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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悍妃:宠冠天下-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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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什是不偏不正地正好砸在乾王的额角,血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流出来。

文嬷嬷与安公公是眼皮子一阵直跳,真是坏大事了!

“王爷,您好歹说句话啊,太后娘娘如此疼你,怎以让你受半点委屈呢。”文嬷嬷看着乾王流血的额头,于心不忍地劝起来,“那位谢家小姐老奴是见过的,最最地端庄贤淑,容貌性情更是千里挑一的,您要不见见后再说?”

德安太后用余光留意着,见乾王直挺挺的跪着脸上没有半点松动,更是气得胸口疼起了,“把皇上请来!哀家倒要看看他是怎么个教儿子的,教出这种反骨孽障出来,枉废哀物白痛他二十余年啊。”

说着是单手捂着胸口,眼里是阵阵戾气。

定是那白眼狼的孽障与他说了些什么,不然,怎么如此顽固不听劝呢。谢家,她就知道那白眼狼是容不下谢家了,可他不想想没有她德安,没有她身后的谢家,他一个宫婢子如何登得宝座!

明德帝不会不来,大步迈来端得是威慑道:“谁惹太后生气了?”

“皇帝来得正好,哀家是要被你这反骨子气到胸口痛了。”一语双关,即说了明德帝是反骨子,又说了乾王是明德帝的反骨儿子。

“母后息怒。”明德帝直径坐在炕上,大手一挥,喝起来,“没看到太后身子不好?还不快快请太医过来,太后若有什么三长两短,朕绝不轻忍!”

德安被他的话更是气得两眼直发黑了,这这这……这就是直接咒她不好!

“请父皇劝劝太后。”乾王俯下身子,冷漠到仿若周边所有事情是与他毫无干系。

等明德帝从文嬷嬷嘴里有个大概的了解后,他嘴角微地挑了下,谢家最大的依靠没有了,朕看谢家还怎能蹦跳得起来。

因乾王的退让是让明德帝心情大好,侧首对让宫婢伺候揉胸捶脚的太后,道:“要不听听他想要位什么王妃?母后是乾王的亲祖母,想来也是希望看到亲孙子与自个的妻子和和美美的罢。”

亲孙子上咬字重了点,无时不刻地朝德安心里刺刀子;亲孙子?亲孙子还会这么大逆不道吗?这是在打德安的脸呢。

面色阴睛不安的德安冷哼了声,便问了起来,临了是重重喝道:“今日不给哀家一个说法,明日哀家便下懿旨!”

又对脸色佯装沉怒的明德帝道:“皇帝,你也管管他吧。好歹也是乾王的父亲,这儿子不成亲,做父亲的哪能不急呢。今日他若不给哀家一个说法,哀家便让他娶了谢荣公府里的嫡长小姐了。唉,哀家老了,只想看着孙子们个个娶亲生子,替皇帝分忧解难啊。”

……

娶亲生子与分忧解难实是难牵扯上去。

明德帝点头道:“母后言之有道,乾王,今日你当着朕与太后的面,说说你到底中意那家女子吧。”尽管哪日乾王已挑明说清楚,为帝者的多疑是让明德帝再一次试探。

对只想离开京城的乾王来说,面对这样的质问他是不想回答,可今天由不得不说了,中意哪家女子?

低下头的他只是闭了闭眼睛,脑海里是猝不及防地闪过那日在群芳宴里所见的女子,自乘风阁飘然而下,广袖裙裾迎风而曳,一看便已是亘古。

那样的女子应该是个好的吧,恣意而洒落……。

“儿臣心悦御家小姐御锦凰……”

“浑帐!”不是明德帝的喝斥声,是德安太后大怒斥起,“那等不清不楚的小姐怎能配得上堂堂皇子!”

又是御锦凰……,又是御锦凰,这死丫头怎么这就么惹人心烦。

明德帝眼里闪过惊讶,尔后眯了眯眼睛,摇头道:“她不行,不适合你。再想想吧。”

“儿臣只中意于她,其她女子儿臣……不满。”就这样吧,她若不想与他,等成了亲后带她去了塞外放她自由了。

只是委屈她以后都不能回京城了。

瑞王知道后腮帮子咬得紧紧的,他对王皇后道:“不行,锦凰绝不对许与乾王。”

“你这孩子急什么,头一个不同意的就是太后娘娘。”王皇后微笑地摇摇头,道:“本宫告诉你是提醒你防着乾王会去御府里对锦凰说些什么,你是知道了,锦凰是个拘不住的性子,若是乾王许了她什么,只怕……真会假装同意成亲呢。”

91章 宫灭

王皇后还在病中,脸色白里还透着青灰色,乍地一看就像是没有几天活命。瑞王不敢太过惊忧,又陪着她聊了会子便出了宫。

明德帝召见了瑞王,父子两人在勤政殿里秘密了整整一个下午,里头也没有人伺候着,谁也不知道到底说了些什么。

在外面站着的宫女、太监隐隐地听到明德帝摔了些东西,是在怒斥瑞王,最后又慢慢平静了下来。

瑞王是傍晚时分离宫的,回头看了眼渐渐被黑暗吞噬的皇宫,他看到了宫里隐隐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逼厌感。

锦凰接到了瑞王送出来的信,放在烛火边烧掉便坐在水榭边保持斜倚的姿势许久未动。王皇后告诉瑞王道明德老儿已经在不动声色出手灭掉谢家,不止是很简直的灭掉,而是要让谢家再难翻身的倾扎之灭。

这回,谢家的荣华富华是走到头了。

德安太后身边的太监前来宣懿旨,是让宣锦凰进宫。一个在京城是神秘难窥得真容的御家小姐德安太后已是动了杀意,只是在杀之前她想看看这是怎么个女的,怎地勾得她的好孙儿神魂颠倒,连好好的姻缘都不要了。

然而,不等锦凰次日进宫,瑞王是正值半夜行色匆匆来到了御府,便是连没有取下来贴着双喜字的红灯笼也没有刺到他心疼了。

“皇后突然病重,你需与我一道前去坤宁宫。”瑞王是不等锦凰穿戴好直接是冲进房里,面对只穿着单薄里衣的锦凰,他是后知后觉地知道自己唐突了。

连连假咳半声是慌里慌张离开,站在帘子外面轻声道:“我在外面等等,你……你穿戴毕后再出来。”

十八九岁的年纪正是花开正艳时,高挑的锦凰只着单衣站在灯火下更是显得体态修长且婀娜,身段绝对是一等一的好。

瑞王坐在炕上连喝了两盏茶才把心头突升出来的异样给压了下去,等他平缓好气息锦凰便打帘出来。

他飞快地瞄了一眼,嘴里是轻轻地吁出口气,这般穿着比刚才好多了。

“怎么突然病重?白日里你信里不是说已是有所好转吗?”锦凰知晓呆会是要进宫,示意一边走一边说。

瑞王目光沉沉,压着嗓子道:“白日进宫皇后便与我说此次病重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夜里睡觉本是关上的窗户不知何时打开,吹了一夜风后次日便昏迷不醒;这会好不容易好转过来只怕又是惹人再施诡计了,皇后吩咐我一旦她再出事情务必要将你带入宫里。”

为什么要带到宫里去瑞王是隐隐地能猜出来。

锦凰也是能猜出来,似笑非笑道:“你可要想好了,嫁与我了,你堂堂瑞王便是我的人了,此生此世也只能是我的人,若起了什么不该起的念头……”

适时的停顿了下,再开口时口气是寒冷地情,“若起了什么讨几个女人放在身边的念头,王爷下面的男根只有割下来喂狗的份了。”

“你呀,先去坤宁宫里。”瑞王除了无奈一笑,他实在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如此粗陋的话硬让他听出一股子是在金殿之上聆听圣谕的威慑感。

他已在信里说得十分清楚的,怎地她还不放心呢?真正不放心的应该是他才对,身边几个有才有貌的男子伺候着不说,乾王,行止皆想横插一脚过来,当真是个香饽饽个个都想咬一口。

皇宫里安静的,灯火通明的坤宁宫更是透着让人连大气都不敢喘出来压抑。

锦凰收回搭在王皇后脉搏上的五指,目色里闪过一道深意,好一会才颇为惋惜轻声道:“皇后娘娘这是在给自己折寿,如此耗尽心血值得么?”

王皇后穿着身素色蚕丝里衣,长发简单挽了个髻用根镶金嵌玉地簪子绾着,听锦凰言脸色并没有半点变化是早知道没有办法瞒得住她。

只有躺要绸缎面的榻上的身子微微颤抖,倦怠地阖上双目,一滴泪水顺着眼角流泪隐入双鬓,声若游丝喃道:“本宫早已知晓天命不济,若能除掉一些人,本宫不介意折损寿命。”

候在旁边的管嬷嬷听到皇后伤喃,不禁掩帕垂泪,哽咽劝道:“娘娘您保重身子要紧,您还没有等到锦凰小姐出嫁,瑞王殿下娶妻呢。”

由管嬷嬷伺候半起了身弱的倚在真丝绣鸾凤绸枕,冷静到目带凛冽,道“今晚皇上会有大动静,得知慈宁宫宣你明白进宫,本宫在怕事情有变只得先提你入宫避避了。”说及此,嘴色浅浅地抿了下:“管嬷嬷,你让他们退下。”

管嬷嬷喏过便退出寝殿,寝殿内寂静无静,榻边搁着小巧玲珑地三层五足银熏炉里焚着上等郁金香,袅袅青烟萦绕半掩地淡黄床帷渲了几分迷蒙。王皇后拢在袖里的十指绻攥,看着垂眉静似是静静听她说话的锦凰,打量好一会是失笑道:“你怎地一点都不怕呢?”

锦凰抬头便看到王皇后目露慈爱地看着自己,凤眸暗地敛紧点目光变得幽晦不明,是意味深长道:“皇后生病亦是明德帝所吩咐的话,我确实没有什么好怕的。瑞王哄我进宫,是皇后与皇上的意思吧。也不知道今晚宫里会有出什么戏呢?不太明白的是为何皇上与皇后需要让一个外人过来看戏。”

“你这孩子说话忒毒。”王皇后抬手欲要去拍拍她的手,只是抬了一半便又放回了被窝,“你没有让皇上失望,也没有让本宫失望……。难怪瑞王说哪怕宫里发生再大的事,你也不会轻易皱下眉头。”

坤宁宫是安静的,可月潋宫与慈宁宫是不太平的,从入夜一直以半夜里便没有安静下来过,侍卫来住,宫女,太监绑在一边惊吓地哭泣,无不是在告诉宠冠后宫二十余年的庄贵妃今晚是她最后一晚住在月潋宫了。

“这个孽帐,他果逼死哀家,逼死谢家啊!”德安太后一夜间仿佛老了十岁,再没有得体的向雍容华贵,有的是冷凝凝的戾气,是让下面的文嬷嬷与安公公两人都不敢抬头去看。

狠地拍了案几,德安大怒道:“去把皇上请来,哀家要当面问问他是不是想逼死哀家,是不是想逼死嫡母!哼,哀家就不信朝臣们允他胡来,便是他再怎么样除掉谢家,哀家可是他嫡母,儿子想要杀死母亲就不怕大周朝百姓反天吗!”

从龙卫里出来暗卫在就跟聋子任由她大喊大叫也是一动不动,直到德安没有半点招儿。

庆王的书房里还点着两盏灯,庆王三个幕僚都是面色凝重坐在椅边,其中一个下巴稍尖,留着须的幕僚沉声道:“皇上这是要动谢家的,王爷此时定要明哲保身万不能让皇上抓到小辫子。”

“好在王爷这几年都是韬光隐晦,不结党营私尽心为皇上办事,便是谢家有难也波及不到王爷”这是一个穿青衫的幕僚捋着须说道。

庆王则把目光落在一直沉默的,穿着洗得发白的灰衫老者问道:“刘老您怎么看,谢家难不成真是走到尽头了?”

“王爷忍了五年,区区几晚又算什么呢。皇上圣心难测,王爷在没有十成把握前切记不可犯妄意揣测圣意之罪。”尊为刘老的老者是刘氏一族的人,也是刘氏一族放在庆王身边,好好辅助着庆王。

有了他的话庆王俊颜舒展,点头道:“刘老言之有理,皇上是不是在动真格今晚便知晓,本王无须去猜测只等结果便行。”

“王爷英明……。”三位幕僚同时起了身,毕恭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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