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丞相"男"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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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神,瞥了一眼被毁的不成样子的自己的房门,摇了摇头,才想站直身子,剑光眼前一闪,楼卿宸下意识地闭上了眼,抬手就要去挡,手腕已经被人扣住,用力束在身后,脖子前多了把剑,耳边因为带着面罩所以沉闷的声音冷冷道:“别动,都住手,不然,这年轻的丞相,就要身首异处了。”
阴延庭和靳无欢慌忙退出阵外,停下手看着这多出来的一个黑衣人,阴延庭拿剑指着他,喝道:“放开她!”
“四个人,看来算起来还是有纰漏,是本相失策了。”
反观这两个为她着急的人,楼卿宸反而异常的冷静,冷静到连嘴角都上扬了,但其实,在她说出刚刚那句话的时候,内心是颤抖的,她现在就只有他一个指望了,如果他赶得及……
作者有话要说:
、做恶人守则
截止至今天离开皇宫,楼卿宸都不太想再看到言昭华,但是现在,她非常迫切的想看到他,因为现在这个状态下,也只有他能出手相助了。
楼卿宸站在原地没有动,并且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安然无恙,她现在非常庆幸自己没有把脖子上那条黑围巾拿下来,不然这么锋利的剑轻轻一动,她就真该见阎王去了。
挟持楼卿宸的人见着他这么纹丝不动的样子,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甚至觉得,为什么他不怕?他松开她的手,用力按上她的肩膀狠狠地掐住,引得她闷哼一声咬紧了下唇。
“把玉交出来,饶你不死!”
楼卿宸淡然回答:“交了就真饶我不死?真是笑话。”她随手将手中的玉抛出,在空中划了一个优美的弧度以后,靳无欢同样也在地上滚出了一个优美的弧度伸手捞起了即将落地的翠玉。
楼卿宸摊手道:“好了,玉不在我这里了,随你怎么办吧。”她一直都告诫自己,做恶人不能觉得自己无辜,就算是当初换了楼卿宇的事情,那也是她心狠手辣自私自利绝不是苍天负了她。现在嘛,破罐破摔,爱怎么样就怎么样,马上就死也好,置之死地而后生也好,反正她就是不认输就对了。
阴延庭已经急得额上渗出了汗,拿剑的手都开始颤抖,心里谩骂了楼卿宸不知多少句,这女子实在作死啊作死!她怎么能这么做呢!这个时候了还要趁能,服个软会死么?现在他和靳无欢两个人摆好了架势和对面三个黑衣人随时都准备再次开战,楼卿宸这里还死活不知真是要急死他。
诚然,她不服软也不一定能活,但是这时候楼卿宸做出这样的反应着实也出乎阴延庭的意料,但是他佩服靳无欢的反应,再反观楼卿宸胸有成竹的样子,他愈发觉得今晚这场闹剧是有备而发。
“你找死!”利剑一挥,眼见就要砍下去,便听得他啊的一声,举在半空的手停住,面罩下的脸似乎异常狰狞,楼卿宸一个闪身,一掌拍在他的前胸,利剑落地,那人重重地倒地,背上插着一把飞刀,而从天而降的黑影翩翩落地,一把折扇翩然打开,瞅着地上那具尸体看了看,叹息道:“唉,插歪了。”复而又对蠢蠢欲动的剩下三个人瞄了一眼,对一旁活动肩膀的楼卿宸道:“楼相以为,这些人该怎么办?”
楼卿宸从容转身,留下冷冷的一个字:“杀。”
瞬间,刚刚停战的五个人再次缠斗起来,一时间刀风剑雨,杀气冲天。
言昭华听她这么波澜不惊却震慑人心的一个字微微震撼了一下,心里莫名燃起一个问题,她怎么可以这么拽?
楼卿宸却不这么想,她觉得这么做是应该的,再者说,今晚的事,本来就是算好的,虽然她不确定一定是今晚,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有人来,来的人强还是弱,但是今天她看到祁王、孙蒙都有意无意的接近她,尤其是对她手上的玉感兴趣,她就有些明白了,靳无欢家中原是一介布衣,她继承了她爹的好技术,易容的技术,按理说,她娘的玉不该被人知道,可祁王好像一副很熟悉很惊悚的样子,这就不太对了,且事后孙蒙也跟踪她到了太史院,让她更起疑心,她也明白为什么言昭华要一路跟着她,他也看出了祁王和孙蒙的不对劲,所以,等孙蒙走后,楼卿宸,言昭华,常开森三个人商量一番,就打算将计就计,看看祁王和孙蒙的动静,果真祁王沉不住气,目的就是这块玉。
但其实,楼卿宸也觉得自己今天对言昭华的信任程度爆棚了,她这样轻易的就相信了他,甚至完全没有过问,甚至还请他半夜来一趟,没想到他真的来了,还救她于水火之中,回想过去的一阵,他好像一直救自己于水火之中,她不知道再这样跟他接触下去,是好事还是坏事,他好像渐渐在看清自己,可自己,却好像完全看不懂他。
楼卿宸觉得有些乱了。
旁边的缠斗很激烈,那三人明显是高手,阴延庭和靳无欢二人本事再大,二打三总是吃亏。
而最让楼卿宸觉得惊讶的是,在这种情况下,这些杀手依旧十分敬业,打斗中,不忘自己原本的任务是要来抢玉,一边挥着刀子一边伸手乱抓一气,靳无欢一向讨厌别人碰她,尤其是男人,挥剑就要砍手的时候,楼卿宸在一旁阴测测道:“无欢,砍手太血腥了,处理起来不方便,挑断手筋就好了。”三个人皆是一愣,看着面前杀气腾腾的黑衣女子再一回想楼卿宸的话,好像这个女子最喜欢的事情就是砍人手啊,手上不免一抖,连刀都差点拿不稳了,阴延庭轻笑一声,持剑窜了过去,朗声道:“挑手筋这种事,我最擅长了。”
在阴延庭的积极参与下,三个黑衣人迅速被挑断了手筋,还顺带挑断了脚筋,被抹了脖子横尸当场。
言昭华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旁边旁观,他之前只知道楼卿宸心机深,现在没想到她手段也狠辣,杀这个字这样随意且霸气的说出来也就罢了,连刚刚砍手的事情都这么风轻云淡,不免连他都有点……意外,这真的符合她的性别么?他就这么站在她身边,都能闻出她身上冷血的味道,所以遇到事情的她,是这个反应?是这个气场?
阴延庭收了剑,身上的白衣服一点血迹都没沾上,施施然往楼卿宸身边一站,朝地上的一排横尸扫了一眼,道:“这些怎么处理?”
楼卿宸远远地看了一眼,道:“扔出去吧,会有人来处理的,要我们操什么心?”
阴延庭一摊手道:“你是不用操心,但还不是我来做搬运工么。”
言昭华盯着地上看了良久,才突然道:“今晚的事,楼相可有算漏的么?”
“除去这个有胆子把刀放到我脖子上的人,大约也没什么算漏的。”话毕,楼卿宸瞟了一眼言昭华,眉尖跳了跳,道:“瑾王今晚是算好了时间来的?”
言昭华诚实道:“没,在上头待了一会儿了。”
“所以殿下是在等本相身处险境的时候出来拔刀相助好让本相欠你一个人情?”
阴延庭砸着嘴道:“啧啧,瑾王殿下果然思虑周全。”
言昭华拢袖轻咳了两声,淡然道:“多虑了,本王不过是想看看他们的真实目的是否如同楼相所说而已。”
楼卿宸整了整脖子里的黑围巾:“那现在呢,殿下看到了么?”
言昭华收起扇子抄起手若有所思地看着楼卿宸,似笑非笑:“卿宸,你好像很狂的样子嘛。”
楼卿宸摇摇手道:“一般一般,不过是雕虫小技,不过殿下真的赶来,倒是让我吃惊。”
言昭华失笑道:“卿宸相邀,昭华岂能不来。”
阴延庭处理完尸体之后,拍着手往楼卿宸身边靠了靠,低声道:“他说什么?你邀他?你竟然邀他?你竟然邀他还不告诉我?”
楼卿宸嫌他刚刚碰过尸体身上不干净,蹙眉往旁边让了让,没有回答他,她偏头往靳无欢那里看了一眼,却见她手里攥着那块玉,神色低落的难以言喻,简直都愣傻了,楼卿宸眼神带着怜爱地朝她走过去,用手拍了拍她的肩膀,靳无欢默默地抬头,眼里有些湿润,却也极力地忍着没有哭,楼卿宸现在很能理解她的心情,她藏了七年的,以为是她娘的遗物的玉,居然是指证仇家的证据,这种感觉,就好像路边捡了个孩子养,养大了却发现那是仇人的孩子,可是已经有了感情,又不能掐死孩子,那种纠结之感,让靳无欢有点难以接受,甚至憋出了内伤。
“延庭,带无欢回去。”楼卿宸回头对阴延庭道。
阴延庭叹了口气,走上前,对靳无欢蔼声道:“无欢,回去吧。”
靳无欢没反抗,也没说话,用袖子随意一抹眼泪就紧咬着下唇疾步走了。
临了,阴延庭还意味深长地回头看了眼楼卿宸,以及正走上前同她并肩的言昭华,心情复杂至极,又不好说什么,只能带着沉重的神色匆匆而去。
不知是为什么,阴延庭只觉得这两个人站在一起是少有的合适,不管怎么看,这两个人好像就合该站在一起一样,他有点不痛快,很不痛快。
言昭华极目远方,眼神深邃的不见底,良久才沉沉开口:“那么,现在,楼相能告诉本王,孙统领和我大哥为何对靳姑娘的一块玉感兴趣了么?”
楼卿宸目光如剑,是啊,她是该说了,请他来帮忙的一个条件,就是要告诉他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屏息良久,她未说话,倒是言昭华继续道:“我没想到你是这样,就算今夜的事情是事先做好准备的,但是你的反应,出乎我的意料。”
楼卿宸语气中带着傲气森森:“身在相位,如果手段不狠辣,卿宸该如何在朝中立威?莫非是要以仁德待人?然后任人欺凌践踏?那还何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只说?”
言昭华似有些动容地侧了侧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良久才道:“本王佩服。”
作者有话要说:
、似是故人来
又是良久,言昭华开了扇子,洁白的扇面上映着月光,又问了一次:“我大哥,还有孙蒙,究竟和靳姑娘是什么关系?”
楼卿宸淡淡应道:“难道殿下看不出来么?”
言昭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看是看得带出来,既然他们两个人都对这块玉感兴趣,说明这块玉来头不小,甚至有可能是他们二人之间一个人的东西,我大哥是不太爱这些的,倒是有可能是孙蒙的,只不过,他们的反应居然会是要来抢玉甚至灭口,那么……只有可能是靳姑娘的仇家了。”
楼卿宸瞅了他一眼,赞许道:“是如此不错,但问题是,无欢一介无名的江湖人士,竟然能与祁王殿下和禁军统领有仇,这是不是她的荣幸呢?”
“卿宸,有时候你的说话真是……”言昭华笑着摇摇头,打着扇子道:“让本王又爱又恨啊。”
楼卿宸微微怔了怔,又爱又恨这四个字,她思考了一番,似乎不太适合用在这里,只微微蹙了蹙眉,答非所问道:“无欢家里七年前被灭了口,只留了她一个人,这玉是她娘留下的唯一的东西,她一直以为是遗物,没想到是证物,这算不算讽刺?宝贝了七年的东西,其实最肮脏。”她嘲讽的一笑,道:“居然想到回来取走玉,多此一举……”脑中忽然一条线绷紧,楼卿宸自己也被自己吓了一跳,她刚刚为什么没有想到,想到这里,她神色紧张起来,带着言昭华也挑眉看着她:“你怎么了?”
楼卿宸眯起眼沉声道:“前三个人来的时候,找玉和杀我是一起来的,一边杀我一边找玉,而后来的那个人,虽然挟持我,但是明显只要玉没想要我的命,不然他大可直接杀了我,那么……”
“那么,他们可能不是一道的。”
“原来殿下也想到了。”
“本王想到的,不止是这些。”言昭华缓缓道。
“或者说,那三个人其实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