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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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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华见她安然无恙地出来,暗松了口气,转身就走。

显然得到消息,芷容得了赤水剑,怕她解释不清,招来杀身之祸,才匆匆赶来。

再次盗剑

芷容迟疑了一下,追了上去,跟在他身后。

直到无人的地方,芷容才开口道:“我没有事

夜华停了停,回头淡睨了她一眼,就转开视线,接着往前走。

芷容微笑了笑,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能有这么一个处处为她的安危着想的老师,是她的福气。

夜华走进合欢林,才停了下来,手腕轻转,手中多了把薄窄的软剑,剑身笔直地指向地面,“我和你练练

芷容眸子忽闪,跟他夜华学了这么久,这还是他头一回与她对练。

芷容恭恭敬敬地行过礼,取了凤雪绫出来,也不等夜华招呼,手一扬,雪白的绫缎带着叮铃脆响,向夜华拂去。

夜华手中软剑不与凤雪绫硬碰,旋身避开。

还没稳住身形,眼前白影晃动,凤雪绫如活物般,铺天盖地向他卷来。

他眼疾手快地抓住飞来的绫绸,绫绸去势受阻,尽头的小金铃却向他面门飞来,又准又狠。

迫得他不得不放开抓在手中的绫绸,再次闪避。

芷容不等他有喘气的机会,另外两个金铃向他掠来。

出手全不留情。

夜华暗暗欣慰,她在凤雪绫上没少下功夫,短短时间,竟已经能运用得如此纯熟。

加上打通了任督二脉以后,身手更为敏捷。

如果换一个人,仅这几招,已经足以让人手忙脚乱,稍有不慎,便能被伤在那几个精巧的小金铃下。

他剑身一抖,欺身向前,已经穿破凤雪绫布下的阵势,剑尖轻抵了芷容的喉咙。

飞舞的凤雪绫从空中坠落,芷容叹了口中气,这么苦练法,却在夜华的剑下,走不过十招。

“我进黑塔前,比你现在强不了多少夜华手腕微微一转,软剑已经收回腰间,转身离去。

芷容小脸上慢慢漾出笑意,这些日子一直忐忑的渐渐平复下来,继而心里一阵甜,他这是在告诉她,只要再努力些,黑塔也不是那么可怕么?

轻咬了唇瓣,将凤雪绫一扬,轻脆地铃声在林中漫响开去,她如同林中仙子般在旋舞的绫绸中,欢快地旋转。

不错,只要再努力些,没有过不去的坎。

夜华站在树下,遥望着绫绸中身姿妙曼的少女,眼里的寒意渐渐淡去,换成一抹温柔。

他不知道,在远处,丹红藏在树后,静静地凝看着他眼里的那抹温柔,无声地一声叹息。

***********

赤水剑被重新锁入黑塔,除了黑塔里外加强防御外,这件事很快被人遗忘。

越来越紧张的训练,让芷容无暇分心,将在合欢林中遇上平阳王的事也随之淡忘去。

然而一个月后,归于平静的黑塔再次掀起骚乱。

赤水剑再次被人盗出黑塔。

不过这次,来人没有这么好运,被人牢牢地围堵在塔外。

蛇侯的尊严再次受到挑衅,怒不可遏,令蛇国所有鬼杀前往黑塔,截杀来人。

正指点芷容练功的夜华,接到命令前去协助,浓黑的眉慢慢蹙紧,睨了芷容一眼,转身离去。

喜欢它的名字

芷容胸口陡然一紧,几乎透不过气来,轻抿了唇,也紧跟在夜华的身后,向黑塔方向而去。

到了黑塔外,已经是遍地死伤的黑塔守卫,只看见盗剑人远去的背影。

芷容望着那抹修长的身影,心脏砰然乱跳,又是他。

据说盗剑人已经受了不轻的伤,应该不能久撑。

夜华正欲追赶,一支形状怪异铁箭无声地破空而过,向盗剑人疾驰而去。

盗剑人侧身避开,那箭竟凭空爆开,化成许多碎片,飞溅开来,绕是他闪得快,仍有几片铁片射…入他的胸膛。

他一个踉跄扑倒在地,不知生死。

黑塔守卫们,纷纷向前赶去。

芷容的头‘嗡’地一下,乱成了团,莫名地慌了神。

那个人本该是她的仇人,可是不知为什么,看着他倒下,胸口竟痛得呼吸不得。

转头向铁箭飞来处望去,只见一个女子,平举着一把不知什么材质做成的强弩,立在树下,她一身黑衣,脸上也裹着黑纱,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

女子正架上第二支箭,见夜华向她望来,与夜华目光一触,慢慢垂下手,隐身在树后。

芷容手扶着树杆,收回目光,却见盗剑人重新站起,蹒跚着往前而去。

夜华神色冷漠,眉心却不经意得微微蹙紧,朝着盗剑人逃走的方向而去。

芷容略为沉吟,避开众人视线,潜入林中,到了无人处,向林外那处隐蔽的泉潭边飞奔而去。

到了泉边,果然见那人浑身是血,颓废地依坐在潭边青石上,手中紧握着那把赤水剑。

蒙住脸面的黑布已经摘下,诡异的青獠鬼面一如既往地映着水光,越发显得凌厉。

他听见她的脚步声,抬头起来,望着她微微一笑,墨潭般的眸子深不见底,目光也是惯有的温文柔软。

芷容扫过他仍不住渗血的伤口,喉间微哽。

她不明白,为什么会为这个本该恨,又不曾见过几面的男人紧张担忧。

扒开心菲,除了那种莫名地担忧,却再没有其他。

这样诡异的感觉,让她迷惑,难道他们之前认识?

凝注着他眼底那抹柔笑,走到他身边停下,“这剑不适合你

“我喜欢它的名字他吃力地抬手,手指轻柔抚过剑身,“赤水芷容

芷容胸口一紧,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这是一把和自己同名的剑。

远处传来搜寻的声音,她脸色微变。

他蹒跚起身,把赤水剑递给她,“我得走了,这剑送你

“我把它还给蛇侯,你下次是否还会再来?”芷容微微一怔,他到底是真心想把这剑给她,还是害她?

“会他毫不犹豫地回答,眸子黑沉沉地没有一点光亮。

“你不知道什么叫死心吗?”

上回他侥幸走脱,以他的聪明不会想不到,这边会严加戒备,这样还来,根本就是送死。

越皇和蛇侯想方设法让他死,甚至为了他培养大批的鬼杀,都奈何不了他,他竟为了把剑一而再地来送死。

出手相救

平阳王不答,只是平和地迎着她愠怒的目光,眼里笑意更浓,更柔和。

芷容觉得自己快被一口气憋死过去,这气却不知能往哪儿发,看过他手中染血的赤水剑,轻叹了口气。

他如果想她死,有很多机会可以杀她,根本不必如此。

林中脚步声渐近,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搜到这里。

芷容胸口越加堵得透不过气,不接他手中赤水剑,却拉了他的胳膊架到肩膀上。

他怔了一怔,侧脸向她看来。

芷容看了他一眼,“我送你离开

“我自己能离开他身上的伤固然重,但要将他困在这里,却是妄想,他冒险在这里停留,只是希望她能来,把这剑交给她。

她来了,他已经满足。

芷容冷笑,伤成这样,还逞什么能,不再多说,扶了他避开搜寻地黑塔护卫,向合欢林深处而去。

这时,她已经顾不上,他会不会被林中瘴毒入体。

没走出几步,却见母亲惨白着脸,站在树下。

芷容脸色微微一变,整个人僵住。

平阳王倒是坦坦然地浅浅一笑,站直身,将芷容轻轻一推,想独自离去。

芷容将唇一咬,握着他手臂不放,重新将他扶紧,眸子里是不容人拒绝地固执,“如果你不想被人发现,让我们娘俩陪你一起死,就不要乱动

他深看了她一阵,不再动弹,任她扶着。

“容容月茹脸上残留的血色也失去。

芷容轻吸了口气,不看母亲的眼,绕过母亲,向前朝着欲望森林出口处,急行而去。

月茹又急又怒,但她了解女儿,知道她决定的事,绝不可能改变,如果这时声张,只会引来黑塔护卫,葬送掉女儿的性命。

见女儿扶着那人远去,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冷静,飞快地掩去地上行走过的痕迹,以及血迹,悄然离去。

芷容为了可以带母亲离开,不时在这附近徘徊,把欲望之门的开启时间,摸索得七七八八。

到了林中深处,离开门时间已经不远,但黑塔的护卫随时会搜寻过来,在这里哪怕是多呆上一秒钟,也是极为危险。

一旦被发现,后果,她不敢去想,也不愿去想,只是有一种本能的直觉,这个人不能死。

起码现在不能。

奔波了这一阵,平阳王神情越加萎顿,但神色间,却始终轻松无畏。

夕阳总算偏西,眼看就要到欲望之门开启的时间,芷容刚要松口气,却传来由远渐近的脚步声。

芷容整颗心都要跳出噪子眼,紧盯着脚步声传来的方向,紧张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平阳王唇压在她耳边,“你走

芷容不理,在袖中攥紧凤雪绫。

斜阳晃过,芷容忙扶起平阳王,往一片灌森木林撞了进去。

眼前景致一换,变成奢华的殿堂,隐隐还听见身后有人道:“这边没有人接着再听不见任何动静。

芷容怕有人识得欲望之门,这时进来,仍是将他们捉个正着。

不敢耽搁,扶着正四处打量的平阳王往深处走去,“这里是欲望森林,如果你存着贪念和淫念就别指望能出去了

有副好身材

“原来这里就是欲望之门平阳王强打精神,细看四周。

芷容见不知他伤得到底如何,怕他伤势过重,意识薄弱,被欲念所侵,不再多话,凭着记忆,直奔通往瀑布的出口。

很快,她发现,她的担心是多余的,没走出多远,他已经昏迷过去。

芷容探过他的脉搏,已经很是虚弱,不由暗暗着急。

另一道门户要明日午时三刻,门户才能开启,不知他能不能撑到明日午时三刻。

芷容只得十四岁,身体还没有完长开,而平阳王虽然平时看似文儒,但身材欣长,这时昏迷不醒,整个身体压在她身上,委实沉重。

好在她一直练武,加上夜华常对她进行提升极限地训练,令她有比常人有更强的忍耐力与暴发力。

竟半拖半拽地,生生将他扶到了门口。

竖着耳朵听了一阵,四下里寂静无声,确认并没有追兵,才松了口气,将昏迷不醒的平阳王放下,整个人已经累得提不起半点力气。

她也不多喘一口气,从怀里摸出随身带着的绷带以及伤药,解开他的衣裳,查看他的伤势。

他这伤已经耽搁太久,她怕再耽搁下去,他真会失血过多而死。

里面月白中衣已经被鲜血染得透红,饶是见惯生死伤残的芷容,也禁不住眉头微蹙。

将手脚尽量放轻,解开他的中衣,露出里面被血糊满的胸脯。

他肩膀浑圆,臂膀硕实均匀,胸腹几块肌肉性感地微微隆起,是练武人才有的精壮而不张扬的完美身段,全然不象他的外表那般柔弱。

黑门里男女同宿,也有不少发育得好的少年,芷容对男人已经是见怪不怪,但看着眼前多一分嫌过壮,少一分又嫌太瘦的男人体,脸上不禁发烫。

自嘲道:“看不出这个小白脸还有一副好身板

说到小白脸三个字,又不禁向他脸上看去,其实她根本不知他长成什么样子,只是以前见着他,他总是一副云淡风轻,风雅秀致的模样,不自觉得便将他归为小白脸一类。

她很好奇他长成什么样子,伸手捏住他脸上青獠鬼面,只要轻轻一揭,就能看见他的长相。

但她捏着面具一角,却停了下来,犹豫不定。

这一顿之间,只见他长睫轻轻一颤,竟慢慢睁开眼。

他垂眼在扫过捏着面具的手,抬眼向她似笑非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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