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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部分

弹指歌-第191部分

小说: 弹指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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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便能想出解决之道。”

微微一笑,武帝安慰道:“你可也莫要小觑了为师的智慧。”

那勒闻言,虽然心下焦虑未去,但面上却是按捺了下来。随即便听武帝又是叹道:“说将起来,这缺陷不会立时作也并非全是好事,否则为师虽危,可那唐逸却也立死,全不再惧其会有如何展。”

那勒闻言,眉头紧皱,终于忍不住道:“师父怎可如此,那唐逸哪及的上师父之万一?哪担的起师父以命换命?”

武帝闻言,并没有多说什么,稍是沉默片刻,转口言道:“为师如今醒来,便要抓紧时间,将德皇这股巨力炼化,也要些时间参悟,这时那中原虽然不会因名门混战而大乱,可嵩山决战之后,这中原武林怎都没有力量顾及我们,所以沙海天山大可展,昆仑派,亦要多做联系,这一切,为师可都交托于你,万勿令为师失望。”

那勒当下恭道:“师父且放心便是。”

武帝点了点头,随即再道:“沙海天山在我等掌握之下,濯星虽有异心,可只要你不被情所迷,自也不怕她翻了天去。”

那勒闻言,面色变幻,可却终是忍住。便听武帝再道:“至于马斤赤,为师毫不担心,所以这沙海天山目前来说,还算安定,所以沙海天山可说并无什么大事可能生。”

那勒眉头轻皱,忽道:“那木莲子怎办?师父也不是不知其真意,依徒儿所想,不如早除去他,也免得祸患。”顿了一顿,那勒再道:“这几日,徒儿总见其提了些吃食,借口来看望师父,徒儿担心他会趁师父伤重,行那不轨之图!”

武帝闻言,轻摇了摇头道:“此人暂且留下,我当年捉拿于他之意,至今虽是早变,可他毕竟是行云的师父,决战之后两盟还不知胜负属谁。”说到这里,武帝一顿,问道:“那飘渺天宫主人可是出关了?”

那勒摇头道:“没有。”

武帝眉头一皱,可却仍然继续方才之言道:“就算西盟欺东盟人手少些,甚至欺那飘渺天宫主人不得到场,但真战将起来,结果还是未知,若万一东盟胜了,这木莲子在我手上,却也有些用处。”

见师父早有定计,那勒也不再多言,当下点头称是。

武帝见那勒毫不违自己之言,微微点了点头,再道:“至于那昆仑派一心求大,需我等的帮助,也无须费心,唯一可虑的便是东边的那些倭寇。”

那勒闻言,当下便是一怔,可随即却也赞同道:“那些人与我们不过利益相合,又离的太远,更不似昆仑般的有矩可寻,确是最易出了乱子。”

武帝点头道:“倭寇俱是亡命之徒,其本就是自相残杀才至流落出来,便连家都不可得,命亦不可保,所以最是难测。好在我们只需其祸乱中原,只要他们不妨碍我等,那便由之。”

不过说到这里,武帝却再是叮咛道:“但你且牢记,我等若是狼,那其便是豺,虽无我等之多智矫健,但凶恶更甚,亦更贪婪!可使其破坏,不可与其共享,一等有力,必将其赶出中原,以免毁我所得!”

言罢,武帝见那勒记下,终于动了动手指,就似挥手一般道:“好了,为师疲了,你先下去吧,若再得新的消息,且勿耽搁,立刻便要说与我听!”

那勒闻言,恭身而退。

正文 心思各怀,二六三

心思各怀,二六三

太室山,峻极峰。

十大名门于登封议定决战之地,随即再行将消息传将出去,登时再引起一阵的轰动。

自登封而出,行云回转太室山,一路上眉头紧锁,却是难放决战在即的愁绪。不过等行云上得上来,方才进了宗主府,迎面便听声声稚嫩的呼喝传来,登时眉头一松。行云再进几步,便见那呼喝之声乃是两个娃娃正自打闹,这对娃娃一男一女,粉嫩可爱,便似从画上下来一般,正是他的两个孩子。

那女娃则要大上一些,也更厉害,眼看男娃便就不敌。

不过待等行云这一进来,两个小人儿先是一怔,随即齐声欢呼,再不管对方,便就一齐跑来,口里“达达”的喊个不停。

行云本是紧皱的眉头,在见到这两个小人儿的时候,终于便似冬雪见了烈阳一般,彻底的消融开来。

行云当下朝后挥了挥手,一。直于他身后相随的张松山等人登时退了出去,随即便见行云上前两步,面对两个小人儿,也不弯腰去抱,只将两手平平伸出,那背后的铁剑和断桥登时连鞘飞舞而出,在半空打了个转儿,最后停到这两个小人儿的身下。

两个小人儿似是早就见识过剑。滞空中的奇景,不禁半分都不害怕,更似喜欢这等的玩法一般,小手当下熟练的一按,随即便跨到剑上去。

行云见两个小人儿坐好抓紧,。当下微微一笑,心念电转,随即那两把神剑便托着两个小人儿升了起来。

以魂御剑,只要是魂级高手便都可施展,但似行云。这么连鞘而动的却根本没有。

之所以无人连鞘而动,并非剑鞘有什么奇异之处,。实是因为以魂御剑,主攻敌,剑上必生剑罡,不论长短,均是锋利无比,剑鞘再佳,亦难免破裂!所以自然无人去使。

可如今这两个粉嫩的好似能捏出水来的小娃。娃坐在那连鞘剑上,剑鞘毫无损伤,小娃娃亦毫无损伤,这要是被旁人看了,定会张口大呼!实是行云于内力掌握之精,可将那剑罡蕴于剑内,丝毫也不外泄!

于崆峒山上,行。云曾经说与常沁诗,便道自己这两年间,并没有刻意去探究通天境界,而是顺其自然,此话并无虚假,就如这于内力的精准把握,便是其一。

载着两个小人儿浮浮沉沉,整个宗主府里满是孩子清脆的欢笑声,也便在这时,屋里脚步声再起,转出一个**来。

这**年纪尚轻,与行云相差无几,不过二十余岁的样子,人生的珠圆玉润,虽不甚漂亮,可却透着贤淑,正是行云的正妻,青城前掌门的孙女,袁思蓉。

“无离,慧敏!”

袁思蓉见行云以两支神剑载着孩子玩耍,虽然早便见过多次,眉宇间也满是笑意,可却仍是出声道:“该去识字了,莫要再来玩耍!”

行云见状,微笑了笑,将身一旋,两支神剑在半空绕着自己又转了几圈,直喜的两个小人儿手舞足蹈,这才将其压的低了,落在**的面前,柔声道:“好了,都随你们母亲去吧,只要学的好了,爹还会再让你们乘剑来玩。”

闻听行云保证,行慧敏把头一歪,疑道:“爹可说话算数?”

一旁行无离登时不满道:“爹、爹说话最是真了,哪像姐姐总是、总是骗我。”

行无离要小上一些,话说得还不甚利落,不过意思却也清楚,行慧敏闻言,小小的柳眉倒竖,便要来打行无离,却随即被那**一把捉住。

虽然袁思蓉不会武功,可这眼前的两个小人儿除了吃过些丹神配制的固本培元的丹药外,却也并没有什么武功,只是比同龄人的力大一些罢了,自然被袁思蓉一把拉住,随即在行慧敏的头上轻拍了拍,笑道:“不许欺负弟弟。”

便在这时,后堂再是转出一人,明艳非常,一双眼睛更满是灵动,透着精明。来人正是焉清涵,见状,先是朝行云和袁思蓉一笑,随即蹲在地上,抚着行慧敏,嘴角微翘道:“我的傻闺闺,哪有同着人欺负你弟弟的道理?”

说着,焉清涵狡黠的眨了眨眼睛。

行慧敏见了,大眼睛一转,似是恍然。

行云在旁,见袁思蓉看的直皱眉头,行无离则似是有些不懂的站在一旁,实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

“思蓉,你且先带离儿和敏儿去识字,我要和清涵说上两句。”

袁思蓉闻言,知道如今决战在即,可是大事,当下点了点头,便道:“书房里有我方才热的茶,你两个趁热喝了吧。”言罢,又看了一眼焉清涵,便见她微微点头,这才转身领了两小而去。

“这江湖为什么会有争杀,若人人和美,岂不更好?”行云倒是没有多加留意袁思蓉的异状,他一心念着方才弄子之乐,不禁皱了眉头道。

焉清涵闻言,不禁掩口一笑,随即伸出皓腕,玉手轻贴在行云的额上,装做奇道:“相公今天这是怎么了?莫非是着了热?”

行云被妻子的顽皮逗的失笑,一手捉住焉清涵的玉手,拉到一旁,这才摇头道:“一时见了孩子,不禁有些感慨,清涵你便当我说些愚话就好。”行云言罢,不再多言,当先朝书房而去。

焉清涵的秀眉则是轻皱起来,跟在后面,口里叹道:“果然常听人说,这英雄气短,温柔乡里英雄冢,果然如此。”

书房便在一旁,行云几步进去,随即坐下道:“我从不是什么英雄,不过时势所就,真要我再走一遭,怕就根本便无今日成就。”

焉清涵闻言却是不依,当下摇头道:“可相公今日却是成功了,这便是事实。如今德皇前辈一去,论地位,相公已是无人敢与并肩,便是那广通大师,也不是一人以领西盟,便是少林或那武当也远不及我万剑宗。而相公数年前不过是青城派的一个落魄弟子,全无显赫身世,此一路行来,都是凭了自己的拼搏,又为何妄自菲薄?”

说到这里,焉清涵一顿,见行云并没有动气,这才再道:“就算论起武功,便算是飘渺天宫主人出关也不会小觑了你,那胡人虽生得异相,可也不过是个联剑术罢了。”

说起这联剑术,行云的眉头登时一皱,忽是问道:“我那师弟如今可还是全无动静?”

焉清涵眼中异色一闪,随即摇头道:“没有,水仙妹妹每日里守在洞前,若是他出得关来,我早便得知了。”

说到这里,焉清涵稍一犹豫,却仍是问道:“相公与他情同兄弟,说将起来,我也要唤他一句叔叔,不过此事关系重大,却不能以避亲。那武帝四剑同施,明眼之人自然看的出其中蹊跷来,想这武林之中,除去双修籍外,再未听说有什么武功能辟出两个气根,以成一人联剑之法。所以那胡人的武功来历就大有可疑了。”

行云眉头紧皱,面色沉了下来,不过焉清涵却知,行云这份脸色并非对了自己。

“那人死前,便将双修籍的页遍传九大名门,以引这些大派于继位大典上前来围攻,虽然最终被德皇前辈化解开去,但若说他还多留下一手,妾身却也并不惊讶。”

顿了一顿,焉清涵再道:“此事真若也与他有关,妾身只能叹其当真是能人所不能,也要叹其实是狠心,既得不到,便不惜一切,也要将这武林毁去!”

行云闻听到这里,一挥手道:“算了,那人已死,双修籍真要流落出去,那也早成事实,如今再说无意。”

焉清涵闻言登时收了口。

稍过片刻,行云摇了摇头,拉住焉清涵的手,歉然道:“实是我这几日的心神有些不定,言语之中冷硬了些,清涵莫要在意。”

见行云道歉,焉清涵掩口一笑道:“相公便是妾身的天,莫说言语冷硬了些,便是要来打骂,也是打得骂得。”

行云终是被焉清涵说的失笑,摇头道:“我惜你与思蓉若手中珍宝,又怎会打得骂得?”

焉清涵闻言,神色却是一凝,直盯着行云道:“相公疼我,妾身自知,也每每以此为傲。可妾身怕的却是相公不珍惜自己。”

行云的眉头一皱,似是被说中了心事,可口中却是强道:“清涵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又怎会不珍惜自己?”

焉清涵看了看行云,眼中满是怜惜道:“我知不可窥探你的私事,但既然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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