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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笛落雨潇潇-第23部分

小说: 笛落雨潇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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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安怅然立在店外,脑中不断在回想方才听到的对话:这两人所说的‘太子殿下’可不是当今皇帝的太子!康熙自己年未过三十,儿子均在襁褓之间,何来的皇太子?

突然之间心下一凛:这定然是江湖中一直有传言“朱三太子”!他们要举火为号,难道是要在京城中举事谋反?那太监说什么要“誓死效忠大明”,必然是朱三太子在宫中的内应,难道这伙人是要在皇宫大内之中……?

这下子情况陡然明朗,却也相当严重,朱三太子谋反宫中定然有相当数量的太监作为内应,侍卫之中也难保无人参与。更何况如此之多的江湖中人聚集京城,只怕并非巧合。师父素有反清复明之志,武当派多半也会牵涉其中。

如此看来,康熙在宫中已经是岌岌可危!

崔安虽在宫中住过数月,但一遇到这等大事,还是不知该从何下手。无奈之下只得仍回到驿馆之中,先回房洗去易容之物,再找到张勇,将此事和他说了。

张勇听说大吃一惊,但他为官数年,终是比崔安熟知朝堂之事,沉思片刻道:“此事非同小可,我只是外任武将,没有专折直奏之权,即便是立即上奏,经过兵部层层转奏,只怕皇上也要到明日方能看到,若当真是今夜出事,岂不耽误了大事?”

崔安急道:“那你说该当如何?”

张勇沉声道:“为今之计,只能去找图海,他身为御前侍卫总管,宫禁安危乃职责攸关,这种事必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崔安吃了一惊,她只道图海六年前已在天坛中被吕堂主下手杀害,脱口道:“图海居然没死?”

张勇给她说得莫名其妙,问道:“什么没死?图总管一直好端端地,皇上也对他一直甚为器重。”

崔安在宫中之时,康熙有时兴之所至,也会与她谈些朝政。崔安对国家大事所知不多,多半时间都只是听康熙一人在说。听康熙的口气,图海和索额图这一文一武是剪除鳌拜的有功之臣,对他甚为忠心。

可那已是六年之前的事了!

六年!

六年的时间可以发生多少事?六年之中,崔安能练成碧波秘笈的武功,图海和索额图为何就不能起了谋反的念头?若他二人也参与逆谋,这样贸然找上门去,岂非是自投罗网?

更为要紧的是,六年前在天坛之中吕堂主口口声声要把自己二人“做了”,自己固然是侥幸脱逃,但图海却为何也能脱险而归?难道他已投靠了拜月教,这才留得性命?

若是当真如此,只怕康熙今夜逃生的机会已是微乎其微!

第48章 领侍卫内大臣

(今晚第二更,实在是有点晚了,对不住大家。明晚9点送上第48章)

张勇见崔安沉吟半晌,面上神色亦是阴晴不定,因知道她与皇帝关系非比寻常,也不敢多问,只是呆呆地盯着她。

崔安焦急之下站起身来,在屋中走了两步,突然一转念,心道:若是图海有了谋逆之心,他手握宫禁大权,何必要和朱三太子搞什么里应外合,又是什么“举火为号”?更加不会像江湖武人一般到客栈之中联络接头,又派一个引人耳目的太监出来办事。这岂非是不合情理之至?

况且康熙雄才大略知人善任,身边重臣若有谋逆之心,绝不会毫无察觉。今日之事既无良策,唯有兵行险着,先求见图海再见机行事。

当下与张勇一说,张勇自是毫无异议,两人带了几名士卒即刻出门。为了避人耳目,图海与几名士卒均是身着便装,崔安则乘了一顶青布小轿,不多时已来到位于报子胡同图海的领侍卫内大臣府门前。

图海是朝中一品武官,亦是皇帝面前的红人,不仅府邸造得高大威严,就连门人也似是高人一等。见崔安这顶毫不起眼的青布小轿直奔府门而来,老远便大声呵斥停轿。

抬轿的两名士卒跟随张勇多年,俱有功名在身,什么大阵仗没有见过?对门人的呵斥毫不理会,径直将轿子抬至府门外。

那门人见状大怒,他在领侍卫内大臣府当差多年,何曾受过如此轻蔑?捋袖上前大骂道:“哪里来的野种,活的不耐烦了!敢在领侍卫内大臣府前撒野?”说着便要上前掀开轿帘。

张勇面色一沉,抬手拦在轿前,皮笑肉不笑地道:“老兄,孟浪了吧?我家大人前来拜会图大人,还请通报一声。”

那门人上下打量了张勇几眼,见他虽然衣着寻常,但言语之间自有一股威严之气,似乎颇有来头。一时间也不敢造次,翻着眼睛道:“你家大人是哪一位?”

张勇从怀中掏出甘陕提督的名刺,往他面前一递,那门人大吃一惊,忙双手接过,结结巴巴地道:“请……大人少待,小的这就禀告我家老爷。”飞也似地去了。

图海坐在桌边,呆呆地望着刚刚送来的名刺。

在甘陕提督的烫金名刺的夹层内,还附有一张字条:六年前天坛之事,想图大人不致忘却。张建忠付字。

图海迟疑半晌,这才似是下定了决心,一挥手道:“有请!”

崔安和张勇跟随那门人进府之后,曲曲折折地走了半晌,方才来到一间不甚起眼的屋前。那门人立在门口,躬身道:“请在此稍候,我家大人随后便到。”说着匆匆离去。

崔安和张勇走进屋中,只见这屋子陈设平平常常,既不似待客的花厅,亦不似是图海的书房,两人相视一眼,都是暗自戒备。

便在此时,只听屋外靴声櫜櫜,图海已来到门外,瞧见崔安先是一怔,问道:“姑娘是……?”

崔安嫣然一笑,道:“六年之前天坛之中,图大人曾与我共历患难,难道图大人这么快便已忘了吗?”

图海心下一震,他方才便已依稀看出崔安是当日与自己同赴天坛的内监张建忠,此时听到崔安的声音,更是确信无疑。展颜笑道:“果然是张公……姑娘,当年姑娘被那伙人掳去之后,皇上四处派人百般寻访不获,只道是姑娘已然遇害,大怒之下险些革了下官的职。”

崔安听到康熙如此情重,心头不由一热,笑道:“我也是侥幸逃脱,当时还颇替图大人担忧,只道图大人已被那伙人杀人灭口了。”

图海面上微微一红,道:“姑娘被带走之后,下官亦被打晕,待到醒来之后已是天色大亮,却仍是身处天坛之内,身上并未受伤,只是直入紫禁城的腰牌已不知所踪了。”

崔安秀眉微扬,笑道:“这倒是奇事一件,那些人口口声声说要将你我二人杀人灭口,定是在谋划什么大事,生怕走漏风声。可到头来居然仅是拿走了图大人的腰牌。”一边说着,一双妙目紧紧盯着图海,观察他的反应。

图海微微有些尴尬,苦笑道:“下官本也以为这些人在筹划什么大事,请了旨意在北京城九城大索,可那些人就似是凭空消失了一般,在天坛之中也没留下丝毫痕迹。下官回想此事,只怕是他们忌惮下官的官职,生怕下手加害之后反而惹出大事,下官这才侥幸逃得性命。”

崔安见他面上神情不似作伪,亦觉他所言有理,不由松了一口气,心道:若果真如此,这图海只怕不在逆谋之中。

当下微微一笑道:“图大人,你身居领侍卫内大臣一职,宫禁安危是否是你职责所在?”

图海点点头,心下疑虑,不知她此言是何用意。

崔安接着道:“倘若宫中出了什么一差二错,图大人轻则罚俸革职,重责抄家流放,是不是?”

图海面色大变,沉声道:“姑娘此言何意?”

崔安缓缓地道:“我听说今夜有人在京城要举火为号谋逆作乱,宫中太监侍卫中亦有内应,意图行刺皇上,不知图大人准备怎么办?”

话音甫落,图海一拍桌子长身而起,厉声道:“来人!”

窗间门口立时人影闪动,十余名壮汉冲进屋来,为首一人单刀出鞘,便向崔安当头劈下!

崔安冷冷一笑,右手疾出隔桌扣住了图海的脉门,接着轻轻一提,图海一个偌大的身躯便飞身而起,挡在了崔安面前。

使刀那人突然间见图海出现在面前,大吃一惊,硬生生收住刀势,此时钢刀距图海的顶门已不逾数寸。

第49章 朱三太子

(今晚有事耽误了,第一更晚了一个小时,实在对不住,抱歉抱歉。第二更稍后送上)

图海身为御前侍卫总管,官居领侍卫内大臣一职,武功自非浪得虚名,平日里十余人都近不了他的身。可此时在崔安手下便如三岁小儿一般全无抵抗之力,心下更是惊疑不定,侧目瞧着崔安,一时说不出话来。

余下数人见图海落入对方手中,都是踌躇不前。张勇冷哼一声道:“图大人,你这莫非是要杀人灭口吗?”

图海奇道:“我为何要杀人灭口?”

张勇冷冷地道:“自然是因为这谋反你也有份!否则为何一听说此事,你便立即下令动手拿人?”

图海沉声道:“下官忠于皇上,绝不会参与谋逆之事!但这位姑娘所说之事非同小可,令下官难以相信。”

崔安放开图海脉门,微笑道:“要如何你才能相信?”

图海只觉得左半边身子兀自酸麻,心下对崔安的武功骇异不已,但他毕竟老于官场,面上仍是若无其事,依旧回到方桌另一边坐下,缓缓地道:“姑娘若有证据,下官自然相信。”

崔安悠然道:“我的话你自然可以不信,但甘陕提督张大人的话你信不信?”

图海一怔:“你说什么?”

张勇沉声道:“下官甘陕提督张勇,奉旨进京面圣。愿以身家性命担保这位姑娘所言无虚。”

图海将信将疑地打量了张勇几眼。张勇外放甘陕提督之前曾数次蒙皇帝召见,图海当时随侍在侧,对张勇的面容尚且依稀记得,况且也知康熙近日召张勇回京陛见之事,倒并不怀疑他的身份。

但张勇与崔安、康熙的这一层关系朝中无人知晓,图海自然亦是一无所知,见到当日康熙身边的“神秘宫女”忽然和甘陕提督扯上了干系,更是心下生疑。

崔安见他仍满脸俱是不信之色,心道:此时多耽搁一刻便离危险又近了几分,图海若是打定主意不信,再费口舌也是无益。当即长身而起,对张勇一使眼色,道:“既然如此,我们这就告辞。”

图海面色一沉,道:“且慢!姑娘和张大人到下官这里做此危言耸听之语,究竟是何用意?今日若不说清此事,绝不能放两位出府!”

崔安毫不理会;径自向门口走去,方才冲进屋的十余人当即拦住门口,为首那人大声道:“姑娘留步!”

崔安冷笑一声,道:“我若不想留步呢?”

那人更不答话,单刀斜斜攻出削向崔安右臂。但他单刀甫一扬起,半空之中之间剑光一闪,崔安长剑已指在了他的咽喉!

那人面若死灰僵立在地,他竟未能看清崔安究竟是何时拔剑出鞘!

崔安冷冷地道:“图大人……”

言犹未了,蓦地里刀光闪动,右首一人疾扑上前,钢刀向崔安当头劈下,怒喝道:“给我留下!”

崔安身不动肩不抬,左足陡然飞起,疾如闪电般踢中了那人胁下“清渊穴”。那人钢刀方劈到中途,身子已软软倒地。

与此同时,左侧又有两人挥刀扑上,决意要在图海面前立此一功。一人单刀斫向崔安右肩,另一人单刀直刺崔安腰际。

这一来形格势禁,崔安非撤剑格挡不可,自然就解了为首那人长剑刺喉之厄。

崔安明白他二人心意,冷笑一声,长剑自上而下划了个小小半圆,“叮叮”两声,先后和那两人单刀相交,那两人只觉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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