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八部之大理世子-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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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做跳跃运动的段誉答道:“无量山的确在大理,可是李秋水却不在大理,我们要找她的话,得去西夏。”
受人之托自然就要忠人之事,这是萧峰历来的行事准则,当下便决定远赴西夏,寻找李秋水。段誉本就无所谓到什么地方去,只要身边有萧峰,哪里都一样。
沿着官道向西走了近百里,天色擦黑时两人才来到一处镇甸,万幸不至于再露宿野外。
萧峰见段誉在客栈木床上咕噜噜的来回滚动,似乎十分高兴的模样,问道:“这家的床格外绵软吗?”
段誉坐起身,悲愤道:“我已经很久没见过床了,早忘了绵软和不绵软的区别。”
萧峰想起他这一阵子始终在外奔波,略有歉疚道:“我胡打海摔惯了,倒是忘了你受不得这个。”
段誉再度扑倒在被褥间,哼哼了两声道:“我也没那么娇气。”
萧峰倒了杯茶水,问道:“你喝水吗?”
段誉的脸闷在被褥里,含糊不清道:“不要。”
萧峰自己喝了那杯水,见窗户半开着,又上前关好,侧耳听了听四周声音,没有什么异常,便道:“早些歇息,明日还要赶路。”说完自己就先笑了:“自打你我相识以来,你便一直跟着我各处奔波,竟没有一日的安稳。”
段誉却没应他,竟然就那么趴着睡着了。
萧峰摇头一笑,上前替他把鞋子脱掉,又拉开被子给他盖严实。
桌上烛光投射到床边来已经十分微弱,段誉入眠的模样看起来安静而美好。
萧峰伸手拨开段誉额边的碎发,露出那道浅浅的伤疤,他用食指轻轻摩挲了片刻,眉目间尽是惋惜悔疚。尽管是在睡梦中,那张脸上也仍旧透出无法遮掩的疲倦。
段誉半夜里猛地醒来,四周一片漆黑,他惊慌的伸手往旁边摸了摸,在触到熟悉的温热时才松了口气。
许是醒来的太突然,竟然再没了睡意,他平躺在床上,有点后悔,这大好夜晚,孤男寡男,他怎么那么早就睡着了?
想到这里,他又有些幽怨的看看身边,比起动不动就精虫上脑的自己,他家大哥也太清心寡欲了吧!不对,简直就是神仙,怎么能一点生理需求都没有!他俩也已经在一起好几个月,这么久的时间里就只做过一次!一次啊混蛋!
说起来那次在关帝庙的时候,萧峰的表现大出他的意料之外,温柔什么的就不用说了,可是那技术也太娴熟了点有木有。段誉撇着头看着黑暗中萧峰的轮廓,心里咕噜咕噜冒了点酸水,作为一个三十岁的拥有大好前途的直男,当年没落魄的时候必然是美女环绕,从康敏那种级别的都被他勾的春|心|荡|漾就可见一斑了。(康敏插花:春你妹啊!荡你个头啊!你这个贱受欲|求|不|满关老娘什么事啊!擦!!!)
段誉越想越觉得自己吃亏,虽然上辈子私|生活不怎么检点,可这辈子可是根正苗红的黄瓜菊花双洁星人,非但如此不说,经验已经那么丰富的萧峰居然对他还没有欲|望?郁闷到了极点的世子,恼羞成怒的……打起了飞机。
萧峰早在段誉初醒时便也睁开了双眼,段誉似乎很是慌张,在伸手过来确定他在身边后才平静下来。萧峰挑了挑唇角,经过许多事后,这种被需要的感觉对他来说何其珍贵。
可是他家义弟似乎没了睡意,眨着一双明亮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从气息长短来看,似乎在烦恼什么事,心情不怎么好。如此过了一会,他的气息忽然变得暧昧起来。
萧峰疑惑了片刻,忽而察觉出什么来,立刻尴尬了,迟疑道:“小誉,你在干什么?”
段誉被吓了一跳,手上的东西立刻软了下去,他暴跳如雷的坐起来,怒道:“你想害我不|举吗!”
萧峰也后悔自己的莽撞,男孩子这个年纪自渎本来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段誉听萧峰不说话,更加生气,可是对着萧峰又实在难说出什么过分的话来,以前这种事上的那些话总觉得会亵渎萧峰,可是本来就郁闷非常,偏偏还被萧峰打断,一口闷气憋在胸口,真是卡的难受。
萧峰见段誉坐在那里,似乎气急的大喘了几口气,扑通一下躺在床上,还把被子拉起来蒙在头上,蜷缩成了一小团,顿时更加过意不去,想了想,往那边凑过去。
段誉气鼓鼓的躲在被子里,冷不防萧峰的手臂从被子下面伸了进来抱住他,正有点发愣,萧峰的一只手朝下摸了过去。
本来已经软了的东西,不一会就在萧峰温热的手中精神抖擞起来。段誉哼了一声,脑子里扑簌扑簌炸开了花,刚才的那点怒火早就扔到了九霄云外去,他两手胡乱把裹在身上的被子撩到一边去,背部直接贴在了萧峰的胸前。
萧峰低下头来在他颈边亲吻了一下,低声道:“刚才是大哥不好。”
段誉已经酥软的说不出来话。萧峰环在他腰上的那只手探进他衣襟中,隔着亵衣从腰间一路向上抚摸。段誉侧过头去,在黑暗中和萧峰接吻,喉咙间时不时溢出几声低哼。
萧峰慢慢进入他的时候,他才忽然颤着声音道:“就是你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已经河蟹到了极点╮(╯_╰)╭
以上是今天全部内容,晚安!
、88别样缱绻
这番纠缠;一直到了鸡鸣五更才止歇。段誉酸软无力的缠在萧峰身上,再不肯动弹半分。
萧峰温厚的手掌在他脸颊上摩挲,柔声道:“你再睡一会。”
窗纸外已经透着朦胧晨光,室内不再漆黑一片。段誉看着萧峰温柔似水的眼神,恨不得溺毙在里面。
他往萧峰怀里使劲拱了拱;哼叫了两声道:“睡不着;腰酸。”
萧峰一手按在他腰后轻轻揉捏;低声道:“我就说你会不舒服;你偏不听;非要没完没了的来缠我。”
段誉朝着萧峰胸口咬了下去;萧峰轻嘶一声道:“诶,你当真是哈巴狗儿变的小妖怪吗?”
段誉恨恨的咬着那**的肌肉不放,怎么会有人能忍着好几个月都不做;好不容易做一次,居然还不想做全套?
萧峰倒也不觉疼痛,任他咬着,说道:“你年纪还小,沉溺此事总是不大好。”
段誉不满的抬头道:“我跟你在一起那么久了,一共只做过两次,这算哪门子沉溺啊?”
萧峰摸了摸他的发顶,说道:“你模样生的俊俏,人又聪明可爱……”
段誉被夸得飘飘然,正喜上眉梢时,又听萧峰道:“想与你亲近的人自然车载斗量,别人未必便如我这样,你这般年纪要是伤了身子,将来后悔可就晚了。”
段誉一把推开他,猛地坐起来,愤然道:“哪来的别人啊!你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萧峰不大自然的看他一眼,也慢慢的坐起身来,低声道:“你这性子,我也算是清楚几分,不过是提醒一句罢了,你别太在意。”
段誉大怒道:“萧峰,你的意思是我跟别人搞完之后,又来纠缠你吗?”
萧峰听他说得难听,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段誉等了半天,萧峰都一言不发,他心底凉了半截,回身摸来自己的衣服胡乱穿上。
萧峰迟疑道:“你干什么?”
段誉冷冷道:“既然萧大侠这么嫌弃我,我还留在这碍你的眼吗?”
萧峰道:“你别胡说,我何曾嫌弃过你。”
段誉怒道:“你刚才说的什么话,转眼自己就忘了?”
萧峰叹气道:“我随口说一句,你何必计较,横竖我早就认栽,你那些糊涂账,我都懒得再计较了。”
段誉愣了愣,疑惑问道:“那你的意思是?”
萧峰尴尬道:“我也不是初经人事的毛头小子,你那些……嗯,那些本领,我自然领会的。”
段誉茫然了片刻,脸唰的红了。难怪萧峰说这样的话,搞半天是因为他技术太好!他又忐忑起来,刚才生气时的理直气壮顿时消散的一干二净,这些“本领”当然是多年磨练出来的,固然和现在这具身体没什么关系,可那些过去也是不争的事实。
萧峰见他羞窘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心里早就后悔的跟什么似的,好端端的说起这个干什么。
段誉咳嗽了一声,强作镇定的说道:“那个,那个都是老早以前的事情,自从来了这里以后,就完全没有了。”
萧峰默默的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段誉又觉得委屈,开口道:“可我看你,才是真的历史丰富。”
这招四两拨千斤,瞬间让萧峰神色尴尬起来,段誉再接再厉道:“自打我做了段誉以后,从头至尾就只有你一个。”
萧峰果然露出一丝惊讶来,段誉在心里狠狠的把过去的自己抽打了上万遍,却怯怯的说道:“你要是连我上辈子的事都计较,那我也没办法了。”
萧峰低声道:“我早就说了,我不计较的。”
段誉忽然异想天开道:“大哥,其实你是在吃醋吗?”他本是随口一说,谁知借着窗外微弱晨曦,他惊奇的发现,萧峰脸红了。
段誉失笑的呆了片刻,扑上去抱住萧峰狂亲了几口,郁闷的说道:“这么甜蜜的事,怎么被你搞的好像我们要分手一样?”
萧峰蹙眉道:“何时说过要分手,明明是你在闹别扭。”
段誉委曲求全道:“我错了,我不该闹别扭。”心里大笑了几声,怎么他家大哥这么可爱!
天色大亮时,萧峰和段誉从客房里出来。光天化日之下,段誉总要做出些人模人样来,也不再好意思继续黏在萧峰身上。
两人用过早饭,就出城一路向西而去。去往西夏的路途中,越是往西就越是荒凉,路上行人也少,有时走很久都见不到一处城镇。
段誉此时再不是当初那个走一小段路就要喘三喘的菜鸟,施展凌波微波和萧峰日夜兼程的赶路,也不觉得如何。
如此行了六日,渐渐近了西夏边境,这天错过了宿头,直行到天黑,仍是在山道之中,越走道旁的乱草越长。
段誉左右看看,说道:“大哥,咱们是不是迷路了?”
萧峰道:“如今也难辨方向,不如且找个山洞或是破庙,露宿一宿,明早太阳出来再走。”他放眼道路崎岖,乱石嶙峋,若只是他自己,什么地方都能躺下来呼呼大睡,但要找一个能让段誉宿息的干净地方,却着实有些不易。
两人又朝前奔出数里,转过一个山坡,忽见右首山谷中露出一点灯火,段誉喜道:“那有一户人家!”
萧峰道:“看来只是家猎户山农,我们不如就去那里借宿。”
两人向着灯火快步走去,那灯火相隔甚遥,走了好一会仍是闪闪烁烁,瞧不清楚屋宇。这荒郊野外,平添几分诡谲恐怖。
段誉有些毛骨悚然道:“我们不是撞到鬼打墙了吧?”
突然萧峰低声道:“邪魔外道,在此聚会。”
段誉凝目望去,那灯火发出绿油油的光芒,迥不同寻常灯火的色作暗红或昏黄。两人已经行走了一段路图,可那绿灯仿佛也随着他们前行而前行。他想起撞到摘星子的那次,疑惑的说道:“难道又是星宿派吗?”
萧峰道:“咱们有事在身,没空跟这些人纠缠,随他去罢!”随即拉着段誉不疾不徐地从来路退回。
忽一道声音说道:“你们想这般挟着尾巴逃走吗?真要逃走,也得向老祖宗磕上三百个响头再走。”
段誉不忿道:“这家伙怎么这么讨厌!”
萧峰不欲节外生枝,便道:“他们也不知咱们是谁,何必跟这等宵小计较。”
两人再走十余步,那声音又飘了过来:“男的要逃走,也就罢了,这雌雏儿可得留下,陪老祖宗解解闷气。”
两人一愣,段誉指着自己道:“他说的是我吗?”
萧峰沉着脸转过身去,只听得那声音又道:“怎么样?乖乖地快把雌儿送上来,免得老祖宗……”
他刚说到那个“宗”字,萧峰气吐丹田,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