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老子有主了-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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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杰用眼神谢谢郝文给他一个台阶下,“以前不记得名名是这样的啊!”他稍微皱着眉头回忆着以前的情景。
濮名名也意识到刚刚可能有些给元杰下不来台,于是也稍微放缓语气,“以前是给你写的,当然是从你的角度出发,现在是给我自己写的,当然跟以前会不同。”
明明是放缓了的语气,可是在元杰听来还是咄咄逼人。他不禁歪着脑袋认真地打量起背着电吉他的濮名名来。
从上次在酒吧里霍东告诉他濮名名有所改变后,他还真没有把霍东的话当回事儿,不过现在看来,好像确实是有着一些不同的改变。
生活中的濮名名他很熟悉,不管是多大年纪,他一直都是习惯于先为别人考虑的那个老好人,不会拒绝不会说不,不会算计人也不会觉得有人算计他。
而现在这个眼前的濮名名,整个人从内而外的散发着一种不可违逆的感觉。
元杰觉得如果他敢说一句濮名名的作品有不对的地方,濮名名绝对会毫不留情的反驳他。
印象中以前的濮名名可不是这样的呀,那时的名名非常愿意听取他的意见,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的改写曲子,那现在呢?仅仅是一个调子,强弱的区别而已,他就很强势的指出是啊元杰的错误,而不再像以前那样说我们试一试哪种感觉更好。
这时的濮名名,似乎浑身散发着让人折服的气息,不容违抗的感觉。
元杰揉了揉眼角,强迫自己从这种感觉中走出来,他忽然有些害怕,一个在音乐中真正的强者,他要有绝对的自信和把握来证明自己的决定是最正确的。
就像石文,不用任何人提意见,他会以绝对的强势来证明自己创作的正确性,而事实也正是如此,他的每一首歌都非常的契合他的乐队。
就像此时的濮名名,他也有一种绝对的,不容违抗的感觉再说明,他的决定最适合“心洞”这首曲子和这支乐队。
这是和生活中完全不同的濮名名,元杰从来不曾见过的濮名名。
甚至元杰可以精确到,就在两年以前,他们分开之前,濮名名绝对没有过现在这样的气场。
仅仅两年时间,到底是什么改变了名名这么多?
带着好奇,元杰反而没有继续坚持自己的意见,他试着跟乐队合作了其他的曲目,第一次的合作显而易见,除了磕磕绊绊还是磕磕绊绊,彼此不熟,气场不和,习惯不同,一切因素都给元杰的加入造成障碍。
就在这一天之内,元杰终于见识到了濮名名口中A小调的“心洞”。
这时是在PLUS ONE里,濮名名和他的乐队在台上,元杰坐在吧台,霍东还是没有来。
不同于以前的张狂,濮名名将现在的“心洞”诠释的很有意境。
柔柔的开头,轻快的中间,深情的结尾。
同样的调子,同样的歌词,只是做了细小的改变,竟然能被濮名名唱出如此不同的味道来。
而这时的乐队配合,在元杰的眼里看来跟下午那个一看就是三流小乐队的感觉完全不同。
配合可以说是天衣无缝,就连跟他起冲突的贝斯程卓,那个跟他配合一点都不上道的贝斯程卓,这个时候的作用却显得尤为重要,在行内人的眼里看来,程卓已经最大的发挥了作为贝斯手的作用。
在一个乐队里,贝斯手对乐理知识的掌握可以说是最重要的,比如在一个曲子里,什么调,用了哪几个和弦,贝斯手要非常清楚,并且清楚这个调式的性质,每个和弦的性质,例如用到C大调的一个C7和弦,贝斯手就必须知道这个和弦的组成音,如果需要加花修饰,也离不开这个和弦内的几个音。
而此时乐队的配合也不再像排练室里那样杂乱无章,贝斯弹个C,乐曲整体就有了大调的感觉,贝斯来个A,曲子又会有一个小调的感觉,贝斯控制着整体的旋律,而鼓手的律动也与之相对应,整体整合,毫无差错。
如果不是理解力相当,理解力没偏差,是绝对不会做到如此完美的配合。
元杰突然似乎明白过来濮名名的改变。
有可能有了志同道合的人,有了共同的语言,有了适合濮名名本身特点的一个组合,因此才激发出来濮名名潜在的能力,像石文那样镇得住BLOOD。B的能力。
不过只有濮名名心里才明白,让他发挥出这样能力的人只有霍东,要不是霍东坚持不懈的鼓励他支持他,建议他寻找自己喜欢的,适合自己风格的曲子来,他是不会做到像现在这样毫不犹豫的否定别人旁门左道意见的程度。
濮名名坐在那里边唱边不停地看着酒吧的门口,元杰依旧在吧台旁边被濮名名牢牢的吸引着视线,谁都没有注意到在酒吧的一个角落里,非常不显眼的坐着一个长发披肩的沉默寡言的年轻人。
19很腥很厌恶(一)
第十九章,
石文就这么坐在角落里专注的看着元杰,这个角度刚刚好可以看到吧台最靠边的位置,而元杰正好坐在那里。
虽然元杰带着一顶棒球帽,石文看不清他的眼神和表情,不过凭感觉,他知道此时元杰的眼神会是多么的认真。
曾经多少次他都是被元杰这样深情又热烈的注视的,他虽然才华满溢,但是性格高傲又挑剔,毛病还多,有多少人是被他的才华吸引,又被他的性格吓跑的。
但是只有元杰最终留了下来,不计较他的臭毛病,也不介意他喜怒无常的性格,总是用这种眼神原谅他,并且包容他的一切。
石文能掉进元杰的心洞里,跟元杰那个“眼里只有你一人”的眼神脱不开关系。
但是一向包容他的元杰,这次居然撂橛子了。
只不过没有答应他给他专门写一个适合他的歌曲而已。这早就是BLOOD。B的传统,石文只写乐队的曲子,而不是写某个人的曲子,主唱只能想方设法让自己契合乐队,而不是发展自己的特别的风格。这件事情在元杰加入乐队的时候就是知道的。现在他却拿这件事为借口离开乐队,看来这只是一个借口而已。
再说了,谁跟谁时间久了不都会有倦怠期,同样一盘菜连着吃几年都会腻的,更别说炒这菜的还是同一个人。
只不过一时兴起跟其他乐队的不知名鼓手做了一次爱而已,那时被元杰当场发现,他也没说什么啊,怎么现在后反劲儿的觉得不能接受这件事情了?
凭借石文在行内的地位,想要什么人没有?他只是喜欢□,如果他愿意,只要他想,随便一勾手指就会有无数个他喜欢的类型躺下来被他操!
元杰以前又不是没一起玩过,3P,群P,即便那个时候濮名名还在他身边,他不一样玩的挺开?
现在元杰却用这些没有任何说服力的理由离开他,离开乐队,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石文将视线随着元杰一起投到濮名名身上,唯一的可能,就是他!
石文眯缝着眼睛,元杰的举动,濮名名的歌声,一样不落的都被他捕捉到了。
这时元杰也用着同样专注的眼神看着台上的濮名名,手中把玩着酒杯,并没有发现来自身后的视线。
也许霍东说得对,在他没有陪着濮名名的这两年里,濮名名变化很大,不论是创作的风格,还是生活中的他,他都应该继续花些时间去了解,如果没有石文带给他的刺激,他也不会觉得当年自己对濮名名做了什么。
原来,谁付出得多,谁就处于劣势,这句话是真的。
翻回头来看,这么多年真真正正把他元杰放在心里,捧在手里的,除了濮名名就没有别人了。再摸着心口问问自己,如果没有名利的诱惑,他也是不会放弃濮名名的。
似乎现在还不晚,如果能再次得到濮名名,他一定会好好珍惜,就像以前濮名名对他那样,就像他对石文那样,他一定会用尽他所有的感情来补偿濮名名的,就像两人几年前约好的那样,濮名名给他写歌,他唱濮名名的歌,两个人一起,共同走下去。
霍东推门进来的瞬间捕捉到了来自濮名名关切的视线,接着视线立刻又看向别处,不再关注霍东这里,而吧台旁,坐着的还是那个让霍东感到不爽的元杰。
在店内大概扫视了一圈后,霍东绕过顾客区准备到后面自己的小办公室整理一下资产证明。
自从得知英国的啤酒BAAA要进入中国,霍东的心就蠢蠢欲动,为了这个啤酒他还专门跑到英国泡吧,就是为了更多的了解这个啤酒的风格,口感,适合人群,以及卖点。
回来后足足做了一年的准备,也足足等了一年,这个啤酒终于在国内通过了一系列繁复的程序,正式设立中国区总公司,接下来便是开拓市场,选择有资质,有能力而且有前景的区域经销。
霍东看中这个机会,他也看中自己从小长大的这块土地,如果能顺利拿下北京区的经销权,那就等于一块巨大的肥肉到手。
他可以选择只限酒吧销售,也可以选择同时进驻超市销售,在这个前提下他必须要成立自己独立的公司。
而成立独立的公司和提交所有的资产证明都是为了在众多的竞争者中取得北京区的经销权。
如果能拿下来这块肥肉,那么他的将来可不只是一个小小的酒吧而已。
不过越吸引人的肥肉,竞争者就越多。
看重这个利润和这块地方的,可不止霍东一个人。
而比霍东实力强劲的多的对手也大有人在。
不过霍东坚持的是,没到最后关头,谁都不知道花落谁家。
因此这段时间霍东忙,他忙着办理各项证明,忙着跟银行谈贷款,忙着融资,忙着跟BAAA总公司的人谈,不过忙归忙,他没忘了濮名名。
霍东经过濮名名的时候没有看他,他故意不去看他。
走到通往后台的小门时,霍东把手放在门把上,他并没有推门,而是猛地一回头。
视线交汇。
不出所料濮名名又装作若无其事的看向别处,就好像他只是不经意间打量着整个酒吧,偶尔将视线扫过这里一样。
果然,濮名名是在注视着他的。
霍东扭头走进去,嘴角早就露出来那个藏不住的得意笑容。
霍东刚进了小办公室,豆豆就跟了进来,“霍哥,这个月底有‘CRAZY’的歌会和下个月‘心洞’的歌会,时间和主题要是没有问题的话,我就去联系印票的地方了。”
霍东道:“最后跟这两个乐队再确认一下,啊不,你负责跟‘CRAZY’确认,我去跟‘心洞’确认就行,没问题的话剩下的就都是你的工作了。怎么样?我不在的这些天,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豆豆是个好助理,别看年纪小,胜在勤快又活泛,不懂就会问,一点就通,同样的问题不会问第二遍,霍东很喜欢这个新的助理。
就算他不在酒吧的时候,把酒吧的事情交给他也是很放心的。
豆豆转了圈眼睛,想了想道:“前几天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今天说有不算有,说不算有但是也好像有。”
“这是什么绕口令?往简单了说。”
“就是上次过来找名名哥的那个人,今天来酒吧了,而且一来就一整晚,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不吃不喝,就点了一杯扎啤,也没有过去跟名名哥说话,看样子名名哥的影响力又大了。啊也许会不会等着名名哥结束后约他出去?”豆豆说完自己都摇摇头,“我看也不像啊,如果想引起名名哥的注意他也不会坐到那个谁都看不见的地方。”
“上次约名名的那个人?”霍东问,“长什么样子?”
豆豆用手往自己的胳膊那儿比划一下,“长得没看清,就是头发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