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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抢婚花花女-第10部分

小说: 抢婚花花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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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既情绪化又孩子气,不讲道理又难沟通,一味的做自己想做的事。

像一枚未设密码的核子弹头,一经发射就绝不回头,任地面上的人慌乱失措,找著破解、分化弹头的办法,而她依然高唱我要飞上青天。

“说过多少次别连名带姓的叫小晴,你们并不是仇人。”非纠正她到对为止。

她眉头一皱看似不快。“听起来像是我某任情人在叫我,你非要一再让我回忆不太愉快的过去吗?”

是阿莱得还是诺恩,交往期间脚踏两条船,被她一脚踹下莱茵河,在医院住了三个月,因为那段时间刚好是结冰期,整个人栽进渔人钓鱼时凿开的小洞半卡著。

“你让自己过得很精采。”他说这话的表情像在咬牙切齿,阴暗的眸色忍受著噬心痛楚。

“当然,我可不想让你妈小看了,以为我非巴著你才有人要。”她赌气的道。

惊慌的郑夕问有片刻失去声音,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你为了证明我母亲看走了眼,不惜拿自己的幸福当赌注?!”

他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她根本是意气用事将爱情做为补偿,其实是亵渎爱情。

她不在意的耸耸肩。“至少我认识不少有趣的人,长了见识。”

“希望你指的不是性。”他想宰了曾碰过她的男人,对於一个素来冷静的商业奇才而言,这是一种失控。

“你管我,我有权和任何看顺眼的男人上床。”她故意要激怒他,看他会不会一怒之下走人。

人,有很多种,男人、女人、老人、小孩、男同性恋、女同性恋,他们有的欢笑,有的悲伤,平凡的人过平凡的日子,不甘被遗忘的就自已找乐子。

形形色色的人种,不同的肤色有不同的想法,而环境也会改变一个人的思考模式。

她喜欢和人接触,将笑声散播到每一角落,不管对方是否能感受到她的快乐,阳光是公平的天使,无论贫富都能享受到它四散的热力。

她看、她听、她学,将一切一切的感动记在脑海里,然後设计出一件件让女人落泪,而且渴望拥有的美丽衣服。

世界给了她无穷的希望,她回报世界美的视觉。

“晴儿,你确定要惹恼我吗?”他嫉妒所有在他缺席的时间内拥有她的男人。

通常嫉妒会使人失去理智。

她偷偷露出一丝得逞的笑容。“要走了呀!请恕我不送了。”

“错了。”他面呈冷静,内心好笑她明显的小阴谋。

“错了?”难道他还没气疯?

郑夕问走近她,一手撑靠著她背後沙发俯视她,“我决定留下来。”

“这……这是我家,我拒绝你的造访。”心跳加速,她仿佛回到迷恋他的十七岁。

“上诉驳回,该有人教教你任性後的下场。”他开始脱去西装外套,解著衬衫的钮扣。

“喂!你不要太……太冲动,洗冷水澡有益健康。”她声音中微含著软弱,想离开他偏又走不开。

身体渴望他。她现在所想的是要他脱快些,甚至想撕了他的衬衫。

“不,做这种事不需要洗冷水澡,只要符合两个人以上的原则。奇Qisuu。сom书”袖子一卷,他环向她的腰。

她似拒还迎地抚上他胸口。“先声明不带责任,你别想赖在我头上。”

“不会,不过……别太兴奋。”他慢慢地由她的腰际往上探索。

“我才不……啊!你要做什麽?”他干麽突然将她身翻按在腿上,看来不像做爱的前戏。

似笑非笑的黑眸噙著兴味。“虽然隔音设备很好,但是请你别尖叫。”

一说完,他扬起的右手准确无误地落在她臀形完美的两股间,力道不轻不重旨在教训,并非打疼她。

“你这个狗娘养的郑夕问……啊!你敢打我……噢!我要剪了你的男性雄风……唔!你还打,你会不得好死……”

她每骂句就多挨一下,前前後後挨了不下二十下,而她的嘴巴还是很刁,不仅开口吼人,还能一嘴二用地咬他大腿,不服输地争一口气。

怒骂声、惨叫声、闷哼声并起,活像强暴案现场,只是受害者也是施虐者本身。

“身教重於言教呀!精子老爸,我还在这里。”倒立著看妈妈吃瘪,我竟然只想说她活该。

妈妈做恶多年是该受些报应,以慰为她心碎的各国叔叔们。

郑夕问停止施暴的行为,端出父亲的权威。“如果你能去掉精子两字,我会非常欣慰有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女儿。”

“我哪有莫名其妙冒出来,我是精子和卵子结合分裂而成的个体,你别欺负我没上过健康教育。”这个平空而来的精子老爸很可恶,我决定从明天起开始讨厌他。

“你才四年级怎麽会晓得……”他困窘地不知该如何和女儿讨论性的问题。听到下方传来笑声,他睨了她一眼,“别笑,你是罪魁祸首。”

狂笑不已的于弄晴猛拍他的腿。“现在的小孩不再有天真了,国外的性教育比国内普及,而且性资讯发达。”

国外有些父母在子女七、八岁,甚至更小的时候,就开始教导他们“人”从哪里来的性观念,不会因性是敏感话题,而羞於启齿。

适时的教育才能让下一代更懂得保护自己,不至於发生以为接吻就会生孩子之类的糊涂事,或是懵懵懂懂的怀了孕,等著堕胎。

“别说她自己看书得来的资讯,她还小。”在父母的眼中,每一个孩子永远是孩子。

“没办法,她遗传到某人的死脑筋只会读书,沉闷得像个小老太婆。”她悄悄的起身准备报复。

狮子是不会优雅地饶恕侵略者。

“我的成绩优越不代表我只会读书,而是表示我比某人聪明。”他不承认自己是个沉闷的人。

于弄晴笑得有些阴森,“你是指我很笨,不求上进喽!”

“你不笨,你只是太忙著发光……”郑夕问的声音因背上突地感到一阵湿冷而停止。

“哼!瞪我也没用,这是你咎由自取的後果。”谁叫你敢打我。

“晴儿,你真的惹毛我了。”显然他心太软了,轻忽她天性反骨。

“怎样,你想再打我吗?”她跳得远远的以挑衅的目光一睨。

“不,我要你求饶。”他冷笑的朝她靠近,一手解著衬衫前的扣子。

噢!限制级耶!

我的精子老爸好酷哦!威猛地扛起我那号称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妈上楼走进卧室,还“砰”地声关上门,也不怕吓到我这刚来潮的新女儿。

肚子有点怪怪的,该不会经血倒流到大脑吧!

算算时间差不多有二十分钟了,我去偷瞄一下下应该不要紧,反正打得正火热的人,定没时间注意门外的动静,我发誓我只看一下下。

咦?怎麽有一双又粗又多毛的丑腿站在我前面……啊!原来是只著内裤的精子老爸呀!

傻笑可以吗?

“回你的房间去,不准偷窥。”

第六章

有多久没见到天刚亮时的蒙蒙样,窗外的天空可见淡淡的云彩,扰人的麻雀全聚集在社区造景中的木棉树上叽叽喳喳。

除了所谓的开会时间,她很少准九点起床上班,不在床上窝个半小时、一小时是起不了身,有时心情不好就睡上一整天,等人来电话问候。

反正她是老板,她最大,不必天天上班和员工大小眼,设计礼服及造型的工作在这也可以进行,何必出门闻一堆废气。

记得自己才没睡多久的于弄晴一脸迷惑,不解她为何没睡足十个小时就自动醒来?

圆睁著眼想著到底发生什麽事,伸出手抓抓犯痒的後背,忽然她僵住地瞪著一只颇有重量的手横搁在她的腰上,五根手指头非常色的托著她没穿内衣的丰胸。

“喔!不会吧!我的自制力哪去了?”她没脸见人了,纸袋没缺货吧!

一道混著轻快笑声的男音由她头顶响起。

“你一向没有自制力,你非常冲动。”而他不介意她在床上的冲动。

她不由得呻吟一咒。“你是不存在的,你是幻觉,我还在睡觉。”

鸵鸟似的关上眼催眠自己,于弄晴试图当做一切都不曾发生,她在作梦。

“你睡你的,我做我的,千万别越界。”他轻轻的嚼咬她的背。

“什麽叫我睡我的,你做你的?你在我身上乱摸,我还能像死人一样无动於衷吗?”她很累,可是累过头睡不著。

“晴儿,你没得到满足吗?”欲求不满的人才有起床气,显然他不够尽心。

要死了,他非要她跳许愿池吗?淹不死却丢脸。“天亮了,麻烦你离开我的床。”

“不,我很喜欢这张床。”而且人肉抱枕很舒服,他很久没这麽舒畅过了。

“那就把它搬回去,连同你的人一起滚出我的家。”钱是赚来花的,她不会吝啬一张床。

好笑不已的郑夕问轻抚她微颤的美背。“我更乐意打包床上的小浪女。”

“你作梦,哪里有洞赶快埋,省得死无全尸。”她懊恼地转身推推他。

只是入目的伟岸胸膛叫她非常沮丧,她发现自已是十五月圆的狼女,见男色可口就想染指一番,宁可错上也不放过。

十年前的他比较瘦,骨头都摸得出来,她还故意隔著皮以牙硬啃,看能啃出什麽味道。

现在的他一身精瘦的肌肉,愤张结实不见赘肉的腰杆推进的冲劲像十年没碰过女人似,跟当初两人瞎摸索的结合大不相同。

成熟男子的体格更让人满意,充满力与美的线条,看久了令人蠢蠢欲动,恨不得一口吞了他。

可是……

唉!两人都回不到当初了。

“看上哪块肉就大口咬下去,反正我身上也找不到一处完整的皮肤了。”她的牙和爪子都很利,而且疯狂。

看著他身上自己的杰作,于弄晴竟有些过意不去。“不能怪我心狠手辣,是你先犯规的。”

她不过是还以颜色。

“我有十年没碰过女人,难免急躁些。”看著她的眼逐渐张大,他反而开心地笑了。

“你……你在骗我吧?哪有男人能憋得住不找女人。”她不相信,但……

他从来没骗过她。

“我无法和不爱的女人上床,她们都不是你。”

“过份、过份,你是故意的。”他故意要惹哭她。

“我试过,可是并非每个女人都能引起我的欲望。”他的身体只要她。

多少个难眠的夜他用工作麻痹自己,藉由一堆数据来分散他思念的心情,他几乎要成功了。

每回都说要忘了她,然而在夜深人静的工作空档一抬头,那道如风的身影便恍若映在眼前,伸手一捕抓才知是幻觉,让他久久不能自己黯然惆怅。

想她,是支持他努力向上的原动力,他不想再因能力不足而失去什麽,他已经是个贫乏的男人,空虚的再也无力承诺誓言。

只能想她,在外人以为他是最有身价的单身贵族时,他的心却在嘲笑世人的无知。

于弄晴抽抽鼻子,不让他弄哭她。“休想我会有罪恶感,我没有後悔过。”

“只有一点愧疚和心疼。”他点点她最靠近心脏的地方。他的确故意说出这些年来自律的生活,好挑出她的良知。

他了解她,以一个十年如一日都不曾转过性子的人而言,要摸清她的弱点太容易了。

“你真让人讨厌,以前的你比较可爱。”虽然不爱说话,老是副很拽的模样,可是不会玩心机。

“我喜欢你就好,你讨厌你的。”他以反向操作的方式压迫她。

爱自由的人是不受拘束的,必须有根绳子捆著她,叫她无处可逃地承受必然的压力,这是成长的经过,她不能永远活在十七岁。

“郑夕问,你几时变得这麽狡猾?”她撑起上身怒视他。

黑眸幽然转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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