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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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奴不比鬼杀,可以自由行动,不知寒烟用什么办法离开训练场,出来寻找小十七。
芷容暗叹了口气,寒烟心里果然是爱着小十七的。
寒烟回头过来,看见立足在拐角处的芷容,怔了一下,脸上焦虑未去,又想装出无事一般,这样一来,反倒显得有些尴尬。
“我……出来办点事
寒烟从来不曾挑明对小十七有爱慕之意,此时情境看来,即便是小十七出了事,寒烟也没有表明的意思。
芷容也就装作不知道,可是这样一来,反而寻不到话说,只是点了点头,“我闲着没事,出来走走
寒烟没有与她同行的打算,“我还有事,先走
芷容寻找平阳王的事,也不方便让他人知道,又点了点头,也不挽留。
寒烟牵着马从她身边走过,停了停道:“对了,听说陛下要回来了
芷容心里一沉,妩姹回来,就意味着丹红要回来了,丹红知道小十七出事,不知能否承受。
她知道这一天早晚要来,但总希望能晚一些,起码在她得到小十七准确的消息以后。
看着寒烟翻身上马,背影说不出的孤单无助,心里一软,“寒烟,如果我寻到小十七的下落,一定会告诉你
“好寒烟回头过来,嘴角终于牵出一丝笑意,但眼里却噙了一抹湿意,一声吆喝,卷尘而去。
芷容望向开空,眼眶微涩,低声呢喃,“丹心,你到底还在不在世上?如果不在了,地下有知,入我梦来,告诉我一声,可好?”
见面
又在通江镇胡乱寻了一阵,仍是全无所获,又往深瀑而去。
虽然她已经去过多次,没一次能见着他,但芷容不肯就此放弃。
平阳王说过,他作了新曲,要她听一听。
她不想听他的什么鬼曲子,但想着,既然他有这个心,总该还会再见她。
可以见着他的地方,她只想得出那一处。
芷容把马放在林中吃草,自行绕道,向瀑下潭边而去。
瀑布水响中,传来悠扬的琴声。
芷容一个激灵,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向潭边青石急奔而去。
果然,碧绿的水边,坐着那抹熟悉的白色优雅身影,修长的手指正轻拨琴弦。
她对这个人本该是恨极,也厌恶之极,但无论是恨,还是厌恶,都又掺杂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悸。
最终,她也分不清,到底该视这个人为什么人。
芷容晃了晃头,把那些不该有的杂念,全部甩开。
她这次寻他,是为了小十七,而不是自己那些乱七八糟的私情杂念。
深吸了口气,让险些跳出喉咙的心,略略平稳,缓步上前,望定被水光映得变幻不定的青獠鬼面,让自己的声调尽量平缓柔和,“先生
男子抬头起来,黑不见底的眸子,噙着温柔浅笑,“我这新曲如何?”
芷容哪里听进去了他的曲子,想应付说‘很好’,但深知在这个人面前,这些虚假的东西,只会让对方不悦,轻咳了一声,“没注意听
她的直白,让平阳王微微一笑,低下头,指间轻转,重新弹奏起来。
芷容没有心思听曲,但好不容易才寻到他。
怕直接打断他,引起他不快,他一气之下,拂袖而去,那她想知道的事,又再泡汤。
耐着性子,坐到琴边。
曲子固然极好,但她心急如焚,哪听得进去,只盼那曲子快点结束。
偏偏那曲子象是怎么也完不了。
芷容忍了又忍,到得后来,实在忍不住,突然伸手压住琴弦。
平阳王抬眼起来。
眸子虽然仍然静如止水,柔如暖风。
但芷容却仍感觉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不悦。
芷容勉强陪了个笑,“我今天实在是心事重重,没办法品听曲子。先生的曲子再好,我此时听来,却是牛嚼牡丹,听不出味道
平阳王眸子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把琴一推,“有何心事,说来听听,看在下能否帮姑娘解惑?”
芷容等的也就是这句话,“先生可曾见过小十七?”
两国相争,最重要的就是对对方了如指掌,小十七是蛇国最得力的新起鬼杀,平阳王对他的名字,不会全无所知。
“小十七?蛇国近来最活跃得力的鬼杀?”平阳王神色漫漫。
“是芷容心想,明知故问。
平阳王长指揉了揉额头,装模作样地想了想,“好象通江镇的镇长给儿子摆满月酒那天见过
芷容喉间一紧,身子向前倾了些,再怎么想装作无事一般,紧绷的小脸却难掩紧张,“他怎么样了?”
生死与共的情份
平阳王佯装不悦道:“女人,在情人面前问及其他男人,就算心里再急,是不是也该表现得不这么急迫?”
他说罢淡睨了她一眼,“我可是男人
“情……情……情人?”芷容目瞪口呆,说话开始结巴,“谁是你的情人?”
平阳王垂头,低笑了一声,突然伸手抚上她涨得通红的脸蛋,“你我衣也宽了,榻也上了,你认为还能是什么?”
他居然还有脸说,芷容怒极,拂开他的手,急退开来,狠狠地瞪着他,明明衣冠楚楚,温文而雅,做下的事,说出的话,却如此混账,“是你无耻,我与你根本就……就……就……”
“就没有关系,是吗?”他笑着帮她把话说完。
芷容使劲点头。
平阳王收了谑笑,嘴角微冷,“如此看来,那个小十七在你心里却是不同
芷容蹙眉,感觉事情在向不好的方向发展。
虽然不能说平阳王对她有意思,她也绝不会认为自己跟他有什么感情上的牵扯,但二人之间确实有些暧昧不清。
男人的占有欲都极强,这种情况下,如果她表现得与小十七之间有什么不同关系的话,难免激恼面前这个人男人。
如果小十七在他手上,就算现在没死,也要被他弄死,或者多受些罪。
“不是你所想的,我与小十七有着生死与共的情份……”
“生死与共的情份吗?”平阳王笑睨过来。
那笑,那声调,明明软如暖絮,芷容却打脚底升起一股寒意。
怕再说下去,越描越黑,正色道:“麻烦先生,告诉我,他是生是死?”
“蛇国不下数百鬼杀来刺杀我,结果如何,想必你也有所闻。而小十七也是来刺杀我的,你认为会如何?”平阳王从大袖中取了本书卷出来,竟有不再理睬她的架式。
芷容的脸白了下去,“你杀了他?”
平阳王敛了笑,冷冷抬头,“那又如何?”
这结果,早在芷容预料之中,但亲耳听见,脑中仍是‘嗡嗡’作响,脸刹时绷紧,“你竟杀了他
他屠她全家,她和母亲落入蛇国,虽然不是他所为,却也是因他而起,再后来,他对她做下的那些轻薄之事,这许多恨事未解,现在却又多桩小十七的事。
她看着面前如清风和煦的温雅男子,手于袖中握紧凤雪绫,两眼几乎喷了火。
“他这么做,不过是为了给他姐姐拿解药……”
“与我有何关系?”他打断她的话,“两国相争,有所损伤,在所难免。他来杀我,难道我就由着他杀?他的亲人性命重要,难道我就该死?”
芷容喉间一噎。
平阳王冷笑,当真是对天下人有情,独对他无情之极的女人,“这些日子,他暗杀了我多少兄弟?难道我的兄弟就该死?他与你有生死与共之情,难道我的兄弟随我出生入死,南征北战,就没有生死与共之情?你在意小十七生死,难道我就该漠视兄弟们的生死?”
他一字一句,声如冰刺,一下一下地刺进芷容的心脏。
遇刺
芷容胸口堵着,闷痛难忍,只觉得浑身软若无力,他说的话,她一句不能反驳,两国相争,又有谁该死,谁不该死。
平阳王看着杵在那里,一声不出的芷容,嘴角轻抿,越加冷了下去,收起书卷,起身抱起长琴,“你今日来,不过是想得到一个结果,如今你已经得了你想要的。你我话不投机,也不必再聊下去
说完不再看她一眼,转身便要离去。
芷容回神过来,铁青着脸,咬牙道:“他落入蛇国,乃是身不由巳,两国相争,与他何干?他也不过是听命行事。我与你之间,不过是私人恩怨,你何必牵怒于他
平阳王回眸过来,目光直望进她的眼,象是能将她看穿,“不错,你我本是私人恩怨
芷容望着那双眼,心底莫名地一痛,将牙一咬,把不该有的思绪挤了出去,“小十七是我至亲之友,无论什么原由,他死在你手中,我都会为他讨还血债
平阳王‘哧’地一声轻笑,“你想向我讨还的多去了,也不在意多上这一桩。不过要想杀我,你凭现在的本事,还不行
芷容深吸了口气,袖中紧握着凤雪绫的手松了开去,现在面对面地,与他硬拼,根本徒劳,“不错,今天如果你不杀我。日后,我定取你性命
平阳王又是漫不经心地笑了笑,这句话,她已经说过多次。
只要她肯要他的命,他们之间就脱不了纠葛,很好。
他正想如此。
突然见一抹熟悉得森寒光晕晃过,接着一道破风之声,疾射而来。
平阳王眸色一沉,真是找死。
然那支爆破箭却并非射向他,而是怔杵在那儿,全然不知回避的芷容。
平阳王将长琴向爆破箭掷去,同时身形一晃,将懵懵浑然的芷容揽腰抱住,向反方向急退开去。
长琴击飞迎面而来的黑箭,接着随着一声爆破声响,那支铁箭炸裂开来,将长琴炸得四分五裂,琴裂碎片与铁片一同乱飞。
芷容陡然一惊,如果那箭射入她的体内,她此时只怕是如同那把琴。
她认得那裹在黑纱里的女人,便是那日用爆破箭伤平阳王的女人。
一个头变得三个大。
既然是蛇国的人,发现她与平阳王私会,这次回去,怕是麻烦不小。
回头,入眼是平阳王绷紧的下巴,望向前方的眼,冷若冰霜。
平阳王的唇抿得薄若刀削,眼底得森然冷意是芷容从来不曾见过的。
“谢谢先生救命之恩,但我们之间的恩怨,不能就此抵消
如果没有母亲和被屠去的那些家人,或许真可以两清。
“我可没打算,我们彼此两清声音暧昧,他宁肯她恨他入骨,也不会让彼此两清,成为陌路。
平阳王低头睨了眼怀中芷容,如果这时放开她,定可以追上偷袭之人,将其劈于掌下,但他不能肯定这丫头还招惹了多少人暗中跟随。
他怕这样离去,虽然要了那女人的命,回来看见的却是这丫头的尸体,这险他不敢,也不愿冒。
失误
芷容听出他话中的弦外之音,脸上一红,板下脸。
天空中炸开一枚信号蛋。
这年代,各门各家都有自己专用的各种信号蛋,只有识得的人,才懂得看,其他人看了也是白看。
平阳王眸子半眯,高婉柔这枚召唤信号发的真是及时,否则高婉云的命,他要定了。
凌峰等人飘然而来,看着抱在一堆的二人,避开视线,轻咳了一声。
平阳王放开芷容,望向凌峰的目光冷意未去。
凌峰心底一颤,他跟随平阳王多年,大风大浪,经历过不少,无论什么时候,王爷总是云淡风轻,从不曾见过他这般神情。
单膝跪了下去,“属下失职
其他护卫也立刻一同跪下。
凌峰抬头,看了芷容一眼,欲言又止。
芷容现在算是蛇国的人,与燕国是死敌,燕国的事,岂能当着蛇国的人说?
芷容自然明白这个道理,“我该回去了
平阳王不答芷容,向凌峰问道:“除了高婉云,可还有可疑之人在附近?”
凌峰摇头,“再没有别人
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