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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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华低下头,禁不住自嘲地笑了笑,他还真有些不敢。
雷霆手段
再抬起头时,却是彻底的释然,此时强留她在这里,只会玉石俱焚,倒不如放她出去,向外扬声道:“送国公回府
靖国公冷笑,说是送,倒不如说是押送。
一个亲兵匆匆进来,向肖华行了一礼,递上一封信,道:“南阳王离去,要王爷登基主持大局,这是王爷的亲笔信
肖华握着那页薄薄信纸,心里却沉得如同压了铅。
抬眼看向正向他望来的芷容,心底一片黯然。
夜华心里终究是放不下她。
芷容扶着抱着母亲尸身的父亲出了皇宫,一个信号蛋在靖国公府上空升起。
靖国公抬头望着那枚信号蛋消失,突然间象老了十岁,肩膀垮了下来。
绝望地一声长叹,算计一生,转眼间便什么也没有了。
这个结果,早在芷容预料之中,但突然间到来,心里仍沉重地象压上一块巨石,“爹,走吧
靖国公赫然惊醒,回头怔看着女儿,半晌,死沉沉的眸子忽地一闪。
还没有完,还有机会。
***
南阳王如天神般出现,控制皇宫,将大权交给凌云,将乱轰轰的残局丢给肖华,又无声无息地消失。
众人心明,南阳王虽然是当年的储君,但离开燕国太久,朝中根基不稳,就算他坐上皇位,短时间内也难拢人心。
而平阳王却不同,这些年平阳王南征北战,立下累累战功,保得天下太平,于朝中除了靖国公,清妃吴家,以及与他们一个鼻孔出气的一帮朝臣,谁能不服?
接下来,当年大皇子篡改圣旨,谋权皇位,陷害南阳王的种种事情被揭开。
而王德海被提了出来,证实旧臣听令‘燕皇’,用假皇帝欺瞒天下。
又跟据平阳王搜索到的合欢泉水的线索,在‘燕皇’寝宫地下搜出合欢泉水,揭出‘燕皇’的身份,竟是蛇国余孽,因为相貌与燕皇酷似,被带到燕京替换病入膏肓的燕皇。
平阳王风行雷断,该斩的斩,该抄的抄,绝无手软,血光直冲了九重天,朝中即便是有墙头草的朝臣个个提心吊胆,哪里还敢有半句怨言。
吴家当年参于篡改圣旨,本是该杀,但念着清对南阳王夜华的救命之恩,只赐死了清妃,斩了清妃之父吴承安,一众女眷则流放边远的沙州。
一直认为能嫁平阳王的吴婉儿,直到临行也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哭闹着要见平阳王被拒,含怨离去。
靖国公是扶持假皇的第一人,罪不容诛。
却出人意料地除了被卸了军权外,没有定任何罪。
一个风声不禁而走,平阳王就是燕京第一商肖华。
靖国公夫妇对肖华的养育之恩,无人不知。
靖国公被赦免,反倒给肖华落下了知恩知报的美名。
让那些对肖华的凌厉手段不满的人另眼相看。
天下虽定,但所有人都知道靖国公绝不是束手就擒之人,绝不可能安然接受平阳王的安排。
所有人都在等靖国公风云再起。
哪知,靖国公没有以往的各种风行手段,只是默默地在府中置办夫人的丧事。
各自忙
茹夫人的丧事没有更多耽搁,只是在府中停了一夜,便出殡了。
靖国公扶着漆黑的棺木,面色平静,心道:“夫人慢走,为夫不久便来陪你
芷容站在母亲坟前,心头五味杂陈,她本决心离去,再不被母亲左右。
然母亲一死,对母亲的那份怨恨自然而然地消失。
她觉得母亲死得愚昧,然而不管如何,母亲终究是因为她和肖华的孽缘而死,那份自责也就深深地扎进心里。
她与肖华之间真的崩开了一条不可再跃越的坎。
等母亲下了葬,陪着父亲又在坟前站了许久,直到夜华暮降下,才与父亲一同离开。
芷容和靖国公领着楚府的一众家人离去,一个黑影落在坟前,紫发无风自动,他抬眼起来,望着面前的新碑,紫色的眸子闪过一抹妖娆诡笑。
出殡回来,靖国公便将自己关进祖祠,不吃不喝。
老夫人得知一切,病倒在床,而雪琴母女不知平阳王会如何处置楚家,忐忐忑忑,缩进自己宅院,不敢到处乱走,再惹祸上身。
府中上下事务,反倒是芷容一个人强行撑起。
三日后,皇宫方向传来沉重的钟声,芷容知道,那是祭奠先皇。
接下来,该是他登基之日,燕京一场震天的浩劫堪堪落下帷幕。
芷容去祖祠看过父亲。
这三日靖国公整个人如同老了十岁,等钟声停止,靖国公自回府后,同她说了第一句话,“如果肖华封你为后,你是否嫁他?”
芷容怔了,望着父亲赤红的眼,慢慢垂下了头,“芷容不嫁
靖国公长嘘了口气,“如果为父亲想你嫁,你可愿嫁?”
芷容猛地抬头,迷惑,惊讶,最后了然……
***
老太太本不喜欢茹夫人,自从靖国公倒了,就称病在床,院门不出一步,对茹夫人的丧事一律不过问。
而雪琴被逼宫的事一吓,早没了主意,如果能走,巴不得跟靖国公划清界线,便她没处可去,只能缩在府中,回府后就躲着不肯见人,摆出一副一心相佛的模样,但凡有人问起,都说她这些年是不待靖国公见的,自然什么事也不知道。
众人当然明白,她这副嘴脸就是想尽自己所能的与楚家撇开些关系。
府中人对她固然不屑,但靖国公都躲进了祖祠,又哪里有人去理会雪琴。
反倒是碧瑶全不避忌,想方设法打听平阳王的一举一动。
茹夫人的死以及靖国公多年的谋划失败对靖国公打击很大,从宫里回来,虽然参于夫人的丧事,但大事小务却全由芷容一个人担着。
芷容一直忙碌,没有片刻轻闲。
这会儿所有事都忙完了,无事可做,反而说不出的空虚和寂寞。
芷容出了祖祠,夜华风拂过,透着些清凉。
远远看见与琪匆匆急走。
与琪是随她一起过来的,但靖国公除了她,谁也不见,所以她进祖祠见父亲以前,便叫与琪先回去。
按理与琪这会儿早该离去,怎么这会儿才会匆匆走开?
因爱成忌(一)
芷容不由地起了疑心。
暗暗跟在与琪身后,见她走到一个僻静下,四下看了看,不见有人,闪身进了旁边的一条幽道。
静心越发觉得与琪行迹可疑,悄然无声地潜了过去,透过树丛,见假山旁等着一人,竟是玉环。
自从雪梅茶被做手脚后,虽然与琪说是肖华的意思,而且雪梅茶的秘密只有她和肖华知道,所以她不能不信。
然她虽然信了,但对与琪终不能再象以前一般全无戒心。
再说她那日与肖华巧会被玉环带了人来捉奸,虽然没有证据说是与琪放风,但她心里终究是有一个结。
这时见与琪偷偷摸摸地见玉环,嘴角不由得抽出一抹冷意。
与琪与玉环耳语,完全听不见声音,芷容也懒得再听。
环着手臂,背靠了假山望着天上闲云。
没过多久,听见两个丫头分开,各走各的,与琪仍是原路回来。
与琪匆匆急走,直到从芷容身边走了过去,才发现假山边上有人,惊了一下,回头看来,这一看真唬得七魂没了六魂。
哆嗦着唇,半晌才唤出声来,“二……二小姐,你……你怎么在这儿?”
芷容收回望着浮云的目光,冷清清地向与琪瞥去,“这句话,似乎该我来问
与琪往回来路望了一眼,远远还看见玉环的身影,知道抵赖不过,脸一白,咬了咬唇,道:“玉环约我来见她
芷容移开视线,看向面前的一枝花枝,“她来向你打听,我与肖华的事?”
“是与琪紧张得绞着衣角。
“你怎么说的?”芷容声音淡漫。
“我说,二小姐自回来以后,和肖公子没有关点联系与琪掌心渗着冷汗。
这句话本来说的没有错,芷容却忽地笑了,一笑之后,脸一沉,冷如寒霜,向与琪冷冷瞥了过去。
与琪吓得后退一步,“奴婢确实是这么说的
芷容站直身,逼视着她,冷道:“你当然是这么说的
与琪吓得又是一退,“奴婢说的是实话
芷容笑道:“就算不是实话,你也会这么说
与琪唇一哆嗦,过了会儿才道:“奴婢不明白二小姐什么意思
芷容将她从上看到下,与琪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手脚都不知该怎么放,就在不知所挫时,听芷容道:“你喜欢肖华?”
与琪怔了一下,慌乱地避开芷容的眼,“肖公子如天人一般,奴婢不敢妄想
芷容紧盯着她的眼,不放过她眼里的任何表情,“不敢想,不表示不喜欢
与琪被芷容逼得一步一步后退,再一退,后背抵到身后树杆,再无处可避,见芷容已经逼到面前,将心一横,道:“喜欢又如何?我们出身虽然卑微,但难道心里偷偷喜欢一个人,也有错?”
她认了,芷容反而一笑,“喜欢没有错,但为了那点私念,不择手段,甚至陷害他人,就不该
与琪咬紧了唇,“二小姐确实与肖公子私会,并非陷害被芷容看见与玉环见面,报信的事也就瞒不过去了。
因爱成忌(二)
现在老太太称病不理府中任何事务,碧瑶没了依仗,芷容是府中嫡小姐,如果真要查,叫人拿了玉环逼问,碧瑶也是无可奈何,她发现芷容与肖华私会,偷偷传信给随时等在外头的玉环一事,根本包不住。
芷容冷笑,很好,报信的事,承认了,“蛇侯许了你什么好处?或者说,你根本就是蛇侯身下的某一性奴?”
虽然雪梅茶能解她被封的血脉只有她和肖华知道,但如果她体内的毒如果不是肖华所下。
那么还有一个人知道她的弱点,那个人就是对她体内的毒极为了解的蛇侯,以毒攻毒化去她体内的真气。
对她下毒,并不一定要在雪梅茶里下毒,只不过她对雪梅茶是极爱的,什么都妨,却从来不会妨雪梅茶。
其实与琪并不知雪梅茶的功效,只知道雪梅茶是肖华给的,所以才将毒下在雪梅茶中,嫁祸给肖华。
如果换成其他,她自然不会相信的,偏偏雪梅茶能解她封着的血脉,自然也能封她血脉,与琪误打正着,让她相信是肖华所为。
与琪一张脸瞬间白了下去,一扫先前的卑微之态,眼里腾起腾腾怒,瞪向芷容,骂道:“你不知廉耻,只道别人也同你一样不知羞耻地与男人……”她说到这里,将唇一咬,不再说下去,那个男人……在她心里是那般高洁不可玷污。
芷容是从生死门出来的,虽然与肖华早有肌肤之亲,不管那些男女之欢是不是她本意,但她并不觉得丢人。
听与琪骂,也不恼,轻道:“我与他情投意合,又有何不可?”
这么不知廉耻的话,轻飘飘地从她口中说出,与琪懵了,不敢相信地怔看芷容半晌,突然吼道:“什么情投意合,你根本配不上他,他那样的人,根本没有人配得上。他不过是同情你,可怜你,才……才对你好
同情,可怜?
芷容象听见天下最荒谬的话,他那般铁石心肠的人,会因为同情,可怜一个人,而去对对方好?
看着眼前这个被魔了心的姑娘,却是无言。
她不说话,反而更激怒了与琪,泪涌了上来,望着面前嘴角挂着冷笑的美人脸,多年来压抑着的怒意和憎恨全涌了上来,“他不过是顾着老爷和夫人对他的养育之恩,才会对你好,你真以为他喜欢你?如果喜欢你,为什么当年会拒绝你,为什么要回乡下娶妻?他后来对你好,不过是因为看你被拒绝,想不开跳了楼,心里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