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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重生之丞相"男"为-第15部分

小说: 重生之丞相"男"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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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无欢的爹精通易容术,那年易容成宁王心腹的人就是他,是他告诉宁王宫中有变,宁王才会匆忙带兵进宫,却没想到就是因为这样,宁王谋反的事情才落实了。”阴子远绷紧了下巴,但还是尽量克制住了自己的感情,语气放得很淡:“就是因为这样,他就被灭了口。”
楼卿宸垂下眼眸,道:“竟是如此,那当真是巧了。”
楼卿宸与阴子远交谈不过尔尔,她脚步沉重,才行至回廊转角处,就对上面如寒霜的靳无欢,这么多年,楼卿宸没有见过靳无欢哭的样子,或者说,她几乎没有见过靳无欢有过什么别的表情,几乎都是万年不变的冷傲,何曾有现在的无助和哀伤,眼睛红红,想必是刚刚哭过了。
她眯起眼看着靳无欢,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她,她和靳无欢一样,身上背负的东西太多,同为女儿身,却都是这样的命运。
“无欢……我……”楼卿宸有些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现在态度强硬不起来,她不想用强硬的态度逼迫靳无欢坚强起来,如果她还是这样的态度,那就真的是心太硬了,她把语气放的尽量和缓。
靳无欢将手中的剑鞘捏的疙瘩疙瘩响,紧紧地看着楼卿宸,目光又有一瞬间的迷蒙,微张着嘴,试探道:“卿宸,你怪我么?”
楼卿宸迷惑地看着她,略微表现出了一丝意外,道:“我为什么要怪你?”
靳无欢微微垂下眼眸,表出了一些愧疚和惶恐的情绪,道:“我爹的事……如果我爹不是为仇家卖命,也不至于……”
“不是你爹,还有会别人。”楼卿宸打断地干脆,冷言道:“无欢,想要陷害宁王,手段有很多,当年参与的人有多少,你爹不过是其中一枚用得到的棋子而已,所以,你不用觉得愧疚,况且,你什么都不知道不是么?”
靳无欢双目噙着泪,紧紧地盯着楼卿宸,只逼的楼卿宸放软了心,伸手将她拥在怀里,轻轻拍着她因为抽泣而拗动的身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哭吧,都哭出来就好了。”
“无欢,你知道么,我也无奈,我比你更无奈,我要割舍的,比你要多的多……”
楼卿宸从未想过要去恨靳无欢,也没想到靳无欢会和自己有关系,恨这种事情,不该夹杂在自己和靳无欢之间。
彻夜难眠的楼卿宸第二日还是强撑着去上了朝,从今天开始,她要正式进入备战状态,首先,见到祁王的时候,她就要提起十二万分的精神,还有言昭华……她远远地就瞅见了他,见他意味深长地投来了一个眼神,她立刻就侧头避了过去,她已经决心,不能再跟他有任何牵扯,现在不像是一开始的时候,也不是跟他独处的时候,不需要再取得他的信任。
今早早朝前,祁王左等右等都没有等来那三个刺客的消息,便知道事情已经失败了,气急败坏地踢了半天桌角,现在脸上的怒气还没有消减下去。
楼卿宸现在和阴子远分析下来,那第四个出现的刺客,是为了来肯定楼卿宸的猜想的,但一定不是祁王派来的,而是济王,楼卿宸心中冷冷一笑,看来济王和祁王之间还是有些嫌隙,虽然面上和睦且有利益关系存在,但是都在背后捅对方刀子,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楼卿宸觉得祁王应该到现在还不知道济王昨儿个晚上拆了他的台。
济王虽然这一次也被楼卿宸和阴子远扒了出来,但是他还是没有出手,楼卿宸不好做什么,不过拿祁王先来开刀也不失为一个好开端。祁王喜欢攻心计,但是脾气太暴躁,容易冲动行事,所以楼卿宸打算很好的利用这一点。不过这风向一引,大约济王也快重出朝堂了。
朝堂上,最难解决的人不是有心计的人,而是言官御史,老祖宗的规矩,这些人有权利上奏各臣不当之处并且予以弹劾,且还打不得。总体来说,用八个字来形容,那就是,你要打我,我就骂你。这些饱读诗书的文人嘴皮子功夫极深,骂人从不带脏字还让人一下子听不明白,这些人又通常比较耿直,不会表现出偏袒那一方的样子,有的时候让龙椅上那位也头疼的很。
不过言明桓即位之后,倒是能让这些言官稍稍消停一阵,单看他之前能把那些弹劾楼卿宸的人一个个逼退且哑口无言,就说明他的嘴皮子功夫比起他们也是差不到哪里去的。
先帝的先帝信任楼安,先帝也信任楼安,所以言明桓信任楼卿宸,这是那些言官的总结。
但是今日,他们又旧事重提,拐着弯儿说楼卿宸不司其职。
楼卿宸就这么站着,没什么反应。
良久,等言官们唠叨完,言明桓手揉了揉额角,沉声道:“那么众卿是以为朝中多事好,还是少事好?”
其实众卿以为陛下这个问题比较好。
众卿于是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有言昭平胆子大,出列道:“臣弟以为自然是少事好,如果朝中多事,皇兄一人处理不过来,连同楼相都忙得不可开交,那我朝,是该有多混乱的局面啊,众位大人每每说楼相不司其职,那么本王敢问,众位大人是希望朝堂上一直混乱不堪么?难道和和平平不是你们希望的?”
年纪轻的几个言官胆子小,没有年纪大的几个脸皮厚,经言昭平这么一说,吓得赶紧跪下三呼“微臣不敢”。
楼卿宸嘴角微扬,她一般不太说话,除了必要的上奏回禀,她不说话,不说话总挑不出错了吧。
“本王看楼相好像从来未出来反驳过一句什么,任凭言官们说什么都不说话,不知这是为何?”
楼卿宸瞥了眼旁边站着的祁王,略沉吟道:“听祁王殿下的语气,是要为臣打抱不平了?”


、我想开口,舌战群儒

祁王怎么会想为楼卿宸打抱不平呢,他想挑事情呢,最好挑的楼卿宸气的直跳脚,最好挑的楼卿宸出来动手。
诚然,这是祁王的一厢情愿,他小看了楼卿宸的隐忍能力,楼卿宸一直都知道,沉默是金,我不说话,你就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也不会被轻易套话,也不会被牵着鼻子走,唯有不说话,对方才会说更多话引自己说话,说得越多,风险就越大。
祁王言昭轩分明有些不太痛快,轻哼一声道:“本王怎么会为楼相打抱不平呢,楼相多心了。”
楼卿宸挑了挑眉,不卑不亢道:“既是如此,祁王殿下还是不要说话比较好,免得教众位言官们以为祁王殿下有偏私那一方的想法,到时候也被白白弹劾一番那就不太划算了。”
祁王白了她一眼没说话,现在他有些明白了,楼卿宸不过是在等他说话,再从他的话里接话,楼卿宸这个人狡猾的很,总能巧言令色地从一句话里面断章取义,说出点让人误会的事情来。
言明桓按在太阳穴上的手一直没放下来,甚是苦恼的样子,他其实很清楚,楼卿宸这张嘴是说不烂的,要是有机会,她是肯定能来一场精彩的舌战群儒的,只是很不巧被他猜中了,今天是真的来了一场舌战群儒。
“敢问楼相,楼相在相位这一个多月来,除去云南事务,可有别的成就?下官可听说楼相有当年楼安的风范。”
楼卿宸侧身望过去,是自她父亲之后的新御史张旷林,名单上除去孙蒙,就是他位居榜首,当年方仲仪下台,张旷林三日后就做了御史,这就是跟着济王祁王助纣为虐得来的位子,至今十年都屹立不倒,也算他忠心旧主才得以保住自己的地位,可见其手段,楼卿宸平静道:“本相有自己祖父的风范,这有何问题么,祖孙二人一脉相承而已,张御史问题问的极好,别的成就,张御史希望本相有何成就?丞相乃是百官之首,助理万机,何为助理,如果什么事都是本相一人做了,那张大人是不是还要说本相愈矩了?”
张旷林脑子回路跟不上楼卿宸说话的速度,只能对着她干瞪眼,还未开口,参知政事胡维德就顶了上来,义正言辞道:“如若楼相的作为都是有功于我朝,那么谁会说楼相愈矩?”
楼卿宸知道胡维德是出了名的犟脾气,比砖头还死板,看他那挺直的腰板,是铁了心要跟她杠上了,于是不紧不慢道:“胡大人此言差矣,如果朝堂上的万机都由本相一个人日理了,那么要胡大人来做什么呢?”话毕,眼睛往其他爱卿身上扫了一圈,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要众位大人来做什么呢?来拿着俸禄看本相做事么?”
胡维德一时语塞,大吐了两口气,把白胡子吹得老高。
“众位大人无非依旧是担心我年轻,挑不起重担,可又有谁规定了丞相一定要年迈者为之?”
中书侍郎李洪川挺身而出,自信满满道:“下官以为,年长者自是有年长者的优势,阅历足,经验厚,处理事情自然要得心应手一些,楼相年仅二十岁就位高权重,且楼相出仕之前下官从未听说过楼相在外面露脸,更别提有什么作为了,老祖宗的规矩,在朝为官不是靠家世,是要靠本事,楼相连科举都没有参加,就身在相位,能让人心服口服那才是奇怪的。”
楼卿宸颇为嫌弃地瞥了一眼李洪川,道:“李侍郎觉得只有年长者才能为官?那是否有能力者,也只能等到过了而立才能出仕呢?这不是屈才呢,那照李侍郎的说法,我朝倒并非以本事来定官位高低,反而是凭借年纪的大小了,可年轻者有年轻者的优势,年长者有年长者的优势,若是因为年纪太小而不能委以重任,这岂非大冤屈?”
言明桓微蹙着眉头看着下面这骂人不带脏字的众位爱卿,又一次吃力地将手揉上了额角,但也没说话,等着他们接着吵。言昭华躲在人堆里饶有兴致地听着这群人唇枪舌战,心里暗叹了声楼卿宸好口才,他远目了一下楼卿宸,该女子嘴角带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自信的很,要说她巧舌如簧的确是贬义了,伶牙俐齿形容她好像又比较小家子气了,不过这样在大殿上和众爱卿“打成一片”的丞相,楼卿宸是第一个。
“众爱卿善言辞,但是朕要的是会办事的,楼相有没有办事,朕心里一清二楚,朕都没发话,众爱卿是如何知道楼相是否做好了自己的事情?”言明桓淡然道。
“陛下,臣弟以为众位大臣都是明眼人,只是没想到,众位大臣好像眼前被雾蒙了似得,臣弟方才听众大臣的言辞,好像都觉得楼相身在其位不司其职,但是臣弟倒要问问各位大人了,自楼相上位以来,众位大人除了到处挑楼相的错,还干嘛了?”言昭平语气不算激烈,但是满满地带着讽刺的意味。
楼卿宸其实觉得有些意外,她没想到言昭平会这么快就倒向她这一边。
祁王转身对言昭平道:“如此说来,七弟你好像很支持楼相,处处为他说话,却也不知七弟是为何就这么相信楼相?”
言昭平对自己的大哥一向没什么好感,说话也是一向的不客气,轻蔑道:“倒还真是臣弟亲眼见着了才这么说的,云南事务无一不是楼相亲力亲为,回朝之后,虽然楼相没有办什么大事,但各种小事楼相还是处理的井井有条的,要说能不能找得出纰漏,那就看众位大臣喜不喜欢鸡蛋里挑骨头了。”
但凡四位正常的人,都不会承认自己喜欢鸡蛋里挑骨头,没事找事的,于是这剩下的人都面面相觑缩在下面不敢说话,祁王略不满地瞅了一眼言昭平,也回身站正不说话了。
今日这早朝上的一点都不愉快,楼卿宸下朝的时候觉得嘴巴有点干,想快些回去喝茶,刚刚同她对战过的大人们都有意无意地瞥她一眼匆匆离去,楼卿宸心里暗叹着气,待没多久,这些人就不会再出现在这里了。他们到死都不会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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