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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失贞童妃-第58部分

小说: 失贞童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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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迟迟未喝下交杯酒的行径,被他视为对抗,他取过那杯酒,仰首灌下,一饮而尽,在她漠然的眼神注视之下,他颀长的身子,蓦地欺身上前——

他在做什么?!琥珀猝然睁开了严密,他用自己的唇紧贴唇,哺渡那口醇香酒液,逼她半点不剩地品尝殆尽。

琥珀的腮帮子微微鼓起,她不愿咽下那酒水,再度忍受心悸的疼痛,她怕疼,这种滋味也不愿再品尝。

他看着表情痛苦的少女,手掌探索者她柔嫩白皙的夫颊,不曾发怒,是危险的平静温和。“你若敢吐出来,我便将这一壶灌下你的嘴。”

琥珀望了望那桌角的酒壶,南烈羲不带任何感情的威胁,让她不得不皱着眉头,将那酒咽下喉咙。

苦……是为了寓意夫妻之间,本该同甘共苦,这酒液的味道,才这么苦涩的么?琥珀眉间的褶皱,迟迟没有舒展开来,眉间的红莲花,也微微瑟缩,让人看起来,有一种我见犹怜的姿容。

“这口酒,喝了你便是我南烈羲的妻子。”他温热的手掌,轻轻贴在她的肩膀,她戴着金色凤冠,银色锁片,红衣妖娆妩媚,妆容精致,让她看起来,更是一个女子,而绝非没有长大的丫头。

她几乎是,他见过最标致的新娘。当然,因为年少的关系,她多少有些瘦小,却不影响她天生丽质的美。

“什么时候我厌倦了,腻烦了,不要你了,你才不是。”他牵扯着薄唇,挽起嘴角笑了笑,那笑容有些邪魅,有些霸道,还有一些迷人的致命。

他噙着冷漠笑容,近乎蛮横地扳倒她,与她一同深陷绮罗红帐里,她非但没有惊呼,反倒逸出银铃轻笑,她的笑,藏着无奈,也更是自嘲。

那娇小身躯瘫软在他身下,凤冠摇摇欲坠,最终滚落地上,墨亮长发漫开一片,黑发光泽的炫影满满当当充斥在南烈羲炽燃的眼底。

那口酒,点燃了南烈羲原本就不曾消失的情欲火焰,饥渴之兽,为禁欲所做的努力,因而化为乌有。

他原本就不爱压抑对女人的需求和欲望,也看得再平常不过,他可以不必付出任何情感,去经历那些死去活来的爱情,但他却需要女人的陪伴。女人,在他眼底,就只是女人而已。

不需要责任,不需要情绪,反正他自有办法,满足那些女人,她们想要的,无非就是钱财荣华,这些对于他而言,是最简单,也最不需要烦恼的付出。

但她不一样。

她什么都不要,偏偏只要复仇,她有时候像极了自己,冷漠,尖锐,就像是一把刚出鞘的刀,因为恨意而更加凌厉。

就当是,一场梦而已,苦酒带来的麻木,迅速在她体内翻卷,她眼眸默默合上,有一瞬间的空白。

她觉得又累又饿,方才在拜堂的时候,她几乎就有些脚软,如今又是眼前一花,她躺在柔软娇艳的丝被上,许久之后才昏沉地张开眼睛,对上的就是南烈羲那炽热的目光。

看着握住自己手的手掌,琥珀难受地蠕动着娇躯,只可惜她腹内空空,手里都使不出多少力气。他的双手掌心肌肤传来的烫人的温度,让她想将手给抽回来,岂料琥珀的动作虽快,南烈羲的速度更是快得惊人,果断凌烈。

在她尚来不及反应之时,他一把抓起了她的柳腰,将她抱于怀中。

这经历过几次的接触与浓厚的男性气息,让她明显的感受到可能会发生的危险。她慌乱地扭动身体,想摆脱住他的束缚。她觉得自己的理智,因为那一口苦酒入腹,马上就要消失不见,接下来他会对自己做什么,她不难想象。

但身形娇小的她怎能抵抗一个成年的男子?她的挣扎,对他来说只像是磨蹭。尽管隔着衣物,透过衣物传来的触感,仍让南烈羲明显得感受到她曼妙的身段,那柔软圆润的触感让他陡然一震,他的黑眸之内,火焰愈发盛大强烈,像是扫过的地方,即将变成一堆灰烬。

琥珀的心口,一阵阵紧缩着,她的小腹的疼痛,一阵阵卷来,还是让她紧紧皱着眉头。

她的这个表情,更让南烈羲顿感不悦,他一把拉开她的腰带,手掌掀开那层层叠叠繁琐的嫁衣,如今两人已经是夫妻名分,他要如何对待她,都是再自然不过的。

她又何必装出这副好不情愿的表情?现在还坚持拒绝他的索欢,不是太迟了些?!

“放开我……痛……”琥珀的小脸皱巴巴的,音如蚊蚋地轻吐,他过大的力道让她痛苦的低吟,在他的怀里不断扭动着,脸上的表情难受极了。

痛?他还不曾霸占她,她又找什么借口?他知道她不能碰酒,已经大发慈悲让她只饮掉一小杯,她还要怎么得寸进尺?想到此处,南烈羲冷着俊颜,口出威胁。“你再这么动下去,难保我不会马上要了你。”

。。。。。。

064 韩王的放手

想要她的疼痛折磨着他,平日的他定会毫不犹豫地占有身下的女子,他并不讨厌她过分年轻的身子,即便她不曾拥有挑逗男子任何狐媚的动作,她还是甜美诱人的。

南烈羲却蓦地停下了手,看着她眉间的红莲,她今日美丽的浓重,胭脂水粉让她看起来更加娇艳,但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他竟会忍耐住濒临爆发边缘的欲望。

他黑眸一沉,他看惯了少女不施胭脂水粉的青春无邪面目,突然觉得如今的她,太过美丽……不用一年时间,她自然会生的娉婷多姿,惊艳动人。

“我……来了葵水。”她睁着琥珀色的眼眸,眸子内闪烁着一层层的波光,她说的只是事实,却看起来实在太过楚楚可怜。

她不曾求情,因为求情,也于事无补,胸口的嫁衣敞开着,让她觉得有些冷。

她默默将眼眸闭上,只是长睫毛上,却猝然闪耀着柔和的微光,她忍住不让自己在他面前卑微地流泪,泪珠即便逼出了眼眶,也倔强地不淌下。

南烈羲,猝然停了下来,他冷眼瞧着她的痛苦,却清楚自己不是因为女子若来了葵水男子不宜合欢的房事禁忌,而是因为其他的原因。

她的泪珠,令他手足无措。必须用尽最大力量阻止自己扭曲变脸,他的拳,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如同他此时的凌乱吐息。

他的手掌不再在她柔软的肌肤上游离,而是一手将丝被覆在她的身上,然后,漠然从床上下来。

房内,只剩下她一个人的呼吸。

她隐约,听到南烈羲摔门出去的声响,睁开双眼的那一瞬,水雾还隔着她的眼帘,让她无法看清楚此刻的真实。

他,居然放过她了。他的手下留情,真是难得。

她没说谎,今日清晨就觉得身子不适,揣摩着便是每一个月都不好过的原因,不过她却又些许庆幸。

她知道大户人家,对这些细节都有禁忌规矩,更别提家大业大的韩王府了。女子若是来了葵水,男人若是与之同房,是要觉得晦气的。

所以,这痛苦不是假装,但至少躲过新婚之夜,她觉得值得。

还有一个庆幸,那便是——上苍不曾断了她最后的生路,她至少还没有走进死胡同,亲手埋葬自己余下的人生。

她蓦地想起那一碗药的滋味,苦,今夜的交杯酒,也苦,这些苦从嘴里,一直泛到心头。

知道南烈羲的脾气,想必既然摔门出去,就不太会回来了,她淡淡一笑,却是将双手轻轻覆在小腹之上,闷闷的疼,让她无暇顾及他到底是去了哪里。

反正,她没有空暇满足他,他外面多得是女人,左拥右抱,也不足怪也。

这般想着,琥珀渐渐放松了身子,无奈腹内卷痛还来扰乱自己的身子,她闭着眼睡了好久,窝在床角,长长黑发包覆娇小无比的她,垂落颊畔和肩颈,她微张的唇瓣吁出浅白色雾气,双手叠抱,膝儿弯曲,自己缩成一小团,像猫。

疼痛,渐渐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变淡变浅,她依稀幽幽醒来,半睡半醒的眼眸睁着,屋内依旧是空无一人。

这一回,她算是彻底安心了。

前半夜睡得安稳,偏偏后半夜疼痛猝然惊醒了她,她蓦地半坐起身,她咬住呻*吟,又蜷起自己,靠坐墙边,倦意和睡意同时袭来,她手脚不由自主的发出颤抖。

好冷。

四肢仿佛快要冻僵……

她的意识逐渐模糊,缓缓远扬飘去——

那疼,不是来自小腹,却是来自心口。

那种,即将要失去什么的,剧烈的,却又好似隐隐作痛的迷茫。

深沉的夜色之中,穿过一个挺拔的身影,南烈羲离开庭院,大厅内的宴席早就散了,大家看到韩王扛走了新娘子,自然也就把这场戏看完了,大家说说笑笑,纷纷干了几杯酒,也就起身告辞了。

如今只剩下十来个下人,撤掉桌子和饭菜,依旧忙忙碌碌。齐柬和管家在旁边发号施令,忙的不可开交,倒是齐柬眼观四方,一眼就看到南烈羲站在不远处,马上跟了上去。

“爷,今夜可是春宵一刻值千金,您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他陪着笑,好奇地问了句,不过,南烈羲却是冷冷淡淡瞥了他一眼,其中的眼神无非是要他闭嘴,齐柬的手抖了抖,自然不敢继续刨根问底。

齐柬比韩王年长几岁,原本是最可靠的心腹,从不多嘴,仿佛因为今天是个好日子,他多喝了几杯,也显得话多。但南烈羲公私分明,不曾指责他,毕竟这几年的主仆情分,他是念得。

南烈羲的目光,落在黑夜树梢背后的月盘之上,嘴角划过一抹寂寥的弧度,低声说了句。“她身子不适,索性让她先睡。”

“爷对小王妃还真是体贴……”齐柬的笑意更深了,恭敬站在南烈羲的背后,读着主子说话的语气,却是有了自己的见解。

南烈羲也不免沉声笑着,他转过俊颜,挑眉看人,那种神情多少显得有些骄傲轻慢,但即便有些不赞同,他也没有流露出半分的不屑一顾。“你懂体贴的意思吗,齐柬?”

齐柬笑意不改,黝黑的脸上,多了些许轻松。

“你跟了我好几年,早该知道拍马屁臭恭维这招,对我没用。”南烈羲背过身去,夜风吹拂着他的玄色华袍,他说的不冷不热,嘴角勾起的淡笑,让他看来俊秀又邪魅。

齐柬顺着南烈羲的目光,望着前方夜色迷茫,压低声音说道。“齐柬当然明白,不过这是说的真心话,我在爷身边也数年了,但从未见过爷留下哪一个女人过夜。”他一度以为,自己跟随的主子,根本就不会娶任何女人。

南烈羲声名狼藉,从很早以前就开始了,他原本就生着一张过分俊美的男子容颜,加上个性古怪,阴晴不定,又不墨守成规,早就被外界形容成潇洒风流成性的浪荡公子哥。他十六岁就碰女人,但齐柬心里清楚,南烈羲看似浪荡,偏又很有自己的原则。这七年内,他约莫有过五六个女人,有妖娆的,有清丽的,有妩媚的,有短暂一个月的,也有比较得宠持续约莫一两年的,偏偏没有一个,他留下对方过夜过。

无论身体多么契合,无论那一场欢爱多么淋漓尽致,缠绵悱恻,落下帷幕之后,他都是过分冷漠地抽离,然后,让女人离开。

无论那一夜是炎炎夏日,还是萧索冬日,无论天亮了,还是天黑着,从无例外。

但现在,臭名昭著的韩王,居然成了亲,娶了个灵动漂亮的小王妃,她有特例可以与他同床共枕不必面临深夜被驱逐出去的命运,而且韩王居然还愿意让身子不舒服的小王妃先睡独自离开新房……。

或许这不算体贴温柔,但在齐柬的眼睛看出去,已然是跨越了鸿沟的巨大改变。

南烈羲沉默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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