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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部分

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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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字诛心

月茹嘶声厉叫,“你杀了我吧

蛇侯笑了一下,“还没到时候

月茹被他一口一个五娘地叫着,那话就象带了刺一样,一根根刺进她的心口。

她不过是玉帝的第五房小妾,而蛇侯是玉帝的嫡长子。

她在他们眼中,连奴婢都不如。

如果他愿意,就算向玉帝讨了她,玩于身下都可以,何况是唤两个小厮来侍弄她。

泪从月茹眼角滑下,她绝望地闭上眼。

蛇侯冷眼看了一阵,转身离去。

那两个侍儿是得到过蛇侯指点的,床上功夫也极为了得,二人在月茹身上侍弄一会儿,月茹就大有不受的模样,二人便将她架起,一前一后的想要进入。

就在这里,一支针无声地刺入月茹身前的那个侍儿,那侍儿还没来得及叫一声,就趴倒在月茹肩膀上。

后头那位看见,吓了一跳,正要问,腿上一痛,惊讶地看向月茹,只见月茹眸色清明,带着狠,哪里还有方才柔弱无助的模样。

侍儿知道中了招,一推月茹,往床下翻滚,但刚刚动作,就失去了意识,身体象滚皮球一样滚倒在地。

月茹漠然起身,穿好衣裳,脸上冷如寒冰,哪里还有刚才蛇侯面前的怯弱。

她擅长玩香,对自是无师自通,蛇侯的那点媚香,对她哪有什么作用。

站着听了一阵,除了外间绵绵不断的淫秽之声,再没有别的动静。

把床下侍儿搬到榻上,连同上头的那个一并用被子盖住,蹑手蹑脚地奔到窗边,摸出藏在幔帐后头的绳索,系在窗格上,飞快地翻窗出去,顺着绳索慢慢爬了下去。

刚刚站住,却听见身后一声冰冷的哼声。

月茹身体一僵,心脏七上八下地乱蹦,整个魂都飞出身体,等了一会儿,不见动静,将牙一咬,慢慢转身。

然看清站在她身后的高大男子,惊讶得微张了嘴,“你怎么会在这里?”

“是不是见来人不是九九和肖华,茹夫人失望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代替芷容和肖华前来增城的夜华,他的声音也冷得如同从地底渗出来的。

月茹在蛇国的时候,对芷容的这位教官就惧怕三分,这时突然见到,情不自禁地往后退让。

夜华没打算听月茹解释开脱,接着道:“那丫头被逼得有家不能回,带着老父幼子寄人篱下,还要处处防着被他人所害,活得实在辛苦,我这个外人都看不过去,茹夫人身为人母,难道就没有一点心疼,没有一点良心谴责

他这些年来话极少,也极难得与人论理,但简单的几句话,句句诛心,如重锤字字敲在月茹的胸膛上。

夜华每说一句,月茹的脸色就白上一分,最终苦笑了笑,没做任何辩解,试着问道:“芷容没有一起来?”

“如果茹夫人真这么想她来,那就会失望了

北疆王突然停站议和,还要亲自见芷容,夜当然不会单纯地认为,北疆王只想看看让他弟弟千方百计想得到的女人。

****

ps:祝姑娘们国太快乐。

孽爱

他让大部队大张旗鼓地前往增城,自己而却先一步进入增城查探。

以他的武力和侦察能力,增城就算是机关密布,也拦不下他。

他到了增城后,意外地发现,北疆王确实在前往增城的路上,而增城因为北疆王将前来,除了多加的军队部署以外,并没有超出正常保护的范围。

也就是说,北疆王确实是照着安全议和的路子来办的。

太过于正常,反而不正常。

夜华没有因为这样放松警惕,反而更深入的查探,不料竟发现了茹夫人和蛇侯。

听见屋里二人的谈话,更怒不可遏,恨不得跃进屋中,杀了这双用心险恶的男女。

但他此次前来,事关两国战事,他不能冲动行事。

打算等增城的事了,再来与这双恶男蠢妇刀剑理论,正想离开,却见月茹从窗口爬下,有些意外,才等在了这里。

他不为别的,只想代九九向她母亲问一声,“她这么做,于心何忍

月茹眼里闪过一抹痛意,“民妇为何如此,一时间无法与王爷细说,但请王爷即刻离开增城,有多远走多远她虽然不知道不知道蛇侯有什么部署,但蛇侯就住在她隔壁小楼,她站在窗前,见蛇侯的住处,不断有人进出。

她被蛇侯绑在身边几年,以对蛇侯的了解,知道肯定有事,而且是大事。

之前蛇侯说过,她很快可以见到芷容。

她忍辱偷生,就是想见芷容,把一些未了心愿了了。

但她又理智地知道,蛇侯见芷容,不会有好事。

特别是这几年,蛇侯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他不时会到她房里,而且每次在她背对蛇侯的时候,就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有好几回,她突然回头,竟看见蛇侯望着她如痴如醉。

她每一次发现,都极度恐惧,但渐渐地,好发现蛇侯只是看她的背影,而等她转过身时,他却一扫之前的痴梦之态,瞬间恢复平时的浪荡嘴脸。

蛇侯虽然对她全无尊重,但也不会对她做出作何亲昵地举动。

察觉到这些异样,突然间想到,蛇侯为她备下的衣服全是白色,若有所悟。

令侍女送来一面大镜,试着在镜中看自己后背,看背后什么东西,让城府极深的蛇侯,失态成这样。

这一看,才恍然大悟,她虽然较芷容体态丰满,但背影与芷容却有三分相似,而芷容爱穿白色。

她穿上白色,就和芷容又多象了一分。

蛇侯到她这里来,看她的背影,是望梅止渴。

察觉了蛇侯心底藏着的秘密,更加心惊,更加害怕。

两世了,他对芷容仍然迷恋至此。

这样看来,他不得到芷容,绝不罢休。

所以,她能猜到,蛇侯一定布下天罗地网,等着芷容落网。

可现在,来的是夜华,而不芷容。

这个发现,没让她感觉到轻松,因为他知道芷容对夜华有尊重,而夜华对芷容有多重要。

如果夜华在这里出了事,定会终身不安。

因为肖华,芷容想必已经恨死她这个母亲,如果夜华再出什么事,她这个母亲在芷容眼中,只怕真的一无是处了。

诈尸

夜华冷冷望着月茹,月茹脸上的焦急神色,不是装出来的,心里一动,果然跟他想的一样,越是平静,越是不正常。

但以他的侦察能力,竟没能查出任何蛛丝马迹,浓眉微微蹙起。

月茹将他不动,单凭自己的那一句,实在太苍白无力,但她对蛇侯的打算,不知道半点,空有干着急的份,“你要相信我,虽然我不知道他们有什么打算,但绝对不会是好事

夜华冷笑了一笑,他来就没想过有好事。

对月茹的话,他相信,蛇侯没蠢到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一个做为棋子的妇人。

看了月茹一眼,转身离去,他该说的已经说了,至于月茹要怎么做,不是他能左右的。

但北那疆王是以国对国,递交的停站协议书,北疆王正在来路上,在事情解决之前,他岂能连北疆王都不见一见就撤了?

如果这么做的话,燕国镇守边疆的士气必定大减,到时真会陷北燕进死局。

淡淡地睨了月茹一眼,一言不发,转身离开。

月茹长松了口气,坐倒在地上,总算给他们报了信。

不管他们是否进入增城,都会做万全地打算。

以夜华和肖华的才智,定能逢凶化吉。

夜华离开后,月茹蹑手蹑脚地前行,虽然对夜华的话,没有怀疑,但仍是想亲眼确认一下,芷容是不是真的没有一起来。

刚扒开花树,步上林荫小道,就被蛇侯的人发现,然后被‘请’回了阁楼。

被‘请’回后,守卫自动增加了一批,而窗下树角隐隐能看见鬼杀的一角影子。

月茹识趣地不再有任何行动。

第二天,她的阁楼里多了一个人——与琪。

这次夜华前来增城的护卫工作由与琪的丈夫责任。

她丈夫离开后的当晚,她就被人掳了来。

与琪看见月茹,吃了一惊,夫人明明死了,怎么可能活生生地出现在这里。

她第一反应就是茹夫人诈尸,芷容受骗了。

月茹在看见与琪的刹那间,更是吓了一大跳,急急向门口中气去,不见芷容身影,急问道:“平安呢?”

与琪想到拜月茹所赐,芷容与肖华夫妻分离,如此下落不明,在外头也不知是生是死,胸口里团起一团怒火,冷淡开口,“小姐被逼得带着眼瞎的国公爷亡命天涯,如今不知生死,难道夫人不知道?”

这三年来,月茹确实没能从蛇侯口中得知芷容的情况,刚才听了夜华的话,猜到芷容这些年过得不好,心里已是极为难受,这时见着与琪,又听她再次说起,心中绞痛,两腿一软,坐倒地身后三角圆凳上。

“国公他眼瞎了?”

“我最后见着国公爷的时候,没完全瞎,但跟瞎了也没什么区别她还在靖国公府里,就发现了靖国公眼睛的不对劲,后来听丈夫说起,才知道原来靖国公的眼睛坏了。

月茹突然间觉得有些呼吸不畅,她当年设下那个计的时候,就真正地将丈夫推上了与肖华对抗的不归路。

她当时想,自己先走一步,到黄泉路上等着他,结果她活了……

微不足道

在复活的那瞬间,她最愧对的不是芷容,而是靖国公。

月茹深吸了口气,让自己不至于窒息过去。

照着夜华和与琪的说法,她死之前设下的那计,成功离间了芷容和肖华,芷容如她所愿的离开了肖华。

按理,这是好事,但这时听起来,却半点高兴不起来,脑子里反复都是芷容带着眼盲的靖国公,艰辛逃亡天涯的凄凉画面,仿佛看见他们父女二人眼中的无助和绝望。

这一切都是拜她所赐。

月茹苦笑了笑,这些年,她一直受着良心的谴责,可是这一刻那份谴责翻江倒海地涌来,压得她透不过气。

她受着这样的谴责,恨不得死去,但她现在死不了,无论她做什么,蛇侯都有办法让她活回来,可怜的是那些被她所累的女人。

“亲王说这里需要我服侍,我以为是小姐,没想到竟是夫人与琪话里夹针带棒。

月茹明白,蛇侯掳了与琪来,绝对不是为了服侍她,而是为了芷容。

蛇侯花这么大的力气,把与琪掳来,绝不会是简单的服侍这么简单,说不定是以与琪为饵,诱芷容入局,顾不上与琪口气上的冷淡,拉着她道:“芷容可能有难

与琪被掳就已经想到了这点,听了月茹的话,只是冷笑了笑,“夫人是想让我自杀,灭了亲王以我为饵,诱小姐前来的心?”

月茹被与琪一问,反而不知还能说什么。

与琪直视着月茹,接着道:“在小姐心目中最重的是夫人,小姐为了夫人,可以放弃全心待她的肖公子。有夫人在这里,与琪这个饵实在太微不足道了

月茹的脸瞬间惨白,望着与琪无言以对。

其实蛇侯放心大胆地把与琪放到她这里来,是有恃无恐,根本不怕她向与琪漏露什么,何况她根本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情报可以漏露。

月茹怔了半晌,才道:“你也累了,休息一会儿吧

与琪到了这地方,便没想着还能活着出去,既来之,则安之,见步行步。

就算要死,也要死得有价值。

绝不会轻易自然,就如她所说,她太微不足道,死了就死了,丝毫不能改变什么。

不再拿话刺月茹,走到屋子一角,倦了身子坐下,望着窗外树枝上的小鸟。

这三年,过着她相夫教子的日子,已经满足,只是放不下家里才一岁的孩子,还有就是不知丈夫得知她出事,会有多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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