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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重生之丞相"男"为-第7部分

小说: 重生之丞相"男"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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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昭华别过脸去,垂下眼眸,哑着嗓子道:“没什么,这是楼相刚刚那样,有点……俏皮了。”
楼卿宸心中暗惊,暗暗道了声失策,怎么就突然这样了。
未免言昭华再起疑心,楼卿宸急着要离开:“咳咳,还请王爷早些安歇吧,臣先告退了。”
她觉得自己的样子略显窘迫……
楼卿宸一边走回去,一边想着阴子远的话,他让她小心言昭华,她原以为言昭华应该不难应付,可这才不过个把月,被揩油这么多次不说,还差点连身份都要给他拆穿了,且时常在他面前失态,这委实不是楼卿宸一贯的作风,为何在所有人面前她都能从容不迫,唯独遇上他,就会这样失魂落魄,所以果真如阴子远所说,有克星这一说法?
回到房间的楼卿宸略显颓废,连阴延庭都有些看不明白了,嘲讽道:“呵,不过就是去了东苑一次,你怎么好像一副打了败仗的样子一样?”
楼卿宸跟丢了魂似得,连说话的声音都在打漂儿,她说道:“延庭,你说,我要是哪天折在言昭华手上,是不是很丢人?”
阴延庭变了个调啊了一声,心里默默道,我觉得你问出这个问题很丢人。嘴上却因着看出了楼卿宸的不开心,安慰她道:“不丢人不丢人,人总有厉害和更厉害的区别的嘛,折在他手上说明他比你厉害,但是你要想啊,他是除了皇上之外全乾元数一数二的厉害人物,所以你不用觉得丢人,更何况,你现在不是还没折在他手上么,你只要小心一点,就不会输了。”
楼卿宸像个孩子一样抬起头企盼似得问道:“真的么?”
看她这个样子实在是百年难得一见,阴延庭跟哄小孩一样接着软声安慰她:“真的啊,我觉得你折在我手上那才是真丢人。”
“我要是连你都斗不过,我还活着干嘛。”
阴延庭被噎了一口,讪讪道:“行吧,不过能把你整成现在这样,看来那瑾王还算是有点本事啊。”
“其实他也没做什么,但是你知道,压力这种东西,是无形的,我就觉得他无形中给我施压了。”
“他逼你断袖了?”
“不,他差点摸出我是个女的了。”
阴延庭的话卡在喉咙里,平静地看着一脸幽怨的楼卿宸,然后发出了一声抑扬顿挫的啊,惊悚道:“原来他是这么知道的啊!你你你……你们干了什么,他怎么就敢摸你啊!”
“那只是个意外,你别这么大惊小怪,还有,你小点声行么。”
阴延庭心里有点不太痛快,语气闷闷道:“他真是个变态啊。”
楼卿宸无奈地摆摆手:“算了,过几天就回去了,除去每天上朝,我也遇不到他,再说吧。”
阴延庭抽了抽嘴角,道:“但愿如你所愿。”
楼卿宸每隔几天都有折子送回京城给永宁帝,她三天前的折子是请求回京,结果今日她就收到回信,想来是永宁帝还未收到折子,但是已经下旨召她回京了。
第二日,楼卿宸起了个大早,在院子里散步,看到云南知府钱大人正在院子里打太极,又在走廊处遇到了言昭华,分别打了招呼之后,言昭华往钱彬身边站了站,赞叹道:“钱大人好雅兴。”
钱彬一口气沉在丹田,结果不小心岔了气,痛的弯着腰直不起身来,姿态怪异地行了礼,楼卿宸忍着笑,扶了扶他道:“钱大人还是专心些比较好,不管是打太极还是管理事物,这次难民事件,后续工作还是请钱大人好好上心些,早日结束,明日本相和王爷就要启程回京了,我们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顿时钱彬心里懊恼万分,这半个多月来,他精心准备的一组男人一组女人毫无用武之地啊,就连准备的餐宴都只得了言昭平淡淡地一句,还行,这简直是要哭瞎了他的眼,为何这些大人物就这么难讨好呢?后来他发现,并不是好酒好肉好人供着就算讨好,关键是要投其所好,好比说王爷喜欢和楼相在一起,他就每天只准备一顿丰盛的餐宴,让他们两个在一起吃,没有机会,就要创造机会。
只是当他们真的请辞了云南知府,准备回京的时候,楼卿宸惊讶地发现,言昭平过来时的队伍比她和言昭华来的时候浩大的多,她上马车的时候感概了一句:“怀王殿下好手笔。”
言昭平现在已经略略对楼卿宸服帖了些,恭敬道:“楼相身上有伤,就该好好护着,不过是坐个马车,有什么要紧的,马车大还坐的宽敞些呢。”说罢,环看了一下四周,道:“反正马车大,要不请靳姑娘一起坐马车吧。”
楼卿宸制止他道:“不用了,无欢她不喜欢坐马车。”
辞别云南,马车驶向了归途,一路上,言昭平何其不安分,甚至探出头去道:“靳姑娘,飞那么久累不累啊,要不来休息会儿吧。”
“咻”的一声,一颗石子穿过车窗飞了进来,打在对面的壁上,言昭平抱头鼠窜,看得目瞪口呆,言昭华瞅了一眼那颗石子,悠闲地打着扇子道:“刚刚要不是靳姑娘手下留情,这颗石子现在应该在你喉咙里。”
言昭平不满道:“我不过是要她下来休息会儿,她怎么就这么暴力啊。”
只可惜没人理他,楼卿宸闭目养神,尽量不同言昭华正面交锋,免得又被他摆一道,但是她不交锋是一回事,言昭华挑不挑事是另一回事,比如现在,他就挑了事,他说,卿宸,回京以后,不知可否去拜访一下老楼相?
原本闭目的楼卿宸,缓缓睁开了眼,莫名地看着一脸笑意的言昭华。


、你在外面这样,你爷爷知道么

“殿下为何想到要去拜访我祖父?”
言昭华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扇子,随口道:“也没什么,就是觉得楼相乃我乾元肱骨大臣,三朝元老,虽然已经罢相十年,但是他的长孙拜相,本王去拜见一下他老人家也不算唐突。”
楼卿宸挑眉道:“殿下要去,那臣也拦不住,只是祖父他神智时常不清楚,如果糊里糊涂说错话,还请殿下见谅。”
“这倒没什么关系,本王只是去拜访一下,顺便了解一下,楼相在外这样,不知老楼相知道多少,你不用担心。”
楼卿宸没有再接他的话,扭头看着窗外。
楼卿宸和言昭华因为习惯了来的一路上几乎没怎么说话,所以自然而然地沉得下心,一个闭目养神,一个摇扇子微笑。
言昭平秉持着生怕他们两个人会面瘫的心理,生龙活虎地提了各种话题来引他们说话,好比说这样:
“楼相,平日你都看什么书?”
“《史记》,《资治通鉴》,《孙子兵法》。”
“哇,楼相你真是博学广才,那本王可否请你指点一二呢?”
“嗯。”
言昭平一直坚持用问句,这样才能让楼卿宸回答,可一旦楼卿宸只回答一个嗯字的时候,他就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了,甚是尴尬。他只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说要讨教一二,也没见他问出什么有现实意义的问题来,言昭华看着他“好学”的弟弟,似笑非笑:“昭平,你不是要跟楼相讨教一二么,怎么不说话了?”
其实他一直在想,就是没想到能问什么才能把楼卿宸问倒,就算没倒,也要把她的锐气搓一搓,楼卿宸这样,风头太过啊。
只见言昭平右手拳头往左手心里一敲,心中已经有了主意,胸有成竹道:“楼相如此博学,本王自然是不知该从何问起,可既然楼相这样厉害,那本王想问楼相一个问题,楼相可知道,女人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闭目养神的楼卿宸身形微微怔了怔,缓缓睁开一只眼,眯着眼看了言昭平一会儿,复又闭上眼,沉吟道:“大约是想要主宰自己的命运吧。”
面前的言昭平听得瞠目乍舌,连言昭华都停了手里的扇子侧眸看她,车里突然的静默还是影响到了楼卿宸,她慢慢地睁眼,看着两个人一个很震惊一个略震惊地看着她,反问道:“怎么了?都这么看着我?”
言昭华轻笑出声,觉得她这想法似有些新奇,便道:“楼相这想法好像……本王从未听过,也从未想过。”
言昭平摊手道:“女人要什么主宰命运,女人就应该在家里相夫教子,至少在本王认识的女人中,她们就都是如此,包括母妃,女人主宰命运,呵,这委实离经叛道。”说完,眼神还不忘往车窗外瞟了瞟。
楼卿宸的眼神里堆满了蔑视,冷冷道:“如果王爷一直是这种想法,那就预祝王爷日后一定要娶个别样的王妃,好打破王爷这种想法。”
言昭平轻蔑地别过头去:“如果真是这样,那本王就同楼相打个赌。”
楼卿宸被吊了胃口,略有些兴趣道:“哦?怀王想同臣打什么赌?”
言昭平抿了抿嘴唇,眯着眼想了半晌,才默默道:“那便如此,如果日后本王的王妃真如楼相所说,能有自己主宰自己命运的本事,那就算我输,往后,本王就欠你楼卿宸一个承诺,只要不违背道义,我言昭平保证做到。”
楼卿宸嘴角微微扬起,玩味道:“殿下此话当真?”
言昭平挺了挺胸膛自信道:“这个自然,本王一言九鼎,不过,你要是输了……”
“我输了要怎么?”
言昭平得意洋洋道:“你输了你就扮三天女人给我和五哥看。”
最后,这场赌局顺利开盘,言昭华作为唯一的见证人也默默地押了宝,只是令言昭平惊讶的是,他五哥居然押的是楼卿宸赢。
楼卿宸一直觉得这个赌对于她来说,真的是一点都不亏,如果她输了,不过是本色出演三天,不足为奇,但是如果她赢了,那就是真划算了,能换得言昭平一个承诺,说不定还能对她有帮助,何乐而不为?
驾车的阴延庭把这些话听到耳朵里,在半路休息的客栈里,阴延庭若有所思地敲开了楼卿宸的房门,幸灾乐祸道:“这个赌有一种……两个傻子挖了一个大坑然后欢快的一起跳了下去呢……的感觉。”
“你的感觉挺好,的确,怎么样我都不吃亏。”
阴延庭又默默道:“不过我怎么觉得你这是个必输之赌啊,怀王是皇室的人,他们要选王妃,那一定是高官家的女儿,你以为每家人家的姑娘都跟你一样那么厉害啊,你不会是想让无欢嫁给他吧。”倏忽间,阴延庭突然觉得背脊骨一凉,莫名的觉得背后有股杀气冲了过来,下意识地猛地转身,却只看到半开的窗户,什么都没有,挑了挑眉又施施然告辞了离去。
“无欢,进来吧,别躲在外面了。”
靳无欢黑色的身影从窗外掠进来,静静地落在楼卿宸的身边。
“卿宸,你的想法果真如少主所说的那样?”
楼卿宸笑了笑,反问道:“我的想法怎样?”
靳无欢面上一改平日的冷酷,倒有些小女儿的神态出现,既不想自己的冷形象破功,又对楼卿宸这个态度表示不满,紧锁着眉头,手紧紧地握着剑身将它捏的咯咯响,急道:“卿宸,你……你不会真的想让我跟那个怀王吧。”
楼卿宸抿着嘴忍着笑,哭笑不得道:“这不过是延庭自说自话的而已,你别当真啊,他那个人,你也知道的,口无遮拦。”
靳无欢的眼神暗了暗,语气似有些无奈:“我是怕你会就这样丢下我。”
楼卿宸的眼神复而变得柔和,手搭上靳无欢的肩膀,这轻轻地一下却显得这样沉重。
阴子远七年前救下靳无欢的时候,她还是个十一岁的小姑娘,刚刚家破人亡,靳无欢被她娘藏进了阴沟洞里面,是靳家唯一的幸存者,不过一夕之间,她就再也不会笑了,她不知道仇家是谁,只是第一眼看到楼卿宸的时候,她便觉得眼前的女扮男装的女子身上有着不一样的震慑力,她的眼神,她的魄力,还有她那颗冷艳的泪痣,她知道她跟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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