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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重生之丞相"男"为-第17部分

小说: 重生之丞相"男"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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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楼卿宸,跟他没关系,跟他有关系的方倾城十年前就死了。”
她的刀子嘴刀子心阴延庭是见得多了,她说一是一,说三不会二,谁能改变她的心意那真的是当今一大才人。
所以多年之后阴延庭回忆起那位才人言昭华是怎么样扭转楼卿宸的心意的时候,他用了八个字,死皮赖脸,不择手段。而楼卿宸本人也没有想到,曾经自己一句“折在言昭华手上是不是很丢脸”,其实是她一生最光彩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槿艳繁花满树红

前十年,楼府门前冷清的跟无人居住一样,现在楼卿宸出仕才多久,连门槛都要被踩烂了,光瑾王和怀王两个人也就算了,剩下的几个王跟约好了似得,一个跟着一个来,才延迟了一些收到了言昭华要来拜访的消息,祁王和济王的就跟着来了。
楼卿宸其实不太介意这些人来,尤其是祁王和济王,济王长年不露面,如今肯出来吹吹风,竟是先到了楼府,委实有些让人受宠若惊,楼卿宸觉得这样有利于正面接触这些人,然后方便她了解这些人,好思考一些应对政策。
当日下朝后,楼卿宸和往日一般快步离去,头也不回,毫不留恋。
“五哥,你说他是不知道今日我们要去楼府还是他压根儿就忘了?”言昭平摸着下巴如有所思地看着楼卿宸匆匆地背影。
言昭华手中地扇子一开一合,一刻都没有停过,凝目了半晌,其实他也看出来了楼卿宸近日的变化,她似乎有意无意地躲着自己,一开始他只觉得奇怪,她为什么要躲着自己,后来他又想到一个问题,那她又为什么要接近自己?如此一想,他就安慰了,她本就没想过要接近自己,那么她现在的反应也实属正常。
“你要原谅她,她近来比较拼命,要不是为了堵那几个言官的嘴,她也不会累着自己。”
言昭平顿觉赞同道:“哈,看的出来,这今天那几个言官倒是没敢说什么了,要是再敢说话,那就真的是闲得慌了,我看皇兄也对他们不太满意,原本他们的指责是弹劾朝臣,可也不是没事找事,之前没什么人能弹劾,好不容易凑上来一个,那不得卯足了劲儿批一批啊。”
言昭华合上扇子,一指前方道:“快走吧,说不定到宫门口还能碰上楼相。”
可最终他们还是没能赶上楼卿宸的脚步,两辆马车一前一后行驶着,车夫倒是看到了后面跟着的豪车,好意提醒道:“爷,后面好像跟着的是瑾王殿下的马车。”
车中闭目养神的楼卿宸睁开一只眼,没有说话,也没有要停下来等的意思,她其实在思考重宁公主的事情,因为近来发生的意外实在太多,她都无暇顾及重宁公主的事情,现在想想,倒是可以考虑起来了。车夫也只管驾车,不敢多言,这位丞相的脾气他不是不知道,向来是说一不二的,只好更卖力地抽鞭子赶车,按着原来的速度回到了楼府。
楼卿宸整了整衣袖,施施然下了车,负手立在马车边上,面对着后面跟着停下的另一辆马车,看着潇洒下车的言昭华和言昭平略一见礼道:“见过瑾王、怀王殿下。”
对于这兄弟二人这样粗简的排场,楼卿宸没怎么在意,她就想带了他们进去,然后自己默默退下就好。可楼卿宸怎么也想不出言昭华有什么话是能同楼安说的,且不说年岁相差较大,楼安时而清醒时而不清醒的神智也让人很受不了,所以楼卿宸私心以为,这些王爷忙不迭儿地要上门来拜访,多半还是各有居心。
尽管楼卿宸不是个自恋的人,但是她依旧觉得言昭华居的是她的心。
三人行,尤其是三个大人物行,必有呼啦啦一片人前赴后继地跪地请安,尤其是楼卿宸摈退了下人,自己带路的情况下,府中各人更是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阴延庭笑眯眯地迎了出来,恭恭敬敬地行了礼,替两位殿下引路,引到一半,东张西望的怀王殿下随口道:“看来阴公子对楼府很熟悉啊。”
阴延庭笑而不语,不是他不想语,是不知道该怎么语,楼卿宸静静道:“他住了这么久,有不熟悉的理由么?”
言昭平面露惊讶之色道:“难不成,阴公子竟是……”
楼卿宸蹙眉道:“竟是什么?”
纠结了许久,言昭平才将万分难以启齿的话吐出来:“难不成阴公子竟是楼相包养的男宠?”
阴延庭脚下绊到了楼安房间的门框,差点一个趔趄撞进去,楼卿宸沉着淡定波澜不惊,冷静道:“男宠可以有,包养就算了,没那个闲钱。”话毕,瞥了一眼身旁惊讶地说不出话的言昭平和一脸平静的言昭华,道:“两位殿下请进。”
天气渐暖,楼安喜欢放一张软榻在窗下,然后开着窗翻书,既能晒太阳闻花香,又能陶冶情操,妙哉。
楼卿宸先一步走到楼安面前,拜下道:“祖父,孙儿来给您请安。”
楼安移开手中的书,露出了脸,眯着眼看着伏在地上跪的规规矩矩地楼卿宸,欢喜道:“哦,是卿宸啊。”然后抬眼就看到了两位年轻的王爷,展开了一个笑容,让原本一张布满了皱纹的脸又加深了几道皱纹,放下手中的书,颤巍巍地起身,楼卿宸连忙上去扶他,楼安躬了躬身要拜下去,言昭华连忙跨前几步扶住他道:“老丞相请免礼,先帝有旨,老丞相可免虚礼,若是昭华受了此礼,那就是对先帝不敬了。”
楼安沙哑着嗓子笑了两声,又让楼卿宸扶着坐在了软榻上,略带歉意道:“老臣糊涂了,还请两位殿下见谅,楼府简陋,还望两位殿下不要介意,请快快坐下。”然后又回头看了看身边站着的楼卿宸,白眉轻扬:“卿宸,今日你明知两位殿下要来,为何没有早作准备,你若是这些小事都做不好,如何谈一国之大事。”
楼卿宸没敢反驳,好在阴延庭早有准备,已经吩咐下去让秋生端了茶水来,倒不是楼卿宸没有做准备,她就是不想准备,最好言昭华今日能气的再也不来最好,也省的她日后跟他纠缠不休,没想到被楼安这么一指责,她有点不痛快。
于是她便拱手告辞道:“祖父,请容孙儿先告退。”
楼安摆摆手道:“你下去吧。”
楼卿宸再同这边的两人略一见礼就告了退,结果在门口迎面撞上阴延庭,她蹙眉将他拉到一边,比了个禁声的手势压低声音道:“你在这里鬼鬼祟祟做什么?”
阴延庭无奈摊手道:“就是想听听他们说什么,难道你不好奇么?”
楼卿宸一脸无所谓道:“同我也没有关系,随他们去。”
阴延庭耸耸肩道:“那随便你了。”
“对了,师父呢?”
“他在绛雪轩泡茶呢,你找他?”
楼卿宸抿紧了嘴唇,一言不发,只抬步往花园的方向去,才走近花园,就听到唰唰的剑声,清脆有力,还有什么东西被割下的声音,想也知道是靳无欢在练剑。
靳无欢的招式讲究个稳准狠,没有阴延庭做对手的时候,她就对着花园里的树来练,这几年来,这几株树倒是被靳无欢修剪的亭亭玉立各有风采,也省得楼卿宸找花匠了。
楼卿宸稳步走近,被靳无欢用剑打下的扶桑花瓣似红雪飘扬在空中,盘旋许久都不肯落地,却悉数落在了楼卿宸的头发上、肩头上,靳无欢收了剑,驻足看着几步开外的楼卿宸一步一步地走近,她的傲气临于表面,她沉淀了心绪,唇边浮起清冷的笑容,等到她走到自己面前的时候,靳无欢却惊讶地发现自己连替她拂去身上落花的勇气都没有。
她垂着头低低的唤了声:“卿宸……”
“去歇一歇吧。”
靳无欢抿唇应了一声,就抱剑退下了,离开不过十几步,她回头看了看已经侧过身的楼卿宸,正半仰头伸手抚过那一朵朵开得红艳的扶桑花,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她现在看到的场景,只觉得这样的场景不该去打破,她的举手投足之间都给人一种让人难以接近的错觉,但其实她是最脆弱的吧,最渴望保护的。
扶桑花,她当年最喜欢的花,也是对当年唯一的保留,她不愿意割舍,如若连这个都保留不下来,她大约连最后的精神都要没有了。
言昭华远远地打着扇子远目扶桑树下那个身影,脚步不自觉的迈开了步子,他平举着扇子任一朵完整的扶桑花落在上面,轻声道:“唐诗有云,瘴烟长暖无霜雪,槿艳繁花满树红。繁叹芳菲四时厌,不知开落有春风。确是如此的。”
楼卿宸放下手,垂下眼眸看着地上的落红,嘴角依旧带着淡笑:“没想到殿下还有吟诗的兴致?”
“今日突然有此想法而已,不过是看卿宸你独自立在花影里的样子,有些感慨。”他回答地很诚实,但事实的确如此,刚刚他看到她立在扶桑花影里的模样何止是一点点地感慨,多少年前,那个捧了满手扶桑花瓣的女孩将花瓣迎风挥洒,正如同现在一般,花瓣纷纷落在头上、肩上,那时的她笑的那样开心,谁也舍不得将身上的花瓣拂去,就如同现在的她一样,纵使身上落了许多花瓣,可依旧保持着原样。
他微微眯着眼,心里千头万绪,看着眼前的人,心里是说不出的感觉,眸中涌起一抹悲怆之色,良久才缓声开口:“倾城……”
作者有话要说:


、她是她,他是他

楼卿宸的心猛地一颤,面上依旧波澜不惊,心里却已经被狠狠地戳了一记,脸色微微有些发白,不过眼神一时的失神,目光没有交汇成一点,就被言昭华收进眼底,逼近一步,紧紧地看着她的眼睛。
她告诫自己,在这个时候一定要沉着冷静,不能让他看出来,脚下稳住了差点要后退一步的冲动,抬眼平静地对上他的眼,道:“殿下怎么了?”
言昭华身子猛地一颤,眼神有些闪烁,别过脸去避过她直视的眼神,所以果真还是自己想多了么,明明是亲眼见着她死去的,又怎么会是眼前这个女扮男装的楼卿宸呢,心里默默自嘲一番,想太多也不见得是件好事。
她毕竟不是她。
“没什么,突然想到了一个人而已。”
楼卿宸当然知道言昭华想到的这个人是谁,不就是她自己么,换了层皮的自己,心里忍不住一痛,靠着自己强大的忍耐力忍了过去,抬手拂了拂身上的花瓣,悉数都落到了地上,嗯,不能让他以为自己惜花,尤其是扶桑花。
“殿下今日不是来拜访祖父的么,为何这么快就出来了?”楼卿宸开始岔开话题。
言昭华道:“昭平难得和老丞相聊得投机,我就先出来了。”
楼卿宸略挑眉道:“俗话说,话不投机半句多,殿下说的没错,怀王殿下倒是除了延庭之外,第二个能同我祖父谈得拢的,卿宇也常常嫌祖父话太多,说到哪儿就是哪儿了。”
言昭华轻笑一声道:“楼相当年的英姿本王也是见识过的,只是可惜十年前骤然罢相……”
一提到十年前,两个人的脸色都突然阴沉下来,那段不可提的往事,又不得不提的往事,仿佛扯痛着这两个人的心,他不知道她是她,她却知道他是他,到头来,又不能相认,这是一件多么痛的事情。
“十年前的事情,就无需再提了,况且,臣现在受先帝遗命拜为丞相,也算是全了祖父的心愿。”
言昭华勉强一笑,岔开话题:“说来,阴公子能与老丞相投机也算缘分,本王听说卿宸你的师父也住在府上,不知是哪位高人?”
楼卿宸淡然道:“师父并非高人,不过是比旁人多读了几本书而已,也与旁人无异,怎么?殿下对臣的师父感兴趣?”
“本王不过是想着,卿宸你这样的心性,大约将你教出来的师父也是个高人,便想看看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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