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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部分

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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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巫道:“他们就算得了解药,又岂能放过我,我自然不能留他们,但你们不同,你们没有逆我

芷容从小十七怀里挣出来,哧地一笑,“他的话,也信得?”

那三人确实是不相信神巫的,但身有盅毒,如果不照神巫的话做,万一盅毒发作,又无人能解,一时间不知犹豫着,不知如何是好。

芷容不理那三人,向卫贤看去,将他从上看到下。

卫贤被她看得身上一阵发麻,紧张问道:“你做什么?”

芷容道:“我只是在想,你身上没有种下盅毒?”

卫贤在亲眼看过刚才发生的事后,心里就闪过这样的念头,被芷容说出,不由得脸上一变,飞快地看向神巫。

神巫嘴角浮上一丝得意笑容,衬上他满面的红疹,那模样如同厉鬼,“不错,你身上确实下了毒盅

下盅(二)

“你这老匹夫卫贤大怒,跃到榻边,伸手要去抓他,手刚伸出,才想到小十七所说的话,这人碰不得,忙缩回手,狠声道:“解药在哪儿?”

神巫冷哼了一声,“给你解了盅毒,你就能放过我?”

卫贤深吸了口气,“只要你给我解了盅毒,你走的你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以后你我再无关系

神巫鄙视道:“就算你能放过我,他们二人也不会放过我,我为什么要放过你?”

“你卫贤怒极地,恨不得一巴掌将神巫劈死,但看了眼地上被抓得脸上露出森森白骨的尸身,手握成了拳,回头望向芷容和小十七。

神巫微笑道:“这就对了,只要你杀了他们,我自然给你解盅

芷容讥诮一笑,“先不说有没有本事杀得了我们,就算杀得了,你真相信这老狗能放过你?”

卫贤知道以他一人绝对打不过这二人,但只消设法令芷容和小二眶碰到地上死尸,让他们身中盅毒,就可以将他们解决,但他亲眼看见神巫毒杀中了盅毒的属下,他对神巫无法信任。

被芷容一语道出心里所想,自然犹豫。

就在这时,小十七突然手一扬,将桌上小瓶小罐卷起尽数撞向墙壁,那些药瓶尽数碎去,里头撒落的药沫混在一起,被风一吹,瞬间消散。

屋里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包括神巫。

就连芷容也觉得意外。

卫贤厉声喝道:“你找死向小十七一掌拍去。

在卫贤手掌拍来的瞬间,人影一闪,已经失了行踪。

卫贤只听芷容‘咦’了一声,脖子上一凉,低头,见一杯薄剑已经从身后架上他的脖了。

小十七握着剑柄绕到他身前,眉稍微挑,“就这本事,还也拿出来丢人

卫贤到了这时候,才真正意识到自己与小十七的差距,绝非一点半点,心灰意冷。

神巫没想到小十七功夫竟已经高到了这个程度,报着侥幸的恶念全咽回腹中。

芷容笑看着小十七道:“不过是一年多时间不见,你的功夫可是大涨了

小十七笑笑道:“架打得多,自然要长进些的

他并不多为难卫贤,收回软剑,坐回方才坐过的椅子,又开始玩那只茶杯,斜挑了眼,瞥上榻上神巫,“你就算现在赶着去醒解药也是来不及了

神巫沉默,解药确实就在那堆小瓶中,如今那瓶解药被小十七毁去,他就算从小十七和芷容手中逃脱,去重新配制,最少也得三日。

他刚才一个本能的动作,被芷容看破,形式逆转,他也只有认命。

芷容虽然还想从神巫口中套得蛇侯的消息,但知道小十七对神巫的恨有多深,就将自己的事往后搁了搁,坐到小十七身边椅子上看戏。

小十七的目光随着芷容移动,“你没什么要问这条老狗的了?”

芷容扁嘴,“你把本钱都砸没了,我拿什么来问?”解药在手上,还能用解药来威胁神巫,现在解药没了,除非是放了神巫,否则用什么来做筹码?

给他挠一挠

至于放了神巫,别说有小十七与神巫之间的仇恨,就算是她,也绝不干这放虎归山的蠢事。

小十七挑眉笑道:“他没解药解盅,我却有办法

芷容重新将小十七打量了一番,“你什么时候开始玩盅了?”

因为丹红的原因,小十七虽然研究盅术,却并不用盅,既然不用,又怎么能解?

小十七将头晃了晃,“我自是不能解的,但有人可以

芷容眼里的笑瞬间凝定,“与你交易的人是肖华?”

小十七郁闷地咳了一声,一些日子没见她,怎么就忘了她有多敏感,一个得瑟就漏了底,只得干巴巴地承认,继而笑嘻嘻地道:“你说,他告诉我能在这里见着你,是不是想把你让给我?”

芷容眼角微跳,似笑非笑,“你说呢?”

小十七脸色微微一变,缩坐回去,芷容可不是可以任人送来送去的女人,“他不在白燕州

芷容垂眼下去,懂用盅的不是肖华,而凌弘,既然小十七说有办法解盅,来的自然是凌弘。

肖华之所以与小十七交易,让小十七来白燕州,不过是因为,他知道神巫不好对付,只有小十七与她配合,才可以万无一失。

他这样不再避忌地行动,同时也在告诉她,三年之约将到。

小十七倒是洒脱,捏了捏鼻尖,回头对卫贤道:“你想不想解盅?”

废话,卫贤把到嘴边的这两个字咽了回去,“当然想

“既然想,就得办点事小十七毫不客气地开口使唤人,“你去寻个不求人来

要想求人,自然得听人使唤,卫贤没有选择的余地,但他要不求人做什么?抓痒?

想到‘抓痒’二字,看向榻上神巫,突然明白过来,脸色变了变,却如飞地去了。

唯恐东西没寻来,这老东西就去了阎王殿报道,他任务没完成,丹心小子变卦不肯帮他解盅。

也不过是转眼间的功夫,卫贤便去别的厢房搜了把不求人过来,递给小十七,“还要做什么?”

小十七接过不求人,“你到一边等着就是,等我的事完了,自然会去请人给你解盅

屋里余下的三个杀手,见卫贤去寻了个不求人就能解盅,忙凑上来,“有什么可以让我们去做的?”

小十七睨了三人一眼,认得其中一个是曾与他同在黑门的,叫福桂,道:“神巫痒得厉害,你们谁去给他挠一挠

福桂立刻上前,接了小十七手中不求人。

小十七临空一拂,封了神巫的穴道,不容他再有机会伤人。

神巫身上毒盅早散遍全身,痒得钻心,不过只要解了盅,这痒就会褪去,但如果一挠,身上皮肉刮去,就算解了盅,皮肉也是回不来的了。

见福桂阴沉着脸走近,终于变了脸色。

芷容冷看着神巫,“蛇侯在哪儿?”

神巫计划失败,就没指望能得好死,见芷容问话,转开眼,不理不睬。

芷容向福桂递了个眼色,福桂立刻上前。

求一场好死

福桂恨神巫狠毒,同时想讨好小十七,换取生存的机会,下手毫不留情,在他肩膀上一耙子下去,连皮带肉地刮下一大块,顿时鲜血淋淋,森森见骨。

神巫知道会痛,打定主意逞强忍过,到头来终究是一死罢了,却没想到亲身所受,竟会痛到这样的程度,身不由己地惨叫出声,之前的决心瞬间动摇。

又接连两下,上前截手臂已经只剩下半边皮肉相连,如不是福桂有意避开血管,这会儿,只怕只剩下一条光骨头。

神巫处优养尊惯了的,再加上这一年多来,又沾上女色,生活没了节制,身体更多不如以前,哪里受得了这苦,眼皮一翻昏死过去。

不用芷容和小十七吩咐,早有人飞奔着去打了冷水来,往神巫脸上一泼。

神巫慢慢转醒,睁眼就看见站在床边的芷容,仿佛看见还只得十三的她,稚嫩的小脸,没长开的小身子,赤身裸体站在他面前,任他观摩,突然那张稚嫩的小脸渐渐扭曲,如魔似鬼一般向他扑来,吓得往后一缩,然被点了穴道的身体却挪动不得丝毫。

恐惧撑得身体上的痛,扯得脑门也痛得无法抑制,“杀了我吧

芷容微微一笑,“死不可怕,最可怕的是生不如死,神巫向来精通此道,怎么会以为我会仁慈地杀了你?”

神巫干巴巴的老脸因痛楚而扭曲,豆大的汗滴不住滑下,他强忍着痛道:“我不知蛇侯在哪里

芷容笑笑,“不知道也没关系,福桂会很温柔地刮下你身上每一块皮肉,直到你知道为止

福桂提着血淋淋的不求人上前,手起耙下,没入神巫另一边肩膀,皮肉顺着耙子一点点扒下,神巫的惨叫声,惊飞了窗外的鸟儿。

小十七挖了挖耳朵,“扰了佛门清修之地,罪过罪过

芷容丢了个白眼给小十七,虚伪,如果他不是有所安排,岂能任何神巫在这里鬼哭狼嚎?

小十七没打算瞒芷容,挑眉道:“外头自有人清场

他这一句话,让芷容安心,却绝了神巫存着地侥幸。

神巫见福桂又举耙上来,忙道:“蛇侯与我联系都是通过美珍,我当真不知道他的下落

芷容淡睨了他一眼。

神巫忙接着道:“我虽然不知道蛇侯在哪儿,但我却知道一个关于你娘的消息

芷容神情淡淡,“我娘早死了

神巫愕了一下,“怎么可能,我前一阵子还见着她

月茹是芷容亲手所葬,哪能信他,冷哼了一声。

神巫见她不信,急道:“半年前,我见过蛇侯一回,他身边有一个调香的妇人,那妇人虽然蒙着面,但我闻得出那香的味道,那香只有吴氏才调配得出来

芷容嘴角轻撇,转身要走。

既然他不肯说出蛇侯的下落,便由着福桂折腾,折腾得他受不了了,肯说自然好,不肯说,也就当给小十七泄恨。

神巫见不求人又要刮下,尖叫道:“那妇人给了我一个香囊,说如果有一天,我落在你手上,把这香囊给你,或许能求得一场好死

踩皇上的痛脚

他回想那日,听到那蒙面妇人说这句话时,怒不可遏,却神使鬼差地留下了这个香囊。

不料,他当真遇上了这么一天。

芷容忽地转身,神巫如果说别的东西,芷容绝不会相信,但香囊却是母亲喜欢做的,芷容就算不信,也不由地会为之所动。

但蛇国,有谁不知道月茹会调香,芷容又仅可能因为神巫说一句‘香囊’就相信他。

神巫见她为之所动,忙望向衣柜方向,“在我的包袱里

小十七抢先飘身柜前,向芷容轻点了点头。

芷容知道是小十七怕她念母,失了谨慎,才抢在前头,朝他微微一笑,口语道:“小心

小十七读懂她的口语,回了一笑,站在柜边,并不忙于开柜,朝芷容递了个眼色。

芷容意会,不靠近柜子,凤雪绫飞出,缠上柜上门把,猛地一拉,将柜门打开。

小十七保持警惕,防着柜中飞出什么伤人的暗器,等了一阵,不见有任何异样,用剑尖挑开包袱,里头果然放着一个香囊。

香囊上绣的花纹和芷容贴身所戴的一样,这香囊是月茹亲手所绣,除了父亲,肖华,还有她,再没有别人见过。

芷容望着香囊,心头涌上一股酸楚,她虽然不敢碰这个香囊,却相信了神巫所说的话。

如果是别人死而复生,她未必会信,但母亲本是仙魂私入凡尘,有什么事不可能发生?

回头看向小十七,她固然想知道母亲的下落,但神巫是小十七的,她不能私做主张,寒了小十七的心。

小十七耷了耷肩膀,“这老狗送给你了

“谢了芷容眼里露出一抹感激的笑意。

刀光闪过,神巫身体往后仰倒,脖子上有一线血珠渗出。

他给了她母亲在世的消息,她应母亲的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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