎么更好的称呼你。”
迹部被呛的脸色很难看,不二看得热闹,同样也开心,捂着嘴偷偷乐起来,这下子迹部的脸色更难看了。
他语气不善道:“我们连孩子都有了,你叫我迹部君不是故意的是什么,你这是在打本大爷的脸。”
迹部提出孩子的话题观月一点也不意外,不二却是吃惊不已,他没明白其中的意思,心里隐隐觉得其中的事实会让他痛极。
对于和手冢相像的那个孩子,他只想到是观月收养的,世界那么大,长得像并不算是稀奇的事。对于谣言,他从来是不相信的。
迹部话中的意思足以教他震惊至极,莫不是,那孩子真是观月生的……
他失神地看着观月,心被强烈的失落感笼罩着。
观月瞪了迹部一眼,低着头从正捂着嘴吃惊看着他的不二由美子身边匆匆走过,迹部紧随他的身后出去了,独留下震惊的不二姐弟。
走出了不二宅,观月怒气冲冲地看着迹部,“嗯哼。你到底想怎么样?景儿就算是你的孩子也不算什么,他只是我的,你别想着打他的主意!”
姐夫的事出了后他有好些天没看到景儿了,不知道在父母那他有没有听话,是不是总哭着想找他,那孩子看似嚣张,其实内心也会敏感脆弱。他连一通电话都没给过他,是不是太不该了。
观月这几天总做梦,梦到的都是那些不堪入目,屈辱的场景,醒来后,他总是会吓得一声冷汗。
有时候太害怕了,他真希望景儿从来没来到这个世上,所以他总是刻意地不给景儿打电话,电话来了也不去接。
其实,景儿又有什么错。他知道,却无法控制自己。
他总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在变化着,他每天早上捧着脑袋醒来,朦朦胧胧的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迹部看不惯观月总是将他往外推的态度,他强压着怒气,目光紧紧锁定他,“本大爷的思想不是您能左右的,你没权利隔断我和景儿的一切。他在哪里,我要见他。”
“他不在这里。”迹部的要求让观月有点不知所措,之前的强硬也开始慢慢瓦解,看着面前的迹部,想想他的景儿,他们是何其的相似。
“不在这里,那就是在你老家山形了。”迹部了然,他的目光带着刀割的冷意,“你还真是忍心,那么小的孩子你是不想要了吧。我的儿子,你不要,我要。”
“迹部景吾!”观月狼狈地别开了脸,又恨恨看着他,“你不要妄自下结论,我的孩子我怎么可能不要。”
“那就把他接回来,证明给我看。”迹部语气果断,“话说的都是虚的,做得才是事实。”
真是笑话,他关心爱护自己的孩子还要证明给人看?观月既愤又委屈,眼圈不由红了起来。
“迹部君,观月君!”
突然对面街上传来了清脆的少女声音,观月一看,是那个新认识的女孩清水秀美。
迹部只是瞥了清水一眼,银灰色的眸子里蓄起了莫名的怒火,他迅速捞过观月,扣住他的脑袋,擒住了他的口唇。
观月没想到迹部会突然亲过来,他吓得倒抽了口气。
清水秀美此时也从对面走过来了,她尴尬地看了眼观月,白玉般的脸绯红一片,她实在是燥的不清。
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害羞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是这种关系。迹部君,请你放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