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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9部分

弹指歌-第3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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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眼前十派足有两万人!

“所以如今之计,也只有将这两万人分开,每一派按照人手多少,划分范围,之后同时朝前推进,方法虽然拙笨,但却也是最佳之选。”焉清涵说到这里,虽然和唐冷所想的完全一样,不过却终究有些失望,他本还希望眼前这女子会有些更好的计策。

可也就在这时,焉清涵却是话锋一转,问道:“唐门主,有一事,不知当不当问。”

正文 秋色横空太平年,红罗袄,西子妆慢。五零零

秋色横空太平年,红罗袄,西子妆慢。五零零

十月初一。

唐家堡里喜气洋洋,红绸喜烛,无不说明这里有人婚娶。而堡外,唐家庄的残垣已被清理干净,唐氏族人正自热火朝天,重建家园。

“真没有想到竟然如此凑巧,前后两次,你都躲到了同一处水道里。”唐月身着大红喜服,望着镜中人儿,虽然比往日瘦了许多,但却满面的喜意娇羞,映衬着整个人都康健起来。

“前一次我可是不得已,才落进流沙,非是有意,这一次才算是有意去寻。”唐月身后的年轻男子答到,这年轻男子也是一身的喜服,不是唐逸是谁?

原来今日唐门的操办,便是为了这二人的大事。

虽说按照规矩,洞房之前,夫妻不能见面,不过唐门毕竟是江湖门派,这些规矩却是看的轻了,更何况这对新人刚刚经历生离死别,却也没人为难他们。

唐月似乎谈性甚浓,轻轻的扑了扑香粉,笑道:“说将起来,那时掌门都在商议如何搜救,我也在外听了,起线焉姐姐说的倒也普通,不外乎加派人手,划分范围的搜寻,可谁想接下来他便问到了点子上,真不愧是女中诸葛。”

唐逸闻言,哈哈笑道:“月姐,这番话你可说了太多便了,我耳中都快起茧子了。”

唐月扭过头来,假嗔道:“再说多少遍,我也不烦!焉姐姐出了主意,我们才能这么快的寻到你们,这等恩情,我可是记着。”

唐逸的心情也是大好,见状,不禁打趣道:“说起焉夫人,父亲他可是一直在夸,就那时,丈夫生死未卜,却依旧能冷静如斯,可不某人,哭做一团。”

唐月闻言,不禁转过身来,轻锤了唐逸几下,不满道:“谁哭做一团了?我不是关心你么?再说焉姐姐便没哭么?见到行宗主时,她哭的的可比我还凶呢。”

唐逸捉住唐月的小拳头,幽奖她的身子扳了回去,笑道:“好好,你说如何,便是如何。”

说着,唐逸为唐月别好因为之前扭动而散乱的杈子,那杈子正是他亲手买的,眼见此物,唐逸不由得言道:“这杈子买的好,结果倒也应了明非先生之言,翅锁难翔,结果终于将你锁在我的手中。”

唐月闻言,心头一暖,二人竟然同时禁了口,一时房中安静下来。

“对了,自回来,便听你安慰我,要不就跑去和父亲、行宗主他们说些什么,竟没有时间和我说起那日究竟生了什么事。”过了片刻,唐月打破了沉静。

唐逸摇头道:“今天大喜的日子,说什么打杀?”

唐月却是一笑道:“不知你还有这许多避讳?”

唐逸见状,也不再坚持,反正距离吉时还有些时间,枯坐也是无聊,至于堂前,确实贵客众人,名门之长俱到,甚至九辅也来了不少,这还是托七派回归之福,消息传出,中原武林的争杀竟然转瞬便少了大半!这也是唐逸所想看到的。

如此一来,九辅掌门也大多能抽身出来,且来唐门,也可探听内情,七派归来,任谁都知道,中原武林又要重会安平,只不过名门对之前那些挑起战端的门派,又是如何一个看法?

不过唐逸却有些疲了,虽然他如今已经修养了许多时日,不过他本就是被迫卷入的江湖,如今一切都已结束,他的心也随之淡了下来,有那时间,却不如多陪陪娇妻来的舒心。

“既然月姐心急,那我便说了,其实说来也并不复杂,我与行宗主最后追得那胡人,之后便是一番恶战。”唐逸当下将那一战又说了一遍,之间沙暴如何惊人,行云那一剑又是如何绝世,当然,自己悟出的以气御沙,自也不做遗漏,实际上唐逸现在的腰剑便悬了还几个小小口袋,里面便是特制铁沙,正是近战使用铁沙,远战使用飞蝗石。

听闻爱人将那一战说了出来,前前后后的,实在是太多转折,天威,奇功,惊人已极,就连听者也不禁为之动容。

“那最后那胡人是被行宗主刺死了?”唐月问道。

唐逸闻言,却是神秘一笑,摇头道;“那胡人最终是死在我的手上。”

唐月大奇,不禁问道:“那胡人不是被行宗主刺透心口?”

唐逸笑道:“我本也认为他必死,不过沙暴过后,我将行宗主救了下来,本想就此一起离开,毕竟那时行宗主脱力,而我也好不到哪去,实不能再做耽搁。”说到这里,唐逸一顿,继续道:“不过我走了两步,终究还是不放心,那胡人可绝非一般,我着呢们都要再确认一番才是。结果我便又返身,自沙里寻到那胡人,仔细观察,果然现我这次回来是对了。”

唐月闻言,虽然明知武帝已死,可却依旧难掩紧张道:“他还活着?”

唐逸点了点头道:“确实还活着,我那时也绝不可思议,行宗主也是,不过之后我便找到原因所在。”

见唐月在那等待答案,唐逸爽快道:“武帝与常人不同,生就双头四臂!虽然自腰以下是一人,可之上却等于两人!行宗主那一剑虽然刺透了他的心胸,但对于他背后的那半个身体来说,却并没有致命!”

唐月这才恍然。

唐逸随即再道:“而那狂沙劲吹,竟是将他的伤口风干,以至没有血尽而死。”

唐月问道:“那便杀了他?”

唐逸笑道:“我本是要这么做,不过那胡人却是开口,说还有一个问题,要问行宗主。”

唐月没有想到最后竟然还有转折,当下不禁奇道:“他还想问什么?”

唐逸笑道:“我也好奇,所以便留他片刻性命,行宗主也想知道他要问什么。”顿了一顿,唐逸回想当时情景,其实他对那最后结果也有疑问。

“那胡人的问题倒也简单,只是问行宗主,以他的武功,比之其他通天高手,孰高孰低。”唐逸回忆道。

唐月闻言,更是好奇,武林中人,对于武功高低最感兴趣,这也是不论何时,总有人在做排名的原因。

正文 秋色横空太平年,红罗袄,西子妆慢。五零一

秋色横空太平年,红罗袄,西子妆慢。五零一

武帝之所以来问行云,因为行云见过当世三大通天高手,天命、德皇、飘渺天宫主人。论起来,武帝也可算与他们用辈,这域外的高手死前,最着意的却是与这三个业已不在的通天高手比较。

“不过那胡人随即又道,说他与德皇交过手,若已现在的他与德皇前辈再战,必胜。”唐逸说着,面色有些不屑:显然并不认同,毕竟武帝占了双头四臂的便宜,一人可当旁人两人!且唐逸还知武帝因为玄天神功的原因,不能化魂,真若拼起性命,真难保是不是德皇的敌手。

“那行宗主如何说?”唐月问道。

唐逸回答道:“这也正是我的疑惑之处,行宗主沉默了片刻,随即肯定道:说若论平日里的武功,不谈化魂拼命,则中原三大通天高手之中,那胡人可胜过两人。”

唐月闻言,随即明白道:“这么说来,行宗主的意思是说天命必是胜过那胡人了?”

武帝一死,飘渺天宫便传告天下,将东文鼎的死讯公布了出去,如此一来,中原的三大通天高手也尽皆不在,但唐月身在中原武林,自然不愿看到一个胡人的武功胜过中原高手。

所以听闻行云说到武帝的武功再高,也非天命的对手是,竟是松了口气。

听到唐月来问,唐逸点头道:“行宗主就是这个意思,当然,行宗主并不知道东前辈最后的突破,虽然没有比较,但我觉得也应能胜过那胡人,就算德皇前辈,要非是操心中原武林的安平,一心潜修的话,那胡人也定不会是对手!”

唐月闻言,不禁掩口一笑,爱人这是太不喜欢武帝,以至于总要贬一贬他。

唐逸自然明白唐月的意思,当下也是一笑道:“当然,这世上没有这么多如果,德皇前辈毕竟因为俗事耽搁修行,而东前辈突破之后,却也随即仙去,自然做不得准了。”

不过说到这里,唐逸却是眉头一皱道:“只是那天命,行宗主说起来,却似是十分熟悉一般,倒有些令人奇怪。”

唐月想了想,言道:“听传闻,天命死时,行宗主似乎也在剑竹岛上,恐怕有见过一面吧。”

唐逸倒是没有听过这传闻,毕竟他真正身在江湖的时间还短。

暂将天命放在一旁,唐逸再道:“那胡人听闻自己不如天命,虽然重伤,可也十分不自在起来,直可惜未曾经比试,否则便可知道谁是真正的天下第一。不过这时行宗主却又道,说论及武功,那胡人确实很强,不过与这天下第一比起来,可还差的远,中原历代高手之中,强过他的却有许多。”

说到这里,唐逸一笑,摇头道:“不想行宗主说出话来却也能气死人,那胡人本信心满满,却又被行宗主泼了一头冷水!”

唐月闻言,也是奇怪道:“行宗主确实不似这等样人,就算是敌人,他说话也必然有根有据,可他又怎见过前人?”

唐逸自也奇怪,不过随即摆弄将其放在一遍,这些不过是些闲话罢了。

“虽然武帝不服,可终究没有比较机会,最后似也认命,我便再补一剑,这才与行宗主离去。”唐逸说完,正要再帮唐月收拾,却听外面喧闹传来,唐雪行在最前,之后跟了许多长辈姑婆,纷纷笑道:“新姑爷可以出去了,马上就到吉时,可没有你们一起登堂的规矩。”

唐逸和唐月虽不愿分开,不过却也拗不过这些长辈,只得把唐月一人留下,自己出了外面等候。

再后,自然便是拜堂成亲,这一次可说盛况空前,怕是少林主持大典都难与之相提并论,不过唐逸身为助德皇设计的功臣,又与行云一同杀了武帝,为中原除去最大祸患,倒也当得这等礼遇。

至于唐门,所有人都回了来,包括唐星,甚至他的母亲濯星仙子也回到唐门,这还是她第一次踏进唐家堡的大门,虽然她实际算是唐门的媳妇。

自己女儿的婚事,唐冷自然更是开心,唐逸正式与唐月拜堂,从此便是唐门门下,唐门本就在之前得了无数年轻俊彦,再有唐逸在,只需十年,便可实力大增,与少林武当并肩!

虽说名门已是和睦,但攀比之心,自然不会没有,唐冷又是个有雄心壮志之人,眼看唐门蒸蒸日上,怎不高兴?

便如此,礼毕,饮宴,洞房,唐逸的这一次魂事足足操办了半个月!

十月十一。

唐家堡,唐逸和唐月新房的院里。

“唐弟两耳不闻窗外事,可是苦了为兄。”行云哈哈笑道。

自从并肩战过武帝,又被唐逸救起,两人关系迅拉近,这声唐弟,行云叫起来,却是顺畅的很。看着行云和焉清涵联袂而至,唐逸连忙迎了上去,自然少不得唤出唐月做陪。

“新婚之际,为兄也不想来做恶人,只不过后面有人催的近,也就只好来打扰了。”行云坐下来,也不隐瞒,当下便是直言。

唐逸这些日里确如行云所说,除非依照礼俗去长辈处拜访,其他时候,根本便不出这新房院子,此刻闻言,倒也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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