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胜人生一场醉(笑傲江湖同人)-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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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眼,又见鲍长老在一旁挺着兵刃,虎视眈眈的,随时准备上前帮手。心里着急,他已经试出林平之功力甚浅,经验也不足,出手不够狠辣,经常会错失一些良机,比起令狐冲来还是尚有不如的,今日如不杀了他,被他回去再潜心修炼个两,三年,自己就不是对手了。
当下大喝一声,潜运内力,忽进忽退,绕着林绛轩身子乱转,剑招如狂风骤雨一般,越来越快。
鲍长老在一旁看得眼睛都花了,只怕自己上去夹攻也没有十足胜算,灵机一动,拿出一个哨子放在嘴里,嘘溜溜吹了几声,声音远远传了出去,然后才挺兵刃冲入战团,大声道,“林公子,教主马上就到,我们奋力拖住这恶贼,莫要被他跑了!”
岳不群大惊,鲍长老口中的教主肯定是号称武功天下第一的东方不败,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天下无敌,眼前这两人就已经很难对付了,今日胜负难料,要是再来一个更厉害的,只怕自己要死无葬身之地。
虚晃两招,忽然一扬手,几道寒光闪过,林绛轩与鲍长老连忙闪身后撤。
岳不群趁机尖声道,“魔教妖人,专会以多取胜,今天放过了你们,下次再要撞在我的手里,就绝不留情了。”说罢纵身而起,迅捷无伦的从另一面飞奔下山。
鲍长老‘呸’了一声,“这龟孙子是不是有病,说话这般尖声尖气,还说得这么不要脸,以为他在台上唱戏不成!”
一回头却见林绛轩缓缓坐倒,一手捂住了左腿,脸现痛苦之色,大惊,“林公子,你怎么了?”
林绛轩还是吃了年纪轻,功力浅的亏,腾挪跳跃的功夫比不得鲍长老这类老江湖,刚才岳不群扬手发暗器,他虽然也及时反应,跃起闪避,但到底慢了一步。
这时就觉得腿上火烧火燎地疼,却看不见什么东西,估计是钢针之类的细小暗器,已经扎进肉里去了,感觉十分不对,恐怕还是喂了毒的。
苦笑道,“鲍长老扶我一把,看来是被他的暗器打中了。”
鲍长老不敢怠慢,只怕岳不群忽然回转查看,那可就危险了,抱起林绛轩火速下山。
走到半路上,就见人影闪动,东方不败带人迎了上来,看来他刚才虚张声势地几声哨响还真被山下的人听到了。
东方不败看他竟是抱着林绛轩的,脸色一沉,“你做什么?”
鲍长老冷汗直冒,“启禀教主,刚才在山上遇到了岳不群,属下无能,保护无力,林公子腿上被那厮的暗器打到了,只怕有毒…”
手上一轻,人已经被东方不败接了过去,“回去吧,去让杜长老把他那边的桑三娘带过来,快点!”
桑三娘惯会用毒,是个中高手,鲍长老领命,飞速去找杜长老,心里不停地念佛,只盼林绛轩伤得不重,不然自己的罪责可就大了去了。
谣言不可信
是谁说中了毒的伤口会麻木无知觉的,明明能疼死人的好不好!
林绛轩的腿上是被岳不群的毒针射中了,还好华山派不精于用毒,岳不群喂在针上的毒药虽然很烈,但是并不难解。
桑三娘赶来之后用磁石帮林绛轩把针吸了出来,又外敷内服了点药就说没事了,将养两天就会好。
桑三娘四十余岁年纪,干练麻利,林绛轩觉得她比杜长老,鲍长老几个还有气概,在东方不败面前虽然也是恭恭敬敬的,但并不缩手畏脚,取针解毒什么的,都动作纯熟老练,确实是个中高手。
若不是疼得厉害,搅得人心烦意乱,林绛轩定要好好谢人家一下。可惜现在全部精力都被用在忍着腿上的炙痛,实在说不出话来。
不但说不出话来,连身边的事情都觉得有点恍惚,耳听的东方不败仿佛是又在问鲍长老当时和岳不群打斗的情况,鲍长老认真作答,过了一会儿又响起桑三娘的声音,好像是在说他的伤势。再然后就没有动静了。
迷迷糊糊靠在床头躺了不知多长时间,身边微微一沉,有人坐了下来,“你感觉怎么样了?还疼是吧,桑三娘说对付这种毒没有什么好办法,就算敷了药,也要疼五,六个时辰的。”
林绛轩睁开眼看看,无力道,“东方,你说的不对,不是还疼,是还很疼,跟用火在烧一样,哎,真是恨不得把那块肉剜下来,”稍许挺挺腰,换个姿势躺着,“这个该死的岳不群,偷了我的东西还想杀人灭口!五岳剑派找了这么个人当掌门,以后前途堪忧啊!”
东方不败给他擦擦额头上的冷汗,“你最近就先跟在我身边吧,我已经派人去盯着岳不群的行踪,等杀了他,你就安全了。”
林绛轩微笑一下不答,心想自己可真是越来越习惯这些古人的野蛮做法了,听说他要去为自己杀人,一点没有以前的不适应,还觉得就该如此,嗯,还稍许有点开心。
可惜只笑了一下,就被腿上阵阵袭来的疼痛把笑容噎了回去。大恨,差点就想去锤床,这落后的破地方,连个麻醉药止疼剂都没有。
顾忌到东方不败在旁边,人家是自己新上任的情人,反之亦然,自己也是头天上任,结果这么没用,一出去就受伤不说,受点伤还要大呼小叫的,实在太是有损形象了,面子上下不来啊。
咬紧下唇,强忍着不做声,放任自己沉浸在对止疼药的无限向往中,忽觉眼前一暗,额头上一下温润,知道是被亲了一下,心中安慰,不过也说不出话来,只能勉强翘翘嘴角。
过了一会儿东方不败又问,“要不要吃点东西?”
林绛轩摇头,“吃不下,算了,饿一两顿也没什么,等桑三娘说的那六个时辰过去了再说吧。”睁开眼,十分期待地问道,“现在过去几个时辰了?”
“快两个时辰了,你睡一觉吧,明天早上肯定就好了。”
林绛轩哀叹,闭着眼睛想我也知道睡一觉就好了,问题是这个难度太高,今晚怕是睡不着的。
听到有衣物的窸窣声,东方不败脱了外衣也躺上床来,靠在旁边,伸手把他搂在怀里,另一只手伸下去,轻轻捂在腿上伤处,微运内力,“热一点这药的效力就能发散得更快。”
林绛轩很想开个玩笑,说你借机沾我便宜,要热一点,叫人拿热手巾来敷着就好,用得着你这么小题大做,损耗内力来干这个。
奈何实在说不出话来,只得随他去了。
熬到半夜,疼痛稍减,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再一睁眼,天色已经大亮,不过四周静悄悄的,应该是大家都不敢来打扰,不但不敢打扰,连能发声的鸡鸭猫狗之类也统统顺手捉走,所以除了鸟鸣虫叫,就没有其它声音了。
桑三娘的药很灵,说得也很准,过了这么几个时辰,果然就不疼了,林绛轩的伤势是没什么的,被针扎了两下,虽然深,但实在也算不得什么大伤,主要是毒,现在毒性去了,伸伸腿,觉得动作自如,应该是没有大碍了。
长出一口气,“总算好了,这可真要了半条命。”
一侧头,只见东方不败靠在一边看他,除了眼神里有一丝关切,脸上是万年不变的淡然自若,也看不出是一直没睡还是被吵醒了。
“早啊,东方,昨晚累得你也没睡好吧。”林绛轩是真的有点愧疚。
东方不败也不说自己睡好没睡好,眼光下移,忽然一笑,“你这也太漂亮了点吧。”
这话以前好像东方不败也说过,就是那次帮林绛轩涂药的时候。那时林绛轩还会有点不好意思,现在两人一起依偎着睡了一晚,他倒想开了,日后和他最亲密的人就是旁边这一位,不必太过拘谨矜持。
主要也是实在没什么好矜持的,他又不是大姑娘小媳妇,以前一到夏天,还不是经常会穿着汗衫短裤四处乱逛,穿条泳裤去泳池游泳。
就算是大姑娘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好多泳池里的姑娘穿得比他还少呢,虽然是上下两件,不过那两件的布料加在一起也没有他一件多,大概都认为给人看看也不会少块肉,被看多了还会洋洋自得,沾沾自喜一番。
昨天桑三娘为了给他治伤,将他的裤腿从下到上给剪开了,这时就整条腿露在外面,冰肌玉骨,细白莹润,纤长笔直,骨骼清秀,又不失力度,十分养眼。也难怪东方不败又要夸一次。
便也笑道,“怎样,东方兄要了小弟没有吃亏吧?”轻轻揉揉肚子,“这可饿死我了,昨天就只吃了早饭。”
东方不败拍手唤人进来,准备热水洗漱,再端早饭来。
林绛轩忽然想起一事,“鲍长老呢?昨日多亏了他,东方,那岳不群的确十分厉害,我受伤主要是因为自己学艺不精,你可别把鲍长老给……”
东方不败扔给他一条热手巾擦脸,“你总是这么婆婆妈妈的,放心,没把他怎么样,本座派他去找群不群了,哼,鲍长老年纪也不小了,这次办事实在有失水准,害你受了伤,本该好好罚他的,我就怕你要唠叨,所以让他将功折罪,去把岳不群找出来。”
林绛轩替鲍长老擦把汗,这邪教组织果然是不能随便加入的啊,明明救了自己,没错有功的事情,到了他们教主嘴里就成了要重罚的过错了,还没处申诉说理去。
摇摇头,先吃饭,这种思想认识上的差距,不是两三句话就能说清楚的,以后有机会再慢慢沟通吧,省得总给人一个婆婆妈妈的不好印象。
鲍长老估计是压力巨大,所以十分神速,过了十来日就传回消息,说到岳不群带人往恒山去了,路上偷听他和门人弟子说话,那意思好像是要趁令狐冲还没有回山,将恒山派的弟子一网打尽,抓回华山。
看岳不群那样子,应该是有个大计划,他自己动身去恒山的同时,还派人同时去嵩山,衡山,泰山散布消息,说道华山绝顶发现一处石洞,内有各派失传武学,他身为五派总掌门,绝无藏私之理,因此上邀各派高手前去华山,定下一日,大家同去观看。
另外任我行也派人在探查此事,同时调了大批人手也准备往华山去,不知是想螳螂捕蝉还是有其它想法。
他们这里离华山不远,既然这样,正好安心再住些日子,等岳不群回华山了再去找他算账,顺手还能收拾掉任我行的一大批手下。
林绛轩养了这些天,伤势已经大好,于是到了晚上就开始有些惴惴,前些天有伤,不能多想,还不用多操心。那现在伤好,是不是该干点什么了。
只是他又实在有些担心东方不败的那个特殊情况,不知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愿不愿意给人知道、或是看见,因此自己主动也不好,不主动也不好,实在很为难。
这晚忍不住又表了一次态,“东方,我其实是比较无所谓的,你高兴就做,不高兴就这样也挺好,不用多顾虑我的想法,我愿意和你在一起,那就是喜欢你这个人,不会在意其它,你怎样我都喜欢的。”
东方不败在给鲍长老写一份手令,要他也调一批人往华山去,因为比较重要,所以不能口头派人传令,他要亲自动笔写,忽然听了这通没头没脑的话,放下笔,抬起头来,细细地看看林绛轩,看得林绛轩十分尴尬,也觉得自己这话说得很没水平,“你接着写,接着写,别介意,我随便说说的。”
东方不败封了手令,出门去,招来杜长老,命他尽快派人去传令,又吩咐了几句其它,这才回到房中。
走到林绛轩跟前,伸手摸摸他脸,“你有多大年纪了,十九岁?二十岁?”
林绛轩低头算算,他以前是不知道林平之到底有多大的,后来幸亏去了一趟洛阳王家,从外祖母的口中套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