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12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想把她玩够了再弄死,根本没打算让芷容活着离开这里,她就算有千张嘴,也没地方把这事抖出去。
所以就算全告诉了她,他也不害怕。
芷容抽了口冷气,父亲一直保着燕皇的,如果坐在金殿上的不是燕皇,那父亲岂能不知?
冷笑道:”无稽之谈
王文端也没指望一两句话,就能让芷容相信,但既然说了,索性多告诉她一些,让她死得瞑目燕国的皇帝早在十几年前就挂掉了,那时太子还小,皇帝怕平阳王废太子夺皇位,死之前让楚家老儿保着我伯父坐在那位置上,不让平阳王有机可乘。所以这天下虽然不姓王,却和是我们王家的有什么区别?”
芷容虽然不喜欢皇家间的勾心斗角,但涉及自己的父亲和平阳王,却不能不留多个心眼,越听越惊。
她对王文端的话,虽然不会全信,但王文端这么个猪脑袋,是不可能编得出这么个天大的谎言。
就算他的猪脑袋通灵了,也不敢编这么个可以灭九族的故事。
芷容心里虽惊,表面却不露声色,”这跟我母亲有什么关系?”
王文端鄙夷地笑了笑,”当年楚家老儿让夫人把我伯父送进宫,以便偷梁换柱,却没想到,居然把夫人送到了我伯父身下,楚家老儿头上这顶帽子当真绿得很啊。所以,只要你乖乖听话,好好服侍爷,等爷赶明坐了高位,绝不亏待你
芷容想着母亲的种种异样,宁肯流落蛇国,也不肯与父亲联系,回到燕国,这里面只怕当真有些问题。
她再不肯相信王文瑞的话,心里也是沉甸甸地。
芷容之所以不说话,是因为她已经渐渐支撑不住她和小十七两人的体重,同时感觉到从凤雪绫上传来的真气波动越来越小,显然小十七正在缓缓收功能。
那么能不能让小十七脱离困境,也就看这一下了,不敢再分神消耗力气。
王文瑞见她默着不说话,以为她被自己的这些话镇住,得意道:”你何必再花力气拽着那个必死之人,你只要一松手,再服下我为你准备的神丹妙药,我立刻放了你们母女二人
芷容冷哼了一声,什么神丹妙药,怕是';千日醉';之类的东西。
王文端看见芷容紧握着剑柄的手指紧了又松,松了又紧,知道她已经支撑到了极限,怕她一个不小心,就随着小十七一起坠进蛇坑,这么水灵灵的美人就便宜了坑里的蛇,不禁有些着急,催问道:”怎么样……”
话声未落,见已经关闭的机关暗门,再次打开,奇怪地';咦';了一声,正要问是怎么回事,突然见暗门通道里不断涌出细沙,慢慢将布满油的水晶地面铺上。
芷容不知王文端又要玩什么花样,咬紧牙关,静观其变。
同陷绝境(十)
随着细沙慢慢铺下,水晶地面上的油被裹进沙里,不再象刚才那样滑不留脚。
芷容脚下也能承上一些力,反而不如先前吃力。
王文瑞越看越觉得不对头,两个眼皮一起跳,急问:“怎么回事?”
有黑衣人匆匆奔来,急道:“公子,有人打进来了,见人就杀,机关也被他们破去,马上就要打到这里来了
王文瑞吃了一惊,“我们不是有阵吗?”
黑衣人苦着脸道:“他们带头的人对这阵,比我们还熟悉
不远处传来打杀声,黑衣人更急,催道:“真顶不住了,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王文端扫了眼还在强撑的芷容,暗叫了声糟糕,后悔没听父亲的话速战速决,早早把这些人结果了。
现在外头有人打进来,这里头的人还没给做掉,回去无法向父亲交差,但想着芷容刚才杀人的凶悍模样,再给他一千个胆也不敢亲自动手,叫道:“快开门,把里面人全部射死
一支箭飞来,却不是射向屋里芷容,而是将他身边黑衣人一箭穿心。
一股寒意从王文端底升起,慌忙奔向气门出口,脚下一绊,扑倒在地,爬起来,看清竟是他事先布下的弓箭手。
可见条条路都被来人堵死。
吓得面色发青,只得原路退回。
到了这时,他已经感觉到来人不是为了晋国太子,就是为了茹夫人母女。
不管哪一方,他落入对方手中,都不会有好下场。
想着父亲的叮嘱,直悔青了肠子。
现在要想活命,恐怕只有设法擒住芷容和茹夫人,用他们做为人质威胁对方放他离开。
等出了黑风林,再设法联系父亲,搬救兵反扑。
但一想着芷容如鬼煞般的模样,不禁打了个寒站。
转念又想,她被小十七所绊,不能松手,只要他不靠近她,去拿住茹夫人来迫她投降就是。
把心一横,开了水晶门。
芷容虽然不知外头发生了什么事,但见王文端进来,绕着她往母亲方向摸去,立刻察觉到他的意图,心脏骤然收紧。
而坑中小十七仍没动静,她又不能就这么弃了小十七不顾。
保住小十七,就救不了母亲。
如果放手去救母亲,小十七就定会葬身蛇腹。
芷容一双杏目瞪得充血,只恨不得把王文端生吞活咽,厉声道:“王文端,你敢伤我母亲,我定将你碎尸万断
王文瑞瞧着她的模样也是害怕,但真放过茹夫人,外头那些人未必放过他,拨了身上佩剑,仍小心地向茹夫人走去,口中道:“你要你娘活命的,就乖乖听我的话
芷容听了这话,顿时明白过来,外头打杀声,只怕是来了援兵,王文瑞这一方定是惨败,他走头无路,才想出拿他们为人质的办法来保命。
想通了这点,芷容反而定下心来,既然他要人质,就不敢伤了母亲。
扭头对坑下叫道:“该死的小十七,你再不上来,我就丢你下去喂蛇说完,拼着全身的力气,将凤雪绫猛地往回一拽。
同陷绝境(十一)
能不能成,也就看这一下了。
又说小十七,静心驱毒,但下头毒瘴浓郁,任他怎么驱,都无法将毒驱出身体,只能一点一点地将体内的毒逼到一处。
然他一边逼毒,外头的毒瘴又源源不断地浸入他的身体。
要将体内毒逼开,让他能提起真气,何谈容易。
为了节约时间,他完全沉侵在听而不闻的境界,至于上头说些什么,发生了什么,全部不知,直到芷容那声厉喝才把他唤醒过来。
清醒后听见却是芷容要将他丢下去喂蛇,翻了个白眼,感觉到体内的毒虽然不能完全抑制住,但也能勉强提一提真气。
紧接着感觉到手中凤雪绫一紧,忙用力在石壁上一蹬,再借着凤雪绫回拉之力,凭着体内半提,半不能提的真气,竟跃出蛇坑。
芷容一看,心脏陡然收紧,将凤雪绫又是猛地一拉,将小十七生生地拽了过来。
小十七那半吊子真气,跃出蛇坑已经泄得没了,加上体内的毒再次散开,头晕脑涨,不能控制身体,直直地跌扒在芷容身上,压得芷容险些一口气闭过去。
光是一个芷容,王文瑞已经无法应付,全仗着芷容被小十七所绊,才敢有些作为,但现在见二人脱险,局势再不能被他控制。
吓得脚下一个踉跄。
虽然地面上不少地方被细沙铺上,不会滑不留脚,但细沙自暗门中自行泄出,不是人为铺平,总有没有被细沙掩埋的地方。
他这一没站稳,一只脚顿时踩在了没铺上沙子的水晶地面上。
滋溜一下,整个人滑倒下去。
他身边一小块地方都没有细沙铺垫,挣了几次,不但没能爬起来,反而跌跌绊绊地摔向坑口边缘。
王文瑞没有小十七和芷容的功夫,又没有宝剑在手稳住身形。
能到坑口的沙子更是少之又少,王文端哪里还稳得住身形。
身子在坑缘上一晃,竟直跌进蛇坑,一时间惨叫声连连。
芷容冷眼看着,骂了声,“便宜了他
就在这时,见蛇坑中竟飞出一条拳头粗细的黑腹黑,向小十七后背咬来。
原来小十七将蒙面人丢下去蛇坑,对久没沾血腥的黑腹蛇自然是一道美餐,但僧多肉少。
那两个蒙面人哪能够它们食用。
尝到血腥味的黑腹黑的食欲被挑了起来,更感觉饥饿。
上千的黑腹蛇,一条条张着嘴等吊在半空中的小十七掉下去。
哪知等了半天,眼见到嘴边的美食居然飞了。
坑下顿时暴动,偏偏这时,又掉下一人。
坑中黑腹蛇,怕美食再次飞掉,加上都想多吃一口,便有强壮地腹黑跃到空中抢食。
这一条太过用力,竟跃出蛇坑。
小十七的头虽然有些昏沉,但在黑塔练出来的本能反应,即时起了作用,看也不看地,挥动手中软剑,将跃出坑的黑腹黑削成数段,血溅了二人一身一脸。
然黑腹蛇冲上来的力道却是极大,虽然被削成数段,蛇头仍是向前直飞。
****
无心今天更了不少了,求姑娘也给力哦。
别碰她
芷容一手握着赤水剑柄,一手拽着凤雪绫,身体又被小十七压着,无处可避,竟被那蛇头一口咬在肩膀上。
小十七忙将咬在芷容肩膀上的蛇齿扳开,将蛇头连同蛇身一同扫落蛇坑。
他光是吊在半空中都被毒瘴熏得快成了毒人,她被咬了个正着,这还了得?
“你怎么样?”小十七想也不想地,伸了手去解芷容衣裳,查看她肩膀上的伤势。
但她身上衣裳扣得严严实实,解起来实在麻烦。
他又不曾给女人脱过衣裳,一时间竟没能解开。
只这一眨眼功夫,芷容已经觉得头重得厉害,昏昏沉沉,知道这毒实在厉害。
但不知什么原因,隐隐感觉,体内另有一股力量在慢慢吞噬随着血液化开的毒液,虽然微不足道,但只要能支撑下去,就能有救,沉声道:“死不了
突然想起,他根本不记得过去,也不记得自己,何必冒死救她和她的母亲?
何况小十七是在死亡边缘滚打中长大,根本不是什么舍己救人的大善人。
“你为什么要救我?”
无需语言的默契以及相互之间全无犹豫地保护,这样的感觉让小十七异常熟悉。
好象这是他与她以前一起常做的。
越加肯定怀中女子定是他失去的记忆中,很重要的一部份。
他只有一个信念,不能让她死去。
非要他说出个什么原因来,他却是说不出来。
正在烦她身上衣裳难解,听她发问,信口道:“我还没能得到你,身子也没能碰上一碰,怎么能让你死?”
芷容气得脸色发青,怎么就忘了,这混蛋狗嘴里永远吐不出象牙。
背了个晋国太子的名份,骨子里还是那个不要脸的无赖小十七。
如果现在使得出力气,真想将他一脚踹回蛇坑。
紧接着听见‘呲’地一声,肩膀上一阵凉。
低看一看,险些气死过去,抬手要打,却一根手指也不能动弹。
这家伙不耐烦解扣,竟拽着她的衣领,连外带里的几层衣衫一同撕破。
她整个肩膀连着半边胸…乳露在外面,雪白一片。
小十七只想撕开她肩膀衣裳,没想到用力过大,竟累她春光乍泄,怔了一下。
有些尴尬地道:“失误,失误
把被他撕破的衣裳,往上提了提,但衣襟已经破去,提了又能遮去多少?
他不提还罢了,这么一提,不更说明他把能看的,不能看的全看了去?
芷容更是气得开始悔肠子,骂道:“我真是吃错了药,刚才做什么要救你这个混蛋,让你喂了蛇,世间也少一个祸害
小十七心虚地笑笑,避开不该看的地方,向她肩膀上看去,这一看倒抽口冷气,心底凉飕飕地一片。
只这一会儿功夫,她半边肩膀已经黑如乌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