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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喜神来卦-第98部分

小说: 喜神来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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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母也知道吧?“最后一个问题,阿喜为何女扮男装?”

“我哪知道这些,可能狐狸平时看惯美的东西,一时想换换风格,当一阵丑八怪罢了。”洛冰解释得极为轻巧,反而衬得阿喜品味愈发独特。

说话算话,玄昱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交给洛冰,“你拿着它去找久乐,就说是我让你去的,他一定会带你下界。”说罢,举着画像,大步流星地进了王母的院子。

“哇哦!”洛冰兴奋地握着令牌,又蹦又跳地跑去玉虚宫,路上还哼起了小曲。“阿喜都丑成那样,还有人惦记,果然狐狸都是骚的。玄昱口味真重,陷入爱情里的人太盲目。”

思绪飘回,玄昱大方地坐下,笑望着王母,“王母不要和我开玩笑,我都已知晓,这女子就是阿喜的真实样貌,倒是王母刚刚答应的话,要说到做到。”

肯定是洛冰那丫头干的好事!王母在心里痛骂自家女儿一通,尴尬地坐下。

“我找了小喜许多年,中间的曲折,我不想和别人说,今日我只问一句,阿喜为何扮作丑男人?”玄昱想起这些年的苦苦寻觅,不由感慨万千,诚恳地注视着王母,期待她能给出答案。

“哎。”王母长叹一声,开口道,“事已至此,我再瞒下去,也没有意义。小喜确实是女子,还是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奇女子。可惜,好好的姑娘毁在心结里。至于心结是什么,我不便多说,你还是当面问小喜吧,主要还看她的意思。”

王母最后一句说得极为隐晦,玄昱听出个大概,心下了然,不再纠缠这个问题。又向王母聊会儿与阿喜有关的话题,大多是生活习惯和兴趣喜好,了解得差不多,玄昱和王母道了声谢,便回了昊天通明宫。

一路上,他想了很多,最终锁定在迹岑和汝宜身上,心情也变得忧郁起来。

他和阿喜险些再次错过,若是再犹豫,恐怕阿喜又会反悔,以免夜长梦多,玄昱觉得有些事必须立即执行。

当阿喜醒过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倒在她床下,睡得一塌糊涂的月老,回忆着昨夜发生的事,猛然惊起,在床脚摸出一面镜子照了又照。“娘呦,小爷差点儿被臭娘们儿坑了,又是泥,又是酒的,可不把将脸上的易容全抹掉了。”

慌忙抛下床铺,翻箱倒柜,找出她的“生活必备”,一番折腾之后,又恢复成原先的丑样儿。

阿喜前脚装扮好,后脚就见宛白神色慌乱地跑进来,阿喜悄悄松口气,暗叹好险。

“喜神不好了,出大事了!”宛白一脸的凝重,看不出任何玩笑的意味。

“你先别急,慢慢说。”阿喜不紧不慢地抬眼看向宛白。

“不能慢,来不及了。”宛白大喘一口气,接着说道,“玉帝一大清早就下了旨意,旨意上说,玉帝要成亲,皇后人选已经确定,喜神你知道是谁吗?”

“是谁啊?”阿喜心中不由隐隐不安。不会是我吧?小玄子疯了吗?

“是你啊,喜神,玉帝他疯了,他要立你为后!”宛白大声叫喊着,生怕阿喜漏听。

仿佛晴天霹雳一般,阿喜只觉头脑嗡嗡作响。小玄子玩真格的!

刚刚还在睡梦中的月老,适时地醒过来,看着愣神的阿喜,神色恍惚地拱手道,“恭喜啊小喜,你又当皇后了。”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六章 逃回老窝

“滚!”阿喜脱下鞋子直接朝月老面门扔去。

本就不太清醒的月老,直接昏过去,睡得如同死猪。

“喜神,你是怎么得罪玉帝了,他这般折辱你?”宛白气得咬牙切齿,替阿喜抱不平。

玄昱,你他娘的真不是东西!阿喜在心里咒骂玄昱,面色早已气得铁青,奈何又没法和宛白解释。

她要怎么说?是她自己提的要求,如今玄昱顶着巨大压力做到了,她却要出尔反尔?还是她应该说,她压根就不是男人,是玄昱选错了对象,误以为她也好这口?

天作孽尚可活,自作孽不可活。阿喜真恨不能一头撞死在柱子上,她提什么要求不好,非说要什么狗屁名分。这下好了,人家大张旗鼓地给你名分,你敢要吗?

“啊!”阿喜抓着头皮,大叫出声,愤怒地捶着被子。

以为自家喜神疯癫了,宛白急忙凑过去,安抚道,“喜神,你先别急,兴许是玉帝逗你呢。”

“可能么?”阿喜哭丧着脸,瞪大眼睛,“他智障啊,损敌一千,自损八百,玄昱不是傻子,他是一只从里黑到外的饿狼,吃人不吐骨头,这日子没法过了!”

不用打听,阿喜也能猜到此时天庭会有多热闹。

那群八卦无良的恶徒,肯定正在谈论她和玄昱如何日久生情,如何短袖情深,如何攻攻受受,如何……哎,总之,她已经没有脸面对天庭老小。

你个缺德玄昱,逼死小爷啊!阿喜在心里叫嚣,却也知道都是她自己惹出来的。要不玄昱会下旨昭告众仙?还要大办婚礼?哦,别开玩笑了。玄昱这劲头是要死缠到底。小爷如今除了他,还能再找别人?

“喜神,要不你先躲起来,避避风头,等这事被众仙淡忘,你再回来。”宛白见阿喜默不作声,害怕她真的崩溃,努力想着办法。

“众仙能淡忘吗?众仙淡忘了,玄昱能忘吗?逃?我要逃去哪儿?”阿喜皱着小脸,神色痛苦而绝望。

“难不成你想答应玉帝?”宛白诧异地瞪向阿喜。心里猜测自家喜神莫不是对女人没了兴趣,开始向往断袖?“喜神,你可不能做糊涂事。你和玉帝在一起,以后更没法见人!”

“对,小爷是男人,咱不能妥协!”阿喜赞同地点点头,“对。我一定要逃,逃到永远不会被玄昱打扰的地方……”

“喜神……”宛白拍拍阿喜的胳膊,小声道,“你可是想好要去哪?”

“宛白,我走了,恐怕很久都不会回来。你好生照顾自己。其实吧,东流人不错。”阿喜说完,迅速地将宝贝都塞进玉葫芦里。不等宛白开口,一溜烟儿地跑出昊天通明宫,不知去向。

等到玄昱回来的时候,就看见洗劫一空的房间,别说阿喜不见了。就连她平日里常用的物件也不见了,唯独剩下一脸防备的宛白。恶狠狠地瞪向他。

“喜神去哪儿了?”玄昱压住心中的失落和担忧,沉声问道,心里难过至极,小喜,你竟躲着我。

宛白此时恨死玄昱,要不是他,喜神能走得这么匆忙?她还想问喜神去哪儿了,可是她要问谁去?

见宛白在一旁默不作声,玄昱不再压抑自己的情绪,急道,“你倒是说啊,喜神去哪儿了!”

猛地听玄昱一声吼,宛白吓得差点儿跪在地上,闷声回答说,“喜神听了玉帝的旨意,就急匆匆跑了,走之前没有交代去向,只说恐怕再也不回来了。”臭断袖,还好意思问,你不知道自己都干了什么啊?

“什么!”玄昱惊慌地呆愣在原地,小喜不想再回来?不行,我不能放弃,就是天涯海角,我也不能再放她离去!下定决心的玄昱,也不再停留,四处寻找阿喜的下落。

倒不是玄昱相信宛白的说辞,只是他太了解阿喜。阿喜女扮男装这么久,定然有很多事瞒着宛白,宛白不知她的去向,才是正常现象。要是宛白在这个时候,说出阿喜去了何处,那么不是宛白在说谎,就是阿喜放的烟雾弹,那个地方绝对是找不到人的。

与其被干扰,玄昱宁可自己想办法。

这个时候,阿喜不可能随便乱转,玄昱先去了趟玉虚宫,发现宫里空空如野,才忆起他交给洛冰令牌,那么久乐此时应该和洛冰去了凡间。他们这一走,一时半会儿回不来,阿喜又是个懒人,才不会事事亲自动手,她一定不在玉虚宫。

之后,玄昱又去找了王母,软磨硬泡,终是有了些眉目。

倒不是王母背叛阿喜,而是阿喜的性子,王母最了解。她假扮男人许多年,骗了众仙这么久,被玄昱一闹,她定会躲起来。要说躲起来,能比女娲的出尘小筑更清净,更保险?

不出意外,阿喜肯定回了大罗天,当然最重要的是,只有大罗天才不会因为玄昱那道绝版旨意而嘲笑她。嗯,嘲笑是没有,但是恭喜祝福声怕也少不了。

两相权衡,阿喜应该会选择被赞美的地方。

反正旨意已经下了,求见女娲也是早晚的事,玄昱打听清楚阿喜的去向,也不耽误,直接上了大罗天。

“回来也不打声招呼,你这丫头,心里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师父?”女娲嘟着嘴,推开阿喜的房门,模样甚是委屈,说不出的可爱俏皮,论起容貌也绝不输于阿喜,只是被人尊崇惯了,使得众仙没一个敢对女娲有非分之想。

要是能有师父这样德高望重的地位就好了,看玄昱还敢欺负我。

换回女人模样的阿喜,才不会被女娲表面的柔弱可怜所蒙蔽,她太了解自家师父的秉性,看表情就知道,玄昱闹的那档子烂事,师父已然知晓。

“师父,小喜被玄昱欺负死了,你都不替我说话。”阿喜说着,还流了眼泪。

呦,小狐狸哭了。女娲正了正神色,坐到阿喜身边,柔声道,“我的徒弟谁敢欺负?他欺负你,你不会欺负回去?你怎么变得这么没出息……”

噼里啪啦,女娲也不问事情因由,只顾着数落阿喜没用,听得阿喜也不由羞愧起来,过了好会儿才明白,自家师父竟帮着外人说她。

“师父,你是不是心里偷着乐呢。”阿喜无比郁闷地瞅着女娲,小眼神忧郁非常。“你早就知道我会被朗礼坑,是不是也算出我会被玄昱戏弄?不帮我就算了,还跟着看笑话,为老不尊。”

女娲神色不大自然地戳戳阿喜的脸蛋,气哼哼道,“你说要去历练,为师让你去了吗?既然是历练,不该你独自面对?朗礼的事,虽说是劫,但对你绝对是好事,如今有个仙帝的空缺,你不想要?”

受不住诱惑,阿喜识时务地搂着自家师父,狗腿地讨好,“还是师父心疼我,我就知道师父是天上地下顶好的神仙。”

“知道就好。”女娲会心地笑笑,对阿喜的刻意讨好,十分满意。

“不行啊!”还没来及憧憬美好的仙帝未来,阿喜大叫出声,哭腔道,“师父,我的名声被玄昱彻底搞臭,怎么去做这个仙帝?啊!混蛋!无耻!败类!哎呦!”

女娲一巴掌拍在阿喜头顶,怒道,“姑娘家不学好,说什么脏话!连这么小的困难都解决不了,为师都替你丢人!”

“我……”阿喜苦逼兮兮鼓着脸,进行无声的抗议。还不都是你,明知道玄昱会对我存不良的心思,也不提前告诉我,我要是早知道,能干出这么二的事?

“我怎么会知道玄昱对你存的是什么心思?”女娲凶狠地剜了阿喜一眼。

“师父莫气,小喜开玩笑呢。”阿喜赔笑两声,额头已冒出冷汗。她最怕自家师父偷窥她的心思,后果不堪设想。

说了一大串发自肺腑的赞美,女娲的面色也缓和不少,勉为其难地露了个笑容,可是让阿喜的小心脏踏实下来。

因着阿喜出去的时间太长,女娲又经常到凡间收师徒玩,师徒二人许久未见,自是有好多话要说。阿喜正说在兴头上,就听见传音铃的叮当声,扫兴地撇撇嘴,“也不知哪个不开眼的跑来捣乱。”

“你呀。”女娲宠溺地戳了阿喜脑门一下,抬手一挥,昆仑镜立即出现在面前。“会是谁呢?”

“玄昱?”阿喜烦躁地皱起眉头,揉着袖口,嘟囔道,“真是阴魂不散,臭断袖,还有脸来大罗天,真以为我好欺负。”

“玄昱未必是断袖,你不要这么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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