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吴三桂-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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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时候;既高兴又伤心。我还发现她有身孕,据说是她丈夫的遗腹子。”落日抱着哭成泪人的依玛;安慰着已情绪失控的妻子。
我也擦了擦脸上的眼泪;为他们一家伤心难过。要不是遇上我;他们刚团聚就又要被分开。到时候什么能再团聚谁也不知道了。
落日说:“玛花告诉我们一些秘密。说依玛的家族早在十年前就被人消灭了。恐怕不会有后人留下来;玛花和腾格是最后的后人了。而玛花的丈夫是另一支神秘家族的一员;他是被秘密派遣来调查事情的真相的。可事情败露之后;丈夫和他的家族也被全部杀死灭口。她怀的就是他们一支唯一的血脉,这个孩子不能死,他是一个部落的希望。”
依玛说:“我们的祖先是伟大的成吉思汗的直属后代。现在蒙古人都说自己是成吉思汗的后人;其实真正的后代已不多了。我们有三支家族;我们是鹰之部落;腾格在我们蒙古语中就是鹰的意思。玛花丈夫家族是狼。祖上传说过;当鹰和狼;还有虎相会的时候;先人成吉思汗留给我们后人的财富就会出现。这批财宝多得数也数不清;真正的可以富可敌国。”
落日说:“主人;您救了我们。也使我们能再在一起不分开。我们真心希望他能到着我们强大起来。我们商量将这秘密告诉您;并希望您能得到宝藏。”
我对他们说:“我救你们不是要你们回报我。当时我也不知道你们有这秘密;有这么多钱。我觉得自己赚来的钱才是自己的;不然的话钱多了也不是好事。如果你们不是有这秘密;家族就不会被消灭。我只希望你们能好好的活下去。”
落日和依玛对我的话很感动。但依玛又说:“您最好还是能得到。据说这不光是财宝;而且代表着权力和威望。听说得到的人可以指挥我们整个蒙古部落。”说完就和落日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离开了。我亲自送他们离开了我的房间。
第二十四回 初现乱象
因为我几天后就要去京城;所以大家在忙着为我做出发准备。马二他们几个年纪大的商量了一下;觉得他们老的老、小的小;不能拖累我。由我和几个年轻的前走;他们几个等孕妇生下孩子后;和小孩子们一起慢慢来京城找我们。本来落日和依玛应该和我一起前走;可他们的玛花要生了;他们离不开。就有他们的儿子腾格先和我一起去;保护我的安全。
从把他们买回来已有几天了;我渐渐地和他们熟悉起来。就算不能说出他们的名字;但也能对号入座;知道谁是谁;是属于哪个民族的。尽量注意点;不要破坏他们的民族风俗习惯。一些孩子们更是和我混得很熟;一口一个“大少爷”;成为了我的的跟屁虫。可惜他们年纪都太小了;不能和我一起去京城。他们中年纪比较大的是我从奴隶市场里面买回来的几个;大的十岁左右;小的七八岁;和我差不多。我从市场外面救回来的孩子们;最大的才五岁;小的一周岁也没有。我去京城最多只能带走买来的几个;小的带上了我也照顾不了。
说把这些人都了解了也不是;一来语言不通;不能和他们直接交流。二来他们或多或少还有些心结;还不能完全对我十分信任。特别是几个老人家;他们对我已足够的尊重;但他们总是对我有所防备和距离。我再怎么努力还是不能马上起作用。
我安排管家每天把食物准备好;送到我的小院。由落日和依玛帮大家分配好食物后;几个孕妇和妇女先帮着喂不会自己吃饭的小孩子。等小孩子吃完了后;才能大家一起吃。这是我一开始就下的决定;就怕孩子们抢不过大人;吃不饱穿不暖。
这几天好像有了一些变化;我在时还好点;不在时就有一些小摩擦。几个年轻的还在我不在时打了一架;各有损伤。我知道后要马二去了解事实情况;马二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给我明确答复;就说是小矛盾;他们会自己解决的。一次;两次我不在意;可最多时一天发生五六次;使我不得不重视起来。
我仔细观察了大家;发现本来和睦相处的大家;现在已泾渭分明的分成了几个小组;相互之间不接触不往来。我在时还相互瞪眼什么的;大有大不了再打一场的感觉。当我问几个老人家时;他们却支支吾吾地;说他们会管好自己的手下。
可我发现效果不大;我刚说完外面就又打起来了。几个老人家马上出去;把外面打架的大家劝来。几个较大的孩子在孕妇指挥下;收拾起被打乱的现场。我对他们也有点无可奈何。
第二十五回 居安思危
当吃完午饭;回到我的房间准备休息时;发现我房间里多了一张纸。这几天因为要照顾这么一大群人;所以忙得我吃不好睡不好。每天中午休息一会儿已成了我的这几天的习惯。我的房间平时总是开着的;任谁都可以进来。这一两天我总发现房间里缺东西;有人在我房里翻找什么。因为没有丢什么值钱的;我就也没有说什么。这次我的桌子上多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四个大字“居安思危”。纸是我桌子上书压着的纸;没有用墨写;可能是没有时间磨墨。用一支炭棒当笔写在了纸上。
我拿着这张纸;觉得很古怪。字虽然用炭棒写的;但字的气势不但大而且笔法流畅;没有几十年的功力是写不了的。字里行间透露着大气和威严。而这是次要的;上面的四个字的意思更重要。来人已明显告诉我将要发生大事情;要我提早有所准备的提防。来人到底是谁?他哪里学得这么一手好字?
正当我在为这警告的来历伤脑筋时;管家来找我了。我还以为管家有什么事来请示我。管家却告诉我;“老爷(也就是我的爹吴襄)有请。”
我很奇怪;我记忆中我来这里后见过吴襄没有几次面。有什么事都是由管家带传口信;连吃饭也不在一起。可这次他说要直接和我面对面商量;使我知道事情或许有了变化。
来到没有任何印象的大屋;我估计吴大也没有来过几次。里面的布置已不能用豪华来说明;奢侈绝对一点不过分。紫檀木的家具;不但镶金镶玉;而且金灿灿的晃眼。我估计吴襄的小客厅的布置就不下万两银子。就算是堂堂的一品大员家里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就是一个骚得不能再骚的大骚包。一点也不注意影响和别人的感受。还好他不在京城;又没有太多的客人;不然的话早被告到上面;受到严厉处罚。像他一年不过一百一十两银子的年薪;不吃不喝一百年也不能建得起这么大的房子;布置不了这样好的装磺。可吴襄就这么大胆;这么明目张胆着。
我等了将近十分钟;吴襄才慢慢地出来。一脸的疲惫和睡意;看来前一夜不但喝醉了;还荒唐了一晚上。睡了一上午还是没有醒过来。我连忙上前;给他请了一个安。磕头我不磕;鞠躬已是我对吴襄的极限。吴襄对我的行礼连眼皮都抬也不抬。一边的管家连忙送上热毛巾为他洗脸;又送上漱口水为他漱口。我在一边看着大家忙了好一阵;吴襄才总算收拾好。可这时候的他已又进入了梦乡。管家对我露出了抱歉的笑容;一边要下人准备好午饭;一边轻轻地呼唤着吴襄。
第二十六回 奢侈的吴襄
等吴襄醒过来;午饭也送上来了。他吃着他的早饭加午饭;桌上的菜五花八门。没有燕窝鲍鱼;没有山珍海味;请不要以为他不讲究吃的。而是他不喜欢;他继承了他满族母亲的爱好;喜欢吃新鲜的;吃整只的。他的午饭是一整只的烤羊;一大块的鹿肉;一大盆的人参炖小鸡;外加一大壶的关外烈酒。他能把桌上的菜吃的七七八八;胃口可是不小。餐后水果是少不了的;一大盆各种水果被他很快消灭。他好像忘了我还在他的身边;等着他。
整整吃了近半个小时;连上我等吴襄的时间和他整理的时间;我已来这里站了一个小时。虽然没有到我的极限;也让才七岁的我累了一把。我又不敢随便找地方坐下;生怕他看了不高兴。我也奇怪;不光是我们家这样;当时的社会都这样。父子之间没有太多的交流;规矩又太多。父亲总是有意无意地找机会教训儿子;好像不教训自己的儿子不像一个父亲一样。从皇帝到老百姓都是一个样;说什么“圣人抱孙不抱子。棍棒下出孝子。”老子打死儿子的事屡见不鲜;打老婆打儿子的风气蔚然成风。打敌人保卫自己的国家时;就不见他们有多么厉害了;打家人时就这么有本事。这就是一种变。态;一种集体性的病态。
我等了近一个小时后;吴襄才好像隐隐约约记起我在身边;还等着他的指示和教诲。他就挺了挺已够大的肚子;靠着舒服的靠背椅子;用手点了点。管家连忙搬来一张圆凳放在吴襄不远的地方后;请我坐下来。吴襄点了点头;管家马上对他和我各鞠躬了一下后;退着身倒走出小客厅。临出门时;还轻轻的把门带上。但他没有走开;只是在一边等等。
吴襄看了看我;我这时候正忙着坐下按摸着已麻木的双腿。看见吴襄略带不高兴的眼神;我连忙坐直聆听他的教诲。吴襄看我坐直后就没有再看我;把头靠在软软的靠垫上。我等了好一会儿;才听见吴襄特有的又慢又古怪的声音。听我的奶奶说过;吴襄小时候有段时间很奇怪;好像患上了什么怪病;对任何人任何事都不理不睬。我知道这是一种现代人常有的病;叫自闭症。后来吴襄的父亲把他丢到了军营;不久就会说话了;但脾气也变了。回来时的吴襄不但变得冷漠;而且很爱钱;还变成了一个结巴。到现在他说话还是不怎么利索。
“听说你买了一些奴隶?”他慢慢地说出来。不像是爹和儿子说话,倒像是长官在给士兵训话。
“回禀父亲大人;儿子前几天是买了几个家奴回来。但儿子已答应还他们自由和平民身份。”我恭恭敬敬地回答着;太拗口了。我更像一个挨了训的小兵。
“随你的便;你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句;不要太相信他们。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不要被人卖了还帮着给他们数钱。我吴襄的儿子可不能是傻瓜。”他不带感情的教训着。
我原来对他的话不以为然;但脑海中马上浮现出“居安思危”四个字和这一两天发生的事。我猛然觉得吴襄并不像我所想象的那么没用。至少他能比我早一步想到这些问题。他的话和我房间的字不约而同的提醒我;我将有大麻烦了。
吴襄没有听见我的回答;知道我正在思考他说的话。就慢慢地又说了下去:“给人恩惠是种手段;给人下马威也是手段。恩威并用才能完全掌握住下人的心。雷霆雨露任你予夺;好处利益是你给的;你也可以收回。要他们知道谁才是主人;事情是谁在掌控的。人手不够的话;我派管家和几个亲兵来帮你管他们。”
他的话就向一盏明灯;为我指明了方向。我对所存在的问题有了一系列的想法。我不得不说;吴襄他也在潜移默化地影响着我。我已渐渐不像当初的我;我已开始适应权力斗争。
第二十七回 家贼难防
吴襄见我对情况已有了明确的思路;就不再理会我。拍了拍手;叫进等在门外的管家。管家扶着他走进了房间;临走时吴襄又回头对我说“把事情处理好。处理不好就把他们卖了。过几天你就要上京城了。我就不送你了;该带该准备的跟管家说。还有我准备了一些礼物;你到京城后按地址给他们送去。”
我等管家送吴襄进房间后;在出来和我一起离开大屋。路上管家对我说了一个吴襄的事;让我对吴襄的手段有了了解。三年前的七夫人;是当时最被吴襄喜欢的一个小老婆。她仗着为他生了儿子和女儿;人又年轻漂亮;到处欺负人;指使别人为她做这做那。对吴襄的话也是阳奉阴违;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吴襄知道后没有马上动手;等到七夫人胡作非为;和老夫人产生摩擦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