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色攻略-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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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一伸,把不老实的人又给捞了回来,“不缺德也不行了,我现在只能对着硬得起来!你得负责!”
不是第一次听韩敛说不要脸的话,但这次却是陈空觉得他最不要脸的一次。不过更不要脸的还在后面,韩敛低下头,直接把他的嘴唇咬住了,不给他任何反驳的机会。
挣扎一秒,陈空放弃挣扎,伸手抱住了韩敛的肩,两人算是“爱火重燃”,亲得难舍难分。很快,亲吻已经不能满足渴望,韩敛手伸进陈空还未来得及穿好的裤子,先在前面摸了几下,然后就滑到了他后面,轻揉慢捏,时不时隔着布料刺激一下缝隙中间的一点,陈空喘息的声音在小小的空间里格外清晰、透人。
而就在韩敛马上要伸进禁地的时候,陈空突然一个用力,把他推开了。还没明白怎么回事,陈空下一个动作让韩敛愣住了。
陈空扑过来在他脸上又是亲又是啃,热情得比吃了春药好不了多少。
然后没过多久,陈空又蹲下身体,解开了韩敛的腰带,三下五除二把包裹在黑色面料里的东西放了出来,已经起了反映的器 官,虽然还不是最佳状态,却已经够让人吞口水的了。
陈空吞了吞口水,在韩敛不敢置信的目光下,张开嘴把顶端含了进去。
“唔”韩敛呻吟出声,虽然陈空不是第一次为他做这种事,但这么主动却还是头一回。他甚至感觉到陈空还在努力把自己的性 器往口腔尽头吞咽,每前进一点,就抽 插几下,快感一点点泻了出来。
“很好乖~再吞进去一点。”抚摸着陈空的脸颊,他鼓励着。陈空轻轻晃动着头颅,讨好着嘴里的东西。
视觉和触觉双重刺激,让韩敛简直快要把持不住,逐渐涨大的“凶器”撑得陈空嘴里满满的。
“你的技术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猛地,陈空抽出了嘴里的东西,伸出舌头在上面来回舔拭着,弄得整根东西都湿漉漉的,已经是完全勃 起的状态。最后甚至在那个顶部轻啃了一下,淫 荡的动作让韩敛差点泄出来。正要拉起陈空狠狠地“教育”他不能随便玩这种危险游戏,陈空却先一步站了起来,像没事一样把自己的裤子拉链拉上。
“陈空?”韩敛不明白他怎么了。
陈空冲他咧嘴一笑,“今天我没心情做,你呢先把那位洋妞小姐和小鬼儿子的问题解决了再‘纵情声色’也不迟。”说完看了一眼韩敛直挺的东西,啧!每次看每次都要咬牙。
“你在闹什么别扭?”韩敛就是脾气再好也不会任由他。何况他的脾气好,也只是对陈空而言。
都到这个地步了,他还是觉得他在闹别扭。陈空嘴角的微笑渐渐消失,伸手一掌拍在韩敛身后的门板上。
“韩敛,你想让我像只宠物一样对你逆来顺受,容忍你的一切,那你恐怕还得把我送到牢里去改造个几年,或者几十年或者你干脆给我弄个无期”
他三十五岁,该忍该让的他都做了,女人也好,男人也罢,他只想要一个真正对他好的人
韩敛,老子不发威你还真当我是“吃素”的中年大叔了!
“我问你!你说三年前就喜欢我的事到底是不是真的?”陈空盯着韩敛,后者脸上闪过一丝犹豫。咬了一下牙,陈空一步上前一把抓住了韩敛的那里。
热乎乎的肉 柱握在手里,感觉不是一般的诡异。
“你今天要是敢说一句谎话我就扯掉你这根玩意儿!”这是陈空这辈子最最恶毒的威胁。
韩敛看着他恶狠狠的表情,若有所思了片刻,伸出手刚要碰到他,门板外面突然被敲了两下。
“空哥,你在里面吗?”
陈空吓得一把甩掉了韩敛的东西。今天是搞什么鬼?一群人男男女女全他妈的往厕所跑!
“我在。”陈空冷冷说了一句。
“你还没好吗?大伙儿都等急了。”袁义仁有点奇怪地问。
“啊~这就出来了。”看了韩敛一眼,后者的面无表情让陈空皱了皱眉,随后打开门出去了。韩敛在门后,开门之后从外面是看不到他的。
“空哥,你没事吧?”袁义仁看着脸色不太好的陈空问。
“没什么,有点拉肚子而已。”陈空边说边要往外走,就听身后的人突然问了一句,“你不洗手吗?”
一咬牙,“洗!”陈空改变方向向洗手台过去了。
“空哥你刚才在跟谁说话啊?”
袁义仁这么一问,陈空心里一惊,他不知道袁义仁到底来多久了?自己刚才跟韩敛说的话,他听到了没有?如果听到了,那他现在这算是什么意思?
“没,我在打电话。”
“噢~”袁义仁看了看他,点点头,没有再问。
陈空心想这小子要是再问自己就要忍不住抽他了,可等他们回去之后,陈空都完全没有抽袁义仁的意思了,甚至还想谢谢他的“嘴下留情”。
他的手机,正安安静静地和他的烟一起躺在桌上。
第四十四章
陈空和袁义仁回到酒桌上,惊魂未定地坐下之后,发现一桌人也喝得七七八八了。陈空不明白了,自己走了不过十几分钟,这一个个的怎么跟喝了三天三夜一样。
“大哥,你也来喝呀!来嘛~!嗝~”大明舌头直打卷,说出来的话比夜总会的小姐还肉麻,拿着酒瓶子冲陈空直挥手。
陈空定睛一看,操!路易啊!还是十三的!
再低头往桌上一看,还不止一瓶!估计下来,就算没有人手一瓶,也差不多平均三人一瓶了!
“这是,谁点的酒?”想让公司直接破产么?陈空觉得自己的声音很空洞。
“不要钱不要钱!别、别人送的!”某个醉鬼喝着酒,表情陶醉的像喝着的“琼浆玉液”。
“是啊!那个姓方的死王八蛋送的!”
陈空一惊!方义信送的?第一个闪进他脑中的念头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这酒里该不会“加料”了吧?
“这怎么回事?”陈空转过头问旁边的袁义仁。
“空哥你走没多久,就有人送来了这几瓶酒,说是对方给你的贺礼。”袁义仁也有点茫然地说,“刚开始大家不知道是谁,以为是空哥你的朋友,后来才知道是那个叫方义信的送的。大家说不喝白不喝,就打开喝了。”
陈空眉一皱,问大明他们:“你们知道是方义信送来的还喝?”
“就是那王八蛋拿来的才喝的!那王八蛋把我们害得差点被枪毙,现在喝他个十瓶八瓶酒,怎、怎么了?”喝得神智都不清了,陈空不知道再骂他们有没有意义。
不过,还是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你们就不怕喝了吐出来……!”
“呕……!”不用怕,他们已经吐出来了。
有一个酒量不是太好的人已经先忍不住吐了出来,好在一旁的人反应快,拿了装汤大碗给接住了,不然这一吐,今天这饭,是谁也别想再吃了。
眼前这状况,再说什么也是无义。陈空重重叹息了一声,觉得反正都成这样了,就让他们放开了去喝吧!方义信钱多,愿意当冤大头他也不难拦着,只是无缘无故地给他送东西,就不知道他心里打得什么鬼主义了。
方义信,还是少惹为妙。怕不怕什么的先不说,现在的他,已经不是跟他们一条道上的了。
洋酒果然厉害,平时光听价格已经能让人眩晕了,现在喝了就更别提了。满室飘香,闻了也让人晕乎乎的了。
陈空本不想喝的,只吃了几口菜填填肚子,准备等会儿好把这群醉鬼送回家,可筷子没动了几下,旁边的人突然拍了拍他的肩。
“空哥,你也喝点吧!”袁义仁体贴地拿过酒瓶帮他倒了一杯,倒完还晃了晃手中的瓶子说了一句:“我特意帮你留的。”
陈空看了一眼自己面前满满的一杯,再多一滴就能溢出来的那种。
眉一挑,抬起头问:“你不会是想把我灌醉吧?”
袁义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还是特别纯真的那种。
“空哥你真会开玩笑!你的酒量明哥他们早跟我说过了,这一桌的人没一个是你的对手!我只是觉得今天这样的好日子,不喝点酒庆祝一下实在说不过去啊!”说着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我陪空哥一起喝,这样总行了吧?”
的确,酒这东西,一群人在一起别人都喝了唯独你不喝,就像个一群人里跳进个异类一样。一群男人里其他人都喝酒就你一个喝饮料,那你肯定会被叫做“娘们”。
陈空看了袁义仁一眼,伸手拿起自己的酒杯,“我们两个少喝点,等下还得把这群醉鬼送回家。”
袁义仁点头,“行!我们是‘点到为止’。空哥,我敬你!”
“嗯!”陈空举起杯子跟他碰了一下,有点心不在焉地喝了一口。相反,袁义仁就比较豪爽了,一杯橙黄的液体,一口全干。
“好好!”其他人突然开始叫好,“感情深,一口干!”
“大哥你也干啊!”
“对对!大哥也干!来个交杯酒!”
说得陈空有抽他们的冲动。
“干!干!你们怎么不跟他干?”
“大哥你放心!今天我们这里一人跟小仁来个交杯酒,他绝对逃不掉的!哈哈哈~”
那边,袁义仁笑眯眯的,好像别说是跟他喝交杯酒了,就是直接再跟他一起啃个苹果都无所谓。
气氛正好,大家兴致正浓,陈空苦笑一下,一仰头,把酒喝得一滴不剩。当然,杯子刚放下马上又有新的倒进来。总之,一时半会儿这酒杯是空不了。
推杯换盏之间,陈空觉得肚子里越来越涨,脸上越来越热了。他一个劲地吩咐旁边的袁义仁:“少喝点,等会儿要回家~”
也听到袁义仁在他耳边说:“嗯!知道了,放心吧”
陈空转念一想:你小子才是最不能让人放心的吧!
平时,陈空的酒量还算可以。多喝一点的话,也就多上几次厕所的事,今天他没怎么多喝,所以也没去上厕所,只是,为什么
“呕……!”捂着嘴,陈空在路边蹲下,肚子里已经“翻江倒海”,他马上要忍不住了。
物似主人型,方义信个王八蛋送来的酒果然是“穿肠毒药”!
“空哥!忍着点,马上就要到了!”袁义仁扶着他,不停地拍着他的背。
“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陈空用手背抹了抹嘴角,因为没吃多少东西,他吐出来的基本就是些酸水,不过正因为如此所以才更难受。
“其他人,送回去了么?”被扶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陈空不忘问一句自己兄弟们。
“放心吧!明哥他们有几个没全喝醉,都叫计程车回去了。”
“那、那就好!”
“我送你回去吧!”
陈空觉得自己脚下生风,想自己回去也太可能了,只有点点头。袁义仁站在路边一招手,拦下一辆车,架着陈空一起坐了进去。
在车上,陈空小睡了片刻。也不能算睡,因为头有点疼,他一直处于半梦半醒之间。
人不是什么好东西,送来的酒也这么“上头”。
有点难受地拍了拍额头,陈空忽然听到头顶上方有人在自己耳边说:“再坚持一下,很快就到了。”
陈空没说话,半天之后,“嗯”了一声。
袁义仁果然没骗他,不到一刻钟他们就到了。只不过到的不是陈空的家,而是袁义仁的家。
把陈空扶进卧室,然后轻手轻脚地放在床上,袁义仁看着已经昏昏欲睡的人,男人刚才满脸通红,现在似乎好一点了,他的头发好像长得特别快,不过几天,刘海都出来了。线条分明的脸充满男性气息,胸口随着呼吸缓缓起伏着,微微张开的嘴唇里,吐出来的空气都带着一股酒味。
袁义仁看了陈空一会儿,弯下腰,解开了陈空原本就有两颗纽扣没扣的衬衫
“空哥,你怎么能这么没有防备”口中喃喃自语着,看着陈空结实的胸肌,袁义仁的手覆了上去,感受到皮肤下心脏有力跳动。
三十多岁的男人,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