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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重生之丞相"男"为-第19部分

小说: 重生之丞相"男"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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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延庭咽了咽口水,他知道楼卿宸放出这个眼神就说明她心情不太好,如果这个时候去招惹她,那真是自作孽了,当往往阴延庭就喜欢迎难而上做这个自作孽的人,于是他道:“无欢没来吃饭,要不要叫秋生给她送过去。”
楼卿宸没有再看他,冷言道:“是她自己不来吃的,不用给她留,也让她长长记性,下次还要不要这么冲动了。”
今日的事情都心知肚明,楼卿宸一开始觉得没什么,不过是小打小闹,后来倒是觉得这实在不太可取,她才决定了要跟言昭华划清界限,就出了靳无欢和言昭平的事情,现在可好,产生了适得其反的效果,纵然她知道靳无欢不是无理取闹的人,但是今天的事情若不是她不及时收手,也不会搞得这么大,幸而是在楼府,幸而对方是有人能牵制的怀王,可不幸的是,背后的人是心计深重喜怒不形于色的瑾王言昭华。
这顿饭她吃不下去了。
脚步虚浮地走在庭院里,脑子里的东西有些乱,瑾王,怀王,祁王,济王,孙蒙,永宁帝……这些人一个个闪过她的脑子,她分得清敌,但是分不清友,或者说,她压根儿就没想过这些人会有她的友,就算是他……那也不行,永宁帝对于她来说,除去是天下最有权力的人,还是她最要提防的人,言昭华的心思她能猜出些许,可言明桓,这个才登基五年的新帝,让她觉得怎么都摸不透,她现在愈发觉得朝堂这种地方,的确不是人待得,难怪时时都会有明争暗斗血雨腥风,每天过日子都要步步为营,尤其是身在高位的人,一个不小心,那就是下一个宁王,下一个方家……
“卿宸,你过来。”
楼卿宸意外阴子远怎么会出来,转身到了他跟前:“是。”
月影婆娑,天却有点阴寒,楼卿宸宽袖下的手有点发凉,她刚刚听出来阴子远的语气里面有些个意味深长地感觉,她知道,她师父大约是有计划要说了。
她垂眼看着地上自己的影子,树影摇摇曳曳,她的发丝动了动,阴子远的话如同一根针扎在她心口上,让她有点接受不了,他说,卿宸,为师觉得,或许你可以跟瑾王走得近些……
良久,楼卿宸没有说话,她在极力地平复自己的心情,震惊的心情,她无法想象这句话会从阴子远的嘴里说出来。
她一开始就明白,阴子远是为了要平反十年前的宁王案,为了这个冤屈才找到的楼家,她也要报仇,所以她敢于将自己是方倾城的事情告诉他,于是她们为着同一个目标而努力,精心准备了十年,才慢慢往权力的顶峰走去,往事实的真相走去,但是她开始慢慢觉得,阴子远似乎只是当所有人是工具,只是一个棋子,纵然他想要为宁王和方家平反的心没错,可是他已经与以前的他不同了,就如同刚才,原本不是说要提防言昭华的么,为什么今日一过,他竟要让她去接近瑾王了呢?
“师父,请告诉我,这么做的意义何在?”静默了半晌,她还是问出了这句话。
阴子远眯着眼远目,眼底深邃:“卿宸,你不觉得瑾王知道的东西,或许不比我们少么,如若能将他得到的信息拿过来,或许对我们更有利。”
楼卿宸不卑不亢地对上阴子远的眼道:“那么师父又怎么知道这不是瑾王下的一个套,就是为了引我们跟他合作呢?我们能想到的,为什么瑾王想不到?他沉潜这么多年,也是为了宁王案,他这个人不简单,或许他就是在等着我们去跟他合作,又或许,他就是为了来打破我们的计划的也说不定呢?”
阴子远笑了笑,紧紧地看着楼卿宸:“卿宸,你还不明白么,只要有你在,他会这样做么?”
楼卿宸的身形一颤,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


、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实在对不起,听到清歌一片大大离开的消息,真的没有办法静下心码字,停更一天,对不起,清歌大大一路走好。
对于阴子远的这个想法,楼卿宸何止是震惊,还有不解,对于楼卿宸来说,阴子远不仅仅是她的师父,还是她的依靠,如果不是阴子远,她也做不到现在这样,在朝为相有多艰难,楼卿宸能这么安稳度日没有大麻烦,都是阴阳阁的功劳。
可现在,楼卿宸只觉得她就是个工具,纵然阴子远对她十年的照顾和恩惠,总还是抵不过利益,就算在阴子远看来他刚刚提出的建议不过是为了更快的达到目的而已,当初他也想过是不是要扶植楼卿宇,是楼安和楼卿宸自己的决定,楼卿宸希望是自己去,好不容易保全了最后的血脉,自己不过是一介女流死不足惜,如果再让自己的弟弟身犯险境,倒不如当初不要救他。
“师父,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楼卿宸知道自己这样是在明知故问了,但是不问又不死心,或许在阴子远心里面,什么都比不上翻案,所以她楼卿宸也只是一个工具,一个用来翻案的工具,是可以被用来做任何事的。 
“卿宸,你若是连这点都做不到,何谈翻案大事,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十年来做的努力难道比这个难么?”
咄咄逼人的语气,楼卿宸抿唇轻声道:“是。”
她觉得这太难,如若很轻易就被他识破身份,显得太做作,要掌握好度,任何事的尺寸都要把握好。
她陷入沉思,言昭华,她藏在心里十年的人……
可陷入沉思的人不止是楼卿宸一个人,亦有言昭华,回府的他完全对言昭平的唠叨充耳不闻,一个人快步回了房间往软榻上一靠,开始闭目沉思。
言昭平吃了闭门羹,心情愈发差,简昀作为言昭华的心腹,只好开导他道:“怀王殿下今日还是请回吧,殿下今日多半是不会出来了。”
言昭平恼得咬牙切齿,愤愤地离去,但谁都看得出来,他那真不是在生气,就是觉得丢人而已。
“楼卿宸……楼倾城……方倾城……”言昭华嘴里喃喃着。
脑中不断有线索闪过,关于她的一切的线索,飞速的闪过,她的言行举止,她不经意间的小动作,还有她的身份,以及……那颗莫名的泪痣……
“倾城……是你么……”
他突然矛盾起来,他心里多么希望她就是他的倾城,多么希望她十年前没有死,但又为什么又害怕她是倾城呢,这些日子的接触下来,言昭华可以很肯定的说,自从他确定她是个女人之后,他觉愈发觉得她的变化大,她的杀伐决断完全和她的性别不相符,虽然她假扮男人,可骨子里依旧是个女人,一个女人能做到这般,她的内心是受到了多么大的磨练啊。
言昭华害怕的,是她再也不是那个方倾城,如果她真的是的话,那么楼家,以及那个神秘的师父阴子远密谋的,就是十年前的宁王案,他们也是来翻案的,才会出此下策,不惜欺君之罪也要让楼卿宸出仕。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些年,他为了调查宁王案花了多少心血,纵然依旧没有什么大的进展,至少还是收集了一些信息,楼家这么大动干戈,势必背后也暗藏着一股力量,他迫切的想知道真相。
言昭华一直觉得这么多年来,他从未表现出惶惶不安过,突然出现的楼卿宸让他的计划全盘打乱,可殊不知,楼卿宸的计划也因为言昭华的介入而全盘打乱。
翌日早朝,楼卿宸起了大早,在大殿门口等候,近日天气转暖,她不得不摘下脖子里绕的黑色围巾,但是喉结这种东西,没有就是没有,楼卿宸只好将领子不断地往上拉,最后干脆竖起来了。
楼卿宸其实也意外自己怎么今天这么精神,心里莫名的有些不安,连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尤其是当殿门口的小太监们开始窃窃私语,说着瑾王和楼相怎么都来这么早的时候,楼卿宸的心一紧,现在大殿门口只有她和言昭华两个人,她犹豫着要不要回头,却听见身后脚步声渐近,她负在身后宽袍下执笏的手有些渗出汗水来,滑腻腻的。
直到他摈退了看守大殿的几个小太监,又若无其事地站在她身边,同她说着话:“楼相今日怎么来这么早?”
楼卿宸算了算,今日她统共提前了半个时辰,又想了想该怎么接他的话,既不能显得太亲近,又不能显得太疏远,欲迎还拒的那种甚好,便回道:“殿下今日来的也早。”
“是的,昨夜浅眠,故而今日起早了。”
“原来殿下也会有心事。”楼卿宸默默道。
言昭华挑眉道:“本王确实有心事,昨日偶然忆及一位故友,便追思了片刻,没想到,一追就追了一夜。”
楼卿宸自然知道这个让他追思了一夜的故友就是她自己,心口莫名的一抽,可依旧语气平静道:“殿下追思故人,可见殿下果真是情深意重之人。”
他凝视着她的侧颜,轻声道:“如若卿宸你也有这样一位故人可以追思,却也不知,是否也会同本王一样夜不能寐呢?”
“故去之人确实应当追思,只是人死不能复生,若是为了已死之人成日里将自己闹得茶不思饭不想那也不是明智之举,王爷说,是也不是?”
“你说的有理。”言昭华语气依旧淡淡地,带着几丝从容不迫,又再次轻声问她,“那么,卿宸,你呢?有没有这样一位值得追思的人?”就算当年她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只知道他是少年瑾华,可他依旧想问,问她是否有牵挂。
楼卿宸神色微震,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只淡淡地垂下眼,看着地面不说话,他看着她的反应,微微地眯起眼,等待着她的答案,良久,才见她动了动有些发白的嘴唇,道:“臣自小身在相府,并未有什么值得追思的人。”
他本想继续问下去,最好能逼问出她的身份,甚至最好能知道为什么上回在云南她可以成功避过去,虽然易容术这种东西很常见,而他也自己猜出了她女子的本质,但是,没有她自己的解释,他始终不太想相信她,如果不是那天在客栈里的一场恶战中他偶然发现阴延庭手臂上的那条楼卿宸手上没有的斑痕,他是断断不会相信那人假扮楼卿宸的人就是阴延庭的。
身后细细碎碎的脚步声还有说话声昭示着朝臣们都在三三两两的来了,也就意味着大殿门口的两个人要保持距离了,他退后两步,离她三尺远,负手而立。
却不想是紧急文书送来乾元城,只见工部郎中邱任俊前额渗着汗,手上拿着奏折惶惶不安地站着,很是焦急的样子,对楼卿宸和言昭华微一见礼后开始徘徊起来。
“郎中大人有要事要求见皇上?”楼卿宸身为丞相,自然可以上前询问。
邱任俊擦了擦额上的汗,面露担忧之色,拧眉道:“启禀楼相,实在事态紧急,昨日夜里来报,榕城君秀山山崩,已经死伤不计其数,山内面目全非,有的地方被大石头堵住了,根本进不去,唉……怨声载道一片,这次灾情严重,下官这才赶早来请示陛下。”
楼卿宸在尽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在听到君秀山三个字的时候,又听到山崩且面目全非的消息之后,楼卿宸觉得自己呼吸都急促了,藏在袖中的手不自觉地紧握了拳头,背脊骨忍不住发凉,声音都开始发颤了:“那么……现在灾情如何?”
邱任俊道:“现在榕城知府正在派人进山,只是山路难行,只怕也是不易啊,榕城知府也束手无策,从未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唉……”
言昭华也蹙起眉头插话道:“君秀山百年来从未有过山崩,却也不知这次是何道理。”
“回瑾王殿下的话,所谓天灾人祸,实在是难测的事情,现在臣就想快些将此事禀报陛下,但凭陛下圣裁。”
言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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