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神来卦-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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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确实和一个男人亲嘴来着,可是后来呢?阿喜竟然一点儿也记不起来。苦恼地敲着脑袋。“宛白,你昨天到底见到什么,你快和我说说。我昨儿夜里喝多了,什么都不知道。”
果然是玄昱要占自家喜神便宜。宛白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把她昨夜看见的那幕,略带夸张地和阿喜说了一通。
宛白一边说,阿喜一边冒冷汗。心中恶心至极。她如今可是个爷们儿,玄昱那个老流氓竟也下的去嘴?哼,我就知道他口味重。她都丑成这样了,他还能动这样的心思。哎,人格魅力太光辉,岂是小小的易容之术就能阻挡的?
阿喜想想也就释然。一心陶醉在自己的美好形象中。
“喜神,你想什么呢?笑得好猥琐。”宛白以为阿喜被玄昱的举动弄得精神不正常,急忙出声将她的思绪拉回来。
“咳咳。”喜神咳嗽两声。换回一本正经的态度,安抚地拍拍宛白的手,想着要怎么和宛白说比较好。
宛白对她的心意,阿喜不是不知道,可是她骨子里是个真娘们儿。怎可以给宛白没有结果的希望。她以前一直在逃避这个话题,如今才发觉。拖得越久,对宛白的伤害就越大,所以长痛不如短痛。
“宛白,我和你说说心里话。”阿喜怅然叹息,神色凄凉。
听阿喜要和她说心里话,宛白别提有多开心。她虽跟在阿喜身边不少时日,但是对阿喜的过去却一无所知,今日阿喜愿意和她说,她心里自是高兴不得。
“我还没成仙时,是一只可怜的小妖,法力被封印,亲人也不在了。那个时候,是我一生中最难的时候,却也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候。我被一个修道之人救了,他对我很好,我便决定与他相依为命,在我眼里,他是亲人,是依靠。
可惜,好景不长,他要下界历劫,我担心他的安危,便追他而去。
凡间的日子不好过,但有他在,什么苦都不叫苦。我终于和他做了夫妻,但幸福的日子却只有那么几天,他在历劫中死了。你知道身死道消吗?我想追随他共赴黄泉,却被师父救回了昆仑。
他死了,我却做了女娲的入室弟子,位列仙班。你知道心死的感觉吗?他消失的那一刻,我的心也跟着他永远地离开了。所以,我想我再也不可能爱上别人,我真的没有力气去爱了。
我以为我可以忘记他,可是过了这么多年,还是难以释怀,这种感觉真的好痛苦,好无助。”
阿喜自那日见了和尚模样的迹岑,心里一直有个结打不开。她想找人倾诉,却又不知要如何开口,而宛白不一样,她一直视宛白为妹妹,和她说说也无妨。
一来,阿喜独自承受的痛苦太多,想找个人释放心里的压抑。二来,阿喜不想宛白继续对她抱有这种错误的感情期待,她永远都不可能回应宛白的情意,她不能害了宛白。
听阿喜说完,宛白落寞地垂下头,掩盖失落的情绪,再抬头时,脸上已挂着淡淡笑意,安慰阿喜说,“我想让喜神永生难忘的,定是个极好的女子,可惜宛白无缘相见,喜神也不要太过感伤,我相信,那位女子定是希望你能快乐地生活。”
“是啊,他一直对我很好,即使在最后关头,还在劝我快走。”阿喜的脸上忽然多出两行清泪,匆忙擦掉。
喜神何曾这般感伤过,宛白的眼神又黯淡一分,强扯一个笑容,“你再睡会儿,我去给做饭。”
说完,宛白就捂着嘴跑出阿喜的房间,又害怕自己的哭声被阿喜听到,直接跑出了院子。
“哎,这就叫男女通吃啊,有时候人太完美,就是麻烦。”阿喜抹掉脸上的泪痕,无事般自言自语,“搞定了宛白,小玄子那边也不能耽误,要不小爷的一世英名,全毁在断袖的臭名里了。”
想到做到,阿喜一刻也不耽误,气势冲冲地跑去要找玄昱算账。她小阿喜是谁都能亲的吗?流氓,色鬼,重口味!小爷早就看出你不是好东西。知人知面不知心,老小子不学好,四处勾引男人,小爷差点儿被他带坏了。
偷偷摸摸地溜进书房,阿喜忐忑地拍拍胸口,还好小玄子不在,她要好好搜查一番,看看有没有关于他不良心思的日记。
一通翻找后,阿喜一无所获,心里很不是滋味,连个证据也没有,贸然去问他,他肯定不承认,我也不能让人嗤笑为自恋,尽管确实是小玄子拜在了小爷的石榴裤下,但咱也不能太招摇不是。
证据!一定要让他哑口无言!不给小爷补偿,小爷就让他失去后半生的幸福。
阿喜虽然心里这么念叨,可是做的动作却一点也不积极,那纠结的模样,好似便秘一般,让人看着就难受。
“咦?”阿喜展开一幅画卷,不由被画中的内容惊到。
这个人怎么这么像小爷我呢?阿喜心跳加速,紧张兮兮地死盯着画里人,左右挑剔着,死活不肯承认小玄子画的人就是她。
画里的男子正坐在屋檐上,静静地望着明亮的星空,那种淡然宁静的感觉,仿佛让阿喜看到还是雪千绯时的自己,一时看花了眼。
颤抖着手,阿喜又展开一幅画卷,里面的人还是她。
阿喜清楚地记得,那画里的背景是紫微宫的庭院,那时她正为找不到天河星际而犯愁,当时她还怀疑玄昱和栾桑有奸情来着。
又展开一幅,画里是阿喜抱着柱子死不撒手的样子。阿喜看着看着,不由笑出声,她那时怀疑过玄昱对她存了不良的心思,但到底没往心里去,只一味地耍任性,闹脾气。
再展开一幅,画里的阿喜正在躲在假山后面,表情甚是滑稽。阿喜记起这是玄昱陪她暗探幽冥宫,她用声音引诱仙娥开门的模样,看着看着,不由笑出了声,她还清楚得记得,玄昱的脸色有多难看。
接着,下一幅画,是一只抱着玉葫芦睡觉的狐狸,眼神贼贼的,似笑非笑,极为传神。
阿喜笑看每一幅画卷,回忆着她和玄昱之间共同的经历,却在一幅画着大榕树,望着远处发呆的她,而久久挪不开眼。阿喜想起,那天她从树上摔下来,被入了佛门的迹岑接住,她愣在原地许久不愿意离开。没想到,她落寞的样子,玄昱也看到了。
一幅幅画卷,被阿喜打开,发现每一幅都是关于她,感动非常,却在看到最后一张时,生气地嘟起嘴,“这张美人沐浴图,他还留着呢,果然是个色胚!”
最后这幅画就是当时玄昱为瑶池偶遇的神秘女子做的画,看纸张的新旧和墨迹的浓淡,就知道,和阿喜那些画卷比起来,这一幅明显很早。
奈何,阿喜似是较上劲了,狠狠地瞪着那画里的女人好几眼,才气哼哼地将画一一卷起,放回原处。
“老流氓,见异思迁,还敢对小爷有非分之想。不行,我要当面质问他,要是他不说实话,我就把天庭最丑的男仙塞到他被窝里,恶心死他!”阿喜挥挥拳头,开始四处搜索玄昱的影子。
正文 第一百三十章 你追我逃
“喂,你个老不正经的!”阿喜转了一圈,才找到在凉亭里看书品茶的玄昱,一步跨进去,叉腰吼道。
表面悠哉的玄昱,心里一直在苦恼如何与阿喜解释昨晚的事,想起宛白对他的态度一直十分警惕,他敢肯定,宛白那个狗腿莲花,一定把她看到的全讲给阿喜,至于真实度,绝对有过之而无不及。
玄昱心虚地瞟了阿喜一眼,举起的书微微抖了一下,不停地暗示自己,这是早晚的事,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偷瞄阿喜几眼,发现他并不是真的生气,玄昱便稍稍放下心来,想了想昨晚的事要怎么和阿喜解释,才能让阿喜更容易接受这个事实。
瞧玄昱装的有模有样,阿喜气不打一处来,才不管玄昱的心思是什么,非要和他说叨清楚不可。
她前脚断了宛白的念想,后脚又要面临断袖臭名,而且还是和天庭不近女色的怪癖男有纠葛,实在是丢脸,想想就觉得自己的品味被降了好几个档次。先有久乐,后有玄昱,饶是她脸皮再厚,也经不起这个掉法。
不对,他哪里是不近女色,不近女色还让我帮她找神秘美人。不行,我得问清楚,不能平白无故惹了一身馊。
“装什么假正经,说的就是你。”阿喜理直气壮地挺起不大壮实的胸脯,傲娇地昂起下巴。
咱现在是有证据的人,才不怕他不承认,敢不承认,我就让全天庭的人知道你暗恋小爷,倒时看你不打一辈子光棍。
要说恶毒这种事,阿喜还真的没干过。她就是专找那些恶心人的事,让人难堪。让人无地自容,硬生生往人身上扔屎盆子。精神上的摧残,才是最霸气的手段,当一个人有了心理阴影,还能过正常日子?别开玩笑了。
不大了解阿喜此刻心情的玄昱,茫然地看着眼前人,心想,昨晚的事虽是他主动,但是阿喜有配合的好不好,假正经也不是他一个人。“小喜。可是遇到不顺心的事?说来听听。”
“得了吧,你少装傻。”阿喜冷哼一声,斜眼睨着玄昱。“宛白说你昨晚要对我图谋不轨,老实回答,你为何大半夜跑来占小爷便宜?”
想看看你在干什么呗。“明明是你搂着我不撒手,我推了半天,你不松手也就算了。还亲我,我……”玄昱本想一口承认,但又怕把阿喜吓走,琢磨着还差几天就到一个月,再坚持一下就好。一副“我说不出口”的囧样,看得阿喜恨不能送他几个大耳瓜子。
行。你不坦白从宽,就别怪小爷逼供。
阿喜忿忿地瞪着玄昱,忽然轻笑出声。眸光一转,柔弱地推玄昱一把,“昱哥哥,你的心意我懂,没想到你竟不愿说实话。”
被阿喜突然的变化吓到。玄昱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寒颤。
惋惜地叹口气,阿喜娇羞地说道。“我在书房里看到好几幅你为我做的画,昱哥哥一双妙手,把小喜画得那般传神,心里的欢喜是无法形容了。还盼你和我说说心里话,不想却是这般嘴硬。算了,都是我一厢情愿。”
说罢,阿喜伤心地揉揉眼,作势要走。
难道阿喜对我也存了这样的心思?玄昱除了一开始的惊讶,很快就适应了阿喜顺从的模样,见他要走,急忙伸手拉住,“小喜,你不是一厢情愿。”
“哦?”阿喜害羞地冲玄昱眨眨眼,等他的后文。
“那些画确实是我做的。”玄昱终是耐不住一月之期,看阿喜对他也有意,便想直说好了。
“骗人。”阿喜甩开玄昱的手,剜了他一眼,气道,“你不是还想把我推开?这会儿又说出这样的话,到底哪句是真的?”
玄昱急躁地挠头,又要伸手去拉阿喜,却被阿喜躲开,不禁急道,“我没推你。”
“哼,你这是承认喜欢我了?”阿喜克制住要咬死玄昱的冲动,等他落了口实,非给他个迎头痛击。
玄昱惭愧地点点头,急忙解释道,“我昨天晚上和你说我喜欢你,你不信,说只有我亲你,你才信,就有了后面的事。”
我就说我才不会搂着玄昱猛亲呢。阿喜对玄昱的解释嗤之以鼻,神色甚为鄙夷。
不对啊,是小爷让他亲的?怎么可能!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吧。阿喜眯着眼,模模糊糊记起似是真要亲谁来着。
真的是玄昱这个老不正经?娘呦,我的心好痛!对,不能承认,打死也不承认!
“你果然对小爷存了不良的心思。”阿喜抬起一只脚,蹬在石凳上,撸起袖子似要干架,指着玄昱的鼻子,劈头盖脸地数落,“刚才还和小爷说谎,你是个男人吗?敢做不敢说,胆小鬼!别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