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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武则天私秘生活全记录-第38部分

小说: 武则天私秘生活全记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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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迁,只是这两年武则天才让胞姐进宫来走动走动。

韩国夫人和女儿阿真正在湖心泛舟,李治身坐一条小快船赶了过去,慌得侍卫们也划一条船跟了上去。

大船上的母女俩也看见了李治,小真拍着手叫着:“皇帝来了。”

两船接帮,李治在从人的搀扶下,爬上大船,又把手往衣襟上擦擦,才握住了韩国夫人的手。

韩国夫人看见小船由于划得急,把李治的褂襟溅得湿湿的,忙大惊小怪地嗔着李治。

“皇上弄了一身的水,冻着怎么办,快进来坐在床上去,脱衣服我给晾晾。”

韩国夫人不由分说,一把把李治拉到舱里,给他脱下湿衣服,叫阿真拿出去搭在船帮上晾着,又把李治按在了床上,拿一条毯子盖上。李治温顺得像一个小绵羊似的,听任韩国夫人的侍弄,躺在床上,他从毯子下伸出手,捉住韩国夫人的手,笑着问:“你和阿真何时来的,怎么好几年不进宫来看朕,叫人捎好多次信也不来。”

“朕问你,这几年你娘俩过得可好?朕看小真也长得老高了,成大人了。”李治见韩国夫人不回答,又道。

“寡居之人,又拉扯着一个孩子,难哪!”韩国夫人叹口气说。

“难道经济上有什么困难?”

“这倒没有,只是我孤身一人,凄苦在心底呀。”

小真过来,手扳着舱门,探头往里看,见母亲和皇上在被窝里,你推我拉的,气喘吁吁,就问:“你俩在床上干啥?”

“小孩子家别问,快关上门。”

就这样,两个人旧情复发,陡然间干柴烈火地结合了起来。秋水荡漾,船儿摇摆,李治皇帝和韩国夫人钻在船舱里,久久不出来,李治的外衣在船帮上像旗帜一样飘来飘去。船工和内侍警卫们都惊讶地往船舱望着。过了好久,韩国夫人如饮醇酒,面若桃花,一摇一摆地走出来,收起船帮上的衣服。

又好半天,才见皇帝李治从船舱里满意地走出来,他弹了弹衣服,对王伏胜说:“衣服干了,咱们走。”

李治先生心满意足地回到寝殿。武则天正弯着腰往金痰盂里大吐酸水,李治忙过去给她拍拍后背:“又怀孕了?”

武则天手按着胸口,好半天才缓过气来,眼盯着李治没好气地问:“这么长时间,你干什么去了?”

“后苑里散散步。”李治塌着眼皮,张大嘴打了个假哈欠,道:“吃晚饭没有?”

“太阳还高高地吃什么晚饭?”武则天眼神像刀子狠狠地剜着李治,问,“看见韩国夫人了吗?”

“没……没有。”

“她娘俩到后苑里玩,你没看见?”

“没有。”李治梗着脖子说,“她娘俩何时来的?”

武则天不作声,眼盯着李治好半天,警告说:“韩国夫人来了,你不要再和她勾勾搭搭。”

李治笑着道,“七八年前的旧事了,还提它干啥?”

“七八年了,有人还贼心不死。”武则天没好气地说。

正在这时门口传报:韩国夫人到。

李治迎了上去,照面就对韩国夫人、阿真使眼色,一边大声问:“韩国夫人何时来的?”

“上午来的。”韩国夫人装着对李治冷淡的样子,径直走过去,抱起在旁边玩耍的侄儿李贤,连连地亲上几口。阿真却看着李治捂着嘴笑。

“阿真笑什么?”武则天问。

“我笑皇上太客气了。”阿真又扑到李治的怀里,没大没小,没尊没卑,不避嫌疑地搂着李治摇晃着:“皇上,也封侄女我为一品夫人吧。”

“你小小的年龄,封什么夫人?”

“就要,就要。”阿真撒着娇说。

李治摊着手,看着武则天,嘴里说着:“你看这孩子,这……”

“她想要,你就封她吧。”武则天转身往内屋走,边走边说,“昨晚给你批了小半夜的奏章,累了,我先到床上躺一会儿,晚膳时再叫我。”

等武则天一走,李治忙跳上去,捉住韩国夫人的手,说着体己话。阿真也抢过去坐在李治的腿上,说:“光说封我,还没封呢。”

“你想要啥封号?”李治揽过阿真,和蔼地问道。

“嗯……,什么夫人都行。”

“那就封侄女为魏国夫人吧。”李治笑着对韩国夫人说。又问:“晚上都想吃点什么?朕叫御膳房去做。”

“我到御膳房去看看。”阿真说着跑走了。李治握住韩国夫人的手,问:“你想吃点什么?”

韩国夫人往里屋门看看,见门紧紧的,没有动静,就娇笑着,揽过李治的头,在他耳边小声说:“我还想吃你。”

李治一阵冲动,也忙朝里屋门看看。

“走啊,”韩国夫人拉着李治,往门外就走。几个宫婢手里虽各忙各的,眼虽不敢正眼往那里看,耳朵却竖起来仔细地听。见他俩走了出去,一个宫婢说:“看他俩鬼鬼祟祟的。”

“要不要告诉皇后娘娘?”另一个宫婢说。

“你赶快去告诉皇后娘娘去,我去跟踪,看他俩往哪去了。”两人来到了旁边的偏殿、韩国夫人的'奇‘书‘网‘整。理提。供'住处。到了门口,贴身侍卫也要进去,让李治给挡住了。

五。6
“你几个在外头等着,朕进去看看韩国夫人的住处收拾怎么样了,马上就出来。”

几个侍卫只好答应着停下了脚步,一个侍卫对另一个侍卫小声说:“兄弟,那怎么办?”

“不如你去给皇后汇报,我在这守着,怎么样?”

“行。”年龄大一点的侍卫装作回去拿一件东西,悄悄地赶回去向武则天汇报,刚走到殿角,迎面碰上武则天气势汹汹地赶来,慌忙上去把事说了一遍,武则天惊讶地问:“真的,他俩在船上也这样了,怎么刚才没见你汇报。”

“刚才奴才看您休息了,没来得及上去说。”

“好一对狗男女。”武则天咬牙切齿地说,她冷笑一声,脑筋一转,拔腿又回去了。弄得那个告密的侍卫摸不着头脑,原地站着愣了半天。

频频得手的李治这几天非常愉快,走路的脚步也轻快了,头也不叫疼了,嘴里还时常哼着小曲。这天,刚一吃完晚膳就要出去,说要到月光下走走。武则天冷笑着说:

“这几天你的闲心还不少哩,大冷天的,还想出去散步。”

“饭后百步方能体质好。”

“那我也跟你一块出去走走。”

“你不行,你怀着孩子,别再受凉了。”

“你莫非有什么事瞒着我。”

“朕有什么事瞒着你。”李治嘿嘿地笑着,“你要不想让朕出去,朕就不出去了。”

李治只好百无聊赖地转着圈子,转到小半夜,在武则天的一再催促下,才不得不上了床。这时,一个内侍急匆匆地赶来,站在门口称有要事禀告皇后,武则天心知肚明,淡淡地说:“有什么事就给皇上说吧,我困了,先睡觉了。”

“什么事呀?”李治拉着长腔问。

“皇上,韩国夫人她,她……”

“韩国夫人怎么啦?!”李治“扑腾”一声从床上坐起来。

“回皇上,韩国夫人暴病身亡。”

“什么?!”李治惊得差点从床上掉下来。武则天却躺在被窝里冷静地问道:“死亡原因是什么?”

“据太医说可能是食物中毒。宫婢们说,韩国夫人吃了皇上赐的河豚肉,就开始难受肚子疼,一会儿功夫,人就不行了。”

武则天从被窝里欠起身子,冷冷地问李治:“你赐给她河豚肉吃了?”

“这事不假,可河豚肉是我们没吃完的,也是绝对无毒的,可她吃了偏偏有事。”说着,李治跳下床,双脚满地乱找鞋。

“你又想干吗?”武则天问。

“朕去看看,是不是吃河豚吃的,可怜的她,早年丧夫,刚把儿女扶养大,刚过两天好日子,就……”说着,李治的眼泪就下来了。

“你就省点眼泪吧。”武则天说着,一把把李治又拽上床,又命令旁边的内侍,“连夜把韩国夫人运出宫,连夜把她和其夫贺兰越石合葬。”

“什么?”李治道,“丧事也不办,就连夜把人给埋了,还亏着是你亲姐姐。”

武则天阴沉着脸不吱声,只是一只手紧紧地抓住李治,见那内侍还站着不动,吼道:“还愣着干吗?还不快去办!”

“是,是。”内侍翻过神来,连声答应着走了。

重新躺在床上,李治怎么也睡不着觉,脑海中老是浮现出韩国夫人的音容笑貌。她怎么会死呢?下午还好好的,怎么说死就死了。宫中食用的河豚肉是绝对保证无毒的,那韩国夫人也就吃我送的河豚肉毒死的。我想去看看,这武媚又不让我去看,且听到韩国夫人的死讯后,她表现冷漠反常,难道我和韩国夫人的事让她知道了,难道她又施杀手了。李治的脑子终于开了点窍,听着枕边武则天的睡梦中的喘气声,看着窗外的冷月照着她那张冷峻的脸,李治心头不禁一凛,他本能地往旁边挪了挪。

武则天压住内心的怨气,转身一把搂住李治,对李治柔情蜜意了一番。李治经历了一场争斗后,又享受了武则天的殷勤侍奉,不禁把一切怨怒,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武则天捧着李治的脸说:“阿治,虽然我每天都帮你批阅奏章,但我从来没有感受朝堂上的气氛,我想以后和你一起去上朝,我也好帮你分担一些烦恼啊!”

“这样不好吧,”李治推开武则天,看着她说,“你也坐在龙廷上,天下人怎样看待联,有违大唐礼法。”

“天下人不会说你的,”武则天拍拍李治的肩膀安慰说,“再说,在朝堂上,我又不和你坐在一块。”

“那你坐在哪里?坐大臣帝边?”

“坐大臣们的旁边像什么样子,听朝时,我坐在你的旁边,靠后一点,面前再搭个帘子就行了。”

“这不成了‘垂帘听政’了,朕又不是三岁小孩,不行。”李治嚷嚷着。

武则天揽过李治说:“这怎么叫‘垂帘听政’,这叫辅政。你还像平时一样办你的事,我坐在帘子后一般不发言,等你错了的时候再发言,再者镇镇那些不知深浅的大臣们。”

“不行,自古以来,哪有皇后也跟着临朝听政的。”

“这不是情况特殊吗?你不是身体不好常犯头痛病吗?要不然,我操这份心干啥,我在后宫里,想玩就玩,想吃就吃,有多自在。”

“那……那就让你听几天朝试试,如不行你还是……”

“如不行我还是光在后殿批阅奏章件。”

一场重大的变革,就这样在床上被轻描淡写的决定了。

早朝时,百官惊异地发现,在高宗皇帝御榻的旁边,吊起了一扇翠帘。翠帘后,一个身着大红朝服的女人的身影若隐若现。

“这不是皇后吗,她也来和皇上一起并列视朝了。”群臣间都小声嘀咕着。

李治坐在御榻上咳嗽了一声,“朕身体不好,特准皇后临朝辅政。”

“好,好,陛下英明、英明,早就该让皇后娘娘临朝听政。”许敬宗竖起大拇指连连夸道。 “上宫仪呢,怎么不见上官宰相?”李治伸着头,在上朝的队列中满处的寻找。

“启奏陛下,上官仪和宦官王伏胜、废太子忠等人密谋造反。昨夜里,上官仪率领本府甲士,荷枪带刀,往皇宫而来,被巡夜的五城兵马拿获,现全部看押起来,另外……”

“有这等事?”李治问道。“你本该辅佐太子读书,你是如何知道的?”

“臣虽然在东宫辅佐太子,但按娘娘的旨意,仍参与京城的防务,所以最先得知,不信请看臣在上官仪家搜获的几十套铠甲。”许敬宗话刚落音,就从殿门口进来四、五个内侍,吭哧吭哧抬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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