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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部分

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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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亲眼看着美珍血流干而死,就算是有神丹妙药,也不可能活转回来。

小十七吊儿郎当的声音又从头顶传来,“她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我们晚到一步,你儿子就被她烧成了烤乳猪

芷容自从绝了对肖华的想念,小龙儿就是她的一切,就算是天皇老子,她也绝不容他动小龙儿一下,眸子一寒,重看向美珍,却发现‘美珍’瞪着她的眼神是想将她抽筋扒皮的恨,这眼神似曾相似,不禁咦了一声,向她慢慢走近。

突然肖华急叫了声:“小心同时他身影晃过,一把抱住芷容翻滚开来,头顶慕离飞来,将突然急射而来的黑铁箭反撞回去,扎进美珍的肩膀,紧接着一声爆破的声音在她体内闷声响起。

美珍一声惨叫,一边肩膀被炸得稀烂,整条手臂脱飞出去,手中握着一把弓弩。

芷容望着眼前的一暮,蓦地想起什么,挣开肖华怀抱,飞身上前,抓向美珍脸皮,在上头剥下一层人皮面具,露出一张惨白无色的绝美面庞,微微一怔,“寒烟

倒在地上的众鬼杀看清寒烟的面容,暴怒了,“她不是美珍

“这个贱货,她骗了我们

“宰了这个贱货

寒烟鄙视地扫了愤愤骂着她的鬼杀,“你们这些蠢货,平时跟一条狗一样被我所用,今天我活不了了,你们还不是得陪着我一块死

爱不需要理由

寒烟咬牙切齿,恨死了凌弘和那个叫什么丹心的晋国太子,否则的话,她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不错,我不能得到的,你也休想得到,我痛苦,你也休想快活

“你疯了芷容将手中赤水剑一握,恨不一剑结果了面前这个狠毒的女人,但她最终什么也没有做。

寒烟不该她来处置。

小十七轻飘飘地落在寒烟面前,眉头紧锁,“真没想到会是你

寒烟抬头,身子一震,整个人僵住,面前的眉眼无一不十二分的熟悉,竟是她心心念念的小十七,只是这张脸已经完全完全长开,俊美非凡,再寻不到当年少年男儿天真的稚气。

她苍白的脸因激动而泛红,“你……你还活着

“不错,我们都还活着小十七语气一如生死门时那般无所谓。

“不过,如果你不是听说九九要到了,你那支爆破箭多半已经送给了我。那样的话,我这会儿应该已经是一个死人了。一念之差,我现在还活着,你却要死了

寒烟苦笑,身子开始发抖,方才她确实是想一箭射死这个晋国太子的,但听说芷容要来,才临时改变的主意。

“我不知道是你

“知不知道没有任何关系小十七冷冷地睨着她,“我后悔在黑门里,没杀了你

他最先发现寒烟身份的异样,但他那时还不够狠,总想着就算是生死门里,或许也能有一些良知,他小心地守护着这份良知,所以一直不曾动寒烟。

寒烟猛地抬头,突然间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脸色瞬间失去颜色,“那丫头有什么好,她已经投进别的男人怀抱,你为什么还在这么护着她

小十七睨了芷容一眼,“她一无是处,什么都不好,但我就是愿意为她下地狱,这不需要理由

芷容身子微微一颤,别开脸,见肖华正静静地凝看着她,她轻抿了抿唇,爱一个人,确实不需要任何理由。

上一世与肖华青梅竹马,爱得理所当然,这一世,明明恨他,一颗心仍然丢在了他身上,解也解不开,爱了就是爱了,哪里还需要找什么理由。

如此一来却辜负了小十七的一片痴心。

寒烟一口气被堵在胸口里,半天才透过气来,“值吗?”

小十七道:“你明知我心系别处,却自甘为魔,你认为值吗?”

寒烟望着眼前全无情义的俊颜,慢慢滑下两行泪,“值

他是她的想念,如果她连这点想念都没有了,更不知该如何活。

“我同样觉得值小十七上前,扫了一眼她血流如注的肩膀,视线再往下,爆破箭在在她体内炸开,一些碎片从里面刺穿她的身体,带血的尖刺在火毛下泛着森森寒芒。

她每说一句话,那些尖刺就辗扎着她的身体,表面如此,内脏更是如此。

多活一刻,就是多一刻的折磨。

寒烟抓住他的衣角,“我到底哪里不好,让你如此不待见我?”

变态的爱

小十七道:“生死门虽然无情,但我一直深信,人性本善,而你……”而她连起码的人性都已经失去,在他看来,已经算不上一个人。后头的话,他虽然打住,不再说下去,但寒烟哪能不懂。

寒烟仰望着他的脸庞,泪滚滚而下,无声而笑,“你心善,你得到什么?得到的不过是孤苦一生

“那是我自己的选择小十七手一抖,腰间软剑已经被他握在手中,“既然你认定这恶果为我而种,那么就让我来做此了断

寒烟知道自己的爆破箭有多大威力,知道自己已经不可能再活,但见小十七如此无情,比死还难受,“你我相认一场,你对我难道真没有一丝情义?”

“没有小十七丝毫没有犹豫,剥心深处,有的不过是一个十七,再没有其他。

寒烟绝望地闭上眼,她恨了一辈子,一直认为不会后悔,但这时到底悔不悔,她分不清,但她绝不后悔心里装了个小十七,深吸了口气,重新睁眼,向小十七妩媚一笑,“我会在奈何桥看着你,看你如何痛苦地走完这一生

小十七浑不在意地懒懒一笑,“那你就看着吧蹲下身,“我帮你一把

“好,等我死了,如果我的眼睛没有合上,不要帮我合上,因为我想看她宁肯死不冥目,也要看看人到底能无情到什么程度。

“好小十七声音刚落,人已经站起,不看睁眼死去的寒烟,掏出洁白的手帕,慢慢拭去剑上血迹,软剑入鞘,白巾随手弃去,任风翻卷吹走。

回头瞥了眼肖华,再看芷容,“该杀的,我杀了,余下的,你自己看着办了飘身上马,笑笑道:“他是你的选择,如果哪天你觉得选错了,我不介意给你一个重选的机会

他口气轻松,模样也如芷容初见他时,那般羁爽朗,但芷容知道他心里未必当真轻松快活,芷容心里堵得难受,道:“我已经得到太多,如果再奢望,当真会天理不容

小十七哈哈一笑,“如果当真天理不容,我们就一块下地狱,到时也能图个热闹

肖华轻飘飘地声音飘来,“你再强求,便已经置身地狱了

小十七不以为然地咧了咧嘴,“如今身在地狱的横竖不止我一个,我也不寂寞

肖华微微一笑,与他心照不宣,这些年,他们谁不是活在地狱中的?

小十七重看向芷容,心头有千万的不舍,带马退开两步,却向肖华道:“善待丹红,如果她有什么不测,我饶不了你们兄弟

肖华道:“我能做的只是保她平安

小十七点头,这已经足够,肖华再是有本事,也左右不了人心,左右不了夜和丹红心中所念。

芷容看着调转马头离去的小十七,鼻子一酸,险些落下泪来。

肖华轻揽了她的肩膀,柔声道:“他是天地间少有的奇男子,这一生一定不会妄过

接儿子

芷容深吸了口气,收敛收神,扫了眼躺倒在地上的鬼杀,“这些人,你打算如何处置?”

肖华道:“我远道而来,这些琐事你这主人家不处置,倒要我这客人出面,是何道理?”

“虚伪芷容啐了他一口,心里却认同他的退让,这些人毕竟与她或多或少有些交情。

她也是从生死门里出来的,知道这些人并非天生嗜血,不过是身不由己。

他们比寻常有人更多的苦楚与无奈,如果有机会,她希望他们能有重生的机会。

那些人见芷容走近,反而一脸轻松,其中一个叫南风,与芷容联手做过好几回任务,也算是颇为熟悉,见芷容走进,叹道:“我们相识一场,给我们一个痛快

芷容不答,径直解去他体内噬心盅。

南风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怎么能解美珍的噬心盅?”

芷容淡道:“美珍是我杀的

噬心盅虽然恶毒,但并不难解,除了用美珍的血为药引以外,将那些盅虫晒干磨成粉,只需极少的份量,再加上面粉搓成丸便于服用,就可以解噬心盅。

在芷容在寒烟脸上撕下美珍的人皮面具,南风就知道美珍巳死,以芷容的手段,美珍死在她手上,南风丝毫不会怀疑,“初八……”

如果说生死门,他还有朋友的话,只有初八。

“我只杀了美珍一个芷容虽然同情生死门的鬼杀,但并不信任,就算南风曾与初八交情不错,她也不会冒险将初八的情况告诉他。

一个香檀已经够了,她不想再有第二个香檀。

南风松了口气,“南风是将死之人,姑娘何必浪费解药蛇国的鬼杀落入他人之手,从来不会有人放他们回去,既然要被杀了,这盅解不解,都没有什么区别。

“我没打算杀你,而且还可以解去你们身上的合欢毒,不过你们得为我做件事

众鬼杀听说不但能解去噬心盅,还能解去合欢毒,惊喜交加,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事?”

“你们回去告诉蛇侯,我在燕京等他小龙儿被凌弘拐去了燕京,不管是不是肖华事先谋算好的,她这趟燕京,不去也得去了。

南风沉默了一阵,慢慢开口,“既然如此,姑娘无需给我们解合欢之毒

噬心盅和合欢毒一解,他们就再不用爱蛇侯的约束,从此可以自由,但如果去了给蛇侯所信,等于重入虎穴,这毒还不如不解,蛇侯对他们反而不会有所怀疑,如果发现他们身上的毒解去,反而生出事端。

芷容说这话,也不过是试探他们,见他们如此,反而释然,脸上不露声色,道:“这信你们不报也罢给他们解了毒,解开他们被封的穴道,放他们离去。

回头见肖华正含笑看她,将嘴角一撇,“我去燕京是为了接儿子,与你没有关系

肖华微微一笑,也翻身上马,“无论如何都好

约法三章

芷容觉得背上凉飕飕地,有种小白兔掉进大灰狼设下的陷井的感觉,发现了问题,就得当机立断,立刻把问题解决,“你我得约法三章

“哪三章?”肖华没指望她能乖乖妥协,打定了主意,绑个草船,不管飞镖飞箭,全用草船接着,有来无回。

“翻墙爬窗,这些偷鸡摸狗的事,不许做芷容回了燕京,身份就是皇后,想在宫外居住,一旦被人认出来,会有很多麻烦,如果不想被人认出来,就得遮遮掩掩,也是不方便。

再说蛇侯藏在暗处,如同潜伏着的毒蛇,她带着小龙儿在外头,而肖华在宫里,照应上难免不便,到头来反而容易拖彼此的后腿。

所以她在京里的日子,还得住在宫里。

住在宫里,不让他进屋,他老大一个皇帝,自是没脸硬闯,但偷偷摸摸的事,她就不得不防。

“好肖华爽快答应。

“你不能限制初八他们任何行动,也不可派人跟踪

“这是当然

“我爹……不能屋囚……”

肖华心里一痛,伸臂将她抱起,放在身前,紧紧抱住,面颊轻蹭着她的耳鬓,“你爹就是我爹,我自会与你一起给他养老送终。这两年多来,燕京国泰民安,那件事即便是没有被人完全淡忘,却也不再放在心上

对那件事耿耿于怀,放不下的只有靖国公本人。

芷容眼睛微微一涩,垂下头,其实爹爹未必肯与我们一同回京。

这些年,父亲虽然对当年之事半字不提,但那终究是父亲一世的恨事,燕京是父亲的伤心地,她又岂能奢望父亲再回到那伤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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