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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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儿,一片落叶飘到她脸上,才赫然惊醒,匆匆逃走开去,就连装着小蛟儿的锦囊跌落在地,也浑然不知。
一路跑远,不知何时眼已经被泪蒙了眼。
等芷容跑开,屏风后榻上男子撑身而起,一条绚丽的浅紫尾巴尖从身下女子体内退出。
碧瑶‘嗯呢’了一声,欲求不得地重贴向他,“亲王……”
蛇侯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转头向芷容离去的方向望去,从半合的窗页看出,只见枝摇花落,可以想象她离去时是何等心不在焉。
换成以前,以芷容的身手,就算失了真力也不会碰到附近花树,留下蛛丝马迹。
那个坏人
蛇侯性感的嘴角上扬,露出一丝满意笑容。
碧瑶瞥了他一眼,平空生出些妒忌,芷容固然是比她漂亮上一点,但不过是个没规矩的野丫头,何德何能让这些个万人无一个的绝世男人把她搁在心上。
肖华如此,平阳王如此,这个永亲王也是如此……
眸子半眯,一抹恨意一闪而过,紧接着媚然一笑,赤着的一双雪白粉臂向蛇侯缠去,嗔声撒娇道:
“都说蛇国的蛇侯的美貌惊世骇俗,对付女人的功夫更是天地间无人能比,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她说到这儿,轻抚蛇侯还带着她体内湿液而泛着水色光泽的漂亮尾巴尖,扭着身子去蹭他有着比女人还细腻肌肤的胸脯。
“既然都做到这份上了,为何不真真正正来一回,也让小女子好好见识一回
说着,小手又往他腹下摸去,那物入手,光尺寸就当真是惊人之极,让她战战惊惊,又是渴望一试其中滋味。
蛇侯转头回来,邪眉的紫眸里带着戏意,笑道:“不过是本王的一点小手段,你就成了这般模样,如果当真,你岂能受得?”
碧瑶面颊菲红,“不试安知?”
蛇侯淡淡瞥了她一眼,“你满足不了本王,本王也不耐烦服侍女人
碧瑶脸上媚笑僵住,“如果换成她,亲王也是如此?”
蛇侯眼角斜飞,紫色眸子里掠过一抹妖异的光彩,脑子里浮过芷容初入蛇国时,那赤身裸体的模样,一股热意自小腹滚过,极度的渴望绞得他那物一阵轻痉抖动,涨痛难忍,轻扫了眼缠在他身上的雪白玉体,却连泄欲的兴趣都掉不起来,皱眉下榻,扯过一旁紫衣披上。
声音顿时哑了不少:“她自是不同
碧瑶说不出的失望,腿间的空虚和极度的渴望感激得她鬼火直冒,却生生忍着不敢发。
“亲王,真允我不用随她远嫁?”
蛇侯转眸,“你去与不去,对我而言并无区别,有何不允?”她去了不过是多了个可有可无的床奴。
对他而言,最不缺的就是床奴。
用一个完全不在意的床奴换芷容对那人死心,这买卖挣大了。
碧瑶不放心地试探道:“亲王真不怕她克夫?”她担心蛇侯利用她,让芷容对肖华死心后,仍将她一并带走,用来抵消芷容的克夫之命,那可就再得不到肖华了。
蛇侯轻蔑一笑,他还能在意这些?
来去不过是凡尘一世,当真能脱了这一世,捉了她去,摆脱应龙,他求之不得。
“到是你,就算她恼了那人,随我去了北疆,他真肯要你这祸国女子?”
这话就象一根鱼骨头卡进碧瑶喉咙里,怎么都不舒服,再不敢得罪蛇侯,也装不出笑脸,脸上白白黑黑,道:“这个就不劳亲王操心
蛇侯扬声一笑,不再搭理碧瑶,收了他珍爱的尾巴,整理好衣裳,扬长而去。
缩在窗后的大小二宝,忙闪进树丛躲避。
等蛇侯离开,才探头出来,大宝瞪着蛇侯远去的背影,“是那个坏人
小蛟儿被擒
二宝皱着小脸,苦巴巴地道:“他和那个坏女人好象在害主人
大宝认同点头,“我们去寻主人
二宝用背上的小翅膀搔了搔小脑袋,“可是不知道主人去了哪里矣
大宝想了想道:“那么我们去寻娘亲
二宝连忙点头,“好,快去
两宝正想闪人,旁里传来一个邪媚的声音,“现在去,晚了些
大小宝听了那声音,两张小脸同时大变。
它们上次与蛇侯相斗,元气大伤,幸遇上肖华才捡了命回来,至今还没康复,哪里还是已经是自由身的蛇侯对手。
二小对视一眼,心意相通,同时扇了小翅膀,撒丫子地要逃。
但它们动,蛇侯动得却比它们快上不知道多少。
紫影晃过,两宝已经被蛇侯抓入手中,手指拈着它们的尾巴尖,将它们倒提起来,“小东西,还是随本王去玩玩的好
大小宝又惊又怕,同时叫道:“我们不去,我们不跟你这个坏人去
蛇侯哈哈一笑,“可由不得你们了另一只手从小蛟儿的口鼻处抚过,小蛟儿的身子软软地垂了下来,人事不知。
蛇侯取下挂在树枝上的锦囊,装起小蛟儿,这才当真闪身离去。
****
芷容静依在小石拱桥的桥栏上,安静地望着从桥下缓缓而过的流水,面色平静。
平静无所谓的表面下,却是这一世以来,从来没有过的心灰意冷。
她在平阳王府时被他封去血脉,她不曾怨恨他,毕竟那时是她伤他在前。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暗中让与琪送来可以解开她被封着血脉的雪梅茶,他们之间的种种怨结也慢慢解去。
雪梅茶是他与她儿时一同所做,她每次捧着与琪送来的雪梅茶,口中不说,心里却漾着一包****。
夜一直教她不要轻信于人,但她对肖华从来不曾不信,即便是对他恨极的时候,也是信的。
对雪梅茶更是没有任何怀疑。
哪知道这杯让她心暖的解药,却偷偷变成了毒药。
而下毒之人,竟是她一直相信着的那个人。
与琪并不知道她被封血脉的事,更不知道雪梅茶能解被封的血脉。
所以与琪说是肖华时,她虽然不能不信,却仍有所怀疑。
但撞见他与碧瑶的私情,她想不信也得信了。
芷容定定地望着水中飘过的一片花瓣,心头苦涩难耐。
或许他确实是想与她一起的,但他终究还是顾忌她的克夫之命。
再次封去她的血脉,化去她的真气,令她走不出靖国公府,再收了碧瑶……
真是好手段。
如果可以,她真想就此离开此地,再不理这里的是是非非,从此一人,无牵无挂。
然她被靖国公禁足府中,就算是身上功夫不失,也难走脱。
现在身上真气再次受阻,提不起半点,光靠着身手敏捷,根本无望离开得了靖国公府。
桥上的风并不多凉,却将她一颗心吹得冰冷。
也不知站了多久,与琪怯生生地行来,“二小姐,夜了,回吧
面君
芷容回头望了她一望,也不多言,步下小桥。
回去后洗漱休息,才发现竟丢了小蛟儿,猛地吃了一惊。
仔细回想,才想起在离开窗口时,似被树枝勾了一下。
匆匆出门,到了肖华住处,却是一片漆黑,看来他已经离府。
冷笑了笑,他倒是来去自由。
如果父亲知道他就是平阳王,不知又是怎么样的一翻天地。
但她之前不曾揭穿他,这时也不会去故意而为之。
摸着黑在窗下寻找小蛟儿的下落,可是哪里还有小蛟儿的踪影。
一路寻回去,也是全无收获。
小蛟儿虽然整天呆在锦囊里,但它终究是神物,如果走丢,自会识得回去寻她。
现在完全无影无踪,只能有一个解释,落到了他人手中。
碧瑶自然无能力拿住小蛟儿,那么小蛟儿只能到了肖华手中。
芷容想通了这点,反而不再担心。
肖华虽然可恶,但对小蛟儿却是极好。
也就暂时将此事丢开,等见着肖华,问他就是。
一想到要再见他,心头就涌过一股难言之痛。
北燕新皇宴请北疆永亲王和晋国太子。
由于这二位都有同样的请求,要求娶靖国公的女儿芷容。
新皇虽然暗里已经与永亲王搭成协议,却不好明着完全得罪晋国太子。
所以把这球踢给了靖国公,靖国公私下与永亲王同样搭成协议。
儿女婚姻都是由父母作主,所以芷容自然只能选择永亲王。
到时候,人家女方选中的人是永亲王,晋国太子再是不爽,也不能强迫女方嫁他。
那么这事也就与北燕无关了。
新皇,也就是当初的太子,之所以这么肯定芷容会选永亲王,是因为他知道芷容曾入平阳王府为姬妾。
作为靖国公家的嫡小姐,那是郡主的身份,怎么可能给一个王爷为妾?
据说以前芷容失去记忆,流落民间,才会阴差阳错地进了平阳王府,给平阳王侍了寝。
现在她恢复了身份,那么以前的事就是天大的耻辱,试问,谁受过那么大的侮辱,现在脱身了,还愿意回去?
换谁也不愿再回去的,不但不愿回去,只怕还会有多远避多远。
她要与平阳王划分界线,自然不会挑选与平阳王关系密切的晋国。
于是,在所有人看来,芷容只会选永亲王。
新皇担心的仍是平阳王。
平阳王回京,第一件事不是进宫觐见,而是去闹了靖国公府,目的也是得芷容。
好在他初初回京,有太多的事务缠身,他可以借这个空挡,让靖国公揣女赴宴,赶紧把芷容与永亲王的事定下来,让平阳王无可奈何。
芷容接到进宫的旨令,就看出新皇帝的意图,冷笑了笑。
她不是任人摆布的小绵羊,现在想跑,是跑不掉的,而一哭二闹三上吊不是她的作风。
所以,这宫,她得进。
而且,她虽然憎恨平阳王,却知道那个人绝不会让她嫁去北疆,所以她可以从中寻到机会脱身。
与她一同赴宴的,除了父亲靖国公,还有她的母亲月茹,以及雪琴和碧瑶母女。
他终究来了
带碧瑶母女是蛇侯的主意。
芷容碧瑶得绑在一堆嫁,如果平阳王前去闹场,非要芷容,那么就得纳下碧瑶。
而以芷容的性子,她做姬妾已经够憋屈了,怎么可能再与碧瑶一同与人为妾?
平阳王要芷容,不要碧瑶的话,靖国公就可以公然将他拒绝。
碧瑶自然不知道蛇侯的弯弯道道,只道蛇侯已经答应不用纳她,自然有他的办法,所以随母亲进宫,根本没有半点怀疑。
***
北燕新皇,虽然是靠着蛇侯的二十万大军坐上皇位,但照身份来说,终究他是皇帝,而蛇侯的小十七则是来史,比他身份低了点。
机遇靖国公是女方的人,自然也要晚一步入席。
于是,身为永亲王的蛇侯和小十七被引着最先入席。
这三天,小十七日盼,夜盼,盼芷容来寻他,与他一同远走高飞。
但三天过去,他没能等到芷容。
他算是彻底明白,芷容不会跟他走。
虽然结果已经知道,但这宴,他还得来,他要亲耳听芷容最后的拒绝。
小十七心情本不好,刚刚落座,一抬头,就看见对面蛇侯不可一世的模样,又想到蛇侯前来的目的,胸口里顿时团起了一团火,狠狠地向对面瞪去。
而蛇侯虽然已经知道,这位晋国太子与蛇国的鬼杀小十七长得一模一样,应该说这个晋国太子就是蛇国的鬼杀小十七。
小十七在蛇国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杀人奴,可这会儿竟与他平起平坐,让他很不爽。
蛇侯觉得与个下奴平起平坐,已经很可恨。
那个下奴居然还敢直怔怔地瞪看着他,当真是放肆之极,也不禁恼了。
他越恼,小十七越是瞪他。
二人的目光在空中咔嚓乱碰,火花四溅。
靖国公领着一堆女眷入席,在空中火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