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贞童妃-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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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轩辕睿的喜欢之内,却无法光明正大示人,只能跟偷窃一样,见不得光。
那样的感情,再温柔,再入骨,她也不想要,也要不起。
她也不清楚跟轩辕睿之间,到底哪里出了差错,那样温文柔和的男人,是否因为一次伪君子的抛弃之后,变得不再可信了。
她蓦地张开眼眸来,纤纤素手伸的很高,触碰他分明的棱角,低声询问。“南烈羲,你的话,我可以全部相信吗?”
他但笑不语,只是凝视她的眼眸,透着微光,很是温和,那是唯独面对她,才有的软化态度。
“希望这世上,至少有一两个人的话,我可以不去细想,不去推敲,不去琢磨,就简简单单放在心上,就当真。”琥珀觉得人心的复杂,让她体会太深,她微微挪动螓首的位置,仿佛他的双腿,就是最柔软的枕头,她说出这一番话的时候,南烈羲的心,也有不小的触动。
她的心,跟自己是一样的。
无论在仕途上走了一年还是十年,他对人的态度,都是多疑和精明,不容自己看错人,犯下大错。但原来他也渴望,有一个互相喜爱的人,可以不用伪装,做真实的自己,不需要理由的相信和依靠。
男人给女人依靠,女人给男人温柔。
有时候,位高权重,居然也不及她的一个拥抱和几个笑容。
人,有的时候真是奇怪。
琥珀低声喟叹,一瞬间脸上的表情,有些寂寥。“无论在世人的眼里你多坏,多恶劣,多残暴,至少在我的世界里,在我的心里眼里,你可以无条件当一个好人吗?”
“我在你眼底,曾经是好人吗?我倒是记得你骂过好多次无耻混蛋吧。”南烈羲笑着看她,捉住她的小手,贴上他的薄唇,将很大淡的吻,落在她苍白指节上。
琥珀顿了顿,嗓音越压越低:“现在觉得,以前的你比较坏,而现在的你。。。。。。”他的迷人笑容,淡化他身上的戾气,也磨灭她内心的尖刺。她总觉得如今,她更加享受他的关怀,他的付出更多吧。
“现在的我如何?”南烈羲黑眸一沉,却急于想要从她口中,也听到一些赞美的话,虽然那些在别人口中毫不重要,但他却在乎她所说的一切。
“好像没那么坏的彻底了。”她笑,有些俏皮,却也说不出更虚伪的甜言蜜语。
“我是跟个孩子在交谈吗?字里行间都是孩子气。”南烈羲也觉得无可奈何,有时候她过分冷静,过分镇定,却偶尔也会显露天性的纯真善良一面。
又说她孩子气。琥珀瞪了他一眼,蹙眉道:“你不是也比较喜欢以前的上官琥珀吗?不喜欢现在的精明无情的宫琥珀。”
南烈羲套用她的口吻,将这一句话,全部奉还。“你不是也比较喜欢现在的南烈羲吗?不喜欢以前的韩王。”
两人的目光交汇那一刻,彼此都笑出声来,琥珀内心的惆怅,消逝大半。她勾了勾南烈羲的指节,轻声问道。
“对了,我想跟你打听个人。”
南烈羲问:“谁?”
琥珀的眼眸一转,吐出三个字:“金少宗。”
南烈羲挑眉,表情不屑又漠然:“跟喜欢你的男人打听其他的男人?宫琥珀,你胆子还是这么大啊。”
“是轩辕淙身边的人,金公公的养子,但很奇怪,我以为他会一直对付我,没想过他却站在我这边。”她不怕心狠手辣的人,但却对这个神秘的男人的行径,无法揣摩。因为不清楚,不了解,更无法猜到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该不会他也喜欢你吧。”南烈羲的语气调侃,这一番话像是三分说笑,七分当真。
清风拂面,在船上的琥珀也觉得有几分凉爽惬意,午后的炽热渐渐消减,她仰着头看他,蓦地轻笑出声来,到最后,那笑声越来越响亮。“南烈羲,你在吃味吗?表情看起来这么不自然,很别扭呢。”
南烈羲压下俊颜,俊脸在她的眼前,一分分放大。他攫住琥珀的精致下颚,眼底闪耀诡谲深沉的笑意,“你可别忘了,如今在我的船上,要是惹怒了我,也会霸王硬上弓的。”
“我可不怕你——”琥珀的眼神像是闪亮的宝石,她毫不胆怯,直直望向他。
“真的不怕?可别后悔。”南烈羲眼底的笑意,无声蔓延开来,那种打量她曼妙曲线的眼光,带着几分不怀好意。
“你不会那么做。”琥珀神色不变,说的更加坚决。
“任何男人都很危险,不知道吗?”南烈羲贴近她的粉嫩耳垂,给她低声警告,提醒她男女之间的差别。
“我也有很多地方,没有回报你,我让你等我,是个错误的决定吗?”她笑言,说话的语气,却不是说笑。
“我们的时间还很长。”南烈羲说的轻松,不想要她觉得为难。
“以前,我不会看人,也看不透轩辕睿的心。”琥珀淡淡地说了一句,语气没有起伏。
他点头,她并非因为身为女子,所以性情里包涵拖泥带水优柔寡断,她的世界,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轩辕睿给她的伤害,伤了骨子里的纯真,那不是简简单单就可以修复的。
“现在,我能够相信的人,也只有你了。。。。。。”琥珀摇了摇头,算是安抚,嘴角噙着浅浅的笑,美丽得让人难以呼吸。
“对我逃婚的事,奶奶还是生气的,如果把你跟我的事贸然跟她说了,生怕她的病情加重,你能理解我吗?”琥珀觉得她看不到他们的未来的路,多么坎坷崎岖,但心里的愿望,却也不希望这段艰辛的感情,半路夭折。
她神色动容,长长叹了一口气,说的很沉敛。
他吻上她的额头,眉眼带笑,平复她的心。“我清楚。”
“我也很奇怪,不懂为什么要花费一天的日程,想要来找你。”她微微一笑,缓缓坐起身来,锁着眉头,双臂勾住了他的脖颈,动作亲密。
她下一刻说话的语气,带着淡淡清愁。“我以为你是随时都可以看到的人,其实不是。”
在她内心疲惫的时候,能看到的,却是一张张虚伪的面孔,让她万分怀念他。
原来,她也好想他。
身心疲惫的时候,想见不能见的时候,原来也让人的心,很不好过。
她似乎开始,跟上他的脚步,品尝他也尝过的滋味了。
南烈羲一愣,没再说话。
但她的表白,已经胜过千言万语,仿佛自己在黑暗的路程之中,见到了一缕晨光。
他依稀看到了,他们的未来。
“偶尔也会想,这种时候,他要是在身边该多好。”她轻声叹气,说出从不跟人提及的心事。
琥珀的螓首,就贴着他的脖子,那细腻光滑的肌肤和柔软的发丝,魅惑男子内心的渴求和躁动,她给的甜,却仿佛让他更加不餍足。
虽然早就预想过,但没想过会这么快。
他以为她当真要过几年,才明白他的用心之深,才能喜欢上他。
他的心里,岂止是欢喜?简直就是雀跃,那些汹涌的情绪,根本无法用言语来表达。
原来感情当真是两情相悦,才最为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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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 很甜必看
“今夜,留下来吧。”
南烈羲的俊颜,贴近她粉嫩白皙的娇颜,两人的鼻梁几乎要碰着的亲密无间,那一双墨黑深邃的眼睛,对着那浅棕色的美丽眼瞳,他们彼此都微笑着,那种温柔,仿佛要将彼此的心都融化了。
他的嗓音透露几分磁性,几分低哑,几分迷人,几分炽热,几分紧窒,他只觉得以往对她亏欠太多,所以即便她要他等待几年才有结果,他也想要相信她,等下去。唯独今天是第一回,他按耐不住想要挽留她。
只需要一夜而已。
他要罄尽这两个多月来对她的思念。
“可是明早我就要回去。”她的话音未落,已然被他含住了唇儿,他低声哺喂着一丝丝气息,将暖热的答案,亲自送到她的嘴边。
“我骑马送你。”
琥珀再无机会反驳,他的唇宛若若有若无的造访一般,时而贴近,时而在周遭远离,她被他熟练又挑动人心的举动稍稍迷惑,只能睁大着眼眸看他,含糊不清地回答。“好吧,今天是难得的游船会,你要如何招待我?该不会让我在这船上晃一天吧。”
该不会,就准备吻她一天吧。
她粉唇贴着他的薄唇,微微的凉意,他吻住一次,很快又放开,她笑道,双手抵住他坚实的胸膛,有些羞赧腼腆。“我刚吃了几颗莲子,嘴巴会好苦。”
“不会。”南烈羲却突地将她的螓首按住,任由他彻底品尝,方才的蜻蜓点水,实在浅尝辄止,无法解开他对她的渴求。那些期盼太多太满,这一点点亲昵,反而让男人觉得内心的不满,愈发空虚起来。
南烈羲的笑意,在黑眸之内,渐渐深沉,在薄唇边,也扬起狡猾又得意的笑容,以往若是琥珀看到他这样的笑,一定会觉得他在算计什么阴谋诡计,如今,他身上偶尔泄露的戾气或者邪气,仿佛在她的眼底,也变得很淡很淡,一阵风,也会吹的干净。
“很甜。”
她的唇中,有淡淡的莲子清香,或许当真有一丝苦味,但早已被两人口舌相触越吻越深的情绪化解了,他只觉得对她的想念,用这一个吻来偿还的话,或许应该吻到黄昏才算放过她。
那仿佛是对她的露骨称赞,她的眼底闪过一道羞涩笑容,要说直接,她哪里比得过南烈羲呢?以往他总是对她强取豪夺,让她见识过他对女子凶狠又不餍足的手段,他就像是一只凶兽,她的甜美,也沦为他腹中的猎物,不过他还是觉得不够,很不够,要多,要更多。。。。。。
因为甜,所以他胃口大开么?她这边想着,不过南烈羲明显不给她分心的机会,一手贴住她的背脊,把她逼到他的面前,让他更方便吻住她。
不过,今日的南烈羲,却不满足过分索求。他将男女之间的亲密,当成一种两小无猜般的游戏——湿濡的唇交缠,他吻得无比轻柔,像蝶儿嬉花,浅啄、浅啄、浅啄——好几回她都快碰上他薄温的唇之际,他又退开。她眼眸一沉,挫败低吟,他又贴回来……
“你别动!”
这三个字,她几乎是吼出来的。
总是提醒她,她的青涩懵懂,根本无法对付老奸巨猾的情场老手吗?琥珀最终耐心用罄,蓦地撞上他的下巴,双掌学着他方才的霸道方式,用力地按住他的后脑勺,将他送进自己嘴里,粉唇缠薄唇,与他的气息彻彻底底交濡缠绵。
她不爱总是处于下风的境地。
即便在感情上,不想总是被南烈羲当成是个孩子,一个吻而已,也绝非能够难住她的伎俩。
直到两人从彼此唇边退开,已经是双方肺叶缺乏气息,闷得发疼。
“吻人的功课,倒是进步许多。”南烈羲总觉得她的性情之内,残存天生的纯真,那些纯真,总是逼得他退无可退,若这里不是卫湖,若他们不是在船上,他都不清楚,自己是否还能跟正人君子一般坐怀不乱,他平复内心的微微躁动,贴上她的耳边,哑然低语:“是我教得好么?”
“哪里是你的功劳,我原本就是那种学什么就比别人快的——”琥珀又气又急,不假思索地争辩,这才听到南烈羲的低声沉笑,一串串从喉咙溢出。
他原来是开她的玩笑,就是想要看她那么窘迫狡辩的模样吧。
他笑颜看她,她实在被看得很不自在,只能别开视线,轻轻依靠在他的胸怀上,沉默着,彼此都不说话。
她的眼眸,轻轻合上。长长的睫毛在细致的眼底肌肤投下一层暗影,他忍不住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