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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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妾二字还没出口,就被丹心截过话去,”是哦,我怎么就忘了,你不是我的
美珍微微一愣,看见丹心笑嘻嘻地瞅着她,知道自己上了当,涨红了一张俏脸,”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丹心不等她说完,又把话截了下来,”原来是我的啊,那就可以送了,既然肖华不要,那么明天送给燕国皇帝好了,听说燕皇有收集各路美人的习好。你虽然算不上美人,但好歹也是晋国特产,放在燕国,想必也挺新鲜
美珍本想说,我不是你的姬妾,只能是你的正妻,偏偏被他堵得不能说出,气得差点一口气吐了出来,眼泪在大眼里打转,跺脚道:”你欺负我,我回去告诉皇帝爷爷去
丹心即时眉开眼笑,”要回去了吗?好啊,孙武明早送美珍郡主回国
美珍对丹心再怎么死缠烂打,但终究是十四五岁的小姑娘,被喜欢的男子嫌弃成这样,哪里还忍得住,也不管周围人多人少,';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周围放风灯的人纷纷看了过来。
丹心扫了眼左右,有些尴尬,手握成拳遮了嘴,干巴巴地咳了一声,对左右道:”你们好生照看着郡主
他丢下话,就一个人蹭蹭蹭地跃进人群,跑得无影无踪。
美珍更是气恼,推开护在她身边的护卫,对着丹心消失的方向吼道:”太子哥哥,你回来
人群中的丹心揉着耳朵,不但不回,反而跑得更快,转眼不见了人影。
美珍追不上丹心,跺了跺脚,把气全撒在了追在她身后的侍卫身上。
****
丹红正一个人坐在石桌旁,提了壶酒,望着天上的月亮,自斟自饮,已有五分醉意。
眼里泪光盈盈,嘴角却噙着笑。
看见向她走来的芷容,丝毫不觉得意外,只淡淡一睨,仍喝自己的酒。
芷容在她对面坐下,夺下她手中酒壶,倾壶饮了一大口酒。
丹红抬起微醉的眼,“你来就是跟我抢酒喝?”
芷容不答,又饮了一大口酒。
丹红夺回酒壶,“你靖国公府还能少得了好酒?巴巴地来这里抢我的,这可是我好不容易买到的上好女儿红也同芷容那般倾了酒壶,任酒水淋下,用嘴接着喝了一大口。
芷容抹了嘴角溅上的酒渍,“你们都知道小十七没死?”
丹红眼里还残存着痛楚和欢喜交错复杂神色,轻瞥了芷容一眼,眼里露出一丝得意浅笑,夜华也有与她不同心的时候,“我不知你口的‘你们’是谁
质问(二)
“你,夜华芷容心里堵得难受,他们都知道,为何要独瞒着她,让她痛苦。
“谁说小十七没死?”丹红又喝了一大口酒,“小十七死了
“他明明活着,以晋国太子的身份出现在这里
“你也说了,他是晋国太子,不是什么小十七。就象你现在是靖国公府的芷容,不再是什么蛇国的九九。而我也不再是蛇国的丹红,而是燕京的一个赌徒丹红丹红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眼眶红了。
小十七和芷容一同出生入死,一个眼神就能心明意会,就算小十七成了晋国太子,芷容一样能认出来,骗不过她。
既然骗不过,丹红也不必要去瞒……芷容不是多嘴的人……
芷容喉间一哽,“他怎么会成为晋国的太子?”
“我父亲是晋国的废太子,晋皇只得我父亲一个儿子,我父亲又只得小十七一个儿子,他不做太子,谁做太子?”丹红脸上是欢喜的神色,眼里的泪却越来越多。
他做了太子,便再不是可以在她身边的弟弟。
甚至不再是她的弟弟。
“他为什么装作不认得你?既然要装作不认得,为什么又要出言戏弄?”芷容不解,小十七成了晋国太子,怎么可能将如母亲般的长姐孤零零地弃在这里,他有地位有权了,难道不能让姐姐过得好些,而是在赌坊这种下三滥的地方卖笑?
就算丹红在这里是有什么目的,但为什么小十七到了燕京,竟连看也不来看看她?
“他确实不认得我了丹红长睫轻轻一颤,两滴泪滚了下来,如果换成平时,她定不会和芷容多说,但今晚见着安好的小十七,她内心是欢喜的,却又痛如刀绞。
举了酒壶,一阵狂饮。
“为什么会是这样?”芷容夺下她手中酒壶。
“平阳王送他回晋国后,给他服下了‘忘忧散’,他什么也不记得了。不记得我,也不记得你丹红已经醉得厉害,桌对面俏丽的面容,时清时糊,她不知是不是该庆幸小十七忘了对面的少女。
否知知道她沦为平阳王的姬妾,还是拜她这个姐姐所赐,会如何痛苦。
芷容手中酒壳‘当’地一声跌在石桌上,来回滚动,发出‘骨碌骨碌’地声响,在夜空中显得异常清晰。
夜华曾说过,可以解去合欢林的毒瘴,但会解毒的同时,会失去所有记忆。
“为什么你不去晋国?”芷容猛地一痛之后,反而释然,小十七能忘掉那样不堪过去,也好。
只要他过得好,记不记得她,又有什么关系?
丹红象是听见极大的笑话,“你认为哪个皇家能容得下天下第一淫女子?哪个皇家丢得起这个脸?我去晋国,让他们一把火把我烧死吗?这样的傻瓜,我才不会做
她说得轻松,笑颜如花,但声音却微微地颤,是痛极而颤。
芷容问道:”他可以服下';忘忧散';,你为什么不可以?”世间相同相貌的人,何其多,只要忘了一切,便再不是以前那个人,何况丹红那样不堪回首的过去,忘了又有什么不好?
不肯忘
丹红一只手臂搁在桌上,向芷容慢慢凑近,几乎到了她的耳边,才小声问道:”你在平阳王府的日子想必苦不堪言,但让你忘,你肯忘吗?”
芷容的心脏象是突然被一只手紧紧攥住,再狠狠地揉捏,捏得血肉模糊,痛不可言。
与平阳王的那些回忆,真是痛不堪回首,但她却不想忘,宁肯痛,也这么揣着。
丹红盯着她瞬间白了的脸看了片刻,笑着慢慢坐直回去,”不想,是吗?我也不想……”
芷容沉默下去,丹红与她又何曾不是一样,过去固然痛苦,但痛苦中却有她爱过的人,比如说清和夜华。
她宁肯痛着,也不愿忘掉清和夜华你在等夜华,等他来了,与他一起远走高飞?”
丹红苦笑,轻摇了摇头。
她确实是在等夜华,但不是等他来远走高飞,而是能有机会,远远地看他一眼,就已经知足。
他那样的人,不是她能配得上的你打算就这样下去?”丹红的心结,芷容不是不知道这样有什么不好?”丹红妩媚一笑,”赌钱喝酒,又不用再去为别人杀人,何等自在
芷容叹了口气,慢慢起身,明知丹红说的全是违心话,但丹红的心结,不是她能解的。
****
王文悦兄弟丢了晋国太子,被丹心一状告上金殿。
前来参加学术交流的国家有十几个之多,众国来使均是皇子,个个都是跺跺脚,都让自家地皮震上一震的人物,晋国太子在燕京管辖范围里被人绑架,引起不小的波动。
各国皇子的人生安全受到威胁,顿时人心惶惶,纷纷指责燕国,要求严查,给各国皇子一个说法。
如果处理不好,各国便会联合起兵。
燕皇极是头痛,忙发旨下去严查此事。
晋国太子被绑的那晚上,囚禁在王家南郡的别苑,不料王家南郡的别院在一年前就盘给了他人,已经不是王家的。
盘下王家别院的是异国的一个商人,异国商人长年四处游走,一年会来燕京几趟逗留上一些日子。
他不在的时候,只得几丁家人看管。
异国商人怕不在燕京的时候,被贼人盯上,所以虽然盘下院子,却没对外声张。
因此外面的人仍以为这别苑是王家的。
丹心走脱以后,别苑的奴仆跑得一个不剩,竟如同是人间蒸发。
王苍海把责任全推在异国商人身上,说那院子盘出去后,再没有去过。
后来收到晋国太子被绑,藏在他家过去的别苑,才带人去搜查,结果没找到晋国太子,只道是消息有误。
而此时异国商人不在燕京,可以说是死无对证。
那么这件事,也只有再查。
王氏极受燕皇重用,燕皇有意偏袒。
不料靖国公却道:”就算那院子现在不是王家财产,但终究是顶着王家的名,而且王苍海的儿子王文悦,还不时会与手下将士去那别苑踢球。所以说,不管这事是不是王家所做,王家都脱不了关系
代美人出头
王苍海知道靖国公因王冲之事被弹劾,心存芥蒂,现在借机报复。
他虽然把责任推给异国商人,但对靖国公的话,没办法反驳。
加上各国皇子,对此事闹得很凶,燕皇也需要拧个人出来顶上一顶,供众人下火。
可惜晋国太子说没看见绑他的人是谁,除了那间一个人不剩的别苑,再没有别的证据。
要调查清楚,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便先将拿了王家父子开刀,暂时安抚各国皇子。
王苍海的官职被直接降了三级,王文悦被削去南郡都督的职位,而本来要给王文端的差事也就此告吹。
等查明真相,如果与王家有关,再另外重处。
王文端不象兄长那么有本事,文不能文,武不能武,这将到手的好官职,还是父亲千方百计弄来的。
本以为证实晋国太子是由蛇国鬼杀小十七冒充,领个大功,坐上那位置,就不会有人不服。
哪知小十七跑了,证人被杀了。
简直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虽然寻了借口脱身,但拜靖国公所赐,这一被削,父亲那三级都得日后寻机会,才能再爬回去,然后再是兄长王文悦的复职问题,至于他就不知猴年马月才能有机会出头。
越想越觉得遥遥无期,顿时心灰意冷。
王文端又气又恼,再加上心灰,有些破罐子破摔。
去花楼喝了半天的酒,醉眼熏熏地出来,见芷容一个人在街上闲逛。
突然脑子一热,认为那日如果不是芷容出现,他们也不会放松对小十七的看管,也就不会出这事。
那么他就该很快稳稳坐上那位置。
他没怪自己贪恋芷容美色误事,反而怪到芷容头上。
晃悠着上前,拦下芷容,”芷容妹子,有几天不见了
芷容冷瞥了王文端一眼,心里骂道:”蠢才,唯恐天下人不知道是他们父子绑了小十七
她原本就看不起王文端,小十七已经脱困,自然不愿再搭理王文端,只轻点了个头,继续前行。
王文端见她态度冷淡,只道是因为他家被贬,她便看不起了他,不由得怒了,加上酒气冲了头,胆子也大了,抢上一步,搭上芷容的肩膀,”都说妹子是克夫命,我王文端才不怕这些。人家不要你,哥要你。娶你做正妻,我爹多半不同意,但纳你为妾,绝对没人敢有意见,你就算做妾,我以后娶了正妻,仗着你那爹,她也不敢为难你
克不克夫,芷容不在乎人家怎么说,但听他满嘴放炮,也有些不悦,脸即时沉了下来,但不愿在这大街上与他冲突,引人注目。
摔开他的走,继续前行。
王文端发的认定她看不起他,压着火气,流里流气地道:”跟哥走,哥保证干爽你
芷容大怒,正想一巴掌掴过去,只听';啪';地一声响,王文端还算白净的面庞上多了一条血痕,转头看去,只见小十七坐在高头大马上,正收回马鞭。
王文端痛得';哎哟';一声,摸了一手的血,回头见是丹心,怒吼道:”你这个杂种,敢打本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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