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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部分

失贞童妃-第181部分

小说: 失贞童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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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皇后虽然看似严苛,却也从不让人抓住她凉薄的把柄,一切说的滴水不漏,要证明自己待殿下如同亲生。这个道理,就像是那大户之间的当家主母,让人看到她从不苛待庶子的公正模样,赢得口碑。

琥珀垂眸一笑,继续用银箸夹了一块香芋色的糕点,等待在口中慢慢划开来的香甜滋味,品味的用心。

“你上回在本宫这儿泡制的牡丹花茶,怎么个做法?其他人都不若你心灵手巧,总差了几分清新滋味。”皇后喝了一口茶,端着宁静神色,徐徐问道。

琥珀放下手中的茶杯,脸上的笑意不减一分。“那花是同样无疑的,不过那水,可不太一样。”

“用了泉水,这可是活水,怎么还不如你的?”皇后笑颜,望向眼前这个一身素雅的女子,“莫非你那是金枝玉露吗?”

“那是隔年的雪水。”琥珀笑了笑,眼底没有一分闪烁,宛若潺潺溪水,拥有平静人心的力量。

“那岂不是新年的时候那场雪,你就做了准备?”皇后回想着,不无诧异。

“是,用纯净的雪水泡制茶叶,再加以新鲜晒制的牡丹花瓣,那茶可不难做。”琥珀点头,微笑不变。

“即便不难,谁有有这般长远的眼光,还是你的心思精细,本宫身边这几个,可都跟木头似的,怎么也想不到用隔年的冰雪来做。”她看琥珀的目光,多了几分复杂。

琥珀的眼底,一片清明,粉唇溢出些许笑意,整个人显得谦卑自然。“这法子也是茶道记载的古法,并非我想到,倒是让娘娘见笑了。”

“人也聪明,又年轻,本宫看看,你怎么也不像个姑姑,这张脸也是胜过不少嫔妃的姿色,若是一装扮,也能变个人呢。”皇后盯着琥珀的笑靥,心生一计,冷声问了句。“也没想过在宫中走别的路吗?”

皇后的意思,琥珀听在心里,她想要让自己成为皇帝的女人,如此以来,就能拉拢她,让她心甘情愿被皇后操控。

这弦外之音,听懂了,也决不能上钩,皇宫内不少出身低微的宫女都想要一招之间从麻雀变凤凰,其实她们目光太过短浅,即便能够得到皇宠,无法跟后宫的得势者勾心斗角,更可能落得个惨烈绝境。

这般想着,琥珀笑的甜美,化解她婉拒的不识好歹意味。“我只想安安分分过日子,再好的路,若是磨脚,我这样的人也是走不远的。”

这是拒绝皇后的意思,皇后看惯了想要攀附皇帝而动了很多心思的女人,这个琥珀倒是独具一格的性情。皇后没有将情绪表露在脸上,话锋一转,倒是扬扬手,嘱咐下去:“怎么身上一点金银也不见?珍沫,去把本宫那套七彩琉璃首饰取来。”

琥珀眼眸一沉,眼看着珍沫捧着一个红色锦盒过来,盛放在琥珀的面前,躺在其中的是一只琉璃簪,一串琉璃珠链,款式简单,七彩斑斓好不漂亮,正是年轻姑娘家最爱的。

皇后端着茶杯,不疾不徐地说道:“本宫十七岁嫁入皇宫的时候,便是戴着这一套,当时人也年轻,就跟你一样,总是不爱戴首饰,不爱金银,怕沾了俗气。这套首饰虽然不比金银值钱,却是最衬得人的,你可是殿下的第一张颜面,如何也不能失了殿下的身份。”

“娘娘教导的是。”琥珀从珍沫手中接过这个红色的锦盒,如今若是不要这礼物,自然驳了皇后的面子,是跟皇后树敌,那是蠢事,自己决不能做。

皇后跟庄夫人之间的明争暗斗,她自然无法避免在其中,但却也必须如履薄冰。

“既然收了,就戴给本宫瞧瞧看。”皇后淡淡说道。

皇后身边的珍沫替琥珀簪上琉璃簪,素面银纹,垂着一串七彩琉璃珠,摇曳娉婷,素雅又亮丽。接着,一串琉璃珠链系上琥珀的脖颈,挂在宫装的束领之外,偎贴着翠色宫装,更是美丽。

“真是个美人。”

皇后微微眯起眼眸,打量着琥珀半响,最终吐出这一句幽然喟叹,情绪万分复杂。看她那表情,好像是在哀叹过往的青葱岁月,埋没在深宫高墙。

一阵漫长的沉默过后,皇后才再度望向琥珀的方向,皇后的语气变冷几分,脸上再无笑容。

“你到底是站在哪边?本宫这里,还是庄夫人那里?殿下总跟你吵着要去见亲娘吧,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我站在殿下这边。”

皇后的视线,蓦地灼热几分,琥珀感觉的到。

琥珀平视着,目光与皇后的交汇着,没有任何的闪避,真诚光芒的让人不敢逼视。“庄夫人对殿下,是生母没错,但殿下更亲近,陪伴更多的人,是皇后娘娘。即便不是娘娘的血脉,娘娘也是个慈母,这几年来对殿下花了很多苦心,又有谁能够做得到?这世上,不是把孩子生下来就是娘,养育之恩,才是顶顶重要,我常教导殿下不能忘本,义理孝悌,是做人的根本。”

皇后面容上的冷意,渐渐褪去几分,弯了弯单薄的唇,笑容很浅很淡。“你这张嘴皮子,可是厉害,舌灿莲花,两边不得罪,本宫看宫内没有人能跟你比。”

“娘娘言重了。”琥珀再度展露笑靥。

等待琥珀离去,皇后才由着珍沫扶着身子,走入内室之中,她蓦地掉转头去,望向那门外的明媚春光,微微怔了怔。

“娘娘在看什么?”

“她很不简单。”那身影已经汇入红花绿叶的春景之内,宛若一阵风儿,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皇后眼眸一沉,嘴角抿掉所有笑容,清瘦脸颊上,满面严肃。

“娘娘要除掉她吗?”珍沫稍稍迟疑着,试探主子的意思。

皇后摇头,冷冷地说道。“别轻举妄动,在她的身上本宫看不到一分敌意,也没有贪恋繁华的野心,说不定还能培养个人才。”

只要他日她不会成为自己的敌人,那么,会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三日之后。

这一日,正是殿下出外看望庄夫人的时候,琥珀径自找了个空,走出后院,果不其然,一座马车之上,由着仆人扶着,洪征缓缓下了马车。

“洪叔最近身体可好?”琥珀笑颜对他。

“小姐可放心,清闲自得的生活,还有什么怨言呢?老臣要安享晚年。”洪征绝口不提听到有关小姐逃婚的消息,在他眼底她还是堂堂公主,臣子是不该多嘴的。他满是皱纹的苍老面孔上,尽是满满当当的笑容。

“不过最近,有件事很奇怪,老臣不得不第一个告诉小姐,你好做好防范。”洪征走到她的身边,跟她耳语一句。

“东南严防的兵力,已经落入轩辕睿的手中。”

琥珀蓦地眼神一变,蹙眉追问:“洪叔,这个消息是否可靠?”

“据说是皇帝的意思,如今皇帝抱病在床,好些日子没有上朝。轩辕睿突然上位,实在蹊跷。”洪征沉声说道。

“西关一半的势力,也是轩辕睿的,不过,东南严防有多少兵力?”琥珀疑惑。

“少说也有五六千。”洪征估计的保守。

“他做好准备要投入这一场争夺权力的战斗了么?”琥珀幽幽呢喃,低声自问,猝然她想到什么,转向洪征的方向。

“这东南严防原本是谁的?”

还不等洪征开口,琥珀刚问完,蓦地心里浮现一个答案,她怔了怔,面色剧变。

“韩王的兵权,因此被削弱三分。”

果不其然。

琥珀满心疑云。

“皇帝是以此牵制韩王吗?让两个王爷互相牵制权衡?”

洪征摇头,觉得复杂。“如果是这样的话,何必到现在?早在登基之后,就该采取举动,而不是放任韩王势力一分分变大,到如今才做措施,不合情理。”

琥珀拧着眉头,怪不得她询问南烈羲是否国事繁多,他却表示落得一身清闲。

原来是皇帝将一部分权力,转嫁给轩辕睿。

他是蓄势待发吗?否则,如何生生容忍轩辕睿夺取他的兵权?

在被夺去自己东西的时候,他还要为她而分心,甚至从京城连夜赶来邹国桃园,陪她耗费两日时光?

他跟在她身后走完那一条长巷的时候,他在跟她一同走去河岸闹市的时候,他在跟她坐在杨柳岸感受晓风拂面的时候,他在跟她一道仰头望向那夕阳彩霞的时候,又是何等的心情?

到底是何等的心情,居然还能对她微笑?!

琥珀想到此处,眉峰蹙着,清澈的眼底投上一片灰暗的阴霾。

。。。。昨天遭遇很大的打击,心情差,不想理会任何人,决定给一个星期的时间让自己的心沉淀下来。更新照常,但七天之内不回复任何留言,一并到下周三再回复。

122 琥珀反击

“小姐,你没事吧,脸色好像很不好。”洪征毕竟老于世故,一眼就看出琥珀面容上的异样,急忙关心询问。

琥珀挤出一抹僵硬笑意,摆摆手,面色苍渺,踌躇了些许时间,才低声说道。“洪叔,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走走。”

“这轩辕王朝,也不知是否要变天。”

洪征的一句低声喟叹,传入琥珀的耳边,她的心情猝然沉重几分,也不知来由。跟洪征辞别之后,知晓庄夫人今日特意亲自下厨,招待殿下在园子里用晚膳,琥珀便独自走出后门,不远处有个山坡,如今正开满山花,万分浪漫,琥珀趁着黄昏时分,独自找个空处坐了下来,望着那五彩的野花,一团一簇,开的正好。

她的心里,却有一番滋味,万般解不开。

当真要开始一场恶斗了么?

她没有料到,轩辕睿开始反扑,居然这么快,就得到几分兵权,即便他手中的兵权还无法跟南烈羲齐头并进,约莫已经掌握南烈羲一半的权力,他日奋勇敢追,也是不容小觑的强劲势头。

是皇帝给他的势力吗?为何突然给他势力?以往有人挑拨皇帝跟韩王的关系,都说生怕南烈羲拥兵自重,但皇帝也不过轻描淡写,从未跟南烈羲发生过冲突,更从未剥夺过他的兵权。

在琥珀看来,当年韩王拥护皇帝登基,为他东西南北征战,打了好几场大战,即便狂妄冷漠,野心勃勃,倒也从未当真逼得皇帝无路可退。

按理说,皇帝应该觉得南烈羲功大于过,怎么突然有了要削弱他权力的念头?他几十日不上朝,当真只是身体抱恙?

越想越不对劲,那些头绪虚的实的,纠缠在一团,她找不到起始开端,只觉得头疼欲裂。她低低叹口气,蓦地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散漫又轻慢,这个低矮的山坡,也会有人经过?!

琥珀蹙眉,掉转过头去,这一看不要紧,才发觉来者不善。

不过如今要逃,才更危险,唯有机智面对。

“该不会这么快就忘了我吧。”那个男人一身灰紫色劲装,黑发披散在脑后,一双眼眸闪烁着戏谑的光芒,眉间的红痣,总是跟身上的颓废气质,格格不入的鲜明耀眼。

“我当然记得你。”琥珀淡淡一笑,拍了拍膝盖的尘土,站起身来,说的轻描淡写。

“记得的话,就该拔腿就跑啊。”男人低低笑出声来,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望向她,似乎想看一场好戏。

“我又没做错事,何必抱头鼠窜?”琥珀挑眉看他,只是一眼罢了,又回过头来,神色自若。

短暂的沉默,充斥在两人之中,他似乎不急于动手,琥珀的右手轻轻环住衣袖,摩挲着那细小的凉意,若是他动手,她也决不轻饶。“倒是你,频频欺侮一个弱质女流,你就没有一丝丝慈悲心么?”

“慈悲心?”嘲笑的声音落在她身后,金少宗靠在柱边。颓废的气息,宛若潮湿阴暗角落暗自衍生的灰绿色苔藓。一瞬间浓的扑鼻。

他走到她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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